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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吗?”方明达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方俊海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过了一会儿脸色顿时变了,“老爸你是说有人要拿这事情做文章!”
“恐怕是这样!”方明达点点头说道,“这段时间煤炭资源整合,如果有人真的挑这个时机跳出来,事情一旦曝光,你也很清楚结果怎么样!”
方俊海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自己父亲,两个人点着慢慢的吸着,过了一会而方明达说道,“张其涵已经去京城了,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就是将记者找出来,不能让他接触到那些在现场的矿工,还有注意有人借用这个事情推波助澜!还有,就是把幕后的人给我找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着急!”
说完这句话,方明达将烟头死死摁在烟灰缸里,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目光……。
就在张其涵动身去京城的时候,杨涛已经带着自己的助手,开车从京城出发,正向横江市赶去。
张子健接到杨涛的电话,还真的有点小惊讶,动作可是够快的,当他提出要尽地主之谊的时候,杨涛直接拒绝了。
“子健你就别花心思了,这一趟我是秘密采访,搞到第一手资料就回去,对了,我***右眼皮咋老跳呢!心里惶惶的!也可能是我职业敏感的缘故,反正一趟越少人知道越好,啥都不说了,有事我给你打电话,就这样了!”说完杨涛挂了电话。
张子健放下电话,本来想给孙前胜打一个电话,告诉这件事情,可一想到杨涛叮嘱的话语,犹豫了一下,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去掉了!
此刻方俊海从家里出来,立刻着手这件事,而他的手机上多了一张杨涛的相片。
这张相片很快通过各种手段,传递到街头巷尾的小混混的手中,而且他们得到一句话,找到相片中的人,谁第一个见到他并且找到他们行踪,直接给1345%&&&这个电话号码打电话,如果查实正确,给奖金十万元。
这个消息传递出去之后,街头巷尾又多了一些行色诡秘的人。
张子健对于这件事情根本一无所知,此刻的他从办公室出来,正打算下班回家。
手机响了,看了看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女人声音,“色弟弟你在干嘛!”
听到这个声音,张子健脑袋嗡的一下大了,我擦,不是吧,“那啥,虹姐,我,我在开会,等开完会……”
“色弟弟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我就在你们局楼下!”
听到程虹说出这句话,张子健傻了,我擦,这娘们到底啥意思,“那啥虹姐,你有事情啊!”
“怎么没事情,就不能找你吗?”
“呃,能,能是能,可,可……”张子健脑袋快速旋转,想找出一个既体面又堂皇,还不能刺伤对方自尊心,又让对方轻易放过自己的借口。
“呵呵,别找借口了,姐姐有点事情想问问你,你下楼吧,在马路对面有辆z4,快点来吧!”说完这句话,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张子健手中拿着电话,去还是不去这真是个纠结的问题,咬了咬牙,迈开腿向着楼下走去……。
第七十七章 陷害(上)()
第七十七章陷害(上)
张子健提溜着这个大布包,迈着两条酸软不堪的腿看了看遥遥在望的家,长长出了口气,如果谁再跟我说没有用脚走不完的路,我绝对跟他急,用鞋底使劲抽他脸,嘎嘎的抽,顺着嘴角流血,张子健心中暗道。
揉了揉双腿,看了看夜色沉沉的周遭,回家一定要好好烫个脚,一想到温度适中的水,酸软不堪的脚丫伸进里面,那舒爽的感觉,张子健加快了脚步。
他租的地方有个黑暗的小巷,里面是一些低矮的平房,去年说要拆迁,可是人都搬走了,却说什么资金不到位,就这样一直搁置着,黑布隆冬连个灯都没有。
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向前走着,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个女人的声音,“救命,救命啊!”可喊了两声,就没了动静,应该是被堵住了。
张子健没有犹豫,将手中的包扔到一边,循声快速跑去,就这么跑了几十步,来到拐角处,借着周围昏暗的外来光,张子健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几个黑影,还有女人挣扎的呜咽声。
“你们干什么!”张子健大喝了一声,正纠缠成一团几个人,听见有人过来,手一松,有个女人跌跌撞撞跑过来,一把揪住了张子健,“他,他们要,要祸害我!”
