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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做好我分类的事,荆将军那边你不通知他?”
“他和阿誉的关系不能再恶化,所以他不知道最好,苏大人,麻烦你准备两匹马,苏婉和很快就会去言宁宫,他也很快就会发现,马车来不及了。”
“好。”
马车在城中隐秘的地方停了下来,沈墨早就等在那里,“师父。”
“走吧。”魏子蘅看着苏城望身边的宋鸾,“她就拜托你了,我走了,她肯定也会被带去审问,只有你能护着她。”
宋鸾把行礼挂在马背上,“师叔,我跟你们一起去。”
“不行!之后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没有必要冒险。”
“而且你的腿脚还没有完全恢复,我虽不会武,这一生医术多少能帮上一点忙。”
沈墨道,“师父,我们没有时间了。”
魏子蘅看着苏城望,只见他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准备了三匹马,“娘娘,虽然微臣不喜欢你,但也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保重。”
“保重。”
宋鸾冲着苏城望淡淡的点了点头,“谢谢。”
“珍重。”
魏子蘅咬牙,从巷道一直到出城,再也没有回头。
天都城外,他们的马在分叉处停了下来,“沈墨,告诉我,子莘在白晋国什么地方。”
“白晋皇宫!”
“你说什么!她为什么会在那里!”
“她在白晋国的皇宫里,已经三年了”
魏子蘅紧紧攥着手里的马绳,声音带着哭腔,“她要复仇。”
“是,三公主为了复仇,只身一人潜入了白晋皇宫,她一直谋划着,只是以她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对抗整个白晋国。”
“你来找我,是因为她即将有所动作?”
“是,她准备年节的时候动手玉石俱焚,师父只有你能阻止她。”
魏子蘅道,“绕道,去颍州。”
“师父?”
第75章 她不能()
“三个月,我们必须保证能从这里赶去白晋国,前提是不被南溪国的人追上,他一定会知道我会去白晋,而且在颍州,有一件一定要办的事情。”
他绝对不会想到她会去那里。
夜间,她们停在树林里稍作休息,宋鸾把考好的鱼拿给她,“师叔,多少吃一点吧。”
魏子蘅接过,没什么胃口。
“你在想皇上?”
魏子蘅不否认,这个时辰了,他一定发现了吧。
“我的脚已经好多了,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跟着我们奔波,这是我们安阳国的事,理应由我们自己去处理。”
“我留下只会给苏大人造成麻烦。”
“说不定他希望你给带给他这些麻烦,宋鸾,你跟着我是为了师兄吧,苏城望说过他曾在白晋国出现过,还停留了很长时间。”
“是也不是,师叔别再问了。”
宋鸾即是想见师父一面,也是为了魏子蘅,她心里的那个坎一直过意不去。
南溪皇宫
荆默远背脊挺直的跪在正羽宫,一同跪着还有莹儿和苏婉和。
整个殿宇内,一片静谧。
从钟离誉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足以压的人喘不过去来!
按照莹儿所说,他去的时候她正收拾东西要走!可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
她的反常也不是从今日才开始的,要是他多注意一些
“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什么时候不见了?!”
下面的人齐声道,“皇上恕罪。”
“她堂堂一个皇后,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难道就没有人发现?”
莹儿道,“皇上,几天前属下曾经在御花园看江皇后娘娘与一个宦官说话,那个宦官明显身怀武艺,且功夫不低,身形有点像属下怀疑,皇后娘娘是被那个人带走的。”
“像什么?”
“像之前皇后娘娘在荆府被绑架前遇见的那个人。”
“那个人”说来钟离誉还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但是那个人的出现让他很不安。“她所谓的‘安儿’吗?她还是放不下。”
荆默远面色微变,那个黑衣人他知道,可是那日皇后并没有跟沈墨离开,而且沈墨也说过,皇后不会跟他走。
怎么今天突然就不见了!
钟离誉道,“你说她有话想跟朕说?!”
“是”,莹儿低声道,“娘娘说,她和皇上的一年之约不作数了。”
“她还说了什么?”
莹儿本不想说那句话,可是皇上对皇后的了解,超乎她的预料。她不得不说,“她说再也不相信你了。”
钟离誉浑身力气被人抽走,“她当真这么说?”
“属下不敢隐瞒。”
“她宁愿相信那个不明真假的‘安儿’,也不愿意相信我”
“皇上,如今属下该怎么办?请皇上下令。”
“你带着你手下所有人去追!”
“可是”天都四通八达,莹儿毫无头绪。
“白晋国方向。”
“属下这就去。”
莹儿退了下去,苏婉和请罪,“请皇上降罪,是臣妾没有遵照皇上的嘱咐,没有照顾好娘娘。”
“你的罪,朕自会跟你慢慢算,出去。”
苏婉和识趣的退了出去。
钟离誉压抑已久的情绪全部至于手上,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碎片合着鲜血落了一地。
荆默远道,“皇上息怒。”
“该你了!”
“微臣对皇后娘娘的事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你敢对朕说你一无所知!她在南溪能求助的人只有你!”这也是他之所以这样愤怒的原因。
“微臣不敢撒谎,虽然微臣是有帮娘娘的想法,可是微臣也谨记着皇上的嘱咐。”
钟离誉眼白被血丝充斥,“朕当初就不该把你叫回来。”
“皇上,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皇后娘娘,您为何一定认为皇后是自己离开,万一她”
钟离誉也想过,甚至想过是秦筝,不过她既然给莹儿下了药,证明早就有所预谋。
钟离誉起身往外走去。
“皇上你去哪里?”
“朕要去找她。”
荆默远不顾君臣之别,死命的拦着他,“皇上万万不可,国不可一日无君!”
