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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宴举办时,正是万物繁盛的六月。皇宫内经过精心的装扮,也是到处蜂飞蝶舞。宫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或华丽的,或典雅的,或端庄大气的,都是此次宾客的马车。
皇上皇后带着四个儿子与三个女儿以及位高权重的大臣们站在崇华殿前接待各国使者,玉书、洛九歌、付子窈等人躲在崇华殿前的侍卫身后悄悄望去,发现各国的使者团人数都不少,平均下来每个国家至少也有十一二个人,更程伦在别的宫殿由其他官员接待的参赛团队。
“简直跟奥运会有的一比哦。”玉书随口道,却被一旁的洛九歌听了过去,悄悄问:
“什么是奥运会?”
玉书看了看洛九歌,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他明白,便信口胡诌道:“就是一些国家没事在一起比赛各种体力项目,谁赢的魁首多,就证明谁家的人身体素质好,也代表着一个国家的财力,就跟这九国盛典差不多。”
“哦……”洛九歌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待使者团均已到齐,皇帝皇后带着众皇子公主便引领使者团进入崇华殿。
崇华殿是暮云国专门举行盛大祭奠盛会用的宫殿,因此宫殿内部要大得多。
顾文澈以前做王爷的时候出访过暮云国,但却是第一次来崇华殿。甫一进殿门,便被崇华殿里的装饰所惊愣。整个崇华殿透出一股气势磅礴的帝王之气,单只看这崇华殿,他根本不相信这居然会是云泽国的附属国所该拥有的宫殿。没有金光闪耀的金龙柱,也没有金碧辉煌的金龙椅,所有的一切皆是用白玉所制。就连龙椅也是白玉雕刻而成,只用黄金作为陪衬镶了花样。雕龙玉柱上是金子打造的灯盏,主子旁边又有白玉为托黄金为罩的宫灯。龙椅之下则是白玉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鹤形宫灯。
不觉让人以为仿若造访天宫。
虽然金子是能代表皇家的贵气,但白玉更能衬托出皇室的威严,温润的白玉更给人一种神圣之感。
这一切皆是玉书与付子窈商议后的决定,正好暮云国盛产白玉,玉料比起金子自然要好准备得多。要知道在华夏大陆,金子可比白玉更加值钱。当然,要改造这么大的宫殿,原本的金丝楠木柱不可能直接去掉换上玉柱,更何况这样做的话,即使玉料再不值钱,这浩大的工程所要浪费的人力却是无法估计的。雕龙玉柱只是用玉片将金丝楠木柱包裹住再饰以玉雕的盘龙。崇华殿的地板自然是用白玉齐齐换了一遍的,那玉雕的龙椅也是真材实料,取代了以往的沉香木为芯金片镶嵌的龙椅。白玉龙椅玉质温厚,在这六月的天气里正好抵挡了阵阵暑气,比冰块的纳凉效果还要好上不少,若冬日,铺上貂皮垫子却比以往的龙椅更加暖和。换龙椅意义非比寻常,好在皇帝早有意思重新铸造一把龙椅,因此也趁此机会换了。
皇上皇后踏着红毯走向高座,众宾客也在宫女侍从的引导下相继落座。皇上携皇后说了一些客套的话,与众使者敬过酒后,歌舞便开始了。
迎宾的歌舞是由玉书带进宫的五个小弟与一些从宫里精心挑选的男伶人跳的《礼仪之邦》。由于玉书、冷月辉、文欢三人的身份特殊性,所以这个迎宾舞三人无法上场。
由于花颜与赞亚的声线很不错,且领舞不宜过多,因此两人被安排在较为醒目的位置来唱这首《礼仪之邦》。有歌有舞,使这场迎宾舞会显得别开生面。
然而,在安排这段舞的时候,玉书就已经料到。虽然九国盛会是五年一度的大盛会,但毕竟是各国之间比拼实力的,何况暮云国还是云泽国的附属国只能算是个小国,所以这首《礼仪之邦》放出来定然会引起一些大国来挑刺。
果不其然,风涛国使者面含微笑呡了口面前的樱桃酒,再将酒盏放下,故意发出碰撞声。淡淡道:“好一句‘看我泱泱礼仪大国’,能举办这九国盛会的,自然国力雄厚,倒也称得上‘大国’了。”
这句话自然引得其他国使者向风涛国使者看去,各自静默不语。谁都知道风涛国使者这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来找茬的,因此也乐得坐上观。
在侧殿屏风后站着的玉书看见这风涛国的使者,嘴角含笑地看着冷月辉道:
“你们风涛国的人真不招人喜欢。”
“那是他,我可太招人喜欢了,媳妇,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冷月辉着急的辩解道。
“哼!”玉书懒得去看他。不过对于风涛国使者的存心刁难,玉书早有准备。只见灵乐公主微微一笑道:
“使者这句话可真是略微过分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灵乐公主。素问暮云国的灵乐公主作风果决,决策之事丝毫不输给男子,更有闻她会是暮云国未来的女皇。今日倒想看看,她是否真是传说中那般有手腕。
风涛国使者看着灵乐公主,一挑眉道:
“难道本王对这歌理解有误?”
