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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解封了一只禽獸
王秀英从萧小栓那儿得知宋恩礼回来,特地把萧家人堵在地里多晒了一个多钟头太阳才让回家,不遗余力的配合老儿子的造人大业。
院子母鸡咯咯哒,待他们进门,屋里两人已经回来,一个躺在炕上,一个歪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媳妇我想跟你商量个事。”萧和平有一下没一下的把她头发卷在手指上绕着玩。
“你说。”
“以后别再从娘家往回拿东西,我养得起你,你天天上黑市买我也养得起你。”经过腿伤一事,他对宋恩礼已经彻底放心,知道她绝对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不过宋恩礼刚才从那地方捎来的老母鸡和野山参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靠老丈人养着的感觉。
宋恩礼蹭一下爬起来,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突然笑得前仰后伏,“行行行,我不拿,以后再也不拿行了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月之内不准回部队,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个蠢货,娘家
也不知道他咋想出来的。
“巴不得。”
宋恩礼拿了卷白绷带给他,“先装几天,不然非把娘他们吓着不可,我去帮娘做午饭,待会儿吃过午饭带你去个地方。”
“好。”
她开门出去,院子里多出来的那只老母鸡已经被王秀英逮到后院去宰了,院子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萧家仨儿媳一股脑儿挤灶间瞎忙乎,看到她进门,纷纷给她让道儿。
“红旗啊,从亲戚家回来了啊。”周娟殷勤的给她端了把小板凳,又给倒了一茶缸白开水,“娘也真是,非把家里的糖罐子全锁橱柜里,你看我想给你冲个糖水都不行。”
不用猜她也知道宋恩礼家的亲戚肯定条件好,当时可是从沪市寄来不少好东西,随便分她个一件半件的也够她美上好一阵子。
王秀英就跟身上装了监视器一样,马上拎着一只褪了一半毛的母鸡从外面跑进来,“我自己不会给她冲?去去去,去后院把鸡毛褪干净。”
她把老母鸡丢过去,周娟撇撇嘴,却不敢露出半点不高兴的样子。
婆婆这几天跟吃了枪药似的,一点就着,三餐全是她们妯娌仨轮流做的,一不高兴还不肯给粮,就让大伙儿饿着,好不容易今天那小姑奶奶回来高兴点,她可不敢再去触霉头,免得自己遭罪。
王秀英把其余两人也赶出去,掏出钥匙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一罐珍藏的红糖挖了两大勺给搁放茶缸里,笑着直抹眼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娘你别哭,我以后再也不这么没头没尾的干事了。”宋恩礼接过茶缸捧着,王秀英却道:“就该这么做,是老四不好,就是该收拾他一下才知道厉害,这几天看他吃不下睡不着娘这心里就痛快,谁叫他欺负你来着。”
“娘,对不起”
“啥对不对得起的,你是娘的亲闺女,娘就见不得人欺负你,你好好的高高兴兴的娘就高兴,你先出去玩会儿,娘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我帮你。”
“不用不用,统共也没多少事。”王秀英把她推出灶间,顺手从柴火堆里抽了根挺结实的枝条给她,“闲着没事就去抽他一顿,抽老实了以后看他还作妖不!”
“”萧和平刚伪装好伤腿进门,看到那根郑重的枝条和他娘郑重的脸又默默退了出去。
他这娘,绝对亲的。
小儿媳回来,王秀英这顿午饭一点也不含糊,猪肉鸡蛋蔬菜家里能拿出来的好吃的全给上了一遍,还有一大锅依样画葫芦的野山参炖老母鸡,知道小儿媳喜欢吃她做的饺子,特地又给蒸了一屉,二三十个,就给她一人吃。
经过这几天的冷风暴,萧家不懂事的那几个也是敢怒不敢言,老老实实埋头吃饭。
第一百六十一章跟萧和平上白针山()
午饭吃一半,得知宋恩礼回来的赵春兰急急忙忙找上门来,“老四媳妇,老四媳妇你在家吗?”
虽然两家关系已经融洽许多,但要说多热情那还谈不上,尤其他们家赵大傻最近跟刘寡?妇打得火热,看着就够现眼。
王秀英没好气的跳下炕,端着饭碗堵到门口,“喊啥呢喊啥呢,大中午的跟我们家院里瞎叫唤啥。”
有事相求,赵春兰态度好得不得了,一直陪着笑脸,“他萧家嫂子,这不是听说你们家红旗回来了,我就想来问问工分的事儿,大队长家小闺女做事情比不上红旗仔细,我想来对对看有没有记错的。”
宋恩礼连招呼也没跟她打就去走亲戚去了,而且这一走就是四五天,偏偏赶上刘寡?妇赖上她儿子的时候,如果不是有黄皮子大仙在,赵春兰差点以为宋恩礼是故意在躲她。
整整四五天啊,她一个安生觉都没睡,掰着手指头盼宋恩礼回来!
