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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伤哪怕没有伤及脏腑,若不是沐大人内力深厚,自己施展内力,将伤口挤压吻合了,若是旁人,只怕也是活不了的。”
莫凌云朝着李大夫颔首示意,等李大夫退回去了,才盯着林大力和林氏的头顶说道:“听到了吧?若是换成旁人,活不成。”
林大力和林氏除了连连点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莫凌云盯着林大力道:“本官那下属,功夫极好,原本那黑衣杀手,是不可能伤他那么重的,知道本官卫中下属为什么会受那么重伤吗?”
被莫凌云盯着,林大力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会儿再听到他问自己,连忙摇头:“不,小人不知。”
(第一章)PS:对不起,今天晚了,实在是今天遇到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妖夜姑娘懵逼了一上午,具体什么事情,下一章给你们说吧(笑
第504章 恐吓!蓄意损坏贡品()
“蛇。”
“一条身怀剧毒的毒蛇,正在往有人房间的窗户里面钻。”
“顾家所有有人住的房间里,都被下了会使蛇狂乱的药,而顾家所有的人,都已经被【迷】【烟】迷晕了过去。”
“若是让蛇进入到房间之内,就又是一条人命。所以,当时沐小旗奋不顾身的,想要击杀哪一条蛇,情急之下被杀手钻了空子。若非当时本官刚好赶到,将身上的玉佩一分为二,一枚击杀杀手,一枚击杀毒蛇,那现在,摆在县衙敛房里的尸体,可就不只那三具了。”
“顾家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能抓蛇?能养蛇?”
林氏哆哆嗦嗦,强自开口:“那……那人也是死在顾长家院子里的。”
孙桂才一听,又要拍惊堂木,莫凌云把手一摆,制止了孙桂才,随后淡淡说道:“那也是他们活该。”
说着顿了顿,看着听到自己话而抬起头的林氏轻蔑一笑,说道:“本官击杀那杀手的时候,还抓到一个活口,审问之后,才知道他们乃是重犯,正是我锦衣卫应该捉拿之人。”
“那人招供,林大林二两人,是被已经死在本官玉佩之下的杀手,给放蛇咬死的。”
“至于说,为什么要放蛇咬他们,也简单得很,就是因为那人因为被忽然出现在墙头的青面獠牙的鬼面吓着了,不小心被他自己手上拿着的蛇袋子里钻出来给咬了,若非处理及时,那人就中毒而亡了。所以,才让同伴把林大林二抓回来,放蛇将他们咬死以泄愤。”
“杀你儿子的凶手,是本官杀的,本官也算是帮你儿子报了仇,也算是对你夫妇二人有恩吧?本官也不用你们报答,反正本官也看不上你们,你们这样为人奴仆的,也不可能有能入本官眼的东西。”
“现在你们只需要从实招来,林大林二,究竟是被何人派去顾家的,你们又是受到何人的指使,要攀咬顾家人不放的。”
林大力和林氏相视一眼,一起摇头说道:“我们不知道,我们没有。”
“没有?不知道?”莫凌云诡异的笑了笑,扭头看向孙桂才,意有所指的道:“县尊大人以为如何?”
孙桂才道:“下官也以为,这二人必然是受人指使!”说着顿了顿,朝着左右喝道:“来啊,给本官打,打到他们老实交代为止。”
马上有衙役出列,准备打人。
“慢着。”莫凌云开口阻止,说道:“县尊大人当心被人指屈打成招。”
“是,是,下官明白了,下官要以理服人,以理服人。”说着又看向左右:“你等退下。”
莫凌云摇摇头:“县尊大人不能对犯人屈打成招,锦衣卫却可以以酷刑撬开这二人的嘴。只不过到时候会牵连多少,本官可是不知的。”
说着又是一笑:“县尊大人可派人快马去林家,告诉他们一席话。”
孙桂才恭敬的躬身:“大人请吩咐。”
莫凌云冷笑,轻描淡写的说道:“顾家,奉皇命饲养天赐贡蚕,本官怀疑,林大林二是受人指使,前去顾家,损毁贡蚕的。”说着,顾长庚的语气严厉起来:“贡蚕即贡品,损毁贡品乃是挑衅、藐视皇上,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夷族都不为过。”
孙桂才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原本他因为莫凌云站着,而站了起来,这会儿不自觉的,就重新坐了回去,而且,还险些坐不稳椅子。
莫凌云的话一点都没错,损毁贡品这样的大罪,别说是林家,哪怕他这个县尊,也是会收到牵连的。若这罪名真被捶实了,他孙桂才的项上人头,能不能保住,那可不好说。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孙桂才不敢耽搁,连忙说道:“来人,备马!本官要亲自去林家一趟。”
说着又有些慌张的道:“退堂退堂,把林大力和林氏给本官好好的看起来!不能让他们跑了!更不能让他们畏罪自杀。若是出了问题,本官拿你们试问!”
