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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转向了四周的画像;长鞭一卷;甩向了其中一个画像;那画像被长鞭这么一甩;依旧纹丝不动,鞭子上的火焰也没有给它造成伤害,叶昙眉心微微蹙起;那鞭子变成了一根长绳;在两面相对的墙上的画框上缠绕了两圈,叶昙顺势跳到了长绳之上。
这位骑士近战能力十分出色,可显然没有叶昙身体这么轻盈,也没有办法像她一样滞留空中,失去了对战对象的骑士陷入了狂躁,在原地焦躁的转了几圈,愤怒的对着叶昙的张开口,手中的剑气试图要斩断绳子。
五分钟到了!
默默计算着时间的叶昙往下一看,骑士依旧在原地,没有消失,看剑气无法斩断绳子,他更加狂躁了,忽然单膝跪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话,他手中的剑光越来越盛,在剑的轮廓在光中都要黯淡了,他猛然把剑插到了地上。
以剑为中心,一股气浪朝着四面八方冲去,骑士首当其冲,铠甲破裂,破裂地方露出的皮肉外翻,地面和墙面出现了数道裂缝,叶昙因为这气浪被迫朝着更高处飞去,正好落在了屋顶眼睛的中间。
那只眼睛仿佛是石头雕刻而成的,又仿佛是真实的,被这双眼睛注视着,不知不觉的便生出了恐惧之心,叶昙眯起眼睛,手中忽然幻化出一把长剑,朝着眼睛中心狠狠扎去——
在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刚好过去六分钟,骑士消失在光芒之中,又有一幅画黯淡了下来,而四副肖像画似乎同时阴沉了下来,阴森森的看上了看了过去。
那把长剑和眼睛刚刚一相撞,房间内留下的裂缝再次扩大,那些挂在墙上的画框似乎在这一刻摇摇欲坠了起来,要从墙上跌下。
可长剑只没入了眼睛一部分,再无法用力,叶昙收回力气,长剑化作流光消失在叶昙手中。
房间再次恢复如初。
叶昙喃喃自语,“为什么我第一次去的画像变成了黑白,而你们所在的四幅画却没有变成黑白?”
“是因为你们特殊吗?”
她思忖了几秒,走到一幅画前,这幅画是侍女图,她的手碰到画框消失在了房间,侍女局促的站在叶昙面前,“你想问我什么?我知道的不多。”
“钥匙在哪你也不知道吗?”
侍女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女。”
“那你知道什么?怪物王国是被诅咒变成了怪物吗?”
“是啊,怪物王国一夕之间就变了个模样,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等我出去后,你的画像就会变成黑白,变成黑白代表什么?”
“变成黑白我就不能出去了。”
叶昙道,“那彩色都是都能出去的?”
侍女隐隐感觉到不对,仍旧怯怯的点了点头,叶昙嗯了一声,似乎有些恍然,却更让人更莫名其妙,因为不知道她知道了什么。
“谢谢。”叶昙客气的给她道谢,后退一步离开了画像。
出去之后,叶昙没有停留,再次触碰了一幅画,这是一个怪物的画像,叶昙进去后,一句话都未说,长鞭对着它挥了出去,这怪物是有神志的,万万没想到叶昙直接动手,咆哮一声,鞭子落在他的鳞片上,火焰变成了炙白色,居然顺着怪物的身体燃烧了起来。
怪物身躯庞大,这火焰燃烧的速度也不慢,没过多久就蔓延了他半个身体,在这样的火焰下,鳞片皮脂灰烬都没有留下。
叶昙从画中出去,第一时间看向了那副画,那副画已经变成了黑白色,并且里面的怪物消失无踪了。
“原来死了在画像中也会消失。”
叶昙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再次看向那些画,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这画像中的人或者怪物都流露出了些许恐惧之色。
“七次了。”
她进入了画像七次。如果他们说的这段信息是真的话,那她能进入画像的次数不多了,这四面墙所有画加起来至少有上千幅,而钥匙就在其中一幅画中?
她再次抬头看向了顶端的眼睛,瞳孔猛然一缩,在这眼睛的下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画框,画框中似乎有个人形的轮廓。
这是她自己?
在画像完全成型的时候,她就会成为墙上的一幅画吗?