她的傻儿子被刘寡?妇那婊子给迷得晕头转向,天天回家哭着喊着要跟刘寡?妇结婚,大队长又不管事,再这样下去没等把刘寡?妇摆平她自己就先疯了。
萧和平在屋里听到,不悦的放下碗筷,“待会儿去跟老舅说声,这活儿咱不干了。”
吃个饭也不得消停,这是想累死他媳妇?
万一他老丈人在天上看到他媳妇在这儿过得这么辛苦不让她继续呆这儿咋办?
宋恩礼把自己的碗筷塞给他,“吃你的饭,我出去看看。”
萧和平捧着她的饭碗,继续吃了起来,没有半点不自在。
把同桌的萧家仨兄弟给看得纳闷又羡慕,在农村都是男人吃剩下了再给媳妇吃,没见过谁家男人吃媳妇口水的,他们家这个傻弟弟也不知道啥毛病,成天捡他媳妇吃剩下的吃,而且看样子还吃得相当满足。
难不成媳妇吃剩下的饭特别香?
“这么看着我干啥?”萧和平抬头见仨哥哥和老爹齐刷刷盯着他,板着脸把四人扫视一遍。
萧铁柱讪笑着把鸡汤调到他面前,“老四啊,多吃点,养好身子才能生娃,你看你大嫂二嫂三嫂进门不出俩月全怀上了,你也得加把劲。”
宋恩礼这都到萧家快四个月了,肚子却一点动静没有,想抱孙子的萧铁柱着急。
无形的大耳刮子啪啪的,抽得萧和平脸颊生疼。
虽然他不懂女人这怀孩子到底咋算,但他自信自己一次就能让媳妇怀上,结果距离第一次这都过去十天半个月了
“母鸡还一天下俩蛋呢,快倒是快,也不看看都下出些啥玩意儿来,个个光吃不干,全是事儿逼。”王秀英回来听到这话,立马把萧铁柱怼了一通,顺带着往仨儿媳心口上戳了把尖刀,这才露出慈母式的笑脸,往萧和平的空碗里添了碗鸡汤,“老四啊,咱不着急,红旗自己都还是个娃,让她再玩两年也成,你可千万别逼她。”
“我知道。”萧和平想起盛利跟他说的,媳妇怀上后前后几个月都碰不得,只能憋着,原先他还不以为然,现在尝过滋味后竟也不是那么热切的希望媳妇这么早怀上。
不过他又想早点有个娃把媳妇留住
隔壁院里,宋恩礼拿着小红本坐小板凳上,“说吧,到底找我干啥?”
“也不怕你笑话,自打上回那事儿后刘寡?妇那婊子是削尖脑袋想往我们家钻,你弟儿又不懂事让她给糊弄得团团转,我这儿天天下地干活哪儿看得住,实在是给折腾得没法子了,就想来问问大闺女你,他大仙儿有跟你说啥没?”赵春兰从兜里摸出两块糖球塞她手里,糖球没有糖纸,大夏天的都化开了,糊了一圈脏灰还有些也不知道啥玩意儿的碎屑,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宋恩礼给她还回去,“我不吃糖。”
“跟我还客气啥,婶子就是知道你爱吃糖才特地去买的,一分钱才仨呢。”赵春兰非要塞给她,手上被弄得黏糊糊的,宋恩礼有些不大高兴,撕了张纸把糖块包上后,掏出手帕揩了揩,“我早就提醒过你,你偏偏要按自己的想法来,现在大仙不高兴了,让我转告你如果你再敢到处胡咧咧别怪他对你们家不客气!”
得是!
赵春兰脸色变了又变。
大仙要不是不高兴了,能让刘寡?妇在他们家这么作妖?
“这可咋办,红旗你啊,你可千万帮婶子出个主意,大傻他就是你亲弟儿,你不能眼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啊!”
赵大傻蹲在门口,傻兮兮的看着两人笑,“弟儿,嘿嘿嘿,亲弟儿,刘嫂子说最喜欢我弟儿。”
赵春兰听到这话抄起笤帚就往他身上招呼,吼得唾沫星子直飞,“啥嫂子啥嫂子,她都能当你娘了!”
