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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你脑子了吧?我不是公众人物,谁在乎?
保时捷在一家银行面前停了下来,宋洁的车,也跟着停泊了。
“好好的呆着哦,乖!”
宋洁的红唇,又一次侵犯了我。她下车的时候,两颊红晕,脸上写满了幸福。宋洁亲昵的动作,男人都看在眼里。看他的表情,很是错愕。是啊,对于一个即将被她处置的人,怎么能表现出如此暧昧呢?不但他惊讶,连我都不明白。
“喂,妖女吗?……。”
宋洁一下车,就马上拨打了方芳慕的电话,但我只听到前面的这几个字,后面的,再也听不到了。宋洁和方芳慕,一向不怎么友好,甚至方芳幕对宋洁冷冰冰的脸,很是看不惯,说宋洁自命清高,孤芳自赏更冷落!而现在宋洁说方芳慕说话的语气,很是平和。哎,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即使是对昔日的敌人,也笑脸相迎了。
看着宋洁跟着男人走进了银行,我马上拨打方芳慕的电话,想探听宋洁打电话给方芳幕有什么企图。但是,妖女的回音,总是“sorry,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忙碌中。”
春节过后,为了方便联系,我给方芳慕买了一部老人手机。方芳幕看到我为她买的礼物,高兴得不得了,连连亲我。只是,她亲到的,只是我的脸颊。她手里的手机——黄色,好像就是金条一样。结果,她被田静静喝宋洁,取笑了一番,说她土包子。有了手机之后,方芳幕打的第一个电话,发的第一条短信,都是我接收。
她给我的第一个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老公,我爱你!”第一条短信,也是一样的内容。晕了!我看她是疯了!她手机上的通讯录,称呼我的,也是她平常称呼的一样。不过,她在“老公”的前面,加了三个字“亲爱的”。但是,我从不亲自给她电话,即使有事,也只是让一旁的宋洁或者田静静,要么是许姐传话给她。如今,我给她的第一个电话,她竟然是忙音,可恶!
宋洁肯定又在谋划另一个阴谋!她主动给方芳慕电话,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我很想知道,宋洁为何给方芳慕电话。所以,我每隔不到两分钟,又给方芳慕重拨一次,一连五六次,都打不通。妖女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忙音,回去看我怎么修理她!不行,等我回去,可能宋洁已经得逞了。何况,我还能不能回去,还是一回事。
我又拨打了田静静的电话,希望通过田静静,了解方芳慕的动态,最好能让方芳慕接我的电话。但很不幸,静静的手机,也都是在通话中。听说搞咋骗的人,手段非常恶劣。在他们实施犯罪之时,总会让你和你亲戚朋友无法联系,无法证实情况,没办法了解你对方的状况。呵呵,宋洁,也学会了如此伎俩了!呵呵,肯定是她卑鄙的老爸教的!
电话打不通,发短信!哈哈哈哈!宋洁,百密必有一疏!
“妖女!宋洁要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能答应她!注意!千万!千万!”
写完,一按发送,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开了。哼!看你如何阴谋诡计?!我的话,对于方芳慕来说,是金科玉律,军令如山,她不可能违抗。宋洁,你再如何花言巧语,也说不到方芳慕的。何况,你的口舌,并不轻巧。
“吱呀——!”
“豆腐,出来一下。”
门开了,宋洁笑盈盈地请我下车。银行门口,站着保安,两个监视器,正对着我。车子前后不远,有不少的行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她想把我怎样?而且,那男人的周围,也没有别人。他年过半百,我年轻力壮,一对一,哼哼,我还怕他不成?除非我是孬种!
