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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寻找齐媛媛回来的黄若梅却受伤险些“毁容”,这样两相对比之后,安和黄若梅两人则是一个在云端一个泥淖,社会形象天壤之别。
“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设计陷害小,竟然不惜让那么多无辜的孩子和家长置于危险之中。”霍庭深声音越来越冷,“你这个女人,真是死不悔改。”
余弦也是听了霍庭深的分析,才知道黄若梅的心思竟然如此狡诈,顿时惊得一生冷汗,恭敬的垂着头,等着霍庭深吩咐。
“好、我承认!”黄若梅忽然站稳了身体,竟然毫不畏惧的看向霍庭深,“你眼里只有安,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我,你让我怎么甘心?”
霍庭深冷淡道:“所以你处处为难陷害小?”
“我处处比安好,为什么她能受尽你的宠爱,而我却只能成为毫不相关的人?”黄若梅摇摇晃晃的走向霍庭深,颤声道,“家主,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只有我才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可你为什么不爱我?
“够了!”霍庭深语气不耐,一眼看穿了黄若梅的心思,“如今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黄若梅心中“咯噔”一声,顿时生出强烈不安,她都已经将话说道这个份儿上,霍庭深竟然一点不动心?
这会儿,她终于意识到,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经过这件事情,我已经看清了家主的心,以后也不会痴心妄想了。”黄若梅飞快的抹掉眼泪,挺了挺胸膛,“我会离开a市再也不会来,家主可以放心了。”
她抬脚离开,却被余弦伸出胳膊拦住:“你不能离开这里。”
“你、你什么意思?”黄若梅这才真的害怕了,“家主,木家代代相传,绝对不会伤害黄家的人。”
所以她在对付安的时候才多了一份有恃无恐。
霍庭深讥讽的扯了扯嘴角:“木家都已经不在了,你跟我提这个有意思?”
“家主!”黄若梅“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如筛糠,大大的眼睛汇总尽是恳求,“不要杀我不要我还不想死”
她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没做,怎么能就这样讲小命交代了,而且在她的计划中,霍庭深不应该这样冷酷竟是连一分柔情都没有吗?
“余弦,你来处理。”霍庭深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不管黄若梅哭的有多伤心,他的脚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黯淡下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下来,破旧的厂房更加昏暗阴森。
黄若梅跪地苦苦哀求,看着余弦越来越近,她眼中的恐慌越来越多:“不要我不想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余弦半蹲下来,手指捏住黄若梅的下巴,眼神冷淡,“你完全可以过另外一种生活的。”
只是一步错,步步错。
“我、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黄若梅抱着余弦的胳膊拼命求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余弦面无表情:“晚了。”
少爷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我”黄若梅才开口说了一个字,一粒黑色药丸就滚了嘴里。
她恐惧的想吐出来,可余弦一把的捏住她的下巴,药丸就顺着嗓子滚了下去。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黄若梅,她伸出手指去扣嗓子眼,拼命的咳嗽,想要将药丸弄出来,只可惜这些都是无用功。
五分钟之后,黄若梅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许多汗珠,全身蜷缩成虾米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救我,求求你救我”黄若梅脸色惨白,“救我”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最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余弦探了探她的鼻息,伸手将人拎起来,交给早就等在门口的两个人:“马上送走。”
黑色的保时捷911停在不远处,余弦擦了擦手快步走过去,收了雨伞从驾驶位坐进去:“少爷,已经处理妥当。”
霍庭深“嗯”了一声,淡淡道:“开车吧。”
余弦启动汽车,黑色车子像是尊贵的王者穿过雨帘,余弦握着方向盘,实在忍不住开口道:“木北给了一种折磨人的药。”
来之前,霍庭深找木北要了一种可以让人思维错乱的药,本来木北是拿了一瓶出来,可问清楚用处,又给换了另外一种。
在木家,对待叛主的人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如果不是看在黄家之前种种牺牲上,黄若梅是一定活不成了。
霍庭深“嗯”了一声,淡淡道:“去蛋糕房。”
余弦应了一声。
古堡,几个孩子在大厅里跑来跑去,子墨年纪最小,看着几个哥哥姐姐跑来跑去,着急的在地毯上爬来爬去,奈何就是站不起来,逗的几个成年人大笑不止。
“你先乖乖学会爬。”安将儿子拎起来放在毯子上,一本正经的教训,“欲速则不达,知不知道?”
