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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朝中的势力明着分几派,暗着又分几派吗?你知道朝中大臣大多支持的是谁吗?你知道谁才是大臣与帝后心中继位的人选吗?你知道他们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吗?这些你都知道吗?你调查过吗?就算不用调查,你都知道,那么你又做了些什么?你想做到什么位置?你为了坐到这个位置,你都努力了什么?”玉书摇头,替甄虞回答了,“没有,你心中根本不知道你想要到达一个什么位置,所以你就甘心这样,不去努力。而我呢?”玉书转头看着甄虞,道,“我的目标并不止步于现在,所以,我调查了很多,然后从最容易突破的人去下手,然后盘算着下一步路该如何走。一路如履薄冰,丝毫不敢怠慢,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你能跟我比吗?”
其实玉书没说,这其中当然也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就算没有运气,他玉书照样会想出别的法子,走出局限。
听完玉书的话,甄虞如同五雷轰顶,他没想到,玉书能到今天,不仅仅是因为他运气好,也不仅仅是因为白付宠爱他。那么,他现在的嫉妒算什么?瞬间,甄虞觉得自己其实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丑恶。没有别人那般付出,就想获得与别人一般的回报,简直妄想,可笑!
“懒惰又不思进取的人啊,大多都是自己不努力,过得不如意,却总是嫉妒别人比他过得好。然后,不想着去如何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却总是想着去破坏别人的美好,让别人变得没有自己过得好,然后再一副死不要脸的样子去嘲笑别人的失败。这就是懒惰又不思进取的人的丑恶。这不正是你么,甄虞。”说这话时,玉书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甄虞,让甄虞更加切实地感受自己的卑鄙与无能。
说了这些许话,玉书转身坐在矮几上,拿起一杯茶呡了两口,茶水已经凉了。玉书仿佛是自嘲地说:
“我也是个贱毛病,动不动就喜欢说教人。这不知不觉,居然在你身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说着,将茶杯放下,看着甄虞,道,“幕后指使你的人是谁?你是要自己告诉我呢还是让文欢教你怎么说?”
甄虞自中文欢的蛊毒起,就已经知道,文欢是魇国的人,而且会驱使蛊虫,他自然知道玉书说的,让文欢教他怎么说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玉书,道:“我再怎么说,也是宫里的掌事,若我失踪了,宫里定然会有人去调查,难道你就不怕查到你毓秀宫吗?”不过甄虞这话,让玉书瞬间觉得十分好笑。
在甄虞眼中,只见玉书突然笑了起来,他不知道玉书为何要这般笑,接着听见玉书轻描淡写地说:“你觉得,以我摄政大臣的身份,会怕他们调查吗?”
甄虞猛的抬头看着玉书,玉书这句话,让他连最后的内心依靠都失去了。他玉书堂堂一摄政大臣,在宫中风生水起,自然不会怕人来查他。他玉书现在要杀了自己,简直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而且还能让他在宫里不留一丝存在过的痕迹。他怎么忘了,玉书手段可多着呢。
第151章 逼问无果()
甄虞仿佛认命了一般,低着头,彻底的失去了方才的嚣张气焰,道:“指使我的人是谁,我也不知道。”
“哦?”玉书慵懒的声音,明显地表现出了自己的不相信。
甄虞抬头,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道:“我说的是真的,他给我留的字条,上面说让我按照他的指示去办,并且威胁我,我在宫外的妹妹在他手中,若不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的话,他就要杀了我妹妹,我没办法。”
玉书看着他,并没有说话,甄虞急了,道:“真的,他连我妹妹什么样身上什么特征都说得清清楚楚,我不敢不信他。”
玉书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思考他话中的可信程度。这时一边站了许久的文欢这才开口,问道:“那字条呢?”
