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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街拆除后,我几乎找不着田静静家老屋的位置了,而许姐还惦记着,真是太感谢她了。
“什么?豆腐,你以后要安居桂林?”宋洁非常吃惊,她从来没有听我说过。呵呵,她怎么可能听过呢,我从来没有过常住桂林的打算。
我什么时候说过和田静静回来住呢?这个许姐,也真是的,事先帮我安排了,呵呵。不过,如果明年的春节,能在这里和田静静再同床共枕,将是一件非常美满的事。对,许姐的主意不错。只是,女主人是不是也有这个心思呢。
“没有,只是前年的年三十晚,我和田静静是在这里过的,所以我睹物思情,想起往事。要不,明年的春节,我们大家就在田静静家的新楼过,如何?”
我本想说我和田静静的家,但又感觉不妥,怕因此伤害了宋洁和许姐。我只好改口说是在田静静的新家过,田静静的新家,应该也有我的一份子哦。我是男主人。
“好啊,我们又像今年的春节一样,热热闹闹。”
许姐很高兴,很爽快。但是,宋洁不爽快了,她没有表态。朦胧的夜色中,我看不到她脸上有笑意。宋洁的心里,再想些什么呢?她有点高深莫测。以前,说到我和田静静,她都是很泰然的。怎么今天不高兴了呢?
“豆腐,你的人缘真好。很多街坊邻居,休息天的时候,还回来当义工,呵呵。”许姐指着不远处正在忙碌的几个身影,说:“有些街坊晚上还来帮忙呢。”
五米开外,五六个人,正围着一台拉直机忙碌着。男的光着膀子,女的把头发盘在头顶,那么感人的情景。
“走,我们过去看看。”
我把手一挥,说道。但刚走了几步,我又停下来了,迟疑了一下,看着宋洁。宋洁皱着眉,以疑惑的眼神回应我。
“呵呵,宋洁,你车尾箱里,好像有一箱盒装牛奶。”我突然想起了宋洁的车尾箱。
“呵呵,你竟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好吧,给你!”
宋洁非常爽快,马上转回头。但在她转身的一霎那,她看我的眼神,很是妩媚。噢,我明白了,她的话,一语双关呢。许姐看着宋洁的背影,似笑非笑。
“豆腐,你和宋洁,已经出来好三天了,是吧?”许姐突然回过头来看着我,向我证实。
我和许姐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原地等着宋洁。许姐怎么这样问?难道她真的有第六感官,看到我和宋洁在一起了?如果我如实回答,许姐肯定对我和宋洁产生怀疑,如果我不如实回答,许姐肯定知道我撒谎,对我的信用就会大打折扣。哎,也罢。还是老实一点。
“是的,我和宋洁来桂林,是为了要回她的玉坠。由于事情麻烦,耽误了些时间,没有及时来找你。”
我知道不能骗许姐,还是老实回答了。
“玉坠呢?”
“找不到。”
“你是不是对宋洁有愧疚感?”
“这个……哎。”
拿别人的东西来抵押,怎么可能没有愧疚?特别是回来找糖烟店老板不见之后,每一次看到宋洁,我都感觉很不好意思。但宋洁从来没有责怪过我,甚至在我面前,从来没有提过玉坠的事。
我和宋洁虽然始终都没有再见到玉坠,但宋洁还是收到了卖掉玉坠的钱,所以我现在淡然了。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为了田静静的脚快点好转,我也不至于打宋洁玉坠的主意,让她的玉坠遭受如此波折。希望我的心意,我的苦衷,田静静能够明了。
“这几天你都关手机。豆腐,你知道吗?方芳慕到处找你,她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她很担心你,甚至在电话里,都哽咽起来了。她是一个好姑娘,对你很好。”
至于许姐怎么知道我和宋洁来桂林已经三天了,不等我问,许姐自己说出来了。我何曾不知道方芳慕是一个好女孩呢,但我的心思,都在田静静身上。
“田静静打电话问你我的情况没有?”
