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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上次柳茵茵,还是她被绑架,以及今天的事,他似乎明白了魏子蘅那日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这里的原因。
听着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魏子蘅不甘心就这么上了小人的当。
“本宫是走不了的,若是被人看见我们在这里,你我都不好解释,所以只得靠你了,我可以封住你的穴位,让药性停留片刻,接下来。”
“臣明白娘娘的意思,娘娘动手吧。”
魏子蘅封住了他重要的几个穴位,“这只是管一时,你身上的药需要及时清除才是。”
“臣明白”荆默远稍微清醒,“娘娘说上次说的话可还算数。”
“什么?”
“让臣带你走的话,上次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如今”
魏子蘅打断了她的话,“荆将军上次是本宫发烧,烧糊涂了,才说了那些不知轻重的话,还请荆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荆默远的心仿佛被什么割了一下,“娘娘可是在怨臣上次没能及时作出决定。”
魏子蘅摇头,“本宫不想累了荆将军的名声,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荆默远沉吟片刻,“臣明白了,三日后臣就会离开天都,这三日娘娘要是改变了决定,可让人带信给臣。”
魏子蘅不走,一是她想赌一赌,赌钟离誉的一年之约不是骗她。
二是冷静之后她不想再连累别人,一旦荆默远带走了她。
不管是她还是荆默远再也回不去了,荆家家大业大,如今全靠他一人支撑,若是他这么做了,毁的可不只是他一人。
荆默远跳上了房梁,打碎了周边的瓦砾,与此同时,外面一行人已经快走到了门口。
瓦砾落下的同时,门口传来打开锁头的声音,外面的人鬼鬼祟祟的打开了锁之后,消失不见。
魏子蘅皱眉,她没有出去,而是在这里等外面那行人。
出现在眼前的果然是钟离誉,以及一点也不让她意外的柳茵茵。
魏子蘅笑,“皇上怎么知道臣妾在这里。”
钟离誉看着地上一堆瓦砾,以及房梁上那么大一个洞,脸色暗的可怕。
“这也是朕想问的话,这么晚了皇后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与你的言宁宫似乎是相反的方向。”
“臣妾怎么会在这里,想必早就有人告诉了皇上,否则皇上也不会在这里来寻找臣妾。”
钟离誉看向旁边的侍女,正是带魏子蘅来这里的那一个。
“你把刚才与朕说的话,一一同皇后说来。”
那个丫鬟始终埋着头,“是,皇后娘娘支开云锦姐姐和莹儿姐姐,让奴婢给荆将军带了话,说是有话要与荆将军说,让荆将军前来一叙,奴婢不知道娘娘的意图,又不敢违背,便带了话给荆将军,荆将军说他正好也有话同娘娘说,于是也过来了”
魏子蘅听这个丫鬟的话,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停顿,明显就是一早背好了的。
她在这宫里得罪的人虽多,却也不会跟一个丫鬟过不去,这个丫鬟背后明显还有人。
她看着柳茵茵。
柳茵茵不说话,没有看见她想要的场景,眼中有一抹失落,随后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魏子蘅也猜到是她,否则她也不会这么积极的过来‘捉奸’。
她不说话,别人也就算了,她真正想知道的是钟离誉的态度。
钟离誉道,“皇后有什么可说的?”
她抬眼,“臣妾也想问问这个丫头,你所说的荆将军在哪里!”
丫鬟抬头看了一圈,没有别人的影子,“奴婢明明看着荆将军进来了。”
“你的意思是本宫在撒谎?”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将自己见到的事实如实说来。”
“看见的那你看看荆将军在哪里?你一句‘如实说来’,坏的可是荆将军与本宫的名誉,你好大的胆子!”
“或许或许是荆将军已经离开了”
魏子蘅眯了眯眼,这个丫头倒是比柳茵茵之前那些人镇定的多。
若是她说着门上被上了锁,他们来时也没有看见,丫鬟想要狡辩也很容易!