“你们要干什么,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张子健看了看四周,将这个女人护在身后,大声地喊道。
黑暗中那几个人,没有吱声走了。
张子健看见人走了,安慰身后的女人说道,“行了,人走了!”
“大哥,大哥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我今天就……”说着这个女人可能是连惊带吓,哭出声来。
“没事,没事走吧!”张子健安慰了两句。
“大哥,这里,这里挺黑的,你能不能把我送出去!”那个女人低声说道。
“行!”张子健很痛快的答应了。
“大哥,那啥,我的脚崴了,您能不能扶我一把!”
“成,我搭把手给你!”张子健扶着这个女人,两个人朝外面走去。
“大哥你真是个好人!”那个女人说着,而且身体朝张子健靠了靠,胸前的高耸紧紧贴住了张子健的胳膊。
夏天衣服穿得单薄,张子健能感觉到那里的弹性还有柔软,心猛地一荡,急忙将胳膊往里靠了靠。
“大哥,我家就在前面不远!”那个女人说着,忽然另一只手抓住衣襟,使劲一撕,雪白的肩膀还有大半个胸口露出来,整个人扑到了张子健的身上。
“救命,救命啊,有人强女干啊,快来人啊!”那个女人大声喊道。
张子健一下子懵了,这是啥意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汽车大灯猛地一亮,强光照在张子健的脸上,刺眼的很,张子健下意识用手去挡,两个穿着警服的人,手中端着枪瞄准了他,大声喊道,“不要动,不要伤害人质!”
这个女人抓住张子健的手,做出挣扎的样子,而张子健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反应就是将这个女人抓住挡在身前。
可刚想这么做的时候,张子健忽然想到了什么,松开手,将手举起来大声喊道,“我什么也没干,有人陷害我!”
那个女人立刻向着车那边跑过去,紧跟着从张子健后面跑过来五六个人,身穿着警服,同样用枪瞄准着张子健。
张子健看到这个阵势,心中彻底明白了,看来是有人做局要陷害自己,想起刚才程虹的话,心猛地往下一沉。
张子健被戴上手铐,押上了警车,回头看见那个女人披着一件警服,正抽抽噎噎哭诉着什么。
一辆卡宴停在了警车的旁边,车的玻璃放下来,露出一张脸,嘴里叼着一根烟,打火机点着,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中,方俊海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冲着张子健笑了笑,用手比划了枪的样子,缓缓瞄准了他。
草泥马,张子健怒不可遏猛地站起来,想冲下车,周围四五个警察一把揪住了他,紧跟着张子健感到自己的软肋,被狠狠的连续击打好几下,钻心刺骨的疼痛,蜷缩住身体,半张着嘴。
“草,不给你点厉害,看你是不会老实,把他给我弄挺直了!”有个声音喊道。
张子健被人架起来,一拳,狠狠打在张子健的胃门上,那种痛,就像是某点猛然炸裂,接着辐射到各处,五脏六腑似乎瞬间翻转过来,全身力气都被这一拳抽走。
眼泪瞬间充满眼眶,在朦胧中看见方俊海那张得意的脸,忽大忽小,忽长忽短,清皙和模糊之间不停变换着。
夹着他的手松开,张子健腿一软重重的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头杵在地上,不停地拧来拧去。
方俊海拍了拍前面说道,“开车!”……。
第二天一大早,叶蕴仪来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门前有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她认识,是市纪检委副书记还有个纪检二科的科长,他们来干什么,叶蕴仪心中暗道。
马世川看见叶蕴仪走过来,急忙走了两步,在叶蕴仪的耳边说道,“叶局,纪检的人接到举报,要来跟我们核实一下情况!”
核实情况?叶蕴仪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笑着迎了上去,“王书记,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呵呵实在是贵客啊!”
