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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这人倒地之后对我和郝仁义大声喊道:“别愣着,你们动手啊!”
是任然!这次偷袭白狼的竟然是任然,他之前那次是在装死。不过这一下子他是摔得不轻,他几次用力之后,才捂着肚子勉强爬了起来,向我和王大众这边走过来。看他走路的姿势,可不止只断了两三根肋骨那么简单,
受伤之后的白狼连连惨叫,它插着短剑的那个肩头不停地淌着鲜血。受伤的那一只爪子抬起之后就不敢再落下,看这样子算是暂时废了。这时的白狼已经是在狂怒的状态了,它哀嚎了数声之后,向着我们这边的方向冲了过来。
好在白狼的肩头受了重伤,限制了它的速度,我的第一反应握紧了短剑还想要拦它一下,没想到被郝仁义一把将我拉着向身后跑去。我跟着郝仁义跑了几步,边跑边说道:“没用,我们跑不过它,它跑得比我们快!”
郝仁义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让你跑过混沌,跑过任然就成!”
郝仁义说话的时候,任然还在我们身后二三十米的位置,这次他再装死大概也没什么用了,看白狼现在的样子,不把任然大卸八块,恐怕难消他心头的怒火。
我和郝仁义向前跑了没有几步,就听见身后一身闷响,我回头时任然已经被白狼扑倒,这时候已经没有心思管他了,但愿他的痛苦结束得快一点吧。
任然被白狼扑倒之前,突然放声大喊道:“我知道郝义气的下落!”
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正在狂奔的郝仁义突然脚下绊了一下,他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但是瞬间之后,郝仁义就从地上跳了起来,猛的回身手臂一甩,那把匕首笔直地对着白狼飞了过去。
这时的白狼正要对任然下嘴,完全没有防备到郝仁义跑了之后还会再杀回来。
当的一声,匕首正中白狼肩头插着的短剑剑柄,郝仁义的力道不小,这一下卡在白狼肩胛骨的短剑又向骨头里进了几分。痛彻骨髓的感觉让白狼浑身直颤,它脖子后面的狼鬃刹那间全都竖了起来。嗷的连声惨叫,身子不住地向后退去。
任然趁着这个机会,翻身从地上爬了出来。他站起来的时候,能清楚地看见胸前的几道伤痕,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鲜血顺着伤口滴滴答答地一直流到脚面,看伤口应该被白狼抓伤的。这还是白狼伤了肩头之后无法用力,否则就算是三个任然绑在一起,也经不住白狼的几下抓扯。
重获自由的任然并没有马上逃走,他只是后退了几步之后,捂着伤口不住地喘着粗气,他看了一眼郝仁义,说道:“帮我……”
郝仁义瞪着眼睛直摇头:“你别乱来,快点过来。”
任然的脸上露出来一种奇怪的表情,他的嘴巴动了动,好像说了几个字,但是没有一点声音。
郝仁义看到时,两条眉毛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任然的脸上又浮现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容,随后一转身,对着白狼冲了过去。
这时的白狼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任然的死活了。剧烈的疼痛让白狼有些抓狂,它开始没有目的地跑了起来,白狼疼得有些昏头了,跑了几步就一头撞在一个钟乳石上。这一撞之下,竟然将比一般的石柱还要大一圈的钟乳石笋拦腰撞断。撞断的钟乳石断成几截,散落在四周。没想到这撞完之后,白狼因祸得福,竟然将卡在肩胛骨上面的短剑震出了骨头缝,那把短剑虽然还挂在皮肉之上,但痛楚顿时大减,他受伤的前爪勉强可以着地了。
任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趁着白狼立足未稳,竟然冲到它的身边,伸手就要去抓那把短剑。这时白狼的神智已经清醒,它的身子向后一退,避开了任然这一下,同时将任然的正面对着自己,它向前一蹿,露出满嘴的獠牙,向着任然的脖子咬去,眼看着任然就要和楼六条同一个下场。
就在这时,郝仁义也冲了上来,他举着刚才被白狼撞断的一节酒坛大小的钟乳石,对着白狼的头猛砸过去。白狼的注意力都在任然身上,没防备郝仁义会冲过来。被这一下子砸了个结结实实。咚的一声,那一节钟乳石被砸了个粉碎,白狼的身子顿了一下,这一下又是救了任然的小命。