叶昙不由的眯起了眼睛,再次看向了墙上的画,忽然那个被她杀掉的怪物画像缓缓消失在墙上。
它消失掉之后,墙上就多了一个空白之处,可是这些之前被叶昙鞭子抽打都没掉的画开始缓缓移动,等画的移动结束后,墙上已经看不出空白之处了,像是完全没有这幅画一样。
“如果被杀掉了主人画框就会消失,那这些风景画呢?我没有看到主人。”
风景应该是不能当主人的,不然之前的画框消失了呢?
这是说这些风景画有不同寻常之处?还是说这画其实是有主人的?只是她看不到而已。
重新看向了她第一幅进入的画,难道这幅画的主人在城堡当中?她伸手再尝试的去进入这幅画,可是已经无法进入了。
她的眼睛重新投向了其他的风景画。
这时,又是一幅画亮了起来,因为她思考的太专注,超过了给予她选择的时间,一条巨大的蛇怪出现在了房间,血盆大口张开,毒液顺着獠牙滴到了地板上,地面瞬间溶解出了一个大坑。
腥臭味遍布了室内,它盘起身体头部都到达房顶的眼睛处,金黄色的眼睛瞪向叶昙。“这下鞭子不太好用了。”
鞭子可比不上这条巨蛇来的灵活,她随手朝着这条巨蛇挥出了一鞭子,这用了七八成力道的鞭子只在巨蛇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没有再造成其他伤害,反而触怒了巨蛇,嘶吼一声,长长的蛇信在空中翻卷。
叶昙道,“火来。”
空中多了一朵颤悠悠的蓝紫色火焰,蛇尾朝着这朵火焰甩去,可是这朵火焰太小了,相较之下他的蛇尾太过粗壮,连打几下都没有打中,而蛇头的攻击也不顺利,叶昙干脆的收起了鞭子,整个人绕着蛇开始左右躲闪,在她躲闪的时候,空中不断的出现一朵朵颤悠悠的蓝紫色火焰,仿佛风一吹就能灭掉一般,可过去了近三分钟,第一朵火焰仍旧没有灭掉。
在火焰增多后,蛇躯难免碰到火焰,这些火焰没有在鳞片上留下痕迹,同样蛇躯也没有让他们熄灭掉。
在五分钟后,室内这些飘扬的小火焰已经如成熟的蒲公英草地一样了,而巨蛇越来越焦躁,整个身体开房间内扭曲了起来,地面出现了无数的塌陷,叶昙没有被蛇头咬住,反而差点被飞起的石块砸到。
她一个侧身闪过了蛇尾,“要七分钟了。”
七分钟一过,巨蛇也许就会被关到画中。而根据怪物、骑士、蛇怪的实力,明显逐渐提高,“所以就你了。”
就你来验证她的猜测到底正确与否。
“收!”五指张开又忽然合拢,那些纷飞的火焰如同被牵引着一样朝着叶昙飞去,而它们之间多了一条细细的透明线,这些线在火焰之间交错,顷刻间形成了一张密密的大网,这张大网朝着巨蛇罩去。
这些细线仿佛一挣就断,可是落在了巨蛇身上猛然收紧,细细的线缩进了他的鳞片当中,那些火焰汇合,变成了更为巨大的火焰,因为剧痛,巨蛇的身体再次用力的翻涌起来,蛇头朝天抬起,叶昙趁机跳上了他的脊背,手上的幻化出长剑朝着他被紧紧捆住的蛇背扎去,在刚刚刺入了皮肤,叶昙如同坐滑梯一样朝着蛇尾部分滑去。
手中的长剑依旧插在了蛇背上,随着她动作,伤口迅速的扩大,猩红色的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叶昙这几乎是要把它开膛破腹,而那些火焰感觉到了血肉,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一拥而上。
被长剑割开的露出的皮肉被炙白色的火焰一烤发出了焦糊味,内脏也被火焰烤焦,这里面是它的生机,巨蛇终于意识到了敌人比它想的要强大,不再想着杀死对方转而想逃,可是这伤口已经成了致命伤,让它的生机肉眼可见的流逝。
外面坚硬的鳞片还在,而火焰已经把它的内脏燃烧殆尽了。
七分钟到。
叶昙看向了属于巨蛇的画像。
258()
画像首先变成了褪色;由彩色变成了黑白;一条巨蛇出现在画像中;痛苦的嘶鸣;然后这条巨蛇轮廓一点点的变的模糊;消失在了画中。在它完全消失后;画框逐渐融入了墙中。
这幅画完全消失了。
画框重新移动;覆盖住了这幅画的位置。
死掉了就消失了吗。
