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静静,毫无组织纪律,没有跟我们一起共进退。”方芳慕责怪静静道,然而想了想,又兴奋起来了:“哎,老公,我们正好去过两人世界,好吗?”
“现在不是两人世界吗?难道还有第三人么?”我疑惑地看着方芳慕,问。
不料,这一看,我却发现她满眼的温柔。呵呵,这个方芳慕,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答应过我,找一个有情调,温馨,环境优雅的地方吗?”方芳慕说话的时候,满脸的通红,说到最后,竟把头压得很低了。
“哦,呵呵呵,我明白了,走吧。”我倒也干脆。
走过一个拐角,进入一片小树林,方芳慕见四下无人,附在我耳边说:“你刚才怎么笑得那么坏啊?”
“你现在不是比我更坏吗?”我看着脸红红的方芳慕,反问道。
方芳慕羞涩得很可爱。如果不是灯光暗淡,她贴得那么近,她脸上的绒毛我都可以一根根地数出来了。
我拉住方芳慕的手,停住了脚步,对她说:“妖女,这里有花香,没有鸟语,但很幽静,应该算是有情调了吧?”我料定方芳慕肯定不会在这种地方和我亲热,故意挑逗她。
果然,方芳慕很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楼上的灯火,怯怯地说:“老公,你看看那些窗户,那些阳台,不好吧?”
妖女平常旁若无人地动不动就对我又搂又抱,但现在要真枪真刀起来,她害怕了。有色心没色胆!套用黄中富的理论就是:这不像是已经付出过的女人应有的表现,付出了的女人不会那么矜持。
“也好,我们再找一个窗户、阳台看不到的地方。呵呵。”我拉着方芳慕的手,继续往前走。
“去哪里啊,老公!”方芳慕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柔声细气,问。她的声音,让我全身骨头都酸软了。静静,你怎么那么磨蹭啊,还不出现?我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其实,往哪走,我已经有了方向,有了目的地。但我还是装着一副毫无目的的样子,牵着方芳慕的手到处走。拐过一个墙角,再往前走几步,就上电梯了。
“老公,这里进进出出,很多人的,怎么好意思?”方芳慕看到了电梯,问。
第224章 睡裙()
妖女越说气愤,越说情绪越高涨,最后竟咆哮起来了。为了掩人耳目,我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色相,在妖女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好在,妖女容易满足,她见我举手投降了,也不再咄咄逼人,张开双臂,依然抱着我。哎,总算平息了风波,息事宁人了。
是啊,酒醉三分醒,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我睡得死猪一般,还是醉得死了一样。哎,糊里糊涂,闯下如此大祸,我愧对静静啊!
虽然妖女对我的帮助很大,但是娶妖女,我心不甘情不愿。娶静静,妖女肯放过我么?看着抱着我心满意足地睡去的妖女,我心感愧疚。
为了避免第二天醒来后,静静发现什么动静,趁妖女熟睡过去,我偷偷地溜出房间,想跑到另一间房睡。
“豆腐!”
不料还没进门,就被一个声音叫住。我回头一看,借着窗外钻进来的点点月光,发现,阴暗的大厅里,站着一个人。她穿着睡裙,头发凌乱。
“豆腐,我喊你呢!”
她又开口了,只是依然面无表情,呆呆地待在原地。是静静,夜半三更的,她不睡觉,站在大厅干嘛?我没有开灯,直接向静静走去。
“你在梦游?”离她一米远的地方,我停了下了,问道。
“你才梦游呢!”静静不是省油的灯,她把我的话顶了回来,一边走向沙发:“到那边坐坐,陪我聊聊天。”
“已经下半夜了,睡吧。”我没有跟着她走,而是待在原地,说。
静静肯定是发现了我和妖女的奸情,准备拷问我呢。我想逃避静静的质问,催促她回房睡觉。也许,过了一夜,她的情绪就没有那么激动了。可以大事化小,再经过我的轻描淡写,也许就是小事化了,不再追究我了。
“走吧,我睡不着。”我正思量,静静已经走到身边,牵着我的手。
一股暖流,顺着我的手,传遍了我全身,迅速在我的脑袋里发酵。我不由自己,跟着静静走。
坐在沙发上,静静不但没有放开我的手,反而还加上另一只小手,抚摸着我的手背,说:“豆腐,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外面欠了多少债?”