钟离誉揪着他的衣领,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你们已经阻拦了我一次,难道还想阻拦第二次?!”
“皇上,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是南溪国的君主,怎么能丢下整个国家不管!”
“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也不能没有她!这些年,我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只想她安稳的留在我身边,哪怕她恨我,恨不得杀了我!只要她在我的身边我就能坚持下去!这个国可以没有我,可她不能。”
荆默远知道他的个性,他不会听他的劝。
“就算如此,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不然就算皇上带回了她,你让她怎么继续在皇宫里生活。”
“你最好有好的办法才拦了我。”
“去白晋国的理由很多,至于朝堂上,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皇后娘娘不见了。”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
“臣明白,皇上,白晋国那么大,你要去哪里找”
“先去安阳,她一定会回去的。”
两天后,颍州
魏子蘅和宋鸾一身男子的打扮,她脸上的伤痕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脸上带着面具。
颍州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地界,这里聚集了各地的人,鱼龙混杂,完全没有秩序。
宋鸾虽然是男子的装扮,还是差点被人调戏,幸好那人被沈墨给吓走了。
她递给宋鸾一个面具,“带上吧。”
宋鸾原本也是大家小姐,她很不喜欢这里的气氛,“师叔为什么要来这里?”
“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在这里,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好几年没有来,这里已经变了很多,魏子蘅被突然冲出来的一个脏兮兮的孩子保住大腿,“大爷行行好,给点吃的吧,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
魏子蘅看那个小孩不过七八岁,衣服脏的看不出颜色,破破烂烂,脸上也全是黑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她一时心软,给那个小孩掏了一些碎银子。
小孩接过银子,忙跪在地上磕头。
“谢谢大爷,你真的是菩萨心肠,谢谢你。”
小孩拿着银子就走了,魏子蘅本来没有多心,直到沈墨提醒她。
“师父,那个小孩是个骗子,你的钱袋。”
魏子蘅摸着腰间,空荡荡的,“看来我在宫里这几年待的脑袋都迟钝了,居然会上一个小孩的当!追上去,那里面的钱可不少,我们还要靠着这些银子过活。”
魏子蘅他们跟着那个小孩左拐右拐,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那个小孩子消失不见了,显然对这里轻车熟路。
“师父,我们不能逗留太多的时间,不如算了吧。”
“我知道你担心子莘,我同样担心,子莘虽然小时候顽了一些,做事却有自己的规划,既然她下定主意在年节的时候动手,那至少我们现在不用担心。”
“不过我们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孩浪费时间,师父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吗。”
“恩”,魏子蘅环顾四周,“这里好像有些熟悉”
她忽然看见了那个巨大的榕树,“就是这里了,我要办的事情。”
他们进去之后,沈墨一直觉得气氛不太对,又说不上什么原因。
宋鸾敏锐道,“师叔,这里是青楼?”
“恩。”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里有一个熟人。”
魏子蘅随手拉了一个女人,“你们‘妈妈’呢?”
那个风尘女子看魏子蘅打扮的不俗,顺便就靠了上去,“公子怎么一来就找妈妈,难道奴家不好看?不如让奴家陪你。”
魏子蘅轻声,“我不喜欢女人。”
那个女子从她身上起来,也没有过多惊讶,在这种地方,她什么没有见过。
“原来公子喜欢兔儿爷,你在别的地方找不到,可是在这里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只是我们妈妈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得了的。”
“我什么都不要,你去告诉你们妈妈,就说言初找她。”
那女子道,“你姓言?你是妈妈什么人?”
“你告诉她,她自然会知道。”
那个女子半信半疑往内屋的方向去了。
魏子蘅在包间里刚坐下不久,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进来了,虽然上了年纪了,但是面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看起来竟不像楼里的老鸨,倒比花魁还要艳丽几分。
声音宛如清泉流水,“稀客稀客。”
魏子蘅轻笑,“师姐,好久不见。”
言杳轻声,“小师妹好久都没有来了。”
魏子蘅道,“正好路过,带两位晚辈前来拜访,沈墨,宋鸾,这位是你们的师伯。”
沈墨和宋鸾从未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位师伯,还是一一的道了好。
“小初,你恐怕不是来见我的吧。”
魏子蘅道,“他还好吗?”
“有你师姐看着能有什么不好?我已经告诉了他,你待会儿就能看见了。”
魏子蘅极为认真的说道,“师姐,谢谢你。”
“你能把他交给我,说明我这个师姐在你心中的地位不低,来这里怎么还带着面具,这么久不见,师姐也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第76章 姑姑再见()
魏子蘅取下面具。
言杳手背在她脸上划过,“看起来这几年你似乎过得不太好,瘦了很多。”
魏子蘅轻笑,“常年吃药,脸色自然差了些。”
“话能骗人,可是眼神不会。你的眼神在说你不高兴“。
“师姐”
“放心,师姐不会逼你”,言杳拿回手,看着另外两个,“这两个都是你徒弟?”
“宋鸾是师兄的徒弟。”
“言路的徒弟?”
宋鸾取下了面具,“宋鸾见过师伯。”
言杳看着她,若有所思,“你这张脸似曾相识。”
宋鸾表情的变化落在魏子蘅的眼中,魏子蘅道,“师姐,我们不能在这里多留,我只是想看看他就走。”
言杳自然也是看得出来的,也不知道该说她那个师弟什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这个女孩子。
“你是逃出来的?”言杳看着她,并不难猜。“也罢,不过至少在这里留一晚,应该碍不了什么事,想在我的地盘上拿人,没那么容易,你们奔波了这么久了也该歇歇,你这身子骨可比不了他们年轻人。”
“姐姐,你叫我干什么。”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进来,身上的衣裳虽然价值不菲,不过穿戴的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