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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累,想找个依靠。
乔二无声的点头,将六月拦腰抱起,踏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船只。
“主子!你到底在哪?”夏杰双目通红,离六月落水,这已经有一个时辰了,望着湖面上数以百计的人头,夏杰有些绝望了。
傅凌天皱眉,天逸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而是叫了手下在这边寻找,难道在他心中,依旧旧情难忘?或者六月对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的一个人?
第73章 当年的往事()
年府中,灯火通明,人流往来。
“你这混蛋,先伤尧儿在先,现在又害元佳昏迷,我要跟你拼了。”年老爷老泪纵横,一双血红的双眼带着掩饰不了的愤怒。
“放肆!”天平将年老爷拦住,全身散发着寒气,“年老爷请注意你的身份,如今在你面前的可是当朝的逸王爷。”
天平的话就像一把利刀,狠狠的刺进年老爷的心脏,让他怔在原地动弹不得。
灰色的双眸看着眼前冷漠的男人,这一刻年老爷才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
“王爷,您还在怪元佳吗?”当年元佳和逸王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是一对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可是造化弄人。
元佳被微服私访的皇上看中,最终成了皇妃。
天逸皱眉,双眸中是冷的化不开的寒流。
那一闪而过的痛楚,快的连自己都抓不住。
“年老爷,当年之事,你莫要提起。”天逸的话语如冬日里的寒风,刮得人全身生疼。
“当年的事,元佳是有苦衷的,并非您看到的那样。王爷您错怪了元佳,错怪了”年老爷解释,主要是觉得这些年,苦的何止天逸一个。
他的女儿,自始至终爱着这个男人,却又爱不得。
而因为这事,导致的一系列连锁反映,却牵连了他唯一的儿子年羹尧。
想到年羹尧四肢被砍,生不如死的模样,他的心都在淌血。
“够了!”天逸的右手将手中的茶杯捏碎,碎片割伤了手心,鲜红的血液混着滚烫的茶水落下,却温暖不了他的心。
“爷,您的手!”天平惊呼,拿着方巾,将天逸受伤的手作了简单的包扎。
“年老爷是以为本王因为元佳娘娘的事,而迁怒于年家?”天逸步步紧逼。
年老爷语结,不知道该如何对答,因为他确实这般想的。
年羹尧被废,等于他年家断了后,若不是深仇大恨,他何必下此重手。
看着年老爷的反应,天逸冷笑,眼中满是讥讽,“年老爷觉得本王是那种不分是非,假公济私的小人?”
“草,草民不敢。”年老爷的话中带着颤抖,嘴上这般说,心中则是恼怒,你难道不是这样的人吗?
“不敢?”天逸冷哼,“恐怕年老爷心中并未这般想吧。”
年老爷后退数步。
他会读心术吗?
“哼,不是本王有读心术,而是你的表情太过明显。”天逸冷漠的转身,背对着年老爷,“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年羹尧被废完全是咎由自取。”
“你”年老爷老脸涨得通红,他没想到天逸会这般说。
“你以为轻薄本王的王妃会有好下场?本王念在皇兄的面子上才没有赶尽杀绝,你莫要得寸进尺。”
年老爷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本王提醒你,莫要忘了元佳的身份。以前的事情莫要提起,不然,元佳亦或是你们年府,都不会有好下场。”
一句话冰冷的如寒冬腊月的天气,让年老爷如坠深渊般的冰冷。
是啊,他老糊涂了才会说着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草民失言了。”
第74章 可有月儿的下落?()
“可有月儿的下落。”屋外,天逸望着天空的皓月,眼中有着一丝温柔。
“据影子队带来的消息,夫人被神秘男子救走后,一路快马加鞭出了城。”说到这事天平就觉得郁闷,那个神秘的男子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出了城?”天逸微眯着双眸,冷冽的杀气让天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时,他抱着元佳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年府,随即赶回莲花湖,却被告知月儿已被人救走。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救走,却又故意把行踪透露给他们,这人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咳咳!”微弱的咳嗽声将沉思中的天逸打断。
“娘娘您终于醒了!”屋内,翠儿梗咽的说道。
“逸哥哥,逸哥哥呢?”元佳迷茫的双眼扫视中屋内每一个角落,寻找着自己熟悉的身影。
终于,那抹青色的影子出现在元佳的美目中。
“咳咳!”年老爷干咳,“翠儿,你去给元佳准备一些吃食,顺便给夫人报个平安。”
“是!”翠儿退了下去,屋内的郎中和侍女也被年老爷遣了出去。
天逸坐在床边,而双手则被元佳抓的紧紧的。
“元佳你大病初愈,好好休息。”天逸瞥了一眼元佳乌青的玉手,眸子中的光芒忽明忽暗。
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帮元佳盖好被子。
“逸哥哥你不会离开元佳的对吗?”美人垂泪,惹人怜爱。
“傻丫头,我怎么会走了。”天逸温柔的笑道,眼中带着腻死人的宠溺。
天平在一旁咋舌,难道爷对这位娘娘还余情未了?