叶昙再抬头看去,这一会儿,属于她的画框似乎又凝实了许多。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看了许久;她又摸向了一幅画,这幅画同样是山水画,她出现在了一艘小船上;夕阳的余晖让天边一片金黄色;美艳璀璨,宛如上好的布匹绸缎一样;暖风徐徐;远处似乎还能看到教堂的轮廓;船下是荡漾的水波;远处似乎还传来了琴音;美丽至极。
她尝试动了下船桨;小船顺着水流动了起来,暖风徐徐,可是没有人没有怪物。总不至于在水下吧?叶昙看着水面;似乎在想着要不要下水一趟。
沉思了一会儿;她手张开,一把长鞭出现,她手腕一动,长鞭又拉长了数米,等延伸了足够长度,她挥着长鞭朝着河面重重的挥下,随着她这一动作,平静的河中被强制分成了两半,如同帘幕一样飞到了天上,露出了河底的淤泥,这河中甚至鱼虾都没有。
等到鞭子一收,分成两半的河水轰然落下,水珠四溅,“真的没有活物。”
退出了这幅画,叶昙的眼睛又定格在了另一幅画上,同样是一副风景画,可是这幅画色调阴暗,干枯的树干屹立在荒地上,天上的月亮高高挂起,树枝宛如魔鬼的触手一般,等她进入了画中,这幅场景比画中看的还要渗人。
那干枯的树宛如死去的人风干而成的,地面是蔓延的黄沙,一脚下去,鞋子里都要是沙子了,叶昙正要去这怪异的枯树干旁看一看,耳朵一动,忽然听到了仿佛呜咽的风声。
不知道何处吹来的风,吹到人身上极为不舒服,而这些树枝被风吹的更像是群魔乱舞。
月亮不知道何时变成了紫色,在紫色的月光下,这些树干轻轻的摇曳,最为靠近叶昙的树忽然出现了一张人脸,枝叶朝着叶昙打去,叶昙往后一退,发现这些树干全都活了过来,树干上出现了一张比一张扭曲的人脸。
地面也出现了一个个的隆起,仿佛有什么怪物在地下滚动一般。
她立刻退出了这幅画,出现在了房间中后,那副画已经颜色全褪,画定格在了她退出的那一刻。
“这肯定有出去的方式,通关的方法。”
根据她现在知道的信息,被杀掉的人画像会消失,她进去又出来的画会变成了黑白色,里面的人这或者怪物不得出现在这个房间中,除了那四幅画——
那四幅画的主人告诉她,要出去就要找到钥匙,钥匙藏在这些画中。而他们知道线索,但是如果要得到他们的线索,叶昙必须帮他们做事,让他们满意,他们才会把消息告诉她。
他们四个人都说有这些画中有一个女巫,而又互相暗示对方告诉她的内容中有假。
那么,她还有一个疑问——
她再次回到那副女王画像前,伸手触摸进入画中,“女王陛下,我有个疑问,想请您解答。”
女王依旧是她之前看的模样,威严高傲,手举权杖冷若冰霜,“我之前告诉过你,只要你帮我杀掉女巫,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
“而现在女巫依旧还活着。”
她道,“或许其他人告诉了你一些其他信息,但是你要知道,他们说的可能都是假的。”
“我知道。”叶昙附和,“不过我还是想问女王一个问题。”
“如果我规则是让我在一定时间内选择一幅画进入,如果我超过了时间未选那就要接受惩罚,而惩罚是让画中的怪物来杀掉我,如果没有杀掉我,画像就会变成黑白色,而黑白色表示不能再从画中离开,那我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惩罚。”
“对失败者的惩罚为什么是不能离开,那彩色的油画能够离开,这是奖励吗?那奖励为什么又是这个呢?”
女王的神色朝着更加冰冷分方向发展,“这并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为什么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这明明和我密切相关。”
能够离开画像是奖励,是机会的话,那只能和她这个唯一在房间的人相关,她和她们有什么区别呢?她是人,他们是画,是不是说这个奖励是可以让他们重新为人?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不可能让她离开。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