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就这么在乎他,在乎到不顾我的感受!”
她抬眸,“如果皇上所说的在乎你的感受,是让臣妾认罪,皇上说一声便是,适才臣妾确实见过荆将军。”
“我说过不许你们见面,你把我的话当什么了!”
“臣妾只是恰好遇见了荆将军,闲聊了两句!”
“哼,恰好遇见,在那么偏远的地方?”
“皇上不信,臣妾也无话可说。”
“你一定要跟我这么疏远。”
“臣妾只是时刻提醒自己明白自己的位置。”
“你跟他说了什么!”
“说什么重要吗?反正皇上在乎也不是臣妾与荆将军说了什么!”
“你要是把他当朋友,最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否则不好过的是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随你怎么想。”
“若是我说今日之事非我所愿,是有人陷害,你信吗?”
“我当然信你跟荆默远没有什么龌龊的事,你找他无非就是为了让他带你离开。”
魏子蘅手上紧了紧,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件事。
“我没有”
“若是没有,为什么要支开莹儿和云锦!”
魏子蘅已经没有力气辩解。
“总之,我没有!”
钟离誉似乎没了理智,“你想走,我偏不许!不管是荆默远还是那天那个人,他们休想把你带走!”
钟离誉听说了她这几天的状态,心里一直七上八下。
那天那个蒙面人比起荆默远,更让他感到危机感,谁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
那个人的话极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与她接触。
她不认他,不记得以前的事也就罢了,只要她开心,他可以按照她的心意来。
只要她还在。
可是她却一心想着逃离他身边,不给他半分机会。
他的一颗心早已粉碎,唯独往昔的那些记忆支撑。
钟离誉俯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她没有停下里,从她的下颚一直到脖子。
魏子蘅很反感,反感他一边宠信着别的女人,一边又总是做一些让她心猿意马的事。
反感他不信任她,却又说的冠冕堂皇。
更反感自己的心会随着他的情绪波动!
使劲推开他,“皇上!你喝多了!”
“我清醒的很!”
“若是皇上清醒,还请看清楚臣妾是谁!我不是你的柳贵人!”
她本不想哭,不知为何眼中却蓄了泪光。
钟离誉没有放手,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看的很清楚!师父!”
他的这个称呼彻底打破了她心里那根支柱,崩溃了!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
他的舌尖在她半露的锁骨划过,“当年你收我为徒之时,就没了后悔的机会,不管你恨也好,喜欢也好,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徒弟,你永远也逃不了!”
“别拿你碰过别人的身体碰我,我嫌脏。”
“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一心一意的念着我,既然你嫌弃,那我就让好好记住!这是对你的惩罚!”
钟离誉在她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细看能看出血迹。
咬下的那一刻他后悔了,“痛吗!”
魏子蘅闷哼了一声。
“皇上开心就好!”
那一声皇上,彻底惹恼了他。
像是惩罚一样,又在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这么能忍,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魏子蘅闭上眼睛,始终没有叫出声,即使再痛,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皇上何苦要为难自己,既然这么讨厌我,何必在这里留宿,去找柳贵人岂不是更舒心。”
“你才是我的妻!”钟离誉抬头,“你说这话,我就当你是在吃醋。”
说着吻住了她,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第41章 柳贵人受袭()
一早醒来,魏子蘅浑身酸痛,根本下不了床。身上脖子上随处可见的红痕。
泡在木桶里,身上已经泛了红,也不愿意起身。
双手有意无意的抓着红痕的地方,双目无神,这些痕迹是对她的凌迟。
她醒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她昨晚算是彻底激怒了他。
情到深处的时候,她分不清眼前的人是钟离誉还是安儿。
就像之前那个梦一样。
‘安儿’两个字,她无意脱口而出,却清清楚楚落在他的耳中。
紧接着她迎来的是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那时她再也没有心思思考其他。
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她以为她会哭,最后眼睛酸涩的发干,还是没有流出一滴泪,好像麻木了一般。
那之后的三天他没有再来,而她也被禁足了!
