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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死了,教父会怨恨二小姐一段时间,但是,你以为,这段时间能有多长?到底是妻子,怎么会抵得上不那么重要的怨恨。”
安沫的脸刷成了一张白纸的颜色,她死死的瞪着月卓,咬牙冷笑道,“你这么为她说话,是因为她是你的主子,还是你其实很喜欢她?”
月卓波澜不惊,“我为她说话,不是因为她是谁,是因为她值得。”
………………
婚礼如期举行,安沫哪怕挠心挠肺的想要从叶门出来,她甚至后悔,当初从楼梯上摔下来,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以至于她现在,就算没有被困在叶门,都没有办法去阻止什么。
更何况,叶门审讯堂,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走得出去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更不是是谁的意思,她总会有意无意的听到,这一次的婚礼有多盛大,有多喜庆,有多令人艳羡。
甚至有人在说,黑手党教父为了娶他们二小姐,花了多少心思在婚礼的细节上。
不会是这样的,怎么可能会是这也,她一遍一遍的跟自己说,他们的婚礼是场错误是被逼的。
这些都不过是,宫神慕借以打击她的手段而已。
西泽尔虽然不惧怕叶门的力量,但是他只是不愿意违背他父母的意愿,何况,他还要保护她。
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才不得不跟宫神慕结婚。
否则,不管他多么爱她,曾经对么爱她,宫神慕那么伤害过欺骗过她,又当着所有长辈的面对他逼婚,就算是因为男人的尊严,他也绝不会是心甘情愿的娶她。
她输给了权势,也只是输给了权势!
脚步声起,安沫低头冷冷的笑,她还以为今晚叶门二小姐大婚,不会有人来烦她,还是说,有人迫不及待的要来羞辱她了?
既然那个女人一番苦心,她总不好完全不理会吧?真是难为二小姐被爱了那么多年,会把她这个对手放在心上。
第五百一十四章 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女子,年轻,虽然说不上多么漂亮,别说比不上宫神慕或是墨白那么的大美人,连安沫都差了不少。
她一头长发,五官清秀标志,尤其是气质温暖,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一看就让人很喜欢。
穿的都不是名牌,但是她可以一眼看出那样的质地,不便宜。
唯一有缺陷的地方,就是她稍微带着点跛意的脚。
安沫认识她,苏颜。
冷声开口,“她果然还真不是一般的看得起我,落井下石还有劳烦自己的好姐妹,”她嘲讽的看着苏颜,“怎么苏小姐,你都不用参加婚礼的么?”
苏颜浅浅一笑,仿佛她说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但那样的笑意并不深,有点轻描淡写的味道。
“慕慕说你从楼梯上滚下来,”苏颜的目光带着点探究,黑白分明的眼神很是无辜,“东方小姐你这是摔坏了脑子,得了被害妄想症吗?”
安沫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这女人外表看上去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清纯,但是从嘴里谁出来的话,尖锐的毒针一样。
“呵,”她不吃这一套,继续冷笑,“不是叶门二小姐有令,苏小姐怎么会在这样的时间出现在这里?”
现在已经很晚了,过了零点。
苏颜慢悠悠的笑道,“慕慕哪里是这么不体贴的姑娘,大晚上不让我不睡觉来打击你,呵呵,你值我的美容觉?”
安沫丧失了耐性,宫神慕身边的人跟她一样,嘴巴上的功夫她比不过,也不打算比。
“有事就说,没事就给我滚。”
“啧啧。”苏颜摇头感叹道,“脾气这么不好,男人都不喜欢的。”
“除了这些,宫神慕还有什么新招吗?”
“扑哧,”苏颜看着安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女人的被害妄想症,还真的有点严重了,“看来最近打击你的人有点多,”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刻意挺直着背脊一副作战姿态站着的安沫,继续慢悠悠的道,“怎么你都不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么这么不招人喜欢吗?”
她承认,她不喜欢安沫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慕慕,自己的好姐妹她还是力挺到底的,不过原本,她对着这种动不动靠伤害自己的身体还企图赢得男人一段垂怜的女人,她更是喜欢不起来。
“靠着用身体留住男人,本来就下作,不过东方小姐你爬不上人家的床,也不至于玩自残吧?”
安沫听到这句话,脸上像是被人甩了一个巴掌,火~辣~辣的屈辱。
从小到大,她虽然不得爷爷特别的宠爱,但是到底是东方家的小姐,那样的家族,从来没有人敢给她任由的屈辱。
直到她遇到西泽尔,碰上宫神慕。
她这一生所有的屈辱,都是拜宫神慕所赐,比如现在。
苏颜这样的人,单纯也复杂,比如此时安沫眼底的那些心思,全都被她看入眼中。
女人了解女人,她在想什么,她多多少少还是可以猜到一点的。
她淡淡的笑,“东方小姐,一个人会恼羞成怒,多半是因为被人家说对了,既然我说的是对的,就算你觉得受辱了,又何必把罪责推倒别人的身上?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么?”
“你是没有想爬上西泽尔的床,还是没有用自残的方式来留住男人?”
听着苏颜那样轻描淡写的语调,安沫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因为屈辱而在燃烧,她的手死死的握住,她要冷静,这是宫神慕派来的人,她不能在她面前认输。
绝对不能。
安沫静了三十多秒的时间,突然嘲讽的笑着,“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爬上过他的床,苏小姐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单纯的人,男人的本性,你不懂吗?”
苏颜脸上的笑意更深,手指装模作样的倒着,“你看你隔了多长的时间来说这句话,你要是真的如愿成了他的女人,会觉得这是多么嚣张的资本。”
安沫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这轻易的看穿她。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苏颜虽然猜出了很多东西,但是更多的东西,比如刚才这一句,那是墨白告诉她的。
她原本也不确定,但是那中间的停顿却足以说明,墨白猜对了。
也是,墨白从小就没有错过,她说的话,又怎么会错?
