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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找到了自己,说他所谓的妻子难产大出血,需要她的血,她不愿意要怎样,当初那所谓的妹妹,不就是现在的妻子吗!?当初追求自己,也就是为了那个女人,那女人一直在医院靠着昂贵的药物苟活于世,他得知自己是熊猫血后,便用追求的方式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帮他,他为什么不用其他的方法,至少,自己不会那么伤心吧!被迫签下合同,自愿献血,出事也不预对方刑事责任。然后,自己血管里就一直被插入可怕的针管,直到她失血过多,休克而死……
是个不错的结局呢,到最后让她明白,爱情的可怕,是让自己捐出性命都愿意的可怕……
可老天有眼啊,认为她上一世还没活出精彩,又给了她重生的机会。所以,这一世,她什么都可以信,唯独不能再信爱情……
第3章 扫地出门()
正当白茶感慨的潸然泪下时,门外又闹哄哄了起来,白茶擦去泪水,走到院里看去,这不省心的一大家子又围了起来。
中间跪在地上的凉音受着金氏的厉声质问:“你倒是给我说清楚,这吃的哪儿来的!死丫头,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要你好看……”金氏又要伸手去打凉音,白茶清悦的声音徐徐响起。
“是我给的。”
金氏不屑一笑,看看天空,随即对白茶说道:“我就知道是你!我说呢,经常不让你吃饭还是活的好好儿的!不是偷汉子哪儿来的食物!对了,这东西在我们暮水国可是闻所未闻啊,再要是发现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你这人我们楚家可留不得……”
金氏停顿了一下,最后开门见山道:“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最近增税更厉害了,战事也不知何时会停,家里口粮愈加紧张,你就搬去村尾的三间瓦房吧!那是我们以前的弃宅。带上凉音这死丫头,还有你大嫂的龙凤胎,也给我一并带走,孩子多了也是负担,我可事先给你说好,孩子们若有一点闪失,你负责到底。”
随后金氏便扔给白茶一个又小又破的包袱让她走人。白茶算是看明白了,金氏早就想好了,把自己逼到绝路上,顺便解决减轻家里负担。真是一举两得啊!不过也好,白茶也不必日日受这金氏的气了。望着十四岁的凉音,两个七岁的孩童(男:楚铭女:楚柠),楚柠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对身为哥哥的楚铭问道:“哥哥,阿娘怎么不要我们了,我要阿娘……”
楚铭像是个小大人一样擦去妹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我们只是出去玩几天,很快阿娘就来接我们了……”
楚铭还没说完,白茶便一把抱起楚柠,微笑着说道:“柠儿,三娘告诉你一个道理,没有奋力挽留你的人,你不必想念,虽然,这对年幼的你很残忍。”
大嫂如果真的爱这对孩子,肯定不会顾金氏的强行横做,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离开,而大嫂却为了能在楚家生存下去,没有挽留,甚至都没有出来看一眼。是啊,她有五个孩子呢,少了这两个,没什么。
四人来到村尾的三间瓦房前,看到这落魄的快要塌下的房子,不对,中间的房子悬梁已经塌了,她们真的是什么也没有,没钱,没力气……
可是尽管如此白茶也没有叹气,反而更加憧憬未来的日子。瓦房后是一片没有主人的荒地,她可以靠这片荒地赚钱,何乐而不为,正想着怎样从金氏那里拿到地契,看来现在不用了。
凉音沮丧的收拾着一间不算想倒下的房间,说道:“三嫂,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儿啊,咱娘是摆明了不要我们,我们又都是孩子,唯一的男子也才只有七岁……”
“呸呸呸!不许说这丧气话!放心,有三嫂我在,你们就不会有事!”白茶又奋力的搬起一块挡路的木头,在外面拾了一些稻草铺床,此时已是晚上,忙了一天,两个孩子也都累了,从一直嚷嚷着找阿娘,到含着泪睡着,白茶看着他们熟睡的模样,心里有了一抹安慰。
和凉音一起坐到院子里的木桩上,凉音担忧的朝白茶问道:“三嫂,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呐!别的不说,就连明天的一顿饭都是问题……”
白茶把刘海儿撩了上去,疤痕就这么自信的被暴露着,向往的看向远方回道:“我想开垦瓦房后的荒地,种些农作物,明天的饭,我先借一些邻居的,他们应该会帮的。”
其实白茶是这样想的,待玉米成熟后,留种种在屋后的荒地,既然现在国内还没有这种农作物,(很多农作物都是由时间的流逝,外国种子的流入而后来存在的。)物以稀为贵,那么发扬好了肯定也很吃香的!
