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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黄腔可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在一起聊多了也会说几句。
沈旺媳妇听了气的只咬牙,“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有本事你儿子下学,别去接啊?等你儿子在沈兰风家门口晃悠,被兰风敲断腿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说。”
这话说完在场人脸色都变了。
村里李光棍因为沈木棉被敲断了双腿,如今沈家庄住不下去了,就让人把他送去了镇上,听说现在在镇上乞讨呢。
见众人都不说话了,沈旺媳妇扭着屁股回家了。
且说沈木棉听到沈白茶回来了,就做好了要干架的准备,不是她想干,而是沈白茶就是那个德行。
可到家的时候,沈家院子又是静悄悄的,上房的门也关着。
沈兰风将竹筐都挑进了东厢房。
沈木棉看着框里的东西就郁闷了,她竟然犯了这等错误,没思虑周全呢,就急吼吼的做了东西。
第49章 二叔来借钱()
沈兰风知道她发愁,就劝说,“你不是说这个能放很长时间么?那卖不卖的出去有什么关系,卖不掉咱自己吃好了,又不浪费。”
“你说的也是。”沈木棉想了想就道。不过她骨子里还是不服输的,想着一定要把东西卖出去才是。
将上午卖的几斤馓子钱数了数收好,又去整理买回来的东西,看见菜籽就说,“等下我俩去把菜园给挖挖,把菜种撒上去,那老板说,这种菜籽啥时撒都行,几天就能出苗,老是挖野菜吃也不是个事。”
“我去挖地就行。”沈兰风就接过菜籽说,“不用你去。”
沈木棉本还想说点啥,就听院门口有人喊。
“兰风,木棉,在家么?”
沈木棉出了屋,却见二叔沈二奎站在门口。
“二叔,你咋来了?”
沈二奎嘿笑,“咋滴我还不能来了?”
其实自从沈守信死后,沈二奎和沈三奎两兄弟就不上门来了,沈兰风不在,就剩寡嫂一人带几个侄女,他们要上门就有些不讲究了。
“那哪能啊?二叔快进屋坐。”
沈木棉一边笑着让沈二奎进屋。
沈二奎心想,这个侄女比以前懂事许多么,见了他竟然知道招呼人了。
“二叔来了,快坐。”
“兰风在外几年越发壮实了。”
沈兰风就笑说,“在南疆每日都要早起扛着那大长矛子耍,肯定得壮实。”
“你小子运气好呀,也是咱沈家祖上有德行,能让你从南疆那地方回来,是个有后福的。”沈二奎一边说,眼睛就扫到了木桌上堆的东西。
心想,孩她娘说的果然没错,木棉和兰风真做起了生意,且瞧着还不错。
这么想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是运气不错。”沈兰风又道,“我们这批人都是新兵蛋子,没几次去战场的机会。可不得好模好生的回来么。”
“要是我家青树那会够年龄,也得让他去试试,瞧这从战场上回来的就是不一样。”顿了下又问,“听说你们是打了胜仗回来的,还有银钱呢?”
“青树年纪小,战场上又危险,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沈兰风却没说银钱的事。
沈二奎见此则话题一转问,“听你二婶说你们今早去镇上做生意了?”
“二叔,我们这哪叫生意啊,就是摆个摊赚点零用。结果还没摸到门道,东西都没咋卖出去。”沈木棉就接话说,“您也知道的,以前我娘当家花的厉害,如今家里啥都没了,我们要是再不想点辄,怕得吃糠咽菜了。”
“大侄女,你咋就哭起穷来了?”沈二奎斜着眼睛略显不高兴的说,“我又不问你借!”
“二叔这说哪的话?咱家这不是没有么?要是有,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沈木棉面上笑吟吟的,内心却在想,我还真就怕你借才这么说的。
她搜缩原主留下的记忆库,知道这个二叔就爱占便宜,为人也懒,她爹活着的时候没少来家里借钱,可问题是,借回去就一次没还过。
第50章 无利不起早()
为这个大周氏没少和她爹吵架。
她的银钱攒起来可是有大用的,哪能借给他?