“烧了。”甄虞回答。
文欢冷着脸,看着甄虞道:“既然没有证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看来,还是得让你吃点苦头。”说着抬手将一枚蛊虫打入甄虞体内。瞬间,甄虞便觉得全身如同火烧一般,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叫喊道:
“我真的没有撒谎,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见自己都用上炙炎蛊了,那种痛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还是在甄虞问不出来话,文欢抬头看着玉书,征求他的意见。
玉书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甄虞,相信他并没有说谎,便跟文欢道:“将他带下去,随便你怎么折磨。”
“是。”文欢道。他知道玉书的意思,玉书说过,他要让甄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点要求对文欢而言,小菜一碟,他有很多种蛊虫可以让甄虞尝遍比这世间所有的酷刑更加痛苦的折磨。
当文欢将甄虞带下去,关进关押上次截获的威武候的探子的那间暗格,甄虞看到那已经不成人形的探子时,顿时恐惧从心底爆发出来,瞬间将身体的疼痛压了下去,他想夺门而逃,本能告诉他,这里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
可是,文欢又怎么会让他逃走呢。一把将他拽了回来,使劲摔在墙上,他便昏了过去。文欢看着昏死在地上的甄虞,啐了口唾沫,便将暗格的门关了严实。他可不想在这里等甄虞醒过来。
回到玉书身边时,玉书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躺在软塌上。文欢为玉书添了杯茶,道:“还在想那个幕后凶手是谁?”
玉书点点头,道:“我在想,是谁那么恨我,非得让我死,还害死了花颜。”
“有线索吗?”文欢问。
玉书摇了摇头,心情有点失落,道:“没有,那个人做事十分缜密。我起初以为他知道我们将花颜的后事大肆操办,就是为了通过甄虞而引出他,所以他干脆放弃了甄虞,自己躲在幕后。但是现在看来,其实就算我们不将花颜的后事大肆操办,他也不必露面去解决掉甄虞,因为甄虞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他完全没有必要出面。”
“此人的心思太过缜密,确实不好将他抓住。”文欢叹道。
“哎……别说抓住了,估计想要将他引出来都很难。”玉书叹气道,然后捏了捏额角。这还是他第一次感觉的十分无力。
“莫要焦急,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文欢宽慰道,玉书无力的点了点头。
他闭着眼睛,将所有了解他的人,熟悉他的人一一在脑中过了一遍。但是这似乎是在做无用功,因为他觉得谁都有可能,谁都又不可能。
到底会是谁呢?他害我的目的又是什么?玉书在心中思量,此时他又从自己存在的作用入手。如果,他玉书死了,那么会给谁带来最大的利益?
第152章 推测()
是啊,如果他玉书死了,那么会给谁带来最大的利益呢?玉书将这个问题反复在心中提出,然后又试着去解答。
玉书现在明面上是在帮皇上做事,而朝中大臣又多认为玉书是太后的人。太后虽然位居后宫,但朝廷上的任何动作都逃不过太后的双眼。因此,朝中甚至有人认为,玉书不过是帮太后看着皇上,因此对玉书敬畏三分。
威武候自然知道太后喜欢玉书,但是目前却无法明着将玉书如何。自从他们结下梁子那日起,就根本不可能再合作。所以他们俩人,以后也只能存在一个。玉书的存在对威武候来说是一个威胁,如果玉书死了,那么对威武候来说,朝中便少了一个能牵制他的势力。这样说来,威武候的嫌疑确实很大。可是这里却有一个漏洞,那便是花颜对文欢的感情,若不是经常来毓秀宫的人,谁又能知道花颜喜欢文欢,从而将这个作为把柄来要挟花颜呢?
