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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萧别情是在因为昨晚的事儿不高兴,故意不想理他,却又不好直接问,干脆从儿子这里打听状况。
孩子哪玩的过他爹的心眼,有什么说什么:“老师说她还有事要做,先不回家了,我今晚连去她那写作业都不能。爸爸,咱们今晚是不是又要吃面条了?”
叶箴言脸色一黑:“你再说,面条都没得吃。”
叶华年想了想,有面条吃也好过饿肚子,于是乖乖闭嘴了,可他还是好想念萧老师做的饭,味道棒极了,连米饭都是香的。
父子俩回到家,叶箴言瞄了一眼对门,撇撇嘴,女人果然都小心眼。
儿子也瞄了一眼对门,叹了口气,他的作业他的饭,都落空了。萧老师为什么那么忙?
叶箴言果断轻轻拍了儿子的后脑勺一下:“小孩子不准叹气。”
“那为什么大人可以叹气?”
“因为大人压力大。”
华年噘着嘴:“我压力也大。”
“你个小孩子有什么压力。”
“萧老师不在我就压力大。爸爸,要是老师在这里,她会问我为什么要叹气,而不是不准我叹气。”
叶箴言开门的动作停下来,看着儿子,以他的身高看过去也就是小小的一只:“萧老师有没有教你跟我顶嘴?”
这个倒没有,萧老师还教他要尊重长辈,就算将来有一天他爸爸能心平气和把他当做大人看待了,他也要尊重他爸爸。
见他不说话了,叶箴言推开门放他进去,看来那姑娘也没教孩子怎么无法无天顶撞家长,倒也是有点底线的。
可很快,叶华年又颠儿着书包跑到他面前问道:“爸爸,我几岁可以学着叹气?”
叶箴言气结,你还用学?你都无师自通了。
“废话那么多,作业写了吗?”
得到这样的回答也没让华年多失望,他就知道是这结果,乖乖回房写作业,叶箴言脱了外套去煮面条,看着锅里清澈见底的水一点点烧开,舌尖又浮现出萧别情炒的菜的味道。
清淡却并不寡淡。
第21章家长签名()
叶箴言想了很久,最终在锅里的水烧开了之后打开手机,找了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店,点了个外卖炒菜。
破天荒第一例,他总觉得外面的饭菜不干净,更不会给孩子吃,然而家里忽然没有了保姆,一天两天的他还能应付,也不能天天让儿子吃清汤挂面外卖炒菜。
找保姆的事儿,要提上日程了。
面条刚出锅,外卖也到了,叶箴言叫了儿子出来吃饭,叶华年很意外他爹叫了外卖,但怕他爹怼他,没表现出来多诧异,低着头巴拉了两碗面条,把炒菜吃了个精光。
饭量正正是平日的两倍。
叶箴言看着,更决定要尽快找个保姆才行。
他洗了碗,照例端着茶壶上了阳台,隔壁阳台空荡荡的,房间灯也没开,那姑娘明显还没回来。
叶华年写完了作业,举着表格颠颠儿的跑过来找他:“爸爸,我要报名参加这个社团!”