凉音放心的点头。她们的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了,看笑话的同时也感到同情,这年头,不被家人待见还粮食不多,被随便找出理由赶出家门的多得是,只能说,他们很不幸,在没有劳动力和钱财的情况下,乡亲们都在等待着,他们不久死去的消息,可能是饿死,也可能是病死,总之有很多可能。
第二天一早,孩子们闻着饭香纷纷起床。院子里,几块大砖头上面放着一块木板,算是较为简陋的桌子,凳子是较为平坦光滑的石头,桌子上有三道菜,两素一荤,四个馒头和一锅白粥。
这些足以算是富裕家庭才能享受的级别,可是惊到了凉音,语无伦次的向白茶问道:“这……”
白茶笑了笑:“跟隔壁五婶借的。别问了,坐下好好吃一顿。我自有打算。”
凉音诧异,这么奢侈真的好吗?是不是有了这顿没下顿。
楚铭和楚柠可不管这么多,只是敞开了吃。白茶笑着摸摸两个孩子的头,说道:“慢点吃。”这待遇,在楚家也不曾有过,再加上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进食,孩子自是吃的香。
白茶在埋头吃饭的同时,又摸了摸胸前的香囊,她把全部都赌在了上面。
昨天晚上,她忽然发现身上的一个不起眼的香囊,针脚很丑,回想记忆,自己自从嫁进楚家,继母唯一给白茶的嫁妆(玉镯),早就被金氏抢走,唯独这个一直带在身上的安然香囊无恙。可昨晚白茶却摸着不对劲,除了柔软的棉花,白茶还感受到一些硬硬的棱角。
为了证明这一切,白茶毫不犹豫的拆开,惊恐的发现里面有将近十几颗的珍珠和几条金链子,包括一个做工精细的翡翠戒指。白茶决定今日一早,去城里当掉几颗珠子,以便维持生活。先不动戒指,冥冥之中,她总觉得那戒指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所以跟五婶说好了,借这几顿的饭,定会还两倍的量。但愿珍珠值钱,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样了。
安置好孩子,吩咐凉音按时做饭,照看好楚铭、楚柠,白茶便徒步进城了。
村子名为麦村,意为以麦子为最敬畏的神。方圆百里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村子,走出一个又一个村子就到了今城。这今城算是远离暮水国京城,但也不算冷清。
白茶这一走就是三个钟头,欢喜的来到一个当铺。把三颗珠子放到当铺老板面前。只见老板用圆润的木夹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半天,又是惊讶又是皱眉,最后把珠子塞回白茶手中,轰白茶离开了,也不说理由。白茶虽然茫然,但还是又去了其它当铺,结果却一样被无故轰出。
白茶失落的握着珍珠走在繁华的街道,正准备无功而返时,一声磁性且引人的声音响起……
第4章 初遇荆沉()
“姑娘可否拿那珍珠让荆某一瞧?”
白茶顺着声音回过头去,额发随风飞扬,露出狰狞疤痕,脸蛋却清纯唯美。看到一身穿锦绸缎带的翩翩美少年,正和眉善目的朝着自己笑,白茶忽的有了一丝希望,但出门在外只身一人,况且是一弱女子,不得不防。
白茶走上前闻到淡淡檀香,随即递给少年其中一颗珍珠,笑道:“公子但看无妨。”
只见那公子只稍稍瞧了一眼,便把珍珠归还与白茶。面色忽的沉重,问道:“姑娘何处得来此物。”
白茶也觉得不对劲,既然当铺都不予理睬,那这富贵公子恐也是瞧出了什么。于是坦然说谎道:“这是我家丈夫从军前留下的,我也不知他从何处得来的。”
听了这话的公子不禁笑出声来:“姑娘好会说笑。不过,此物不论是色泽还是个头,都且定论为前朝之物,今日你满城奔波,抛头露面,恐怕已有多人记着你。我就出价收了你这东西,莫要再轻易当买类似东西。”
白茶见有人要买自己的珍珠,高兴地差点儿一蹦三尺高,但还是忍住欣喜若狂的心情,故作镇定道:“那公子能出什么价呢!”