陈澜端着茶水抿了一口笑道:“以后你可要经常过来,你看现在古堡多热闹,父亲也高兴。”
“知道了。”安笑道,手指拍了拍陈澜的胳膊,“慕天翼去哪里了?我怎么没见他?”
陈澜耸耸肩:“我哪里知道,他又不跟我说。”
“少来,我可是看的清楚,你将大哥调教的不要太好。”安嗔怪道,“哪里还有当初黑道太子爷的架势。”
陈澜眉眼弯弯:“彼此彼此。”
霍庭深才是要将安宠上天的好不好。
“你们两位是在秀恩爱,刺激我们这些单身的。”铃铛端了新鲜水果进来,笑呵呵道,“真是不善良。”
第483章皆大欢喜()
“铃铛和阿炎的婚礼在什么时候?”安笑着打趣,“我说你这丫头也不要太欺负阿炎了。”
陈澜也符合:“我觉得那孩子不错,很老实。”
这些年,阿炎和铃铛两人日久生情,不久之前才跟陈澜坦白,说是要结婚了,弄的陈澜好一个措手不及。
“哎呀,我不跟你们说了。”铃铛红了脸,跺跺脚跑了出去。
陈澜和安相视一笑。
“我听着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回来了。”陈澜看向外面。
安眯了眯眼睛:“霍庭深。”
“真的假的?”陈澜一脸不相信,“这也能听得出来?”
“他的车子声音和比人不一样。”
话音落地,霍庭深大步进来,额前的头发微微潮湿,安赶紧起身,拿了毛巾过去,嗔怪道:“没有带雨伞吗?怎么会淋成这个样子?”
“你喜欢的绿豆糕。”霍庭深将完全没有被淋到的点心递给安,笑道,“是去你之前最喜欢的那家买的。”
陈澜“啧啧”叹气:“一言不合就发狗粮。”
安脸颊一红,接过点心放在桌上,又帮着霍庭深脱掉外套交给家里的佣人拿去烘干,倒了热茶递给霍庭深:“外面蛮冷的吧?”
已经是深秋时节了,天气渐渐转冷,加上外面还下着雨,霍庭深一定是冻坏了。
“还好。”霍庭深靠在沙发上,淡淡道,“事情都解决了,你以后不必担心了。”
安一怔,马上反应过来:“黄若梅?”
昨天晚上,他跟她提过,说会尽快处理黄若梅的事情,可没想到“尽快”竟然是这么快。
“霍少,你不是将人弄死了吧?”陈澜一脸狐疑,“尸体有没有处理好?玩意被警察找到了,你可就惨了。”
安被吓了一跳,一把抓住霍庭深的胳膊:“真的?”
虽然她无比痛恨黄若梅,可从来没想过要将霍庭深搭进去,虽然霍家势力很大,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万一
感觉到小妻子来呢十分难看,霍庭深握住她的手解释道:“我没有杀人,只是安排人将她送走了。”
说完,还不忘警告的看了一眼陈澜。
“好嘛,不逗你老婆了。”陈澜在自己嘴巴上做了拉链的动作,心里却在嘀咕,霍庭深能有这么好心,只是将黄若梅送走?
