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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老孟,真巧啊。”
风向阳放开藤子静、走回头,双拳分别击向方明和老孟的胸口,很性情地打招呼。
方明体型中等微胖,30岁,带着眼镜,老孟,全名孟德全,身形高瘦,32岁。两人都是年少时和风向阳一起混迹街面的熟人。
“来,来,来,大家难得再碰上,不容易,一起吧。”
方明拉着风向阳就往包厢内走,孟德全也顺势推着。
“不了,我是和老婆一起来的”风向阳直接拒绝,稳站不动。
“你都结婚了?贴子都没发给我们,太不够意思了,兄弟,这喜酒,今晚得补上。”
孟德全看了一下藤子静后,直接数落说。
“婚礼还没办,过后办了,贴子一定发给你们,你们这包厢,我就不进去了,我们正准备要孩子,不沾酒,干坐着有些难看,算了,你们去吧,下次有空再聊。”
风向阳一边很自然而然地说着,一边推着两人进包厢。
“好吧,要孩子可是大事,就不勉强你了,下次方便了,记得出来聚啊。”
方明很理解说完,就和孟德全往包厢里走。
“一定,一定,在大家吃好,喝好啊。”
风向阳见人都进去后,就马上转身,搂着藤子静往前走,跟着服务员去雅间。
第11章 这婚还能结吗?()
雅间内,靠窗的方桌边,风向阳和藤子静面对面而坐。
风向阳自行点好几道菜,又让藤子静补两菜一汤后,服务员就拿着点单离开、去备菜。
两人在等着上菜时,藤子静左手托着下巴,直直地看着正在品茶的风向阳片刻,突然开口:“你说谎都是张口就来的吗?”
“谁说我谎了?”
“要孩子的事。”
藤子静脸上带着不满,语气也显得有些不悦。
“这个不算,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风向阳微笑突然起身,拉过椅子改坐到方桌的主位、紧挨着藤子静左边而坐。
“我又没答应。”
对于本事两个人的事,风向阳却自行决定,没和她商量过,显得有些不尊重;这令藤子静心里有些很不舒服。
“早点生,对你有好处,危险也降低。”
风向阳抓过藤子静的左手,捧在双手里轻抚把玩。
“可我还不想。”
藤子静皱着双眉反驳。
“这个要顺其自然”风向阳很认真地说着,突然想什么,就直接问:“你今天是不是又吃药了?以后,你不许吃药了。”
风向阳说完,突然伏首吻上藤子静的手背,舌头如猫舔,滑过无名指,随即,咬住指尖。
藤子静的手突然颤抖一下,猛地抽去,随即,又被抓紧。
“这个臭流氓,死变态,放开!”
面对藤子静的怒斥,风向阳却不以为意,一脸痞笑,“你的手很敏感,其实,最敏感的是”,风向阳的手,突然摸上藤子静的腰侧,狂笑道:“这里,呵呵呵”
藤子静突然像触电一样,身体猛颤一下,闪开、绷直。
“饭到底还吃不吃了?”
藤子静扳着脸色,一脸恼怒地斥问。
“吃,干嘛不吃?”
风向阳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
“吃,就给我坐远点,坐到对面去。”
“不嘛,我就喜欢粘着你。”
风向阳突然很没脸没皮地笑着撒娇。
见此,藤子静直接斥问:“你是男人吗?”
“我是不是?你不知道?还是你感受不够深刻?”
风向阳抛着媚眼,邪笑着问,语调极其地暧昧。
藤子静瞬间无语到极点,猛地抽回左手,低下头,双手捂着脸,慢慢地往两鬓抚上去。
“别这样嘛,两人私底下,随便点又没什么关系,舒服自在就好,不要老是紧绷着,活着多累啊,我这人就这样,只有两种情况下,记住自己是男人。”风向阳突然凑近藤子静,很玩味地笑问:“想知道那两种情况吗?”
“不想,滚离我远点。”
藤子静头也不抬地甩语。
风向阳突然玩味一笑,忍不住说道:“一种是,面对敌人的时候,另一种是,在你床上。”
藤子静突然气怒地猛抬起头,冷冷地斥问:“这婚还能结吗?”