任然捡了一条命之后,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一跃而起,不要命地跳起来,向白狼肩头还插着短剑的位置压了过去,在任然跳起来的同时,白狼也蹿了起来,它虽然受伤,但是速度也比任然要快上几倍,就看见一道白影闪过,白狼低着头,直接撞到了任然的小肚子上,将任然撞出了一道抛物线,任然甩出去二十多米远,在地上一连翻滚几圈之后,竟然又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起来之后,他没有丝毫犹豫,一瘸一拐地继续向白狼走过去。他刚走了没几步,眼前突然白光一闪,白狼已经冲过来,任然来不及躲闪,只能伸手去挡,被白狼一嘴咬住了他左手手臂。
任然痛得连声大叫,但奇怪的是,白狼就这么咬着,却不见一滴鲜血流下来,透过他被咬烂的衣服袖子,里面一个肉色的护腕露了出来。
白狼看到无法咬断任然的手臂,索性跳起来摇头一甩,竟然将体重不次于王大众的任然甩了出去,重重摔出去十多米远的任然这次是彻底地站不起来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狼患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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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在地上,一张嘴,顺着口鼻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鲜血中掺杂着一些暗红色的血块,看样子这次任然是伤了内脏。之后他无力地咳嗽几声,便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
看到任然差不多要交待了,郝仁义有些急眼了,他在地上又捧起来钟乳石块,两只手将钟乳石扛在肩头,快速地向白狼冲过来。白狼有了警觉,没等到郝仁义过来,它已经又一次迎着郝仁义,向他扑过去。
这时,我也冲到了郝仁义的身边,不能眼看着自家人横死,我握着短剑迎着白狼斜着刺了过去,白狼在空中竟然还能一缩脖子,反嘴向着我的短剑咬去。
这一下给郝仁义创造了机会,白狼的獠牙已经触碰到短剑的剑锷吞口,就在这时候,郝仁义举着钟乳石块对准狼头猛砸下去。
嘭!这一下子直接将已经蹿到半空的白狼重新砸到地上。白狼落地之后,只是晃了下脑袋,盯着我和郝仁义低吼了几声,最后它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短剑上。
可能是认出来我手上的短剑和插在它肩头的那把是同一种短剑我也纳闷肩膀上的东西,它是怎么看到的,白狼察觉到了危险,对着我一个劲儿地龇牙。看着它的这副样子,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同时,在短剑的剑柄上捋了一下,捋顺了绑在剑柄上面的诡丝之后,将诡丝另一头已经系好的绳圈套在了右手食指之上。
这时,郝仁义捡起来地上的匕首,也凑了过来,面对着白狼,和我形成了犄角之势。不过白狼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一双吊睛的狼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中的这把短剑。可能是肩头那把短剑给它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僵持了一会儿之后,白狼不再龇牙,而且它胸襟上下竖立起来的狼毛又平顺了下去,白狼竟然夹着尾巴开始慢慢地向后退去。
白狼向后一直退了将近二十多米,看来白狼有了放弃了继续和我们纠缠的意思,就在我这颗心稍稍跳稳的时候,我身后突然响起来一声枪响,啪的一声,子弹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白狼肩头插着的短剑剑柄上面,剑尖在白狼的肩胛骨上很戳了一下,随后豁开了白狼肩头的皮肉,短剑掉落到了地上。不知道挑断了哪跟血管,鲜红色的狼血呼呼直冒,将白狼的半个身子都染成血红色。
开枪的是任然,他还是保持着刚才倒地的姿势,只是手心里多了一只掌心雷手枪,枪口徐徐地冒出了一丝白烟,这种手枪一次只能装填两发子弹,虽然还能再发射一次,但是现在打在白狼的身上,也没什么意义了。
郝仁义看着已经有了暴走迹象的白狼,他明白任然的用意,回头咬着牙对着任然说道:“不是我说,你好好的不行吗?”