元佳满意的闭上双眼,嘴角带着一抹甜美的笑意。这一刻的恬静美,如花丛中的精灵。
天逸温柔的拢了拢元佳额头上的碎发,心中有着那么一丝的留恋。
蓦地,那抹长牙五爪的娇小身躯出现在天逸的脑海中,随即蔓延到心里。
“月儿!”天逸喃喃道。
手下的人儿不满的嘟了一下小嘴,让天逸的手顿了一下。
为元佳盖好被子,天逸出了卧室。大厅中,年老爷和天平已经等候多时。
“元佳的病还未彻底根治。”天逸冷冷的开口,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哎!”年老爷叹气,“元佳这病要治愈恐怕不易。”
天逸双拳紧握,心猛的抽搐,元佳的病,他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当年,自己遭杀手暗算,身重剧毒,元佳为救他,将毒素吸了出来,也就是因为那次的吸毒,导致毒素进入她的体内,虽后来有请名医清毒,但却留下了病根。当年,元佳亲口告诉他,已经完全康复。这么多年,他相信了,而且坚信不疑,这一信就信了三年。
若不是今日落水事件,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
在这三年中,他可以想象到,每次元佳并发病时的痛楚。
心被人丢下了一颗石子,惊起了一片涟漪。
天逸啊天逸,你到底有心吗?
他好内疚,好内疚,内疚到心都在抽痛。
第75章 四处寻找…()
天朝有一神医,名唤冷易寒。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脾气怪异,更有见死不救的称号。
他救治之人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一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他的居所,更是神秘,从来没有人能找到过。
有传说,冷易寒是神仙下凡,居住在仙界。
又有人说,冷易寒就住在风城的附近
风月楼的后院小楼中。
天逸高坐主位,身边天平伺候着,面前跪着两个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
“可有消息?”天逸左手撑着头,右手有节奏在椅子上敲打着。
“回主子,神秘男子带着夫人出了风城,一路向北,后失去踪影。”一男子沉声道,背后渗出的冷汗将他此时的镇定给深深出卖了。
“失去了踪影?”敲着椅子的手蓦地停下,抬起的双眸带着嗜血的冰冷。
“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男子匍匐在地,身体因紧张而一度颤抖。
“傅凌天和夏杰了?”
“主子,也,也没有他们任何消息。”男子的话语开始颤抖,有些语不成句。
“碰!”