叶箴言一看,跆拳道社团,根据孩子们的年龄量身定制课程,强度不大,打打基础,增强体质。
他飞快扫了一眼整个表格,江大附小是个教育理念还算先进的学校,但这个社团他是真不觉得有什么用。
课程解说看起来不错,什么增强体质啊,增加安全意识啊,提高自我保护能力啊。
在他看来都是噱头,跑步一样增强体质,要报班也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上头。
他拒绝,并且指着英语社:“你英语课很差,要补习就上这个。”
叶华年一看,他最讨厌这个了,平常上课都要背一大堆单词,好容易周末了还要他背单词。
“爸爸,我能不能学跆拳道?跆拳道可厉害了,我还学会了几个动作呢,你看嘿嘿哈嘿”他回忆着ipad里头看的动作模仿给他爹看。
叶箴言瞅着他那四六不像的动作更加觉得没卵用了,还十分的有损斯文。
他严肃道:“你学这个有什么用?难道还想学了用来跟人打架?要报就报英语班。”
叶华年还试图继续劝劝,可他爹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这事儿没商量,叶华年很不爽的噘着嘴跑回房间去,这个要家长签名的,不签名他就报不了。
怎么才能学跆拳道呢
华年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翻出以前叶箴言给他签名的作业,找了张纸描描画画好几遍,练了半天,这才拿了张复写纸盖在表格上,把他爹的签名描了一遍,又拿笔盖了盖痕迹。
自己看了半天觉得还是挺满意的,他被自己的机智感动,心满意足的洗漱睡觉。
在老师家用ipad看的跆拳道视频感觉让他念念不忘,小男孩骨子里的英雄梦被唤醒。对自己也能学跆拳道这件事满腔热情,做梦都在踢腿,嘿嘿哈嘿
小孩子能吃也能睡,第二天早上提前响了的闹钟没有喊醒他,还是叶箴言过去把儿子揪起来的,叶华年看看错过的时间,趁着他爹不在偷偷叹气,又不能跟老师一起去学校了。
真佩服老师,为什么能起那么早。
下课后,萧别情把学生们的表格都收了上来,带回办公室统计,待翻到叶华年的表格的时候,看他表格上的签名什么鬼!
虽然自己看起来像是大人的,可描画的痕迹也瞒不过大人的眼睛,萧别情仔细辨认了下,确定这是描画过的签名。
第22章你长本事了()
难道华年仿冒叶箴言签名不成?
萧别情心中警铃大作,如果他真的仿冒家长签名,这事儿的性质可就严重了。
她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叶箴言,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仿冒签名。
叶箴言帮学生改论文,旁边萧别情的电话进来,他瞅了瞅,果断丢下学生去接电话,弄的学生很意外,要知道,他们的叶大教授工作时间可是从来不接电话的。
对方还是个妹子学生盯着叶教授两眼放出八卦的光。
“喂?”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女人在如此强烈的表示出对他的疏远之后打电话来,肯定没好事。
果然不出他所料。熊孩子居然学会仿冒他签名了,他叶家向来是书香世家,连孩子说个谎都极其严重,何况这种事情的性质完全超越了说谎的级别。
叶箴言言简意赅的表明自己的态度:“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萧别情叮嘱他:“一定要好好跟他说啊,要让他心服口服才行。”
叶箴言嗯了一声,并没有急着挂电话,萧别情只好问道:“叶教授,还有事吗?”
“饭盒我会找个时间给你送回去,”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旁边等着的学生,走远了点才继续道:“谢谢你的饭。”
萧别情哭笑不得,玩心大起,故意拿话逗他:“你又没吃着,要谢也是你儿子谢啊,你谢什么?”
叶箴言拿下手机,瞥了一眼,挂了。
萧别情在这头憋的不轻,他就这么挂了挂了,抛出去的梗一点回应都没有,这人太不好玩了。
这头,叶箴言回来继续给学生讲论文,学生八卦他:“教授,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叶箴言张了张嘴,本想直接说没有,却不知道为什么说了句:“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
学生撇嘴,这简直就是在吊胃口,以他们叶教授的性子,没有直接否认的事儿那就是有影儿了?
放学时间一到,叶箴言匆匆结束掉手里的事赶往附小,亲自来接儿子。
萧别情在校门口把叶华年交给他,又补充了一句:“千万不能焦躁,情绪稳一点。”
叶箴言面无表情的嗯了句,华年仰着脸看着俩大人,好奇道:“老师,你在跟爸爸说什么?”
不等萧别情回答,他爹就拉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叶华年本能的感觉到他爹情绪不太好,隔着车窗眼巴巴的看着萧别情,扒着驾驶座椅背问他爹:“爸爸,反正住对门,我们接萧老师一起回家不好吗?”
