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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这次回答道:“主人放心,属下亲自去。”
墨笙稍稍松了一口气,让所有人都出去,自己关上门坐在房间里静静的看着她。
目光是说不尽的温柔缱绻,道不明的深情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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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老中医悠然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住所内此时早就有个人等在里面。
如果墨笙看到这个人一定会认出来,这个人是——
哈罗德。
“怎么?看诊回来了?”哈罗德看着老中医,打趣的说着。
“对呀,不过那些有钱人家的恩恩怨怨就是麻烦。”老中医啧啧两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明明被叫做夫人却被关着,这没什么可奇怪的。但是奇怪的是看完了没到半个小时我就又被叫了过去,这次那个夫人被放了出去,她老公倒一脸关心的看着她,不知道又是什么豪门恩怨。”
“哪家的呀?”哈罗德对这种八卦也比较感兴趣。
“你很有兴趣?”老中医斜睨着他,“也是,你这么多年追一个女人都追不到,只能闲来无事的八卦了。”
一刀戳中了哈罗德悲伤的内心。
哈罗德觉得,简直不能一起愉快的做朋友了。
老中医见逗弄够了,就继续说道:“说来倒是一个真正的豪门,就是比勒斯城堡的那家。”
“比勒斯城堡?”哈罗德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老中医古怪的看着他,“莫非跟你有什么渊源?”
“倒不是跟我,而是跟她……”
跟青姨,有些许渊源。
**
万俟谦让管家把所有的佣人都集中在一起,之后让人去找那块月光之石。
同时,他也怀疑月光之石被人藏在身上,毕竟只是一块小小的石头,所以安排了搜身。
这一搜身,就搜出了问题。
月光之石……被一个人戴在了身上。
搜出来的时候,万俟谦也让人把管家找了回来,管家辨认出了那个佣人,不无错愕的说道:“阿奇,怎么会是你?”
那个佣人名叫卢启山,在比勒斯城堡已经工作了五年了,算是个老佣人,管家十分信任他,从没想过动手脚的居然是他。
卢启山被抓到之后,满脸羞愧,努力地向管家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有人每天打电话到我家骚扰我,还用我儿子威胁我,告诉我不能说出去,否则就让我儿子出事。最开始我也不信的,但是一个多月之前我儿子的确无故失踪了,一天之后才被放回来。这样我才相信的。我想着不过是别人送主人的礼物罢了,就听了对方的话。求求你们要处置处置我就好了,不要牵连我的家人。”
万俟谦脸色沉凝的看着那块月光之石,淡淡的问道:“你为什么会把这块石头戴在身上?”
“因、因为怕管家找到,发现有问题,我就下意识的藏在了身上。”卢启山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结巴,眼神躲躲闪闪的。
万俟谦又怎么会看不出卢启山的话有问题……
他说道:“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是因为刚才的原因么?”
卢启山颤颤巍巍的点头。
万俟谦略带怜悯的看着他,之后对管家说道:“这个人交给你处理了,请从他嘴里问出实话来,哪怕用些手段也在所不惜。”
管家点头。
卢启山立刻就怕了。
但是管家却说道:“你有家人,谁没有家人?你为了你的孩子能平白无故的害主人和夫人的孩子么?你是可怜,但也可恨。别期待我们对你手下留情。对你手下留情,谁来对我们小少爷手下留情?至于你的家人——”
“别,别动我的家人!”卢启山立刻哀求管家,“我说,我劝说还不行,求求你们不要动我的家人,保护好他们,不要让他们再被人伤害了。”
管家冷漠的看着他,比勒斯家族虽然声名在外,做的多是灰色地带的生意,但是对佣人的待遇却也是不错的,高额的工资和福利。
在如此情况之下,他们因为自己的而害了主家,还一副自己是被逼无奈自己很无辜的样子要求主家放过还提条件?
真当他们比勒斯城堡是行善积德的收容所不成?
管家带走了卢启山,并且派人监视了他的家人,看看最近有谁跟他的家人联络。
之后万俟谦揉了揉眉心,看着手中的月光之石,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这块石头表面看起来的确很漂亮,也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他拿在手中却觉得毛骨悚然。
PS:其实吧,我之前说,人无完人大家都会犯错,不是说墨笙会出轨,而是说在这场误会里,两个人都有错,因为他们不是完美的人,也会犯错。
第450章 透明的隔阂()
云流霜恍惚之中觉得有人抱着自己,很熟悉的感觉。
熟悉到深入骨髓。
但是这种感觉不是应该消失了么?
怎么,还会有?
她恍惚的再睁开眼睛,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大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抚摸着,另外一只手在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就像是在安抚她一样。
她迷茫的睁开眼睛,室内一片光亮。
熟悉的帐顶,繁复华丽,昂贵奢华。
熟悉的床垫,柔软舒适。
她又回到了曾经的主卧。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不是被囚禁了么?
她平躺在床上,觉得脑子里依旧全是浆糊。
此时那个原本放在她额头上的大手,移到了她的脸颊旁,用大拇指轻轻抚摸着,一边抚摸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宝宝,你感觉怎么样?”
她猛然间瞪大了眼睛,清醒了过来,扭头看去,墨笙放大的俊脸出现在了她的眼中。
她脑海里的记忆全部回笼,脸色漠然的看着他问道:“怎么忽然把我放出来了?”
