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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蘅道,“你刚才说听见我们说话,是听见和我大殿下的话?”
“你真的要帮皇兄?”
“既然你听见了就应该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哼!我才不管你有没有难言之隐,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决不能留在皇宫!”
白思忆抽出了鞭子,“这一次我绝不会放过你!”
沈墨上前,把魏子蘅护在身后,低声,“师父,你先走。”
“她是白晋公主,伤了她对我们很麻烦。”
“我明白。”
“胆小鬼,你给本公主站住!”
沈墨挡在了她的前面,“公主殿下,别逼我动手。”
“那就试试!”
魏子蘅清楚白思忆绝不会是沈墨的对手,因此她也没必要担心。
三天之后,魏子蘅在钟离誉身边发生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却总觉得有些眼熟。
钟离誉道,“我今天要进宫,你跟我一起去。”
“以皇后的身份?”
“就这样,宋鸾总在宫里也不是办法。”
魏子蘅看了一眼苏城望,“确实应该把她接出来,就怕皇后那边不放人。”
“皇后再强势,也不至于阻拦你们‘姐妹团聚’。”
“他是谁”
“你不觉得他有些眼熟吗?”
“确实有这种感觉,不过我确定我之前没有见过他。”
“没有见过就对了,如果把他和白陵敬和太子放在一起,或许你就会想起。”
他这么一说,魏子蘅恍然大悟,“他跟白家那两兄弟长得很像,你”
“路上跟你说。”
魏子蘅和钟离誉同坐一辆马车,“别馆里的那个人是谁?”
“他即将是白晋国的另外一位皇子。”
“你!你速度可真够快的,这么多太冒险了,万一事情败露,你应该很清楚后果。”
钟离誉靠近她,“我知道你在怨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你,这是苏城望的注意,我也考虑过,这个办法可行,毕竟那个人失踪了那么多年,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长什么样子。”
就在他离她咫尺的时候,魏子蘅身子一缩,躲开了。
即使现在在一起,她也不能像以前那么放任。
她这个举动落在他的眼中,钟离誉身子一僵,“我已经让苏城望去打听了那件事,只要我们能掌握当年的一些细节,那么主动权就在我们手中。”
“白陵敬他们不会那么愚蠢,况且他母妃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没有人能证明那件事跟他有关。”
“白晋国皇帝年纪大了,难免会感情用事。”
魏子蘅明白他的意思,“你猜白陵敬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怎么办?”
“我不希望你跟他再有任何交集!”
“为了报仇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什么都能舍弃。”
“包括我吗?”
“所有。”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深宫冷院、血海深仇,让我早就没了心,又何来狠字一说?”
“是不是只要报了仇,你就能放下所有的一切?”
魏子蘅不语,她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又是另说。
钟离誉道,“你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白陵敬?”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猜的,那天你去皇宫见到的人肯定不止是月儿。”
“既然你知道,还带我来?”
“我虽不希望你跟她牵扯太多,但是你想做的事我又什么时候真正阻拦过。”
“你不怕我坏了你的计划?”
“我与他交过手,他沉稳冷静,能乱他心神最好,你说的话他会相信。”钟离誉道,“太子大婚前一天,白晋皇帝会招待所有的宾客,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白陵敬在这期间动手,传到了皇帝的耳中,可信度会更高。”
“你也说了他很冷静,未必会那么做。”
“这么短的时间你就了解他到这种程度。”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然我们的计划怎么可能进行的这么顺利。”
“蘅蘅”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好,针对于你刚才那个问题,不必他亲自出手,只要皇帝认为是他动的手效果都是一样的。”
“我明白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只是忽然觉得跟你在一起这十几年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蘅蘅,你所知道的我就是真的我。”
魏子蘅不这么觉得,十六岁之前他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孩子,虽然有时候会很任性,却没有多的心思。
后来与惠帝争夺皇位的时候,一直是苏城望在左右出主意,他似乎并没有怎么上心。
现在想来或许那个时候他就有意不让她知道这些事情,一直保护她远离这些事情。
谁知道就是他这么多年悉心的保护,或许才是他们现在间隙越来越深的主要原因。
“不,现在你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你找到了吗?你的安儿”
魏子蘅手指收紧,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隐藏眼底些微的情绪。
“我会找到的。”
“你早晚会回到我身边。”
进宫之后,她和钟离誉分道而行。
她去了白陵敬的宫殿。
白陵敬正要离去,步子在她面前停下,“稀客。”
“殿下,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东西你居然还记得你在这里住过。”
“殿下这身打扮正准备出去。”
“明知故问,你跟钟离誉一起来的,怎么会不知道我去干什么,话说回来,你最跟他走的挺近。”
“我是为了见殿下,才让跟他一起来的。”
“见我,为何?”
“殿下不是让我盯着他的举动?最近有所收获。”
“愿闻其详。”
“他身边有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
白陵敬颔首,“哦?”
魏子蘅知道,他有兴趣,就像钟离誉所说的那样。
她不知道白陵敬对她的话相信几分,该传达的意思她一丝不漏的传达给了他。
钟离誉那边虽然有些坎坷,最终还是把宋鸾带了出来。
不出意外,两天后他们所住的别馆就被人袭击了,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刺客最后也没有抓住,倒是引来了许多人的问候,有些人是真的想问候,至于有些人的目的不言而喻。
前来问候的人中包括了白陵敬。
如他们所料,淡定如白陵敬,此时也坐不住了。
“看见各位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知不知道是什么贼人。”
钟离誉与他对面而坐,“暂时没有,我想不起在白晋国得罪过什么人。”
“想来该是一些不知死活的小盗贼。”
“我想也是,辛苦殿下专门跑一趟。”
“应该的,其实这些本该是太子前来,你也知道马上就是他的大喜日子。”
“小盗贼而已,能麻烦大殿下前来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白陵敬端起桌面的茶杯,“言初在哪里?”
