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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诚心不让小偷活么。
简直就比世界博物馆还难偷。
啊呜,她怎么办才好了。
年羹尧沉思了,随即做了决定,“不用,反正就一个小偷而已,本公子还不放在眼中。”
这在别人看来是绝对的狂妄,可了解年羹尧的人知道,他绝对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而年羹尧本人则是知道,里面的那个偷儿是你谁。
一行人来到门口,就在年羹尧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
“碰!”
清脆的东西落地声,一只八宝翠玉花瓶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且,还该死的在碎在年羹尧的面前。
“咦,这是哪里啊?我怎么觉得天旋地转的。”六月的身躯不稳,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那拿着古董的手,摇摇晃晃,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可能。
哼,小样,让你坑姐,姐摔了你的古董。
年府中,天逸护送着元佳安全到了年府。
“草民参见王爷,娘娘。”年老爷子带着家眷匍匐在地向大厅主做的两人行礼。
“爹爹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元佳亲自上前,将年老爷夫妇扶起。
“佳儿路上可太平?”年老爷慈祥的问道。
“多亏了逸王爷,佳儿一路有惊无险。”
元佳长相绝美,肤若凝脂,身穿鹅黄绸衫,腰系金丝软烟罗,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媚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叶非叶的斜睨着天逸。
天逸皱眉,眸子中的温度冷了一分。
天平离着近,看着自家爷的反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话说这一路来,爷都是这个脸色。
好可怕!
“年老爷,怎未见令公子。”天逸扯开话题,不想与元佳对话。
第46章 为何跟着我?()
“犬子今日设宴,宴请了风城的各少爷小姐,此刻正在后花园待客。”年老爷今年四十有余,俊朗的面庞沾染着岁月的痕迹,那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属于商人的狡黠。
“设宴?”天逸皱眉,他可没忘记年羹尧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出的丑。
如此爱面子的年府大少爷,怎会在这个时候设宴?
“不知道都有哪些少爷小姐?”天逸不动声色,从天平手中接过茶杯,低头品茶,玲珑剔透的杯盖反射着天逸冰冷的眸子。
“乔家的大少爷、二小姐,陈家的三少爷、李家的四小姐。”年老爷虽奇怪,但也不敢不回答。
乔二?乔三?天逸心中一紧,随后将茶杯放到了一旁。
“可有请戏班子过来唱戏?”天逸不咸不淡的询问着,看似漫不经心,其心中在就起了波澜。
“这倒没有,听管家说,尧儿请了楚兰姑娘。”没有任何隐瞒,今日田管家已将上午发生的事汇报了,他不知道逸王爷跟自家儿子有什么过节。
天逸对天平使了个颜色,天平悄然出了大厅。
元佳一直冷眼旁观,眼角含笑,以她对天逸的了解,不管紧要的事,他从不会插手也不会过问。
他们之间看似很寻常的话,听在元佳耳中,却变了另一层意思。
“爹爹,不知这楚兰姑娘是哪家的小姐。”元佳轻笑,妩媚的容颜动人心神。
年老爷看了一眼天逸,见天逸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回答,“楚兰姑娘是风月楼的头牌,据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个奇女子。”
“奇女子?”元佳微微挑眉,手中的玉盏轻轻放在桌上。
“当日风月楼的选魁,楚兰以二十万两银子贵夺冠首。”年老爷眼神似有似五的看了一眼天逸,当日出这价的人正是坐在主位的天逸王爷。
“二十万两,那岂不是可以买下整个风月楼?”元佳身边的绿衣小丫鬟说道。
“翠儿不得无礼。”元佳喝道。
翠儿是元佳的陪嫁丫鬟,跟元佳从小一起长大,平日里有些没大没小。
“翠儿知错了。”翠儿双膝跪地,诚惶诚恐。
“罢了,起来吧。”元佳舍不得惩罚,方才的呵斥,只是做个天逸看的。
年府花园中,一袭白衣,银面遮面的男子正焦急的飞奔在每一处院子中。
蓦地,男子驻足,随后躲在了一旁的树上。
不多时,一个稀稀落落的声音响起,待走近,可清晰看见这时一个女子的身影。