他听到之后,双手微微一抖,但是他忍住了。
他深深地看着她,海蓝色的双眸中充满着悔痛,双唇微微颤抖,半响都在试图开口却一直说不出来的感觉。
许久之后,他才说道:“宝宝,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笨是我误会你了。”
她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他。
墨笙的表情不似作伪,是真的在后悔和伤痛,真的对她充满了歉意。
她心中觉得疑惑极了。
不过也许是几天没有接触月光之石的关系,她的大脑变得清楚了一些,思索片刻,淡淡的说道:“无所谓的事情,如果你想跟莫红颜在一起,直接告诉我一下就好了,我不会揪着你不放的,你不需要用那些损人利己的手段。”
“不要再提那个女人!”墨笙立刻反驳,认真的看着她,焦急地解释:“宝宝,我从头到尾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你总觉得我跟她之间有暧昧?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和莫红颜之间没有一丝暧昧,如果可以我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
“真的?”她皱眉,墨笙的表情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她跟这个人同床共枕了五年多,对他不能说十成十的了解,但是却也知道一些。
他高傲无比,不会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因为他没有撒谎的必要。
他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
更何况他有严重的洁癖,很多女人都会觉得脏的。
那么她当时是为什么一心一意都觉得墨笙跟莫红颜之间有暧昧?
为什么一直觉得墨笙背叛了她?
她是怎么坚持怎么如此肯定的?
她再一次深入思考了这个问题,但是……她又感觉到了头疼了起来。
疼的很剧烈,很闷,闷闷的疼。
仿佛有根针扎在她脑子里,在不断地翻搅着。
让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她皱紧了眉头,抱着头几乎有种喊出来的冲动。
墨笙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搂着她的肩膀问道:“宝宝,你怎么了,怎么了说个话呀?!”
她喘息着,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件事情,头疼才慢慢地消退。
好一会儿,她才恢复正常。
她抬眼看着墨笙,久久不语。
墨笙焦急的不得了,一直问,“你感觉怎么样?”
她说不出话来,他干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起身去给她找医生看看,但是她拉住了他,低声说道:“我没事。”
他怀疑的看着她,“真没事?”
她点了点头,“我身体没什么大事,不用找医生了。我现在只想问你……”她抬头,认真的看着他,黑眸闪闪,“你真的,没有跟莫红颜在一起?”
墨笙无比肯定,无比坚定,毫无心虚的回答道:“没有。”
她缓缓地低下了头,咬唇想着之前的事情。
那天她跟墨笙争吵过后,原本想去冷静一下的,原本想去静心想想自己怎么这么冲动的。
但是她隐身变成狐型却被人抓走关在了笼子里。
之后就发生了一系列可怕的事情。
貌似就是在那三天被关押的时候,她开始斩钉截铁的认为墨笙跟莫红颜在一起了。
就是那三天之中……她觉得墨笙背叛了她。
她脸色不断变换,墨笙在一旁看的焦急不已,忍不住伸手抱起了她,将她搂在怀里,认真的说道:“宝宝,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跟莫红颜没有暧昧的关系,也绝对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所以你不要误会我。”
他一边说,一边搂着她的腰,拍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有些惊疑不定的心。
她渐渐地平静下来,缓缓地说道:“你跟莫红颜一起吃过饭。”
“那是纯公事上的,一个曾经对我有恩的前辈约我吃饭但是却中途跳票,所以那天才只有我跟莫红颜两个人。”墨笙立刻说,“但是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我那天,好不容易逃出来……却看到你跟莫红颜一起离开的样子。”她缓缓的说着,这是她疼得无比撕心裂肺的一次。
“哪天?”墨笙立刻追问,他怎么不知道他又跟莫红颜一起离开,还有——
“你好不容易逃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他更关心这一点,焦虑的问道:“难道你真的被关起来了?”
“我的事情之后再说。”她抿唇,“先说说你跟莫红颜,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我那天看到你们一起离开?”
“哪天?究竟是哪天?”他的脑子里还真不记得自己有跟莫红颜一起离开的情节。
是不是莫红颜在他心中太没存在感了所以她忽略了?
她被关着的时候不知日夜,没办法感知时间的流逝,只知道出来的时候是清晨。
那应该是——
“昨天的早上。”
“昨天的早上?”墨笙回想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了云流霜说的是什么了。
随后,他露出了苦笑,“宝宝,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那天早上,我找你很久找不到,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你失踪的场景,觉得你应该是在公司附近失踪的,就是你还在隐身的时候失踪的,不然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所以我回到了公司附近找你,但是中途碰到了莫红颜,那个时候我满心想的都是找你,哪里还有心思搭理她。现在回想,他似乎一直跟在我身边但是我却懒得搭理她罢了。说跟她一起离开太夸张了,那个时候时我接到了电话,有急事才离开的,莫红颜非要跟在我后面,我没时间理会她罢了,哪里算得上是一起离开。”
她听着墨笙这一长串的解释,也想着当天的场景。
似乎貌似……她也没把事情看全。
只看到了墨笙跟莫红颜的背影。
那个时候她满心想着的都是墨笙跟莫红颜在一起了,看到那一幕自然就误会了。
之后她昏了过去就没有再看。
倒是墨笙追问了起来。
“宝宝,你既然看到我了,怎么不叫我?你知道我为了找你有多着急么?”他心焦的跟她说,“如果你真的有误会,一定要当面问我。”
她张了张口。
叫?
她也想张口叫人。
但是她那个时候三天没喝水,几乎已经叫不出声音了。
她有些黯然的垂下了头,觉得很酸涩很委屈。
她也想叫呀,就是叫不出来。
墨笙见她垂头,之后心中一颤。
她独自垂头的样子是如此的落寞,仿佛自己孤单一人一样,让他心疼不已。
“宝宝,我……”他试图解释,有些艰难的解释,“我只是,太担心你了,不是有意责备你的,别伤心好不好?”
她抬起了头,微微一笑,但是却感觉无比的落寞酸涩,“别说这个了。我们说说在医院时候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