见我下车,男人向我走过来,脸带着微笑,好像对我并无恶意。宋洁温暖的小手,牵着我,也向男人走去。宋洁想用她的柔情,来麻痹我的神经。男人和我相隔约两米的时候,他突然向前垮了一大步。宋洁依然握着我的手不放,我停止了脚步,做好了对应的准备。男人出手了,然而,他赤手空拳,向我伸过来的,也不是拳头,而是握手姿势的五个手指。
小时候,大人骗我和他们握手,结果,我的手,被捏得咯咯响。这个男人的手,是不是也耍这种花招?但看他的脸,含着笑。笑里藏刀?极有可能。
“豆腐,张伯和你握手。”
宋洁拉扯着我的手,轻声地提醒道。她的声音,很温柔,飘进耳朵里,很受用。只可惜啊,她的心,是黑的。
她以为我楞住了,其实我清醒得很,用得着她提醒么?男人的身材,并不强壮。他的手,也不是强劲有力的那种。我有何理由怕一个老头?还不知道谁捏谁呢?!我伸出了手。
出乎意料。当我和叫张伯的男人的手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手,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量。
“张伯,他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小池。”宋洁向张伯介绍我,同时也让我跟她一样称呼他:“豆腐,喊张伯好。”
在长辈面前,宋洁也不松开我的手。更令我吃惊的是,还让我亲切地喊这个男人叫张伯。看来,宋洁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那么,他们到银行来干什么?是不是,她为他,完成了一项任务,他把钱转给她。然后,她留下我,她拿钱走人。
宋洁见我“分神”,捏了捏我的手。
“哦,张伯好!”我有口无心地喊道。
“很精神。年轻有为哦。你俩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
在我“发愣”的时候,张伯也没有闲着,他用欣赏的眼光从上到下扫了我好几遍,所以并不责怪我,反而还很赞赏我。呵呵,我年轻,不错。但我何德何能,被他称赞“有为”?他开的是保时捷,而我,还两脚徒步,惭愧!
越是有钱人,就越是谦虚。那么,是不是越是心狠手辣的人,就越是面善呢?很有可能!眼前的宋洁,面容姣好,美赛仙女,但她的心……呵呵。
“张伯,谢谢你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谢谢他?他们究竟进行了什么样的交易?宋洁让我越来越糊涂了。我们先走,意思是,我是跟宋洁一起走了?她不把我交给张伯?奇怪了。
张伯还和我说了些什么,我没有留意,他已经上车了。直至,宋洁抱着我的手臂时,我才乖乖地顺着她走向车。
“豆腐,我们去一趟桂林!”关好车门,宋洁第三次亲吻我之后,说道。
“去桂林干嘛?”我终于忍不住,第一次问她为什么了。
宋洁做事,从来不回答别人为什么?我行我素。所以,今天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自作主张,事后也不解释。这是她的一贯作风。她对我还好,如果是面对别人,哪怕是一万个为什么,她也不会解释。我猜她这样的态度是有原因的:一是问的人不配知道;二是,你都看到了,还用问么?真笨!
这几天,许姐一直在桂林忙碌。去看看她,了解一下工作,也好。在春节的时候,特别是在流氓岛的那天夜里,自从她紧紧地拥抱过我之后,她对我的思念,渐渐地多了起来。而我,像往常一样称呼她为许姐时,总感觉有点别扭。在流氓岛的那一夜,如果田静静不及时地在我脑海里闪现,恐怕我已经顺着许小雅的意,站着疯狂一轮了。
此后,每一次当许姐抱着我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豆腐,不妥吧。”
不但如此,我更是觉得很对不起还蒙在鼓里的布文雅。布文雅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孩,非常保守,但她对我,内心还是非常狂热的。她对我非常的忠诚。我怎么能伤害她呢?
正因为如此,我现在有点害怕见到许姐了。特别和她单独相处时,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能够控制住自己了。她的红唇,变得贪婪起来了。
“拿回我的那块玉!”