许姐没有提及田静静,但我仍然不死心,还是追问了。我想,田静静应该也很关心我的。
“我没有接到她的电话。”许姐直截了当地说,但看到我失望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方芳慕打电话找你的时候,田静静应该在身旁吧,所以我认为田静静也没有必要再另外打给我了。”
这个解释也很合情合理,我就说了,田静静对我不会漠不关心的。她对我的关心,只是默默地放在心里,不会像方芳慕一样,到处宣扬,惊动了那么多人。我在自我安慰着,心里好受了许多。
“豆腐,给你!”这时宋洁来了,她的手里,提着一件盒装牛奶。
我接过牛奶,翻看外包装上的规格,看看里面究竟装有多少盒。
“一件一共十六盒,没有开封过。”
还没等我找到,宋洁就给我报上多少盒了。看来,她对这种牛奶很熟悉,估计是经常喝了。
“这里有五个街坊,那边人多一点,昨晚是7个,今晚我九点钟走的时候,是8个,一人一盒,够分了。”
许姐对来帮忙的街坊邻居非常了解,这让我不得不佩服。许姐工作非常认真负责,能独当一面,这就是我把桂林的业务放心给她管的原因。
“许姐!这么晚了,还来巡查么?”一个街坊发现了许姐,朝我们这边喊着。
灯光很暗淡,他们竟然认出了许姐,看来他们对许姐很熟悉。倒是认不出我,呵呵。
“各位邻居辛苦了,豆腐来看大家了。我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们才好。”
许姐快步走上前,向大家打招呼。
第412章 该祝福还是诅咒()
这五个街坊,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年过七旬的老爷爷,年龄参差不齐,但都干劲十足。他们看到了我,都认识,点点头。我让宋洁发放牛奶,给他们解解渴,同时补充体力。
“大家辛苦了,十点多钟,各位街坊,该回去休息了。真是非常感谢你们。”我给大家鞠躬,表示感谢。
“别急,还早呢。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为自家建房出点力,还跟自己客气什么?呵呵。早一天完工,我们早一天搬新家,不辛苦。”一位大妈接过宋洁递上的牛奶,笑呵呵地说道。
“是啊,我还要等新房子娶她过门呢。”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指着正忙着帮他擦汗的女孩,乐开了怀。他迟疑了一下,把话题转向了我,说道:“豆腐,你和静静的婚礼,也一起办吧!热闹。”
女孩羞答答地笑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众人起哄。婚礼我倒是没有想过,因为静静的心思,我到现在还不明了。
告别了街坊,我们来到了一处在建的楼房。在一楼,一盏光芒四射的灯下,十个人,正在忙着拆模板。看到我们三人向他们走过来,大家都没有放下手中的活,只是一边忙活,一边对我们点头微笑。
“大家先歇歇,喝点水。”我举起牛奶,对大家喊道。
有人看到我手中的牛奶,咽口水了。
“豆腐哥,给我!”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二十出头的楞小子,把我手中的牛奶一把夺下。他一边掰开纸盒上的吸管,一边抱怨道:“渴死我了,想出去买水喝,又不给,说耽误时间。”
“就你渴,许姐送来的一桶水,都叫你喝掉三分之一了!”一个年级稍大的小伙子走上前,教训着愣小子。他对我点头哈腰,表示歉意:“豆腐,我弟弟不懂事,没有礼貌,真的不好意思。”
“说哪里话啊,是我们考虑不周,让大家受苦了。”
原来他们是两兄弟。我递给小伙子一盒牛奶,并为他弹去粘在他肩膀上的小块水泥。两兄弟拿了牛奶,又立刻投入了工作。其他人,都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许姐和宋洁,一个个为他们送上牛奶。
临走的时候,我劝大家早点回家休息,他们嘴上都答应着,手却忙个不停。许姐说,明天需要模板倒灌四楼的水泥,所以大家都忙着拆,不想耽误灌注四楼的框架。有这么好的街坊,这么好的拆迁户,我真的很感动。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以前读书的时候,根本不理解这两句话的意思,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而且深有体会。这个项目在王家房产公司的时候,这些街坊誓死不走,和王八蛋僵持了一年。而项目转到我手中了,街坊们几天时间全部搬走完毕,而且现在还义务帮我干活。街坊邻居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为何?呵呵,其中缘由,不想自明。