“木棉呀,你莫不是还在怪上次的事叔没给你求情吧?”说起上次的事,沈二奎还真有点自责,“你也知道咱们沈家的规矩,铁证的事,又有你娘撺掇,叔说话也不算呀。”
“要我说呀,这什么族老的就该给撤了,留个族长做里长就行了。”
这倒是沈二奎的心底话,都过去那些年了,也该变一变了。
“二叔,瞧您说的,咱沈家啥规矩我还能不知道?”
沈二奎就点点头,过了一会又说,“你二婶打算送冬树去学堂呢。”
“哟,这是好事呀。”
隔壁周家村就有学堂,沈家庄好些孩子都在里面。
沈家先祖看重读书人,是以早先沈家男女都识字。可越往后来,沈家避世了,整日埋在小村庄里,很多人自觉识字没用,便不再认字。
而有的人则是懒,不愿意学。
以至于沈家庄识字的人越来越少,沈木棉却知道,沈守信活着的时候一直希望振兴沈家,而在古代人眼中,振兴家族,非科举而不能,可她却不甚赞同。
“是好事,就是上学堂要不老少银钱。”沈二奎叹气。
半晌见沈兰风夫妻都没说话,他也是要脸的人,就讪讪的站起来,“兰风回来这么久,我也没见着,就说过来看看,也没旁的事,走了,家中还有一堆的事呢。”
“那二叔慢走啊!”
沈兰风送他到门外,回来就和沈木棉说,“咱不借他钱好么?”
“有啥不好的,再说了他也没明说要借钱啊?回头先打听打听,看他拿钱干什么用,要真让冬树去学堂,咱们再说,要是假的,咱就更心安理得了。你还不知道他那人,借了又不还,保准是觉得我们在镇上卖东西有钱,不然他会上门?”
沈兰风回来不少日子了,也没见他来呢。
她差点被人下油锅,他更是没问也没来看。
就连分家那种大事,他都没来。
分家那天,沈兰风还亲自去叫沈二奎和沈三奎了,结果一个都没来,沈二奎装作不在家,沈三奎说是要去镇上。
那么多大事他不上门,这会却来了,简直无利不起早么。
“行,听媳妇的。”
沈兰风说着就去找了铁锹下地,只让沈木棉在家看着豹子。
“啊”豹子渴了,就指着装水的茶壶给沈木棉看。
“包咂,要喝水么?”
豹子点点头,“”
“真乖,娘给你倒啊。”沈木棉心想,挺聪慧的一孩子,竟然只能“嗯、啊”,也太可惜了。
提了茶壶,却是空的。
“壶里没水了,娘这就去给你烧水,豹子等等好不好?”
“啊”豹子还是很乖的,添添舌头,就笑眯眯点头了。
沈木棉就高兴的抱着小包子去了灶房。
不过在开门的时候听上房门响了一声,转过头去却没人出来。
可等她刚将火点燃的时候,上房的人出来了。
第51章 你还有没有点姐姐样了()
“沈木棉,你居然还好意思活着?我要是你,就去投井死了算了,见天的给姐夫丢人。”
沈木棉从灶台后面出来,就见一个体态微丰,脸盘超圆的姑娘堵在门口。
“说,你又怎么欺负红茶了?天天欺负三妹,你还有没有点姐姐样了?”
“沈白茶,你是不是在周家村待久了,脑子更不好使了?”沈木棉站到她跟前,“天天被沈红茶当把头,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她难道还说错了?你竟然和村里的老光棍搞到一起去,你是有多骚?”沈白茶可是个糙人,比大周氏还会骂,“天天和村里人眉来眼去也就算了,勾搭了柳公子竟然还嫌不够,连老光棍你都不放过。你上辈子是妓子吧?”
“说你脑子被糊了屎你还不信,沈红茶说啥你都信,明明是她和你娘一起陷害我,要把我和老光棍凑成对,居然还说我勾搭?”
“不可能!”沈白茶才不相信,她娘是很讨厌沈木棉,可也不至于做那样的事。
“不可能?”沈木棉冷哼,“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害我么?都是因为你,她想留你在家招赘,我活着你就不能留在家,所以她想我死。这样,你有什么资格来找我的事?”