这样的话也只是偏偏安这朵小白花。
“那就好。”安拍了拍心脏的位置,嗔怪道,“我们才不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惹上人命官司。”
在她眼里,一百个黄若梅也比不上一个霍先生。
初冬的雨一直下,淅淅沥沥的一整天都没停歇,一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慕天翼才回来,而且看上去,他脸色不怎么好。
“发生什么事情了?”陈澜皱眉,先一步堵住了慕天翼的搪塞,“我们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慕天翼换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手指搭在膝盖上,一脸严肃:“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一时没想好该怎么跟你说。”
“慢慢想,慢慢说。”陈澜塞了一杯热茶给慕天翼,正色道,“不管什么事情,我都要求知情权。”
慕天翼“嗯”了一声:“其实事情和我们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庭深和安的话事情有些麻烦。”
而且这件事情将明静仪也牵扯进去,他们更不可能不闻不问。
“他们?”陈澜诧异的皱眉。
慕天翼喝了一口热茶:“你先不要透露给他们,等我想想怎么跟他们说。”
虽然已经几盆洗手,可黑道上的一些消息网还是在的,只是没想到这次得来的消息这么让人意外。
“我知道了。”陈澜抿抿嘴唇。
第二天上午,安还是决定跟霍庭深回去了,毕竟举家住在这里白吃白喝十分的不地道。
“念未呢?”安四下看了看,疑惑道,“刚刚还看到了他了呢。”
火火立刻举起手打报告:“我知道的,哥哥去找火火姐姐了。”
几个大人顿时面面相觑。
“不如你们先回去,让念未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陈澜笑道,“反正他们在一起上学,送去学校也方便。”
安只得点头:“好吧。”
这小子,还没娶媳妇儿呢就将老妈忘记,真是小没良心的。
霍庭深开车离开古堡,弯弯坐在副驾驶上,安和子墨坐在后排,车厢里弥漫着久违的轻松。
“你最近工作忙不忙?”安笑道,“我看你总是往家跑,公司员工一定很有意见。”
霍庭深笑道:“霍太太是在委婉的查岗吗?还是准备去做我的秘书?”
想到两人认识不久之后,安就成为了霍庭深的贴身秘书,后来就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两人一路跌跌撞撞竟也走到了今天。
“我倒是想去。”安一脸无奈,“可你看现在家里三小只,我怎么走的开?”
前方红灯,霍庭深停下车子,回头看了看安笑道:“我怎么听着,霍太太怨气颇重呢。”
“哪有。”安嗔怪的看了一眼霍庭深,这人好好开车就是了,当着孩子的面就不能正经点?
绿灯亮了,霍庭深重新启动汽车,安看着窗外不停后退的绿化带,心情宁静美好。
“怎么不见余弦?也不知道他和白婕怎么样了。”安叹气道,“黄若梅已经走了,他们是不是该好好在一起了?”
霍庭深打着方向盘调整了方向,缓缓将汽车开进院子里笑道:“白婕比你冷静,你还是担心自己。”
“去你的。”安没好气道,不过转念一想,“你说的也对,白婕精明的跟什么事的,我觉得余弦根本不是对手。”
霍庭深赞同的点头:“说的对。”
事实正如霍庭深和安预料,余弦蹲守在白婕公寓门口,扒着门缝求和:“你先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吗?”白婕端了茶具在门口,她穿着随意的居家服,席地而坐,一边煮茶一边慢悠悠道,“天气转凉,还是喝点金骏眉比较暖和。”
余弦“阿嚏”打了个寒战,谄笑道:“白婕,外面很冷的,将我冻坏了,你该心疼了。”
“放心。”白婕品了一口热茶,“有那么多人心疼你,我才懒得操心,况且,你我是什么关系?”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她的眼角眉梢分明已经是笑意。
不要以为她刚刚没看到,余弦是故意将自己的厚外套脱了塞进车里,故意穿着单薄的衬衣过来敲门,这个时候还跟她耍心眼,真是可恶。
“只要你点头,我们立马就恢复合法的夫妻关系。”余弦赶紧道,“拜托先让我进去好不好?”
余弦笃定,只要能进这个门,他就有把和白婕重温鸳鸯旧梦,复婚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谁料,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在门口蹲守呢。
“不!”白婕叹了口气,“我已经决定答应别人的求婚了。”
外面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只能听到远处马路上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白婕抿抿嘴唇,难道余弦是被刺激的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