任然有些气喘地说道:“不能……放了它。”
这时,白狼一声惨叫,本来它脖子周围已经平复的狼毛瞬间又立了起来,刚才那一下子让它疼得站在原地直打哆嗦,稍微好了点之后,便随后仰天一声狼啸,看了看我身后的任然,又盯着我手里的短剑看了半晌之后,竟然不要命地向我扑过来。
刚才又不是我开枪打的你!我差点就这么喊出来。
眼看着白狼扑过来,我只能豁出去了,迎着它张开的狼嘴,握着短剑猛地向狼嘴里面刺过去。短剑刺出去一瞬间,白狼在我的眼前突然消失,我这一短剑就向捅进了空气里,力量使得大了些,还差点将自己晃倒。看到白狼消失的一刹那,我就明白过来,对着郝仁义大声喊道:“它冲任然去了!”
和我所料的一样,白狼瞬间出现在距离黄然三五米外的地上。它狂叫了一声,纵身向着任然扑过去。
任然在慌乱之中,用手臂挡了一下,白狼就势张嘴咬住了他的胳膊,好在任然带着特制的护腕,虽然白狼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但还是无法将他的手臂咬断。
这个时候,郝仁义已经冲到了任然的近前,他握住手中的匕首,对着白狼肩头的伤口刺了过去。白狼就像算好一样,咬住任然的手臂,一晃脑袋,将任然迎着郝仁义甩了出去。
嘭!这两人撞了个结结实实,倒地时,两百多斤的任然将一百斤出头的郝仁义压在身子底下。
任然再一次昏倒,人事不知。郝仁义推开任然,趴在地上,当场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白狼认准了任然,再次冲过来时,郝仁义竟然翻身挡在任然的身前,他的匕首刚才已经撒手,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现在赤手空拳的,和送死没什么两样了。值得郝仁义这么拼命的,应该就是任然嘴里的那个“郝义气”了。
我距离太远,冲过去的时候,恐怕郝仁义已经人头搬家了。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喊道:“癞皮狗,给你点好东西!”
话音落时,就见以郝仁义、任然为中心,弥漫起来一团白色的粉尘。看见了白色的粉末,白狼突然有些惊慌,它一个急转身,也顾不得弄死任然了,回头向后跑去。我就在它的身后,看见白狼向我跑过来,刚举起短剑的时候,一个巨人跟在白狼的后面,他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口袋,在里面掏出来几把佛灰,向我撒过来。
是王大众,他光着膀子,那只大耗子趴在他的肩膀上,王大众这一路跑回来,竟然没有把它颠下来。
王大众手里的口袋是他的衬衣绑住衣袖改的。里面还有小半的佛灰。白狼肩头的伤口不敢沾染佛灰,它只能拼命地跑出佛灰弥漫的范围,一直跑出去一百多米,它才停住脚步,转头看向我们这边。
这时,张小雅也跑了回来,她比王大众强点,上身还有一件贴身的内衣,这时也没有心思欣赏她的身材了,张小雅的衣服也变成了口袋,只不过她那里的佛灰少得可怜,似乎大部分的佛灰被王大众先行带回来救急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狼患57()
看到白狼不敢靠前。我和王大众退到郝仁义的身边,我查看了任然的伤势,这一次他倒真不是装的,任然的伤势不轻,肋骨起码折了一半,胸口火车道一样的抓痕还在渗着鲜血。被白狼咬住胳膊里面的骨头粉碎性骨折,已经严重变形。王大众看得直吧唧嘴:“不是我说,治好了也是个残废。”
郝仁义掐了他的人中良久,任然才醒过来,郝仁义第一句话就是:“郝义气的下落呢?”
任然就像没听到一样,他的眼影直勾勾地看着白狼。任然这时也明白,靠我们几个,已经无法将白狼肚子里的青铜盒子掏出来,他这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青铜盒子。能豁出去死后下地狱,就连下辈子投胎都要轮回牲畜道,这几番工夫就算白费了。
这时的白狼也在望着我们,它肩头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而且肉眼看上去,竟然有了慢慢愈合的样子。不过这样,它还是不敢轻易地冲进佛灰的范围之内,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几个人的动向。
我看着还在不停询问任然“郝义气”下落的郝仁义,说道:“老郝,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只要任然不死,你出去慢慢地问他。”
我的话刚刚说完,就听见任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出不去,都要,死在,这里。”
任然的话让我们都皱起了眉头,郝仁义首先说道:“任然,你到底想干什么!”
任然看着白狼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口中喃喃说道:“你们,来得,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