她突然发觉:她对风向阳什么都不了解,家世、人品、家人都不了解,现在才发现连性格也不了解;如果性格不合,连相处都没法自在,这婚结着还有意义吗?
听到斥问,风向阳脸色突然一僵,直接站起身,提着椅子就移坐回原位置上。
沉阴着脸,捧着茶杯就开始品尝,什么也不说。在外人看来,显得一脸的小委屈。
他这是不想因小失大,反正来日方长,明天先去领证了再说。
藤子静见风向阳突然收敛、安静下来,虽然显得有点小委屈,却很可爱,心里怒意瞬间消散的同时,直忍不住想笑,觉得他还不算无药可救;婚后,两人性格上,磨合磨合,适应了,也许还行,还能过。
两人沉默静坐片刻后,菜就相继呈上来。
用餐时,风向阳也没基本不说话,但是,却极为照顾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细至入微的照顾到位。
两人不紧不慢地用餐完,又坐着闲聊一个多小时,才结账、起身离开。
十几分钟后,风向阳很悠闲地牵着藤子静走出餐厅、走向停车的地方时,刚近停车场,就突然有一名中等身形、微壮的男子带着一群人朝他们围堵过来。
“风向阳,还记我吗?”
听到嚣张询问,风向阳一边将藤子静拉向身后,一边打理着男子,三十初头,满脸油光,左眼角带着疤,花衬衫搭着背心,胸口纹着青龙纹身,右手臂纹着猛虎,一看便知是黑道是混的。
风向阳打量完,看到男子左臂有道长疤,缝着针,跟蜈蚣似的,细细回想了一下,才平静地说道:“记得,金道通,金九嘛,这事和女人没关系,让开,让女人离开。”
他知道金道通突然找上门,一定是来算旧帐来着,所以,开口就是让藤子静先离开。
十几年前,他还在街面上混迹时,曾因各种原因和金道通打过几架,最后一次中,气怒之下,加之拳脚无眼,下手有些重,硬生生地把金道通的左手打骨折。因此,今天算是来报仇来着。
金道通倒也义气,男人的事不牵扯女人,挥一下右手,示意让手下让开。
风向阳侧过头,带着警惕防着四周的同时,对藤子静认真地说:“你先回去,去坐我的车,让牧之送你回去。”
“可是”
藤子静知道情况不对,刚想开口,风向阳立即低声打断:“没有可是,按我说的去做,其他的,过后再说,快走。”
藤子静听着风向阳坚定的语气,迟疑了一下,才迈步向前走,穿过人群之后,就朝风向阳的车子走去。
风向阳看着藤子静上车,看着她随车离开后,才说道:“走吧,有事换个地方谈,别堵在这儿,影响别人做生意。”
“上车”
金道通指着不远处、马路边一辆黑色面包车阴沉地说。
风向阳明白什么意思,直接迈步向前,朝面包车走去。
他刚坐到后座上,就有人分别从两旁坐上车来;即刻有种被挟持的架式。
一个小时后,金道通的车队就到达一条暗巷里的小广场。
风向阳下了车之后,泰然自若地扫视四周,看着周围破旧的居民楼,没什么灯光,好像并没什么人住,跟个鬼城似的,显得破败而阴森。
第12章 旧怨()
风向阳扫视完,才扫视着四周虎视眈眈,才笑道:“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只是,都没什么人住了。”
这条街叫水口巷,曾是一条脏乱臭、充斥社会阴暗丑陋的巷子;也犹如彼岸花一样,曾经‘繁华’过。
只是,现在经政府整治、改迁后,基本上已经结束它的历史,即将死后重生。
“你小子胆子是越来越来肥了啊!”
金道通见风向阳毫无惧意地观看四周,完全不把他们当回事,权当是来参观的心态,就突然阴沉怪气地开口。
“又不是第一次来,反正都是打完走人”风向阳很平静地说着,就开始不紧不慢地脱西装,“只是,十几年没来了,还挺怀念的。”
这个小广场,以前一直是聚众群殴或众人围观约架、单挑的场所。
地面血迹斑斑那也是经常发生的事。
只是,现在改迁、基本没什么人之后,打架的事,已经很少了。
当年,金道通就是在这里输架、左手骨折的,所以,今天,他想在这里全部讨回来。
“你就敢肯定,你今晚能走出这里?”金道通冷笑着斥问,他看着风向阳走向中广场央处的石像,“老实和你说了吧,你当年那帮兄弟,我见一次打一次,揍成猪头,我都不解恨;今晚就是碰上孟德全和方明,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风向阳把西装放到石座上,又解下领带放下后,才转过身过来,解着衬衫扣、挽起袖子,“你混了十几年,也还是那点出息啊?说吧,你来找我,就只是想揍我一顿吗?”