虽然云锦口上说的是皇上体恤她,不让她出门受风。
但是她心里明白,他仍旧心有芥蒂,否则也不会禁足她三天,三天正好是荆默远离开天都的时候。
毋庸置疑,他不相信她。
三天之后,她再出门没有任何人阻拦。
云锦道,“娘娘想去哪里?”
“去苏妃处,她为救本宫受伤,本宫是该去看望看望。”
苏婉和是大家闺秀,身体本就不如他们这些习武的人,所以至今仍在屋里躺着。
“苏妃可好些了?”
“臣妾参见娘娘。”
“行了,你身体不便不必请安。”
“谢娘娘,娘娘今日怎么又兴致来臣妾这里走走。”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多少是因为本宫,本宫早就该来看看了。”
“娘娘别这么说,都是那些歹人的错,那日想必娘娘也受了惊吓,况且这几日娘娘送了那么多珍贵的补品来,臣妾实在受之有愧。”
“补品?”
魏子蘅是让人送了些东西,却没有送补品。
“怎么了吗?”
“没有,你没事就好。”
正寒暄着,外面的侍女来回话,说是柳贵人来了。
苏婉和似乎也没有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娘娘刚到柳贵人也来了。”
魏子蘅幽幽道,“或许是有人一直盯着呢。”
“娘娘的意思是”
魏子蘅沉默,只见柳茵茵已经走了进来,懒洋洋的行了礼,脸上的傲慢毫不掩饰。
“苏妃姐姐可好些了,臣妾早就听闻姐姐身体不适,只是这几日一直陪伴在皇上左右,也没有空来看姐姐,真是妹妹的不是,还请姐姐恕罪。”
一口一个姐姐妹妹的,好不客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当真姐妹情深。
苏婉和面色淡淡,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怒,“柳贵人说的哪里的话,能陪伴皇上左右是你的福气。”
“妹妹也这么认为”,柳茵茵像是这才注意到魏子蘅一般,“娘娘怎么也在这里,臣妾听皇上说娘娘身体不适,所以皇上心疼娘娘,不让娘娘四处走动。”
柳茵茵笑意盎然,张嬷嬷说的果然不错,皇上跟皇后之间的芥蒂越来越深。
据她所知,皇上已经好几日没有去言宁宫。
“柳贵人对本宫的事可真上心,时时不忘关注本宫的动向。”
“这是当然,娘娘你是后宫之主,你要是倒下了这后宫也怎么办?”
“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
“娘娘这话可折煞臣妾了,臣妾自然是希望后宫一切都好,再也不要出现像雯妃那样的事”
魏子蘅蹙眉,理所应当的认为柳茵茵那这事来挑衅她。
雯妃死了,她只是降为了贵人,却还不知收敛!
柳茵茵这个女人总是知道如何激怒她。
柳茵茵道,“苏妃娘娘你说是吧?”
苏婉和和颜悦色,“若是后宫少一些居心叵测的人,雯妃的事自然也不会发生。”
柳茵茵认定了雯妃的事是苏婉和在背后搞鬼,听她这么一说,柳茵茵不屑的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苏妃说的这心怀鬼胎的人是谁,是指桑骂槐呢还是急着撇清自己呢。”
一向温言温语的苏婉和也不淡定了。
声音冷了几分,“柳贵人这话是何意?”
柳茵茵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唉?妹妹是不是说错话了?若是不小心得罪了苏妃姐姐,还请见谅,毕竟妹妹昨晚整晚陪着皇上,没休息好,难免会糊涂。”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魏子蘅也就不难懂,果然魏子蘅面上无神,正在思考什么。
柳茵茵向着她嫣然一笑。
“柳贵人的意思是本宫冤枉了你?!”