提起那块玉,宋洁的脸上,又涌上了一点点的忧伤。都是我不好,既然出来卖东西,为何分文不带?让宋洁为了我,连玉器都抵押上了。第二天再去,人家已经关门了。不知道此次去,能不能要回。
对于那块玉本身的价值,也不至于说是价值连城。但我相信,那块玉,对宋洁,意义重大。
第404章 索取玉坠()
从出城到上高速,然后出高速到进城,竟然花了五个小时,到桂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们肚子很饿了,但也不停留,直接往那间收押了宋洁那块玉的糖烟店飞奔。我和宋洁,都很心急,希望立刻拿到那块玉坠。
还好,远远就可以看到,糖烟店开着门。我和宋洁,几乎是同时下车。但到了糖烟店,竟然发现,看店的,并不是那天晚上收押玉坠的人。
“美女,老板呢,去哪了?”我纳闷地问正在里面忙碌的一个二十大几的妇女。
我问话的前,只看到一头黄发,不曾见脸,也看不到身子。话一出口,我就感觉“美女”两个字用在她身上,简直是亵渎了美女两个字。我偷偷地伸伸舌头,宋洁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是宋洁第一次给我眼色看。
现在的女人很难称呼,年轻的,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称为小姐吗?又不妥,很容易引起误会,被人看做是对她的侮辱。小姐本意是指有着高雅气质的大户人家的未出嫁的女子,如今,大多数时候是对风尘女子的统称了。
比自己大十来岁的,称她为大姐,又被她白眼,嫌你把她喊老了。比自己大二十岁以上的,喊她一声阿姨,这部分的女人最容易接受。但有些黄土已经埋到脖子里,还称呼她为阿姨,又很不妥。虽然人家乐意,但自己心里却感觉别捏。如果喊阿母,人家又不高兴。
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统统称呼为同志,不是吓坏人,就是被人说你土包子。不知为什么时候,同志这个称呼,已经被搞基的人偷偷窃取了!
此人一身的赘肉,非常臃肿。脸像一只大南瓜,难看死了。我连忙低头看柜台里的香烟,不让自己的余光,飘散到她的身上,以免今晚做噩梦。
“他死了!你们找他干嘛?”
女人恶声恶气地回答。
他死不死跟我们无关,只要宋洁的佩玉还完好无损就行了。我把年前抵押佩玉的事,详细地告诉了她。我说话的时候,是对着她的烟柜说的,根本不敢抬头。她比一头母猪还难看。
“这块佩玉不值几个钱,但对我们太重要了!希望你能给回我们。当时欠你的十几块钱,我现在愿意出一百元赎回玉佩。”我说完,还没有听到女人有任何反应,便自作主张地补充道。
我叙述过程的时候,宋洁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
“年前?年前我还不知道这个店的存在呢!我是几天前才接手的!”女人嚷嚷着。
她忙着撇清关系,生怕我们再为难她。不好!这混蛋得到佩玉连店都转出去,走人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住在哪吧?”
即使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转手了,他们交接的时候,我想他们应该互相交换身份证复印件吧?
“那么垃圾的人渣,丑陋无比,我一个靓女,为什么要记住他?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呢,侮辱人格!”
我一阵作呕,胃酸都涌到嘴里了,把牙齿都泡得酸软。好在中午我没有吃东西,早上海没吃完就走。不然,我会呕得满地都是。女人自以为是,竟然说人家是人渣!
“给我一包红塔山!”我指着烟柜里的香烟,拿出了一张十元钱,放在了柜台上,并迅速把手收回。我担心收得慢的话,被她的手碰着,让她占便宜。
“呵呵,帅哥,嗨,他就在附近住。”女人压低声音,说:“他晚上经常出来逛夜市,和一帮朋友喝啤酒。”
这种人,唯利是图,一点点蝇头小利,就不知道什么叫义了。我帮衬她一包香烟,她竟然把人家给卖了!这个信息非常重要,我道声谢谢,拿着香烟,示意宋洁上车。
我们开着车,另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先解决肚子问题。吃罢午饭,我没有去找许姐,而是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在服务台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开两间房,宋洁的小手,偷偷地捏了捏我。但我还是坚持要两间房。可惜,服务员说只有一间了。太累了,我不想再另找一间酒店,而且,这家酒店,离糖烟店也比较近,晚上我和宋洁走路去就可以了。
哎,也罢,一间房就一间房吧。两个人,我和宋洁,各睡各的的,应该没有问题吧。上电梯的时候,宋洁瞧着我偷偷地笑,我很纳闷,问她。她不说。
进了房间,刚关好门,答案就来了。宋洁兴奋地张开双臂,抱着我,一直把我推搡到床边。
“呵呵,傻瓜!刚才我给服务员使眼色,你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