柳茵茵阴阳怪气道,“唉?这别书苑这么久没有人来怎么有股酒味?皇后娘娘刚才好像没有喝酒,身上怎么也有一股酒味?”
柳茵茵点到为止,不过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丫鬟眼珠一转,“刚才奴婢带荆将军来的时候,荆将军身上有很大的酒味。”
柳茵茵道,“是了,刚才荆将军是喝了不少酒。”
丫鬟继续道,“荆将军武功高强,一定是知道奴婢带了皇上来,所以从窗户上走了,奴婢真的没有撒谎,还请皇上明察。”
钟离誉自始至终的盯着她,身边的这些人也就算了,以他的功夫,在远处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
这些瓦砾明显是刚才才被弄下来的,
所有的事实都表明,荆默远刚才确实在这里。
“皇后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的这句话让她彻底寒了心。
“单凭于此皇上就要定臣妾的罪?”
“那你告诉朕,这么晚了为什么要来这里,又为什么要支开身边的人!”
“若是臣妾说臣妾是被陷害的,皇上信吗?”
“你倒是说说被何人陷害!”
魏子蘅哑言,若是她如实说来,她身为皇后深夜与外臣相会也是大罪。
“臣妾不过无意之中走到这里,看见房间里有烛火,一时好奇进来看看,也不知道谁把门给锁上了,等了许久也没个人,正打算想想其他办法,锁被人打开,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皇上。至于皇上带来的这个丫鬟,臣妾从未见过!臣妾也想问问,她到底有何居心还是受何人指示来冤枉臣妾。”
魏子蘅目光毫不掩饰的看向柳茵茵。“至于臣妾的这一身酒味是臣妾走时,不小心沾了一些酒渍在衣袖上,柳贵人对本宫这个解释还算满意?”
柳茵茵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哪里甘心就被她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
“娘娘说门不知被谁锁上了,可是我们来时门上并未上锁。”
“既然有人存心陷害,自然也不会留下这个把柄,皇上来时已经有人把门上的锁取下了,该说的臣妾已经说了,至于信与不信,但凭皇上定夺,若是皇上相信这个丫鬟的话却不相信臣妾,臣妾也无话可说。”
“娘娘的解释未免也太牵强了,这么大的事岂是只能听取你的一面之词。”
魏子蘅冷笑,“皇上带着这么多人来定臣妾的罪,不也只是听了这个丫鬟的一面之词吗!”
柳茵茵哑言。
看着钟离誉,“皇上”
“来人”钟离誉开口。
第40章 永远也逃不了()
柳茵茵面上的笑还未完全扬起,只听见他说。
“这个丫鬟刻意污蔑皇后与朝中大臣清白,扰乱宫纪,罪大恶极,拉下去斩了”
“皇上?”
“柳贵人想为这个丫鬟求情?”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觉得此事还是查清楚比较好,毕竟有关娘娘和荆将军的名声,若是皇上就这么定夺了,难免会有流言。”
“流言?什么流言?”
“怕是说皇上为了袒护娘娘,而徇了私。”
“那柳贵人说应该怎么办?”
“臣妾认识此事还需彻查,一来证明了娘娘的清白,二来不会有损皇上的名誉。”
“荆将军和皇后的名声柳贵人看见了荆将军?还是你们谁看见了?他在哪里,朕为何没有看见?”
“这”
“身为贵人,仅听一个下人一面之词就让宫里流言四起,柳贵人进宫这么久还不明白宫里的规矩?”
柳茵茵咬牙,“臣妾不敢!”
“既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荆将军曾经来过这里,又何须彻查?”