又喊:“还有,请莫大人……以及顾老爷子等人,去偏厅奉茶,把本官我新得的极品毛峰泡上!”
说着还向莫凌云赔笑:“大人赎罪,下官这里没有好茶,也就刚得的那罐极品毛峰尚可入口。”
莫凌云微微摇头,说道:“县尊大人稍安勿躁,些许小事,如此惊惶,有失官威啊。”
孙桂才连连躬身,强忍着擦汗的冲动,说道:“是,是,下官知错,请大人示下。”
莫凌云走回椅子边坐下,然后才看向孙桂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县尊大人一县之尊,这跑腿的事情,如何能落到你的身上呢,随便派个人去就行,比如隔壁那个一直在偷听堂上说话,现在已经瘫在地上的人。”
孙桂才一惊,连忙说道:“快去看看!若真有人,就带过来!”
马上就有两个人过去看,回来的时候,手上便半拖着一个身着胥吏服侍的中年男子。
这林成因为和乐途县最大的乡绅林彦鸿林家沾亲,在县衙里头捞了个颇有实权的差事,平日里大家见了,都客客气气的,此时倒是没人对他客气了。
其中一个衙役当即说道:“大人,是林成。林粮长的同族旁亲。”
孙茂才平日对林成也还算倚重,但是眼下,他却有些恼,当即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林成,竟敢偷听本官问案,该当何罪?”
“县尊大人稍安勿躁。”莫凌云第二次开口说这句话。
孙桂才连忙又道:“请大人示下。”
莫凌云说道:“既是林家人,那林家是否起心毁坏贡品,也算是与他有关,便让他去跑这一趟,具体的事情,让林粮长自己,来县衙交代清楚。反正,他也什么都听见了,不用县尊大人重新交代。”
孙桂才连忙躬身:“是,是,大人英明,下官这就让林成回去报讯。”说着看向林成,扳着脸道:“林成,这位锦衣卫大人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还不速速回去,传了林粮长来过堂!”
听到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林成总算是重新回了一口气。当即慌乱的点头:“是,小人马上就回去!”
一边说,一边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不等他跑出大堂,莫凌云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第二章)(有点多,请看作者有话)
第505章 下人是自家的财产()
“慢着。”
林成不敢再动,转身回来略微有些谄媚又有些不安的看向莫凌云:“请问大人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从一开始,林成就在隔壁听着的,所以他知道莫凌云也是当官的,而且官职应该不低,加之刚才孙桂才的态度和对莫凌云的称呼。所以,他一看向莫凌云,就口称大人。
莫凌云淡淡的道:“半个时辰。超过半个时辰,就不要怪本官不给你们机会了。”
“是,是,多谢大人,小的明白的。”林成一脸卑谦的连声应道。应完,继续往堂外跑去。
打中午起,林彦鸿心中就无端的烦闷。午饭都没怎么吃,就去午睡了。结果躺在床上,越发的心烦,压都压不下去。
大概是在林成骑了马,从县衙里头出来的时候,林彦鸿实在是心中难安,扬声问道:“那小子在哪儿?”