“为何跟着我?”冷漠的声音在女子耳边响起,一把带着寒光的长剑正架在脖子上,凛冽的温度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主子,真的是你吗?”女子声音清脆,宛如枝头的百灵。
“是你!”男子收回长剑,背对着女子。
“马上离开,我不想看到你!”冷漠疏离的声音,让女子如坠深渊般冰冷。
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女子不甘的扯下面巾。
“主子,我们只能这样吗?”楚兰脸上的泪无声的落下。
第47章 装酒疯()
年府客厅。
天平去而复返,天逸冷眼望去,天平轻轻摇头。
“今日夜已深,娘娘舟车劳顿,需要休息,本王告辞。”天逸淡淡的说道,无视着眼前媚眼如春的女子。
“来人,为王爷准备马车。”年老爷没有挽留,立即吩咐下人准备。天朝逸王爷生xing冷漠嗜血,决定的事没人敢忤逆。
“不用了。”天逸拒绝道。
元佳起身,想要挽留,这时,屋外的打斗成功将她要说的话打断。元佳皱眉,脸色有些难看。
“外面出了什么事?”年老爷脸色舜变,厉声问道。
“回老爷,外面有一个公子,指名要找,找”田管家一脸惊慌的跑进客厅,眼神似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天逸。
“天逸我知道你在里面,还不赶紧出来。”傅凌天在外面一边对付着年府的高手,一边要要小心翼翼的防着着一旁的大内高手。
话说,他几乎要把年府翻了个遍,没找到六月,本想继续寻找,却听说天逸陪着某个女人来了年府。
此时不需要管家出声,年老爷也知道外面的人要找谁。
“王爷?”年老爷小心的询问。
“是熟人。”简单的两个字,天逸便不在言语。
“都住手。”年老爷大喝,大厅的门被缓缓打开。
傅凌天眼看着天逸,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快,快去救月儿,月儿被年羹尧带走了!”
傅凌天只感到眼前一花,还没等他扑到天逸的身边,先前还在面前的天逸此时已失去了踪影。
“等等我!”傅凌天大叫,随后尾随着天逸而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众人面面相觑。
尤其是元佳,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年羹尧的脸很黑,方才六月砸的可是他的最爱。
心在滴血,可六月仿佛没看到一般手中的几个古董哗啦啦的全掉了。
没有意外,这些古董都碎成了渣滓,所谓值钱货,都变成了废品。
“六月姑娘?”他明明知道六月这是在装醉,却没办法戳破,要不然,自己这出抓贼戏码,可就是自导自演了。
“咦,你谁啊?”六月从桌子上跳下,那模样让所有人都深深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栽倒在碎片中,毁了容。
六月不负众望,看似身形不稳,却没伤到自己。
“你怎么看起来,像老王家隔壁大婶家侄子远方亲戚二傻?”
六月打了个酒隔,走到货架子旁,这里放着不少古董。
年羹尧见此,那叫一个急躁啊,可是,还不待他上前,“哗啦啦”掉了一地。
这些可是实打实的古董,每一个的价值都极高,没有一个山寨货。这砸一个少一个,光是看着就肉疼。
一屋子的古董,已经被六月毁掉了三分之一,换谁,脸色都好不到哪去。
一旁的公子小姐个个都是人精,扯了理由,赶紧离开。
这些宝贝都被毁,当事人肯定老火的要死,且热闹也看的差不多了,要是还留在这儿,岂不是傻子。
同一时间,年羹尧叫家丁去拿了一桶水过来,一心想怎么把这场戏好好演下去,好乘机溜走的六月,哪里会注意到这个情况。
第48章 绝对不会赔你的()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六月淋了个透清凉。
“六月姑娘,别装了!”年羹尧狠狠的盯着眼前淋成落汤鸡的六月,眸子中的光芒明灭不定。
老实说,六月砸了他的古董让他很生气,可看到被淋湿,衣服紧贴在身上的六月,他又有了别的心思。
这次宴请六月一是要让六月偷东西被抓,然后乖乖的臣服自己。
可没想到,事出有变啊。
“切!”六月也不想装了,此时的她心情很不美丽,换谁,被冷水当头浇下,会高兴的。
“六月姑娘,你说,这些古董要怎么办?”这里摔坏的随便一样古董都是价值连城的,够一城的百姓吃一年的。
怎么办?凉拌!哼哼,谁叫你先设计陷害姐的。
六月懒的理会年羹尧,转身就走。
既然计谋失败,那她就光明正大的走好了。
反正偷偷也是走,光明正大也是走,她还不如选择光明正大的走。
看到六月走了,年羹尧额头青筋跳动,当即一个跃身,拦住了六月。
“你,你想干什么?”六月警惕的后退了数步,跟年羹尧保持着距离。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根据第六感提示,她的远离他才对。
年羹尧步步紧逼,“六月姑娘,你说,我想干什么?”