钟离誉寒眸一直盯着他,“她是我的人。”
白陵敬同样盯着他,“几天前她还是我的人!”
第95章 她是你的人?()
“她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她跟你已经没有半点关系。”
“你好像很了解她。”
“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了解她。”
白陵敬眉头越皱越紧,眼角有些不可思议,“她是你的人!”
“殿下,这话我刚才就说过了,不过听见你承认,我很欣慰。”
“从一开始就是你安排好了的!从她们姐妹进皇宫,再到她来到我身边,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否则你也不会这么急着把她妹妹带出来,她告诉了你那天我和她见面的事!前几天她假装有事告诉我,实际是为了拖住我,让你有机会带走宋鸾?!”
钟离誉笑,“我不得不佩服殿下的想象力,你说的事我一无所知,至于宋鸾言初想她了,所以我把她带了出来。”
白陵敬面部表情没有丝毫松懈,一声冷笑,“居然被你们耍了那个人的事只有她知道!”
“殿下越说我越不明白了,听她说,是殿下硬把她带在身边的,殿下觉得这也是我的阴谋。”
说到这里,白陵敬脸色又暗了几分。
“你们一开始的目标是太子?至于她阴差阳错,你恰好选对人了。”
白陵敬不得不承认,他之所以选择了言初,一开始是因为她那双眼睛。
但是他心里的那个人,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更不会有人知道她的长相,言初只是一个巧合。
“她跟你要找的那个人很像,可惜她不是“。
“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殿下不会见到她,再也不会了!”
“这里是白晋国,轮不到你做主。”
“她的事只有我能做主。”钟离誉抬眸,信誓旦旦。
“我的话也放在这里,我会再来找她。”白陵敬起身,“既然陛下没事,那我就告辞了。”
“请。”
白陵敬前脚刚走,魏子蘅从里屋出来,“为什么要告诉他。”
“他早晚都会知道。”
“你还在介意我跟他的事?!”
“没有一个男人不会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
“你这话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好笑!这该是我跟你说的,既然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何必紧抓着我不放?!“
“因为只有你才是我最在乎的。”
要是以往,她肯定会心动。
“你这话却从来不敢在你后宫嫔妃面前说,尤其是柳茵茵面前”
不管他是因为柳家的势力,还是真的爱上了柳茵茵,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都已经过去了,相信我,柳茵茵再也不是我们的威胁。”
“那其他人呢?你该明白我说的不止是柳茵茵一人!”
“任何人都不会成为我们的之间的绊脚石。”
魏子蘅绝望的看着他,“我记得这话你以前也说过,可是不久之后,你却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第一次不相信我,那个叫秦筝的女人,你还记得吗?”
魏子蘅轻笑,那笑苦涩至极,“说起来柳茵茵跟秦筝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她没有秦筝那么聪明,也难怪你会护着她,秦筝当是你真正爱过的人。”
当年的秦筝明媚撩人,知书达理,救过他,钟离誉对她总是格外的纵容。
她从没有见过他对哪一个女人那般容忍,就算秦筝害死了他身边的人,她也未曾见到他对秦筝苛责半分。
哪怕秦筝害死了他们的孩子,他对那个女人还是心存不忍。
“蘅蘅深呼吸。”
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她面前,神情紧张,一手抚着她的后背。
每当提起那个女人她总是学不会淡然处之。
“已经过去了,秦筝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在魏子蘅看来,过不去!秦筝是她心里永远的结。
“你应该很恨我,恨我把她变成那个样子,明明她就在你身边,你却不能去见她一面。”
如此纵容她的钟离誉,面对这样的她也难免会发怒,“你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白陵敬!”
“我不破坏你的计划,你也不该阻拦我。”
“话已经说出去了,覆水难收。”
“你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你想我配合你,就别插手我的事情!”
“蘅蘅”
“我妹妹还在皇宫里,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只有她,我不想她再受任何伤害!”
魏子蘅努力想平复心情,脑海中不断出现的画面,让她难以平静。
额上冷汗淋漓,宋鸾说过,她的病极有可能再复发。
“白陵敬知道我跟月儿有关系,我怕他一怒之下拿月儿出气。”
“相信我,他不会那么做,月儿现在是太子的人,他不会冒这个险,激怒太子对他没什么好处。”
“但愿如你所说,如果月儿有什么损伤,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向你保证。”
钟离誉扶着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掏出一个瓷瓶。
那个瓷瓶里是他临走前从秦筝那里拿的药。
“别说话,把药吃了。”
魏子蘅看着她手里的药,有些疑惑,“这药怎么会在你这里?”
钟离誉面不改色,“我从宋鸾那里拿的。”
“你撒谎,宋鸾说过配制这药的药材只有宫中才有,我们走的匆忙,她并没有带出来”
“南溪国的宫中有,白晋国的宫中同样也有,宋鸾就在别馆你,你可以去问她。”
魏子蘅半信半疑的吃下药。
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