外面有下人躬身回话:“回老爷,少爷今儿个也没出门。”
“没出门就好。”林彦鸿口中喃喃,原本应该放下一些的心,却仍旧没办法平静哪怕一丁点。
想了想,觉得不行,又道:“去把他给我叫来。”
下人应道:“是。”
这会儿还没有过午时,林景康以午睡为借口,在房中和丫鬟厮混,正乐不思蜀间,林彦鸿身边的下人来了。
听到是自家阿爹唤他,林景康虽然不情愿,也只得‘忍痛’推开正爬在自己怀里的,颇具容貌的丫鬟。一边让丫鬟给自己更衣,一边仍旧动手动脚的,折腾了好一阵,才出了房门。
林彦鸿是知道林景康的‘尿性’的,但是今天心中实在是太过于烦躁,哪怕已经习以为常了,却仍旧把林景康斥责了一通。
林景康一脸不耐烦的听着林彦鸿训了自己几句,林彦鸿再要多说,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直接道:“爹,您找我来究竟是有什么事啊?您若是没事,我先回去了啊,忙着呢……”
林彦鸿气结,斥道:“忙,忙,忙,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忙些什么吗?成日里就知道和房里的丫鬟们厮混,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了?嗯?能不能做点正事?”
林景康撇撇嘴,说道:“做什么正事啊?您也不让我去收租,也不让我去管铺子,我还能有什么正事做?”
林彦鸿忍不住重重的拍桌子:“你还好意思说收租?说管铺子?出去收租你就调戏人家家中的大闺女,让你管铺子你就只管从铺子上拿银子丢到那些下三滥的地方去,你说说,你能成什么事?啊?”
林景康做无奈状,说道:“爹,我随口夸人家几句,就成了调戏大姑娘,我还冤着呢。”
“至于您说到柜上支银子……反正这个家有一半都是我的,我花点银子怎么了?那银子赚了,不就是给人花的吗?”
“更何况,这些不都是老早之前的事情了吗?您没事儿总记着这些做什么啊?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混账东西,你还有理了?”林彦鸿指了林景康,作势要打。
林景康一点不怕林彦鸿,站起来说道:“爹,您再这样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可真走了啊。”
林彦鸿手往桌子上一拍,说道:“你给我坐好了。”
“哦……”林景康重新歪歪扭扭的坐回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得林彦鸿又生气不已。
想着这小‘畜’‘生’平日里任意妄为惯了,除非他能狠的下心来,真把这小畜生打一顿,否则斥责什么的,都是没用的,便也歇了那个心,只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就不说这些,我只问你,你最近做什么了吗?”
衙门里的人传讯来,说让林大林二的爹娘去认尸的时候,林景康就有些慌乱。不过也只慌乱了一会儿。林大林二虽然是他派出去的,可他们又不是他杀的,凭什么他要心虚?
不过,这会儿听到林彦鸿问起来,他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当即故意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什么做什么了?我没有啊。最近我不都没怎么出去吗?”
至从杨瑾柔走了之后,林景康怕自己‘触景伤情’就有些不怎么出门了,这事林彦鸿也知道。
林彦鸿又问:“那林大林二怎么回事?”
林景康的语气更无所谓了:“不是说让林大力和他媳妇去认尸了吗?想必是死了呗。”
林彦鸿丝毫没觉得林景康的语气又什么不同,不过是下人而已,顶了天,也不过值二十两银子,生死什么的,完全不值得一提。他只是有些担心,会不会连累、牵扯到自家头上。
林彦鸿皱眉,略微加重了一些语气,说道:“我知道人是死了,我的意思是,这和你有没有关系!”
林景康立马就叫了起来:“哎哟爹,您这话说的……您儿子我,像是那种能杀人的吗?从小到大,我可是连只鸡都没杀过啊,怎么可能会和我有关系。”
这倒不是假话。
林景康紧跟着又说:“再说了,那林大、林二是咱家的下人,那是自家的财产,我有那么混账,莫名其妙的,糟践自家财产吗?”
“更何况,他是咱们林家的家生子了,哪怕他们先前确实没有办好我交代的事情,可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看在林大力在在咱家伺候了那么多年的份上,我也不可能把他们怎么样啊……”
林景康说话,并没有避人,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加之林家不过乡绅,也没那么多规矩,所以,他的话自然是听在了林家下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