“这个使者还是个王爷!?你认识他吗?”玉书转头问冷月辉。
冷月辉瞥了眼那个王爷,冷嗤一声,道:“那个是风涛国的外姓王爷,他祖上是随着风涛国先祖开疆拓土的功臣,因此先祖皇帝封了他们家世袭的王位,他便是现任的永定王萨孤云清。”
“萨孤云清?”玉书喃喃道。
崇华殿正殿上的灵乐公主看着这个面带挑衅的萨孤云清,微笑道:“华夏大陆九国之间安定了五十多年,各国之间肯定是亲如兄妹。既是兄妹,自是一家人,何况此歌中含有‘华夏礼仪之邦’‘孕一脉子孙炎黄’两句,更能代表这华夏大陆上各国的兄弟姐妹之情,我相信九国人民肯定都很尊崇礼仪,便都能称为礼仪大国。今儿永定王非要说我们暮云国独称大国,难道永定王是觉得风涛国不尊崇礼仪还是说其他国家没有礼仪呢?”
灵乐公主这句话自是让崇华殿里所有人为之一惊。她这话里明摆的意思是,若永定王依旧坚持暮云国要称大国,便承认了风涛国是不讲礼仪的蛮夷之国,同时也骂了其他国家礼仪不周厚。
这话很容易便将矛头引向了骄横的萨孤云清。
一旁云泽国的使者定国王爷白夜羽端起一杯梅子酒品着,同时斜睨了一眼左边窘迫的萨孤云清,嘴角暗含嘲讽地笑了笑。
萨孤云清听到灵乐公主这样的话,一时气得说不上话来,只得冷笑一声,道:“公主口才好生犀利,若是男子,定是治国良才。”话到此,不说破。
灵乐公主对于萨孤云清的话也是冷笑了几声。今日是九国盛会,萨孤云清明显是来找茬的,现在自己将他的话堵住了他难免抱怨几句,若再与此人纠缠下去,定会让人觉得暮云国气量也不过如此。便面儿上一转,笑了笑道:
“我暮云国女子也可当得巾帼英豪,日后太子哥哥登上皇位,做妹妹的自然会全心为太子哥哥排忧解难。”
这句话巧妙的避开了萨孤云清话里的套,也保全了暮云国的面子。若只说暮云国女子也可当得巾帼英豪的话,就显得她有心要做皇太女,那么坊间流传也变了真,很容易挑起她与太子还有其他三位皇子之间的矛盾。但此刻若将太子搬出来,则说明,她灵乐公主有才华不假,但是只会安分守己帮衬自家大哥,并没有越界的想法。
此话让暮云国皇帝甚是满意,得意地抚须看着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一边的太子心中也稍有安慰。原本他怕坊间传言会是真的,没想到自家妹子并无心皇位还会帮衬自己,这话自然会让传言消停一段时间。
顾文澈懒得看这些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了,放下酒杯慵懒地说:“说了这么久了,可能开始歌舞了?”