宋恩礼若有所思的朝赵大傻招手,把糖球从纸包里拿出来放在掌心,“想吃不?”
“糖,糖!”赵大傻嘴一歪,哈喇子直接淌了下来,好像恶狗一样朝宋恩礼扑来,宋恩礼眼疾手快闪开,把糖捏到手里擎得老高,“想吃就告诉我,你跟刘嫂子在一块儿都干了啥?”
“干,啥?”赵大傻歪着脑袋想了想,站起来就要解裤腰带,得亏赵春兰拉得及时。
都是过来人,到底干啥,不用说心里也清楚了。
“臭逼养的狗卵子,老娘今天跟她拼了!”赵春兰攥着笤帚便冲出去找刘寡?妇拼命去了。
宋恩礼并没拦着。
反正在社员们眼中刘寡?妇跟赵大傻已经是事实,不过就是多看一场好戏,她乐得看戏,最好再来一把瓜子儿。
她起身离开赵家,赵大傻却追上来,龇着黄不拉几的大马牙,“红旗,糖,给我糖,我脫裤子”
“要脫上你刘嫂子家去脫去,她最喜欢你脫裤子了。”宋恩礼把两颗糖球丢给他,快速离开。
无心的一句话,却被赵大傻记在心里。
赵春兰握着笤帚打到刘家,刚跟刘寡?妇扭在地上,赵大傻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当着满院子社员的面直接把裤腰带一松,“刘嫂子,嘿嘿嘿,刘嫂子给我揉揉”
傻子那玩意儿都大,悬那儿荡啊荡,羞得整大队的小媳妇大姑娘到处乱窜。
偏偏赵大傻不知羞,光着腚绕着地上扭打做一团的两人满院跑,“打,打,看谁打得过谁!”
刘寡?妇本来就比赵春兰年纪小,这几天被赵大傻这么一滋润,打起架来更是有精神,稳占上风,没一会儿赵春兰就被她揍得鼻青脸肿。
赵春兰的小闺女赵六花眼看亲娘挨揍,撸起袖子上去帮忙,刘翠芳自然也不甘示弱。
有意思的是这儿闹成这样,大队干部竟一个也没出来说话,就由着他们打由着他们折腾,赵春兰吃了败仗回家,越想越不甘心,又跑到萧家去找宋恩礼,却被王秀英告知小两口上县城去了,顺便拉着她连嘲带讽的打听她们家那点破事
人愤怒的时候也顾不得羞,赵春兰当下坐萧家院里说书似的把刘寡妇咋骗的他们家大傻上炕,他们家俩闺女咋跟人搞破鞋的事全给抖了一遍,真真假假的,听得人舍不得去干活。
其实宋恩礼跟萧和平并没有上县城,而是去了白针山。
空间的事都没打算瞒着他了,白针山的事宋恩礼也不打算瞒着他,当然还有阿呜的事。
实在是阿呜还在苏南没回来,否则宋恩礼铁定第一时间把它拉到萧和平面前,以证上次监狱死人的事情真的与她无关。
第一百六十二章白针山上的水稻()
当时阿五的事萧和平一直怀疑真实性,现在突然多出个叫阿呜的家伙,算是彻底给他解开谜题了。
特别是当宋恩礼说到阿呜从洪水里把他们俩救起的事,更是叫他惭愧不已。
不听媳妇的话差点害了自己,更差点害了媳妇,如果不是有阿呜在,恐怕这个世界上早没他这个人了。
他郑重的跟宋恩礼道歉,“媳妇你批评我吧,先前是我不对。”
“是挺不对的,不过我宽宏大量的原谅你了。”宋恩礼张开双臂,用脑袋顶他后背,“萧和平你背我,走不动了。”
萧和平立马老老实实蹲下来,把她背起,“趴累了等会儿我抱你。”
“嗯呢。”
天知道,这姑娘现在可是能往返白针山完全不带喘气的人。
因为传说有野狼,在刘寡?妇她男人被野猪顶死后,就再也没有社员上过白针山。
萧和平有阵子倒是想上山来打点野味回去给家里打打牙祭,只可惜他娘一口一个死给他看,吓得他从此不敢再提白针山的事。
眼下终于得以进入这片深山老林,男人的血性便跟沸水似的开始翻腾,虽然双手托着宋恩礼,耳朵却一直警惕的听着四下动静,满心跃跃欲试。
“允许你弄死一头野猪,但不许弄死其它动物。”宋恩礼趴在他背上咬他耳朵。
萧和平不解,“为啥?”
“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