“那姑娘又觉得它们值多少?”
“三百两!可不是我趁火打劫,而是,我现在的处境真的需要这么多……”白茶知道她要高了价钱,以为他不会同意,但是还是希望公子能够伸出援手。
可公子却痛快地答应了:“姑娘爽快。光路,给她。”说着,公子身后的持剑男子便递给白茶一荷包沉甸甸的银子。公子见此,接着自我介绍道:“在下荆沉,是一位商人,现在居于倾月楼,我自认家世、人脉极好,最近三月内都将居住于此,你若有难,可前去寻我求助。”
白茶见荆沉是诚心相说的,倾月楼听说好像是今城第一酒楼,能住在那里那么久,想必不是一般人。便会心一笑,不遮掩身份的回道:“我叫白茶,是一个农村丑妇,家境贫寒,以种田为生,荆公子的好意真是抬举丑妇了!”
荆公子却摇头,不以为意:“姑娘虽坦诚,但在两件事上骗了在下。”
白茶不解,她骗了什么,骗钱还是骗色了……
“一,我没有抬举的意思,只是纯粹的想和你交个朋友;二,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何来丑妇一说。”荆沉不慌不忙的一一道来。
这可令白茶哭笑不得,天,这要到现代岂不是撩妹高手?祸国殃民呐!幸好自己一早看清了男人,这点小伎俩她还是不会上当的!
和荆沉又客套的说上几句便各自离开了。白茶安心并激动的摸着胸前的银子,有了这些,孩子们便吃穿住行不用愁了。
买一些米面油盐、瓢勺碗筷,被褥什么的,天凉了,又给孩子们各自买了新衣服,最后雇了辆马车回去。今天大大小小花了足足三十两,钱真是不禁花。
一路上,白茶还合计着重新盖房的事,这样一来,开销更大了,不过农村的房子不需要太奢华,一百两足矣,盖的面积再小一点,更何况,盖房子都是邻里相亲互帮互助,那时只需要备好酒菜给大家,无需结工钱,这样就好多了,要不是白茶看着房子实在太危险了,整日处于紧绷状态的生活,白茶也不想花那么多钱做些无用功夫。
转眼马车就到了村尾,此时已是暮落黄昏,自己午时到的今城,奔波了好几个时辰,雇了马车竟一个时辰到目的地,终究两条腿儿不及马的四个蹄儿!
下车正要卸东西叫上凉音时,凉音却“不请自来”,从屋里跑出来,忙里慌张的说道:“三嫂,三嫂……”
白茶看着气喘吁吁的凉音笑了笑,问道:“怎么了,慢慢道来。”
凉音却在这时看到了许多马车上的东西,惊恐的把她要说的话都快忘了,语无伦次的问道:“三嫂,你,你不会都是偷来的吧!”
白茶摇头,只是好奇凉音究竟想要说什么,又问了一遍。这下凉音才想到正事了,回道:“三嫂,我三哥回来了!”
白茶一时间现在原地愣了许久,该来的还是来了,他还不如战死沙场呢,这回来不知道又出什么乱子呢,若随了他娘的性子,可能是个纨绔的赌徒或酒鬼,她定然不收,必要时再休夫!
白茶朝凉音又问道:“现在何处?”
“自然在楚家。”凉音如实回答。
白茶让凉音在家安置好这些购买的东西,自己没有做任何打扮,去见这个从未见过的丈夫。就算自己现在不去见,他们也会来的,还不如早去看清形式,看看那丈夫是站在自己这边还是金氏那边,也好早做决定。
刚走进楚家大门,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的一大家子,嘴脸如同往日一样可恶,就是多了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呵,真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因为这些兄弟的原因,她一直以为长得也会不堪入目,但很不巧,他却恰恰相反,这就是物理学的基因突变吧!
这时金氏讨人厌的怪腔怪调响起:“莫不是一听自家丈夫回来了,就赶忙跑来了,当真是一贱人。”
白茶没有作何反驳,她本就是听到楚均逸回来而过来的。但还是从容的笑了笑:“娘对儿媳的‘爱称’依旧如此啊!”然后缓缓走过来。
楚均逸只是微微扫了白茶一眼,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