暮云国皇帝笑道:“歌舞开始吧。”
顾文澈敢这样态度,自是因为,他虽是新帝可国内却被他治理的繁荣昌盛,论国力财力与兵力,他瀚海国足敢称华夏大陆第一。这其中自然有顾玉书的功劳。
第55章 一舞倾城()
其实九国盛会的比试从这一刻已经开始了,九国盛会之间的比试含有歌舞,所以除了开场暮云国的迎宾舞外,此番上场的便是比赛的歌舞了。
这歌舞的出场自有顺序瀚海国第一个演出,其次是揽月国,接着是云泽国,然后依次是风涛国、锦国、雪国、魇国、夕照国。暮云国因为是这次的主办国,因此作为压轴出场。
瀚海国的舞蹈名为《飞天》,由九位衣着轻盈素洁的女子所舞。女子身形柔美,面目娇柔,舞衣轻盈飘飞,恍如天边云霞。舞蹈也是空灵曼妙,再加上这白玉装饰宛若天宫的崇华殿,便给人一种天人之姿的幻觉。
揽月国的舞蹈与云泽国的舞蹈都是宫廷舞的一种,不同的是,揽月国的舞蹈华美但温婉,月泽国的却是大气华丽。风涛国的舞蹈则十分具有异域风情,很符合他们沙漠子女的热情豪迈。总之八个国家的舞蹈各有各的特色,也各有各的风味,让人看之不会觉得繁琐无味。
待夕照国的舞姬表演完,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崇华殿内宫灯耀耀,因宫内全是白玉所饰,整个崇华殿亮堂如昼,就连角落处的白沙帐也是纤毫可见。
乐师揍起玉书给他们的曲谱,是节奏柔和又具节奏的《锦鲤抄》。
待乐曲响起时,众人只见一位身着纯白长衫,一手握伞一手挚扇,面戴金银相错的精美面具的舞者款款步入大殿之上。那长衫上绣有两尾相嬉的金银鳞锦鲤,栩栩如生,仿若要跃出衣衫,手中的红色折扇上与红色纸伞上也绘有几尾华丽的三段红白锦。
那舞者的面貌虽然被面具遮挡着,但是那双充满灵气的双眸确是面具所无法遮挡的。
舞者随着乐曲起舞,手中折扇与纸伞此刻便成为他唯一的舞伴。红伞红扇随着舞者的起舞旋转,被抛起又优雅得接在手中,紧接着抬腿,下腰,折扇打开又闭合,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赏心悦目。更有那一头银丝随着舞蹈飘飞,更让这首《锦鲤抄》呈现出别样的寓意。
一曲舞罢,场上因惊艳而显得略微寂静。直到白夜羽鼓掌起来,其余人才反应过来,鼓掌称赞。
高座上的暮云国皇帝白付更是与其皇后看得满心欢喜,他们只知道这个礼部侍郎一向跳得是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舞蹈,没想到也能将这种大雅的舞蹈舞出极致来。更是满意的点头,鼓掌。
而台下的顾文澈,却是望着舞者下去的方向,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刚才那个舞者,让他想起了已经死去的顾玉书,那身形,那眼神,与自己心尖儿上的那个人像极。但是一头银色的长发,却时刻提醒他,顾玉书已经死了,顾玉书很年轻,他不是顾玉书。心中苦涩,只得饮下杯中的梅子酒来缓解心头的苦楚。
回到偏殿的顾玉书,同样心中苦涩至极。冷月辉看见神情落寞的顾玉书,想递给他一杯葡萄酒安安神却被他无视了。
冷月辉看出玉书心中有事,便引着他坐在软榻上,任由他想着心事。
刚才在跳舞时,玉书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上座的顾文澈。那满头的银丝瞬间映入他的眼帘,心中不禁纠了些许。
顾文澈那么冷酷的人,头发为何也会变白?呵呵,这么看来倒也与自己这白发是绝配。你那么冷酷绝情的对我,我如今也因你变得无心无情,同样无情的我们,倒是极其相配的。
冷月辉不知玉书在想些什么,但是他敢肯定,玉书此刻的不正常定是与瀚海国的那个皇帝有关。看来自己以前对玉书的身份猜测的没有错,他肯定是瀚海国皇室中人。再联想到自己救到玉书时,正是那个新皇帝登基一个多月,在那不久,就听到了瀚海国太上皇驾崩的消息。还有当初玉书身上的那些金银珠宝与银票,冷月辉心中一凛,难道玉书的真实身份会是瀚海国的太上皇?
这般思量,冷月辉又转头看着玉书。瀚海国太上皇与瀚海国皇帝之间的关系,他听那时顾文澈登基时前去贺礼的风涛国使者提起过,他们之间貌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今看玉书的神情,倒是能猜想出一些事情。他后来也打探过,太上皇驾崩后,皇帝顾文澈大病了三个月,病愈后眉发皆白,与现在的玉书倒是有几分相似。看来,这两人关系不浅。冷月辉心中暗暗有些吃味。走过去将满腹心事的玉书拥在怀中,将下巴抵在玉书的头顶。
被人这般拥着,玉书轻蹙英眉轻轻推开冷月辉,然而却被对方抱得死死的。冷月辉低头,看着玉书笑道:
“我家的小宝贝想什么想得这么投入,连葡萄酒的香味都无法引起你的注意。”
玉书蹙眉,一把推开冷月辉凑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