柳茵茵没想居然被荆默远给逃了,而且她也看得出皇上是有心维护他们两个。
她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嬷嬷给拉住,这才闭了嘴。
那个丫鬟一直叫嚷着,说她没有撒谎,奈何钟离誉下定了决心,她再诉苦也无济于事。
钟离誉没有处罚她,在魏子蘅的意料之中,毕竟她顶着皇后这个头衔,给她面子,也是给他自己面子,只是她也看得出来他并信任她。
抬眼时正对上他黢黑的眼眸,钟离誉道,“时间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若是被朕听见一些莫须有的消息,你们自己看着办。”
身后的人齐齐低头,“是。”
他看着她,“皇后,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魏子蘅点头,见他往言宁宫的方向去了,默默的跟了上去。
柳茵茵一边气恼一边狠狠捏着自己的衣袖,“张嬷嬷,你为什么要拦着本宫!我们精心策划这么久,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贵人别激动,皇上只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穿皇后。”
“正是因为这样,本宫才更应该让皇上相信皇后在撒谎。”
“贵人,你总归还是不了解男人,一个男人怎么会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的女人与别人有染?”
“嬷嬷你的意思是”
“想必贵人也看出来了,皇上心情很不好,虽然他表面上惩戒了那个丫鬟,可是心中的那根刺一定种下了,只要心里有了芥蒂,他与皇后便再也回不去了。”
“本宫只是不甘心罢了,若是皇上原谅了她”
“不会的,皇上对皇后与荆将军之间的事极为介怀,绝不会轻易原谅。而且贵人再说下去难免会让皇上怀疑,此刻便是最好的结局。”
柳茵茵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还是嬷嬷深谋远虑,只是那个丫鬟”
“贵人放心,那个丫鬟是个有孝心的人,为了家中的老人,她绝不会吐露半个不该说的字。”
“那就好,只是没了皇后,还有一个苏婉和,上次苏婉和在外受了伤回来,皇上对她就格外的照顾,本宫怕”
“贵人不必担心,皇上关照苏妃不过是因为苏家在朝堂上说得上话,可是苏家再怎么得意也比不上贵人的娘家。”
“话是这么说,可是如今本宫只是一个贵人,在宫里见了苏婉和还不得行礼,都怪皇后那个贱人,冤枉本宫杀了雯妃,皇上居然也信了!否则的话本宫还用看他们的眼色!”
柳茵茵之前只是讨厌皇后以及不把她放在眼里,雯妃的事才是她恨皇后的根源。
那日她走时,雯妃明明还没有死!谁知道她第二天怎么就没了气。
张嬷嬷忙拦着她,“贵人,小心隔墙有耳。”
柳茵茵气愤道,“难道不是吗!”
“老奴也觉得雯妃的事有蹊跷,只是琴儿那丫头受不住重刑,说了真话,这才让皇后有机可乘。”
“嬷嬷的意思是皇后故意陷害本宫?”
“皇后想处罚贵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莫非雯妃也是她”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柳茵茵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居然如此恶毒!”
“她是皇后,想要害贵人随便找个理由就是了,何必费这么大的心机依老奴看,怕是有人想借着皇后的手害贵人。”
“这宫里有这个心思又有这般心机的人,本宫只想到一个人!”
柳茵茵看向花园的另一端,“苏婉和!本宫跟你没完!”
张嬷嬷道,“贵人的当务之急是让皇上恢复你的妃位。”
“本宫何尝不想,只是没有好的时机!”
“总会有的。”
钟离誉在前面疾步走着,她有些跟不上。
魏子蘅心里明白,这才是开始,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不知道为何有那么一丝不安。
走到言宁宫她寝殿门口,他终于停下了脚步,等着她上前。
她走到他身边,被他握住了手臂,吩咐身边的人,“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
他的手好似要嵌入她的肉里,力道之大不容丝毫反抗。
魏子蘅被他拉进卧室,关上门。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给抵在门上,“为什么!”
他轮廓分明的脸半边潜在暗影里,一双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冷目灼灼。
黑眸里的凌厉迎面而来,逼的她忘记了呼吸。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没必要跟我说客套话,我知道他在!为什么要背着我跟他见面!”
魏子蘅死咬着不肯承认,“皇上说的他是谁?”
“魏子蘅!”
在她的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连名带姓的叫她。
心里难受,两目低垂,“臣妾在。”
“你就这么在乎他,在乎到不顾我的感受!”
她抬眸,“如果皇上所说的在乎你的感受,是让臣妾认罪,皇上说一声便是,适才臣妾确实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