“今晚,你的左手,非得留下。”
金道通愤视着风向阳,恶狠狠地说。
“哦,有本事就自己过来拿,没本事,今晚我取你的狗命。”
风向阳十指交叉反掰着往前伸,活动手指和双臂关节,拧动着颈脖,使得骨骼发出咯咯作响。
“全都给我上。”
金道通突然对着三十几个手下下令。
众人一受到命令,立即朝风向阳围逼上去,手上都执着武器,棒球棒、砍刀、钢管、匕首等都有;眼里能渗着阴狠,是一种狩猎式的眼神。
“连单挑的胆色都没有,还有脸在道上混?”
风向阳说着,突然先发制人,快速地闪向顺右边,一记左直拳直取一名男子的面门,震得对方瞬间头晕眼花时,右手一扯,直接缴过对方手上的棒球棒,随即又是左脚猛踹,踢飞对方,重撞到身后的人身上,令其人惧意乍起而后退几步。
“怕什么,给我一起上,谁要是能砍下他的手,我重赏。”
金道通喝斥的言语,从众人身后传来,狂妄而嚣张。
风向阳甩转着棒球棒,一脸的痞笑,带着妖邪,深炯的眼眸,如狼如虎凝视的羊群;对视上去,直令人胆寒。
突然,风向阳迅速地冲向众人,棒球棒左挥右扫,上挑下劈,中刺;整个人左冲右突,攻防回旋,尽是一招致对方失去战斗力。
他动作极快,如狼入羊群,袭卷横扫,如入无人之境。
很快,众人皆抱伤倒到之时,他突然冲到金道通,电光石火间,猛地一个转身回旋,左脚直接扫向金道通的左颈侧,下一刻,就令对方瘁不及防地重摔在地。
金道通重摔之后,刚要翻身起来,风向阳左脚直接重踏到他胸口,令他又摔回地面的同时,棒球棒闪速扬起至顶,再迅速至极地朝他头部劈砍下去。
金道通惊恐至极之下,本能地闭上双眼,可是,等了片刻,却不见棒球棒重落下来,才睁开双眼。
他睁开双眼的瞬间,顺着眼前的棒球棒望去,就对视上风向阳毫无情绪的眼神,如狼一般,带着死亡的凝视;脸上、短发尾悬着汗水,却没有一丝喘息;除了死亡般的宁静,什么也没有,直令人心颤胆寒、脊背寒栗。
金道通突然意识到,风向阳不仅没比当年弱,反而更强更成熟了,对一些事物也变得更加不屑,从身手到心智,都变得强悍而成熟;如果从棒球棒收放自如,没有落下来,就说明这一点。
“当年之事,双方都有过错,我不想再重提,今晚算是了结。”,风向阳极其阴沉地说着,手上的棒球棒突然往下压去,指在金道通的额头上,“下次,再敢与我为敌,再来招惹我,你的头直接变成肉酱,不信,尽管来试试。”
金道通心里虽有惧畏与不服,但也不敢开口说什么。
风向阳突然拿开棒球棒,直起身,拿开踏在金道通胸口的脚,退开几步,就转身走向石像,拿了西装、领带就转身走向巷子。
风向阳走离几米之后,才重重地甩扔回棒球棒,“嗙”,一记重落、滚地声,令倒地的众人都不禁惊颤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凛然离去、背光的身影走进巷子,随后,消失在巷子尽头。
风向阳离开巷子后,又走了一段路,才走到能打的士的马路。
他坐上的士后座后,才翻出手机,看看有没有藤子静的电话或短信。
他看到有几通未接电话,和几条短信全是来自藤子静,唇角就立即扬起愉悦至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