我以为她会拷问我和妖女的事,没想到她竟关心起我的债务来。
“没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无谓的三个字应付她。
“没什么?出租邓琼家的铺面,正好够装修和安顿租户。而为我赎身和借钱给邓琼花了五十万,但你十几上有的只有二十几万,还剩二十几万,你向谁借的?”静静为我算了一笔账,追问我二十几万的来历。
她问我的债务,是不是我负债沉重,她就要另选高枝?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要开灯,观察她的表情,也许就读懂她内心的世界了。
我挣脱开静静的手,站了起来,离开静静。静静追上来,说:“豆腐,不要回避问题。”
我笑了笑,没有理她,走向墙边。静静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豆腐,别走。”
静静管理洗车场已经好几个月了,每天都能见到开着宝马等豪车的老板。她不留意别人,别人也会惦记着她。我踩着三轮车,打着地铺。而这些老板,都是腰缠万贯,开着名车,住着豪宅的。
我和这些富豪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说得难听一点,我是不可回收的垃圾,而他们,是闪闪放光的钻石。在钻石和垃圾之间,再傻的人,也不会选择垃圾啊!除非她也是垃圾——脑残了!人的心,不是铁铸的,她能不心动?
静静睡不着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而挣扎着。在她看来,对她,我有恩,但没有前途,不能给她幸福,只能对我说声抱歉。毕竟,感激不是感情,它带不来幸福。不过,在垃圾和钻石之间,静静的思想尚能挣扎,可见她并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不对啊,这么晚了,还要我和她说明债务的问题,是不是她想还掉我的债务,还完我的情?呵呵,静静离开我的心真的那么迫切吗?天一亮,就要走么?患难见真情,我绝对不能透露一点风声。
我想挣开她的小手,但是,她抓住不放。我又用手去掰,但掰不开。
“田静静,你这么抓着我,何时才能放开?天快亮了。”我有一点不耐烦。
呵呵,女人吧,都是爱财如命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其实这个“人”,说的就是女人。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静静非常坚决。
哎,我不是三岁小孩了,别忽悠我了,好吗?当我一贫如洗的时候,你不是一脚把我踹开了吗?这段时间你之所以跟我一起吃苦,是因为你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你还没有还掉五十万。现在,五十万我替你搞掂了,你自由了,翅膀硬了,你还愿意待在我的狗窝里?
“承诺是因为没有把握,何必要用誓言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话说出了口,我又懊悔了。我不该想起邓琼数次对我的誓言。该死!我怎么能把静静和邓琼相提并论?我真想刮自己几巴掌!
“正因为你没有把握,没有自信,我才给你定心丸!”静静从来没有给我承诺,今晚,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或者,还没有睡醒,在说胡话。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个即将离开你的女孩,总是对你说一些好听的话,让你受伤的心好受一点。这样,她的负罪感就会减轻一点。
“啪!”大厅的灯亮了,不是我开,是静静。昏暗中,对方的情况总是朦朦胧胧,让一切都暴露在灯光之下也好。但灯光,只能看清一个人的外表,却照不透对方的心灵。
“啊!”静静双手护胸,喊叫了一声。但我已经看在眼里了。刚才静静雪白的胸口,半壁的山峰,暴露在外。她满脸透红,转过身去,整理睡裙。然而,静静无异于把后面也转过来给我看了。睡裙上许许多多的针孔大的“窗口”,让她的肌肤暴露无遗。
这套睡裙,是昨晚妖女选的。当时我感觉胸口太低,透明度太大,像蚊帐布,看着我脸都红了。不料,我的反应,却被妖女看在眼里,她嘻嘻一笑,语气坚定地说“就要这套!”。当时我在想,妖女,以后,你不会穿着这样的睡裙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吧?