纪检王副书记笑眯眯的说道,“叶局长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们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们可是当面被叫贵客,心里却被叫恶客对不对啊!”
叶蕴仪急忙说,“哪里哪里,我们正需要上级领导来指导工作,欢迎,实在欢迎。”
“呵呵,指导谈不上,但是肯定本着查问题的态度来滴!”王副书记还是笑眯眯的说道。
“来,进来谈!”叶蕴仪打开办公室门,众人走了进去。
“叶局长我们来主要是想了解你们局里办公室副主任张子健的问题!”王副书记开门见山的说到。
张子健!叶蕴仪愣了一下,张子健的问题,这是怎么回事?“张子健,呃,这个同志一向表现不错!”
“我们接到举报,本来是想转到你们局里内部调查一下,但是上面很重视,所以责成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对了,我们可以看一下他的办公室吗?”王副书记说道。
“没,没问题!”叶蕴仪很敏感的察觉的,这次张子健惹上大麻烦了。
打开张子健办公室的门,王副书记看了旁边人一眼,旁边人立刻走过去,直接打开办公桌后面的储物柜,从里面拿出两个茶叶桶。
叶蕴仪看了一眼,心中有些奇怪,这是单位发的劳保防暑用品,这会有什么问题。
打开茶叶桶,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铁观音,将茶叶桶倒空,随着茶叶包掉出两张银行卡,叶蕴仪的眼睛睁大了,王副书记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纪检委的人走了,拿着那两张银行卡走了,叶蕴仪脑袋里轰轰的,就在这个时候王谦和快步走进来,脸上露出诧异和惊慌的神情,“叶局长,子健,子健他……”
“张子健怎么了?”叶蕴仪猛地站起来,焦急地问道。
“他被公安机关抓起来,说是,说是强女干未遂!”
“什么?”听到这句话,叶蕴仪就像头顶上连续响了好几个炸雷,整个人呆住了,软软的坐到椅子上,怎么会这样?
而在马世川办公室,马世川拨了一个号码,等了一会笑着说道,“那几个人把东西拿走了!”……。
张子健被关在审讯室里,没有人进来,就这样呆在这里,似乎他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独自在黑暗中,一直在黑暗中计算着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
门响了一声,有人推开门走进来,张子健立刻醒过来。
一盏高强度的灯光打在了张子健的脸上,张子健迷住眼睛,在灯光的那边勉强能看出来两个人影。
“说吧!”那两个人径直坐到对面,一盏昏黄的小台灯,张子健想看清对方的面目,可强光的刺激,依旧看不清楚。
“我是被人陷害的!”张子健稳了稳心神说道。
“陷害?”那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呵呵,我告诉你老实交代你的问题,姓名、家住地址,干什么工作的……”
“我说了我是被陷害的!”张子健提高了声音,努力看着对方。
“老实点,你***快点回答问题!”
“我说过,我是被陷害的!”张子健怒吼起来。
“草,这小子还挺硬是吧!”其中一个人说道,张子健听出来这个声音,就是昨天晚上狠狠打了自己一拳的人。
“我要见你们领导,我说过,我是被陷害的!”张子健大声吼道,身体不停的摇摆着,固定着身体的铁椅子发出咯吱的声音。
“草泥马的,给你脸是不!”其中一个人站起来,“给我拿个电话本过来!”
一个厚厚的电话本放在了张子健胸前,一个铁榔头带着股风声,狠狠地砸在上面,随着撞击,五脏六腑似乎都跟着震了一下,这疼痛就像被紧紧捂住,紧紧包住,接着瞬间炸开,呼吸都为之一滞。
一下,一下,又一下,接二连三,不停地砸着,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这闷疼中,战栗着,尤其是心脏,那疼痛就像一只大手,紧紧攥着它,不停地揉捏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小子你态度给我老实点,在这里是虎得给我卧着,是龙得给我盘着,这不过是点小意思,别等着我给你来个不重样!”那个声音得意地说道。
张子健半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