此时的六月浑身湿透,额前发丝上,水珠落下,很具吸引力。
六月虽然有点儿害怕,可想到输人不输阵,当即昂头挺胸,强势的说道,“不就是砸了几个古董嘛,告诉你”
要赔他?
“我是绝对不会赔给你的!”
看看,砸了人家的古董,还把不赔偿,说的如此的理所应当。
脸皮太厚了!
年羹尧加快步伐,步步逼近,六月大骇,赶紧后退却一个不防跌倒在地,正好摔在碎片上。
双手、胳膊、腿、脚都被碎片给划伤,鲜血直流。
六月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钝器割伤可是很痛的。
年羹尧仿佛未看到一般,将六月从地上提了起来。
“混蛋,放开我!”六月挣扎,此时哪里顾得了身上的伤口。她很不喜欢别人碰触,就算离她很近,也会很厌恶。尤其是年羹尧这种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她表示自己有精神洁癖好吧。
“放开?”年羹尧邪魅一笑,身上染血的六月就如雪中红梅,美丽妖娆。
六月的身子抵在墙上,年羹尧离她只有一寸的距离。
二人离的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六月很慌乱,而年羹尧则是呼吸急促。
呜呜呜,天逸,快来啊!
年羹尧嘴角带着笑意,眼看要吻上六月了。
“天逸,救命!”
“碰!”
房门狠狠的撞开,年羹尧只感到眼前一花,自己的身躯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碰!”
年羹尧捂着身体最脆弱的某处,身子撞到一旁的古董柜上,跌落在地上。
看清来人,六月不知是高兴,还是被吓到了,当即哭了起来。
“混蛋天逸,你怎么才来。”呜呜呜,她都吓到了。
“月儿别怕,我在这里。”天逸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将六月包裹了起来,然后将六月抱在了怀中。
月儿身上的伤口,那触目惊心的红,碰触到了他的底线。
第49章 来的这么晚()
“混蛋,混蛋,来的这么晚。”六月不安分,捶打着天逸。
天逸眼中带着心疼,“对不起,月儿!”
“大胆,你竟然闯进年府。”年羹尧抱着某处,色厉内桩道。
天逸猛的抬头,冷冷的看着年羹尧,全身散发的暴戾气息和杀气将年羹尧给淹没。
“你确实很大胆。”天逸冷冷的说道,看着年羹尧,正是这个混蛋,害月儿受了伤。
“碰!”
天逸一脚踢出,年羹尧撞在破碎的古董上,身躯被划伤,染满了鲜红。
这叫以牙还牙。
“你大胆,你,你可知我是什么人。”年羹尧的武功本算不差,可是遇到天逸也就只能被虐的份。
天逸抱着六月一步步逼近,俨然没降年羹尧放在眼中。
“大胆?”天逸嘴角带着嘲讽,“要说大胆,你年羹尧意或者是你们年府确实太大胆了。”
“你什么意思。”年羹尧双眼闪烁着光芒,眸子中带着算计。
“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家,也敢打本王王妃的主意。”天逸冷哼,如果他晚来一步,那么她的月儿会发生什么事?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