没想到,这套睡裙,现在竟是穿在静静的身上。
第225章 债务()
看到静静如此狼狈,我只好走上前,把灯灭了。昏暗中,静静没有了尴尬,她走回自己的房间。一会儿,她换了一套外套出来,并把灯开了,和我又坐到了沙发上。
我用一种非常诚恳的语气对静静撒谎道:“我在上海,不但没有合作成功,还被人骗取了二十几万,把卡里所有的钱都骗光了。”
静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刚才还是柔和的眼睛,也变得忧郁起来。但她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望着我。
我继续编造故事,说:“你恢复自由本来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一下子全没了!看到滚滚波涛的黄浦江,我甚至想到了死。但我的水性太好,始终沉不下去。后来我想,我的死,换取不了你的自由,反而留下懦夫的骂名。因此,我又上岸了。我连死都没有勇气。”
静静还是没有言语,但眼里,已经是泪花翻滚。这是静静第一次为我感动。我不忍心看到她悲伤的样子,真想停止了编造,说出真相。但心底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督促我:豆腐,继续。
我继续悲哀地说:“走在上海的大街上,我失魂落魄。生存,痛苦,欲死,不能。我用剩下的十元钱,买了一份盖浇饭,躲在一座桥底下,和蚊子共舞,过上了一夜。我已经身无分文,没有了归路,我以为,我要过上一段乞丐的流浪生活。但我没有想到,第二天一早,幸运之神,眷顾了我。”
静静的眼里,我看到了期待的眼神。她的脸上,有了一丝的安慰。
故事不能完了,我得继续编:“当我趴在一只垃圾桶上寻找早餐时,一张烂报纸上,一条醒目的标题,吸引住了我:熊猫血,你在哪里?我的生命等着你!读书时,体检显示,我的血型是ab型rh阴性,和报纸上寻找的血型一模一样。我按照报纸上的电话拨打过去,并说明自己的位置。”
“你要卖血?”静静两眼盯着我,问。
我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在那种情况下,我别无选择!何况,听说输血就等于换血,对身体有好处。不到半个小时,买主就来了。她带我到医院检验我的血健康可用后,当天就输血了。但因为我身体虚弱,输完血,我就晕了过去。而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买主家属告诉我,病人得救了,她很感谢我。而对于我的晕倒,她倍感歉意,在我晕倒期间,一直守候在我身边,不曾离开一步。
我向她表示庆贺,并和她聊了起来。聊天过程中,她发现我情绪低落,偶尔还有叹息。她就问我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我和她素昧平生,本不该把自己的遭遇说与人听。但她一再追问。我这才把我和静静的事告诉了她。我本来只想把心中的郁闷一吐而快,但没想到,她听完之后,为静静打抱不平。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说:“你救了我家人一命,我要还你女朋友自由。”
她的话,我并没有当真,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但当我去银行领取输血钱时,却发现我的卡里竟然多出了六十万元。我正瞌睡,突然有人递上枕头,你说我能拒绝吗?
我非常感激,但我不能接受她的无偿捐助,给她写了一张借条。临行前,她亲自驾车送我到机场,并为我买了机票,让我第一次乘上飞机。
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我才得知,接受我输血的那个人,就是她的父亲。她说,本来血液的提供者早就准备好了的,但不知为何,需要输血的时候,提供者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血站这种血型根本就没有库存,如果在三天之内,不动手术,病人将病入膏肓,命在旦夕。
没办法,她只好通过电视等媒体寻找熊猫血。然而,两天过去了,石沉大海。正当她绝望之时,她接到了我的电话。也很巧,我的血完全符合输血要求。
她说,她父亲是房地产商,在上海小有名气,这六十万元,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是头上掉下的一根毛发而已。话虽这么说,但我说这可不是小数目,一年之内,我一定会一分不少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