玉书本来想推翻这个结论,认为从这个漏洞来看,威武候根本不可能是幕后推手,但是转又一想。会不会是太后跟前,也有威武候的眼线?这个可能性很大。这样一来,似乎威武候就是那个幕后推手已经是铁板钉钉了。
但玉书总觉得自己的推测太过于一厢情愿,似乎是硬将这些可能性强加在威武候身上。他告诉自己,要保持客观,这件事必须要有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一切都是空谈,虽然他与威武候水火不容,但是这件事不可马虎,他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为花颜报仇。
威武候还是要搬倒的,现在玉书手中有当初冷月辉为他找到的威武候大公子与风涛国勾结的信件。可是,经过这些日子朝中明争暗斗下来,玉书知道,若是找不到一个针对威武候的死罪的话,那么威武候也会跟上次一样,化险为夷,他不能在给威武候机会了。他一定要找到威武候的死脉,然后彻底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
既然威武候不是幕后推手,那么自己的死还会给谁带来利益呢?现在朝中大势所趋都是对威武候有利,玉书是皇帝身边为数不多的大臣,若玉书死了,那皇帝基本算是孤家寡人了。势单力薄的皇帝,很容易会被威武候掌握在手中,成为第二个白付。这样看来,似乎还是威武候的嫌疑最大。
想到此,玉书不禁自嘲一笑,他们可是死对头啊,他现在居然还在想方设法的帮威武候洗脱嫌疑。这说出去,肯定会被人笑玉书脑子抽了。
身边还知道花颜喜欢文欢的人,只有皇后,灵乐公主,贺兰桃华,还有那消失了的四王爷。太后没必要暗害玉书,因为玉书现在是她心中唯一的念想。至于灵乐公主与贺兰桃华,那便更不可能了。灵乐公主想要的,玉书已经帮她实现了,贺兰桃华想要的,玉书也正在努力,他们完全没有害死玉书的理由。而那个消失了的四王爷呢?
玉书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事跟他没多大关系。四王爷闲云野鹤惯了,又没有争权夺势之心,现在更是不知去哪里游览美景了,怎么可能会是他。
哎……头疼。玉书不禁捏了捏额角,最近这头疼得似乎越发厉害了,可能是用脑过度。玉书这样想着。
“玉大哥,该休息了。”文欢端了碗汤过来,递给玉书,道,“这是安神汤,喝了有助于休息,自从花颜死了,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玉书接过汤,对文欢点头,道:“多谢关心,你先去休息吧,我喝了这汤就睡。”
第153章 设计陷害()
经过几天的悉心调养,玉书的身体总算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记得甄虞说过,自己在宫外的妹妹被人挟持作为要挟他的人质,玉书曾想在这里会不会得到什么线索。虽然知道,那人做事滴水不漏,线索有可能被那人抹杀掉了,但是玉书还是打算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便要文欢去调查。
结果不出玉书所料,甄虞的妹妹被人杀害了,处理这件事的衙门也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文欢还亲自去案发现场看过,依旧找不到有用的消息。
这件事让玉书意识到,这个人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角色,若不是威武候的话,恐怕是一个比威武候还要让他棘手的人。
早朝上,修养了一个月的玉书总算是出现在了朝堂上。皇帝还没来,朝中一些大臣纷纷向玉书走来,都是问玉书安好的。此时,威武候不紧不慢地走入朝堂之内,看见玉书居然出现在堂上,他并没有感觉到惊讶,只是一脸嫌弃地说: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点小伤就要修养这般许久,想当年,老夫可是身受重伤依旧上阵杀敌,哼,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日子过得太好了,年轻人的体质也跟着差了。”
这话旁人听着明显就是说给玉书听的,朝堂之中瞬间安静了下来,大臣们都退在一边,不敢说话。
玉书看着这满脸不屑的威武候,面儿上露出和气的笑容来,道:“本官文人出身,自然不能跟戎马沙场九死一生过来的威武候相提并论,侯爷这般说,可真是抬举本官了。”
威武候只稍稍看了玉书一眼,便冷哼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一出,可真是让朝中不少文臣心中很不是滋味。可奈何,现在朝中能与威武候同起同坐的人不多,他们更是不敢得罪这个大权在握,又身为国丈的威武候。
玉书并不想与威武候计较什么,今日一看这威武候的气势,便让他打消了对威武候的怀疑。他已经确定,威武候不是那个幕后的推手,可是即使不是,他也不能放过威武候啊。
下了早朝,玉书便与皇帝一起去了上书房。皇帝知道花颜的事,可无奈政事缠身的他,根本无法抽搐时间去看望玉书,因此此刻便开口道:
“玉书近日过得可好。”
“谢皇上关心,臣很好。”玉书微笑道。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白千煜道。
玉书点头,道:“已经完全愈合了,多谢皇上赏赐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