“臣妾之前确实与雯妃有些过节,如今受到了惩罚臣妾也只有受着,臣妾对于娘娘的处罚毫无怨言,只是从头至尾,臣妾可都没有承认过雯妃是臣妾杀的,相信皇上也是相信臣妾的,不然也不会仅仅是把臣妾降为贵人。”
魏子蘅一时之间难以决断,她看不出柳茵茵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如果她是撒谎,那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让她怀疑苏婉和,否则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出现。
可是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事实的真相又是如何?!
当真像她说的杀害雯妃的是苏婉和,还是另有其人?!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向皇上表明,重查此案!”
“皇上政务繁忙,臣妾岂好因为这点小事去麻烦他。”
“柳贵人当真体恤皇上。”
“这是自然,对了,皇上今日已经看了一上午的折子,好像还没有用膳,皇后娘娘,苏妃娘娘,臣妾要去伺候皇上了,恕臣妾不能相陪,先告辞了。”
柳茵茵得意离去。
苏婉和道,“娘娘对刚才柳贵人说的话如何看?”
“你是说雯妃的事?”
“是。”
魏子蘅没有表露自己的真正想法,“柳贵人那人你还不知道?无非是趁着如今得宠,想报复本宫当日处罚之事。”
苏婉和细细打量她面上,没有看出异样,附和道,“依臣妾看,柳贵人想报复的可不止娘娘一人。”
“苏妃不必多心,她再得意,终究不过是个贵人,她不能将你怎样。”
苏婉和笑笑不语。
自上次檀溪受罚之后,魏子蘅身边也没有个信得过的人,有些事情也没有个人出个主意。
她以为柳茵茵说的事情是是真是假,柳茵茵绝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经过上次一系列的事,她没有主动找柳茵茵麻烦,也没有那个心思,因为她心里很明白结局。
无非就是柳茵茵把事闹到钟离誉那里去,而钟离誉必定会袒护她。
所以魏子蘅一直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等着,没到几日柳茵茵那边果真出了事,只是这事与她想的有所区别!
这日,云锦从外跑来满头大汗,“娘娘不好了!”
“本宫不好还用得着你说?”
“不是的,娘娘柳贵人那边出事了。”
“说说看。”魏子蘅没有放在心上,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书本。
整个后宫,唯独柳茵茵那里出事,她一点也不奇怪。柳茵茵没进宫之前,这宫里何曾有这些事!
“娘娘”云锦小心翼翼看着她的面色,“安苑公主刺伤了柳贵人。”
魏子蘅手中的书落在膝盖上,抬头,有些恍惚,“你说谁?”
“是安苑公主。”
“安苑?”魏子蘅再一次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安苑不是在太后那边?她怎么会跟柳贵人扯上关系?”
“奴婢也不知,奴婢是听其他宫里的人说的,听说今天早上柳贵人在御花园闲逛之时,安苑公主忽然冲了出来,在路上摔了一跤,柳贵人伸手去扶她,被安苑公主手中的匕首给刺伤了。”
“你是说安苑手里有匕首?”
“是啊,外面那些人说安苑公主是刻意为之”
魏子蘅起身穿上鞋子,“现在人呢!柳贵人怎么样?”
云锦一边帮她拿着衣裳,一边道,“安苑公主只是刺中了柳贵人的手臂,并无大碍,皇上已经知道了此事,安苑公主被关在她自己的宫里。”
“皇上人在何处?”
“在柳贵人那里,正陪着柳贵人,娘娘你当真要去吗?”
“发生了这种事,你觉得本宫能视而不见?”
魏子蘅去了柳茵茵处,从御医口中得知她没有伤到要害,比起苏婉和的要轻了许多。
不过她做出来的样子,可比苏婉和严重多了,又是喊冤又是喊痛。
半个身子趴在钟离誉身上,泪光盈盈,“皇上,你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臣妾好心关心安苑公主,谁知公主居然居然蓄意谋害。”
“此事朕一定彻查清楚。”
魏子蘅俯身,“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怎么来了。”
“臣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