男子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清晰的骨裂声提醒着他,此时身体的某一处已经断裂。
“确实该死!”天逸坐在原位,衣襟和发丝有着轻微的拂动。
男子未吭声,艰难的爬到先前跪倒的位置。
“谢主子不杀之恩。”身体撕扯般的疼痛,但他却浑然不觉。
“三天内你若再找不到人,不用回来见本王了。”天逸语气淡然,却不怒而威,让听闻者,心生惧意。
男子退下,而屋内仅剩的另一名男子全身冒着冷汗。
同伴的下场他是亲眼目睹的,跪在地面的身躯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而主子身上的暴戾气息,更是让他如坠地狱般的恐惧。
求救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天平,天平苦笑,表示爱莫能助。
此时主子的心情可是差到了极点,他作为主子的一等书童,表示鸭梨山大。
“说!”只一个字,让男子的血液仿佛被冻结。
“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冷易寒不久前曾出现在风城,他的目的可能是这次的鉴宝大会。”男子汇报着,还好查到一点消息,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
“可曾掌握到他的具体位子?”天逸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开。
这冷易寒一消失就是三年,现在终于有了他的消息。
“查!本王三天内要掌握他的所有行踪。”天逸开口,随即摆手让男子退下。
男子苦着一张脸,三天!不待这么欺负人吧!这冷易寒的行踪,曾有大批的世家重赏寻找,可从来没找到过,就连大名鼎鼎的鸟巢组织,都寻不到,他何以能在这么短时间找到?
他突然觉得,还不如让主子一脚踹死了了事。
风月楼的兰子号雅间中。
楚兰端坐琴前,温润的琴声在指尖流转,而在她的正对面则躺着一位面若桃李,色如春华的白衣男子。男子裸露着半边身躯,白皙的胸膛上是结实的肌肉,半遮之下是隐约可见的六块腹肌。
第76章 果然,三护法的笑只为某人留()
“啪啪!”
一曲结束后,男子起身,白皙的双手,正在为楚兰鼓掌。
“鸟巢三护法的琴艺果然名不虚传。”男子脸上带着笑,笑容却不答眼底。那双修长而白皙的双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壶酒,和一只玲珑剔透的酒杯。
楚兰眼中闪过一抹冷色,随即恢复以往的冷淡。
“楚兰不知公子何意。”淡淡的开口,婉转的声音如夜莺。
“啧啧!”男子一杯酒下肚,“三护法不管如何遮掩,也掩饰不了你以身俱来的冷漠。”
蓦地,楚兰手中射出兰花飞刀,刀刀杀气逼人,只取要害。
哪知,男子并不着急,妖媚的脸上带着一抹兴味。
“本公子不知,三护法原来这般心狠。”男子的身影在身后响起,楚兰想回头,却发现脖子上架着一把冷冷的飞到。
兰花飞刀,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武器。
“咚、咚、咚!”
十八把飞刀尽数落到了地上,男子一个漂亮的旋转,坐到琴前。
“叮、叮!”
几个试音,男子修长的剑眉微皱。
“果然,这长思琴,只有它的主人才能弹奏。”男子离开古琴,回到了原先的软榻。
“还是让三护法自己弹好了。”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容察觉的狡黠。
楚兰也不矫情,坐了回去。
纤长的玉手抚摸着琴弦,“公子就是凭此琴来断定小女子的身份。”
语气依旧冷淡,没有半分涟漪。
“是,也不是。”男子轻语,妖孽般的容颜上带着绝世倾城的笑意。
“啪啪!”
屋内,另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身穿紫色衣着,银面遮面的男子。
“本阁主从来不知道,神医冷易寒竟抢起了我鸟巢的生意。”紫衣男子坐下,伸手接触冷易寒丢过来的酒杯。
满满的一杯酒,紫衣男子稳稳的接住,未撒漏半滴。
“好酒!”紫衣男子一口饮尽,酒杯还了回去。
“咯吱!”
冷易寒剑眉轻挑,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裂。
“可惜了一只玲珑月光杯。”紫衣男子叹息,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
“一只酒杯而已,本公子还付得起钱。”冷易寒伸开手,那碎成两半的酒杯落到了地面。
“倒是阁主你,喝了我的酒,就不怕出不了这个房间。”冷易寒回敬,丝毫不吃亏。
“怕!”紫衣男子淡淡的开口,出乎了冷易寒的意料。
“本阁主怕的要命,可是本阁主更怕万一走不出去这房间,你——冷神医从小到大的生活阅历被贴的满天下都是。”
冷易寒的嘴角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