“你心事真多。”叶箴言发动车子走人,若是平日里他倒真有这个心思,顺路接送萧别情上下班,算是感谢她照顾叶华年。
但今天,不行。
萧别情和周童几个老师约了去唱k,往他们相反的方向走了,很快把这事儿忘在脑后。
回到家,叶华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儿他爹一路上沉默的吓人,怕是有事要发生,他乖乖溜进屋里准备写作业装乖宝宝。
然而该来的躲不过,叶箴言还是将他叫出来,面有愠色,张口便道:“给你个机会,自己说说我为什么找你。”
叶华年低着头,多少已经心中有数了,却还抱着侥幸心理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因为我课间休息的时候跟同学扔粉笔头玩了。”
叶箴言眯起眼,他跟个人精儿似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答案。
“长本事了,学会撒谎了。”
叶华年头垂的更低了,除了害怕还有疑惑,那个签名他模仿的那么像,怎么还会被看出来是假的?
叶箴言直接亮出戒尺。
这把戒尺是老叶家的传家宝,从他爷爷那一辈一直传到他手里,叶家的孩子谁不是在被这把戒尺敲打的恐惧下长大,戒尺的表面早就已经磨得油滑光亮。
第23章下次不敢了()
叶华年也不会例外,但叶箴言轻易不会动用这个,除非他觉得事态非常严重了才会用戒尺来惩罚他,比如现在。
小小年纪不学好,模仿他签名,这次要是不让他长记性,让他尝到甜头,日后需要家长签名的地方多了,后果不堪设想。
“把手伸出来。”
华年可是深知这把戒尺打在手上有多疼,深怀恐惧,后退一步把手藏起来:“我不!”
“再反抗挨的更多,把手拿出来!”叶箴言动了真怒,伸手等着儿子把手放在他手上。
华年不想挨打,却又慑于他爹的威压,不敢不从,只得瑟瑟缩缩伸出手。
“左手。”
叶华年无奈的缩回右手,换了左手递过去,爸爸每次都这样,不打右手,因为右手要留着写字。
叶箴言一把抓过来,举着戒尺并不急着打下去,而是继续问道:“现在还不知道什么事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假冒你签名的”华年急忙认错,试图逃避戒尺的惩罚。
然而他刚说完,手上就挨了一下,疼的他一张小脸皱成一团,拼命往回缩,可小孩怎么抵得过大人手上有劲儿,当然缩不回去。
叶箴言眉头紧蹙,“知道不该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因为我想学跆拳道,但你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华年心里在呐喊,但他不敢说出来,他知道说出来又要挨板子,但他不说,还是没躲过挨板子的命运,叶箴言没得到回答,气急之下又是一板子下去,比刚才那一下更重。
“爸爸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这一下叶华年疼的扛不住了,浑身跟着缩了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他咬紧牙关忍着不哭,憋得小脸通红。十分倔强。
叶箴言看他这么疼,第三下就打不下去,手松了松,几乎就要把戒尺丢开。
可他不能心软,做错事就要让他记住疼,才不会再犯一次。
“知道疼了?”
叶华年咬着嘴唇点点头,依旧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使劲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叶箴言继续问道:“学校让家长签字,是希望家长替你们把关,你这样瞒着爸爸自己签了字,你做了什么爸爸都不知道,你觉得这样对吗?”
小家伙摇头。
他又道:“知道不对了应该怎么改正?”
“让爸爸签字。”
“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做了?”
“不敢了。”
叶箴言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打下去第三下,他放开手,华年一下子缩回去抱在怀里用力揉搓,小孩子细皮嫩肉的,戒尺打下去那种又麻又痒的疼,犹如万箭穿心,实在是难以忍受。
叶箴言去拧了条冷毛巾来,给儿子冷敷,小家伙明显有些抗拒,却又不敢明着反抗,一脸不服气的站在那让他冰敷。
看着儿子委屈的小模样,叶箴言何尝不自责自己下手重了。
可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父亲肩负的责任,他不能因为自己心软看着儿子越走越偏,他必须将他拉回正轨。
他尽量口气柔和了些,试图缓解气氛:“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以后不准这样了知道吗?”
小家伙声音像蚊子哼哼一样嗯了一声,嘴巴撅的能挂个油瓶子,但就是倔强的忍着不肯掉眼泪。
“还疼吗?”
华年摇头。
叶箴言气消了大半,都说打在儿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