沈白茶脑子本就不好,且一直以来极为相信大周氏和沈红茶的话,这会就觉得肯定是沈木棉说谎。
“你胡扯!你敢编排娘?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就要上拳头。
如今的沈木棉可不是以前,一手扯了她胳膊,一边往外拖,“你个猪脑子,我好好和你讲道理,还讲不通了是吧?”
沈白茶没有对她下过死手,以前也多是受红茶挑拨,所以面对这个傻逼的时候,还是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和她掰扯下道理的。
可要是讲道理讲不通,那她只能动手让对方明白是非了。
一脚踹在沈白茶腿上。
“啊你敢踹我?”
“踹你是教导你,否则以你这个猪脑子,迟早被红茶卖了。”说着又是一脚,“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你就不会自己去村里问问,看看到底谁是谁非么?”
沈白茶翘着自己的脚怒说,“我问青大娘家的娟子了,她说就是你勾搭老光棍的,还说你和她大哥天天眼睛传情呢。”
“你个二缺!”沈木棉指着她,“你不知道我和娟子不合啊?她的话也能信?你怎么不去问宏大娘,怎么不去问水瑶?还说她大哥呢,她大哥什么货色你不知道?见着女人就走不动路了,像我这么漂亮,他能不多看两眼?”
“呵呵”沈白茶就喷了,“你少厚脸皮了,娘说你长的不如红茶,要不是你先勾搭别人,谁愿意多看你?”
沈木棉被她一口一个勾搭说的直冒火,也彻底死心了,这是个被沈红茶洗脑过度的傻缺,完全无法讲道理。
便猛的上前拽住她,“你娘眼瞎,你也眼瞎么?既然那么瞎,眼珠子就别要了。”说着两手指就要捅向她的两眼窝。
第52章 为豹子报烫伤之仇()
沈木棉其实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她和白茶又没结下死仇,犯不着下这种黑手。
谁知道她吓的,叫唤的声音比杀猪还大,“娘,救命啊,大姐要杀人啦!”
一边叫还一边挣扎,可沈白茶就奇怪了,大姐以前没这么大劲啊,今天她怎么就打不过她了呢,都没自己出手的机会。
大周氏从门后出来了,却始终不见沈红茶。
沈木棉就挑拨说,“说你半个脑子你还不承认,你替人家出头,人家却躲在门后看你挨打,你图个啥?”
“死丫头,快放开白茶。”大周氏冲出来,一把抱住沈白茶,心肝肉的叫,“快让娘瞧瞧黑心肝的打你哪了?可打坏了?”
“死丫头,你怎么心那么狠?这是你亲妹妹,你就能下了狠手?”
“豹子她没打过?还是她亲侄子呢!”想起以前的糟心事,沈木棉照着沈白茶的屁股就狠狠一脚,算是为豹子报仇了。
只是这下连带着大周氏都摔倒了。
见此沈红茶终于不躲了,“大姐,你怎么能这样?居然打娘!”一脸的惊吓,且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呵你咋不躲了?”
“大姐你还笑?”沈红茶摸着眼泪说,“你连娘都打,也太过分了,将心比心,以后你家豹子要打你,你会怎么想?大姐你赶紧和娘道歉。不然让青伯他们知道,又该数落你了。”
她面上哭的伤心,心内却要笑抽了。
又让她抓到沈木棉的小辫子了,自从她和娘陷害沈木棉爬墙的事传出去后,她不出门都能知道外面怎么说的,她的名声可谓烂极一时。
可若是此时沈木棉殴打亲娘的事情传出去,肯定会转移村里人的眼睛,那将没人再关注她,假以时日她再做点什么,肯定能恢复自己的名声。
“你真是白长了两眼珠。”沈木棉啐道,“白茶她自己站不稳带倒的人,还说是我打的?”
又见她一步步往院门那去,沈木棉就一把拽住她的衣袖,“怎么,你想出去啊,是想去告我状么?我还以为你要死在周家村了呢。烫了我儿子,就那么溜了,现在还敢回来,怎么你以为我忘记那件事了?”
一边说,一边拽着她进正房。
“大姐,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沈红茶着急了,沈木棉现在可比以前手狠多了,连刀子都敢拿。
心中也暗暗后悔,她不该废话那么多,而应该直接跑出家门找青伯才对。
“大姐快放开我你这样粗鲁,柳公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