王八蛋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利益,根本不考虑拆迁户的感受,千方百计地把街坊邻居从他们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赶走。而我不同,了解他们对这片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知道他们有着强烈的归属感。所以,我不仅让他们毫发无损,还让他们回归故里,继续在这里安家乐业。
唯利是图是商人应有的本质。我受到街坊邻居的欢迎,但我也没有因此损失什么。拆迁户积极配合,我赢得了时间。我不用支付拆迁户的拆迁费,节省了一大笔拆迁资金。时间和资金,我都占了先机,收获不小。
许姐虽然也开着车,但我和宋洁,还是一路地护送着她,回到她的住处。我让宋洁在楼下等我,我送许姐上楼,顺便了解一下其他工地的进展。
许姐说,田静静老家所在的拆迁区进展最快,但其他工地的进展也很神速,比先前预料得还要快得多。过两个月,就可以预约购房了。到那时,资金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我一直把许姐送到她家门口,才向她告别。但是,就在我转身要走的瞬间,许姐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她白嫩嫩的脸上,刹得泛红了。我知道她的用意,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但是,我错了。我这一轻微的举动,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迅速地关上门,把我拖进房间,疯狂地撕咬起来。我们的嘴唇,经过一番磨合之后,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了。许小雅亦步亦趋,一步步地把我逼到她的床前。
我不知道是出于感激,还是心里确实需要,竟顺着她的意,把她压倒在床上。她掀起自己的上衣,把罩罩推向上,露出了两个雪白的“香瓜”。她把我的头,按压在她的胸口,示意我可以肆无惧惮地啃咬她的“香瓜”。
她正是瓜熟蒂落的季节,储藏了将近三十年的欲*望非常地强烈。她渴望有人爱抚,渴望得到滋润,就像干涸得开裂的田野,渴望雨露一样。但我真的不能给她,也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怎么啦?豆腐。”许小雅见我停止了运动,傻傻地呆着,问道。
“没什么,我不能让宋洁在楼下等得太久。”我以宋洁当挡箭牌,拒绝和许小雅进一步的“探索”。
“豆腐,我不需要你负什么责任,你不应该存在什么包袱。我想要,很想得到你。我从来不奢望能和你天长地久,我们曾经拥有也未曾不是好事。我许小雅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但我不求你任何的回报。我希望你不要存在什么心理负担。”
许小雅一只手抓住了我身体突出的某一个地方,而另一只手,则在忙乱地开解自己的裤子。如果她今晚穿着裙子,这时候,我们的身体,早就连在一起了。她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敏感处,非常急促地说解开解开!我的手,无法拒绝,摸索着。我也渴望,能够进入她的身体。
“onlyyou……!”
正在我们都很狂热的时候,许小雅的手机,响了。我迟疑了一下,手停止了往下探。许小雅催促着我,不要理会手机。但她的手机,就在她的口袋里。进门之后,她连外套都没有脱掉,就亟不可待地拥吻着我了。
“讨厌!专门骚扰我们!”许小雅摸出手机,摁掉,并把手机狠狠地扔过一边。
那么晚了,还有谁找许小雅?她不敢当着我的面接手机,是不是她心中有鬼呢?手机终于停止了聒噪。许小雅的动作,又继续了。
“onlyyou……!”手机又响了,只有你?许小雅的心里,只有谁啊?
许小雅厌烦不已,拿过没有扔远的手机,干脆关机了。她的长裤,已经拉到了膝盖,露出了小小的内*裤。许小雅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放在裤头。她对我点点头,鼓励我把她的内*裤剥掉。
但我,并没有按她的意思去做,而是站了起来,把她的长裤,提上了腰间。别人用过的物品,我不用想。我从来不用二手货,要用,用全新的。这么晚了,打电话给许小雅的人,肯定是一个男人!或许,许小雅在桂林,早就和这个人好上了。这张床上,肯定躺过一个男人。床单上,或许还沾有这个男人的东西。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