“你来,”她缓缓的看着苏颜,“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
特意找人来羞辱她打击她,这就是宫神慕的目的,她以为,她有那么脆弱,几句话就会觉得受伤?
就算她真的受伤了,也绝不会,放弃。
苏颜无辜的眨眨眼睛,“我怎么会有这么无聊,大半夜不睡觉来跟你说话。”她不紧不慢的拿出钥匙,“几天前慕慕把这个给我,要我在婚礼结束后把你放了,今天参加婚礼,所以闹到现在才过来,真是不好意思哈。”
说着,在安沫稍微带着点不可置信的表情里,将牢房的门锁打开了。
她不相信,宫神慕真的会放了她。
从她被关进这里开始,她就从来没有想过宫神慕会真的放了她,所以她一心一意,只等着西泽尔来带她走。
“她怎么会放我,”安沫硬邦邦的道,带着刻意的嘲讽,“还是说,她想把我杀死在外面?”反正那个女人要杀她,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苏颜的眼里也重要出现了明显的讥诮,“你是有多重要,她需要分分钟把你放在心上?”
这段时间,似乎无数人在跟她说,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她不把我放在心上,会叫你过来?审讯堂谁不能放我,你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不是因为她把我放在心上,难道是因为我们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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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新婚夜()
深夜,古老的城堡灯火通明。
黑色的豪华轿车停在繁复的大门外,黑色的栏杆,透出威严与庄重。
神慕侧脸看了一眼车窗外她熟悉的城堡,恍然有种莫名很陌生的感觉。
她结婚了,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
她想起在教堂里,爹地拖着她的手,牵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到红色的重点,把她的手交给西泽尔,他眼里隐晦而复杂的光芒。
爹地希望她可以幸福,她知道,他尊重她的选择有多无奈,有多痛楚。
在家人的面前,她任性到不能再多的任性了。
手才搭上门把,面前的车门已经开了,她怔了怔,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的面前,是她熟悉的手。
神慕抬头看他,英俊的眉目,墨绿的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睛里的色恍若深情。
她的心忽然就软了一下,安静的将自己的手搭上他的掌心。
温热的大手立刻握住她的手掌,下一秒,他已经俯下身,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白色的婚纱长长的,几乎要拖到地上,在这样的夜色下,却显得格外的唯美动人。
西泽尔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唇角不自觉的扬起笑容,弧度不大,却很深。
神慕以为城堡里会很热闹,以修斯跟墨白的性子,不大闹一场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这一辈里,最先结婚的是她哥哥,但是哥哥当时的情况特殊,然后就是她跟西泽尔。
“他们都没来吗?”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打破他们之间沉默的僵局。
西泽尔冷哼了一声,“赶走了。”
他的新婚夜,为什么要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来闹,他会不知道让他们过来了,不闹到天亮不会走人?
那他还结什么婚,还怎么洞房。
所以,神慕被西泽尔一路抱着,穿过花园,厅,走上楼梯。
城堡里很安静,安静地没有任由多余的人,除了必要的基本不发出什么声响的佣人。
楼梯上铺了一层的红色地毯,厚重而绵长,她目之所及,可以看到的地方都蒙上了一层喜庆的味道。
似乎什么东西都换掉了,甚至是在她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一点点,全都换成了另一番模样。
城堡很古老,楼梯两边的木质扶手上还摆着红色的正在燃烧着的烛火,火光摇曳,一路延伸到最上面。
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着自己的白色婚纱和红色的地毯交相的称映着,鲜明的颜色对比,很漂亮。
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下将神慕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无语的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好好的门,他就不能好好的开?
西泽尔走进门,然后顺脚又叫门勾上,又是一声响亮的声音。
神慕转头看着面前的卧室,这是他原本的卧室,也是……她今晚的新婚之房。
格局大多数都没有改变,只是整个房间的色彩跟气质似乎都变了。
红色的大床,颜色刚刚好,似乎深一分太深,浅一分则太浅。
窗帘也被换掉了,浅浅的灰色,一层一层的堆成厚重。
那张单人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面摆了一个花瓶,摆满了白色的玫瑰花,上面还有几滴水珠,看上去娇艳欲滴。
她的心思还停留在房间的变化上,这里除了那次昏倒她在这里醒来,就再也没有塌进来过一步了。
“可以放我下来了……”她回过神来,正准备开口说话,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已经摔回到床上了。
身下的被子柔软而厚重,只是随之覆上来的男人沉重的压上了她。
四目相对,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也没有动,只是微微的蹙着眉。
没有言语,神慕以为他会开口说些什么,比如他们这段没有准备的婚姻,比如安沫,比如他和她的关系。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俯身就吻了下来,毫不迟疑,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锁骨,光滑的脖子,薄薄的唇摩擦着她的肌肤,带出一层层的战栗。
神慕咬唇,低低的出声,“西泽尔,我要洗澡,让我去洗澡……”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作势去推他。
力气不是很大,但是推拒的动作很明显。
“洗澡?”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眸光很暗,声音含着莫名的沙哑,他的手摸上她的腰肢,眼神紧紧的锁着她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点点头,她的声音还是很低,“嗯,我去洗澡,今天……太累了。”
是很累,结婚真的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哪怕她什么都不用做,事实上她已经比别的新娘子要轻松了很多了,但她的身子虚,所以累的不行。
下一秒,她就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从她的腰间绕到了她的背上。
唇爬上她的耳,慢斯条理的啃咬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