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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带着邢枉回家,给邢枉最好的东西,即便是在考殿试的时候,邢枉也是颇受玉馨月的恩惠,玉家老爷将他的路都给安排好了,可玉馨月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人,就算是最后被皇上陷害,家里人全部被抓,她都没有开过口,而这个男人就当真敢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玉家落难,罪名就是从邢枉的判定的。
从穿越开始,玉馨月就是彻底忘了这个人,如今若不是为了叶温明,只怕还是想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当初的玉馨月为何不求救,她不清楚,不过现在这个男人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叶温明的命现在就是玉馨月唯一想要的。
玉馨月站在墙角等了好久,才瞧见邢枉坐着轿子从远处走过来。
邢枉算是当朝最年轻的二品官员,皇上虽说不是格外偏爱,但总归是十分受重用的,如今从早朝下来,也是前簇后拥。
玉馨月漫不经心的靠在墙边,一身清丽的男装看起来更像是出门遛街的小哥,而不是谁家闺房溜出来的大小姐。
那一身青色的衣衫,站在的阳光下,就是越发的好看。
邢枉扫了一眼,瞧见这边角落的人,摆摆手让周围的人全部退下,自己转身走了过来,把身边的下人也都屏退,站到了玉馨月的面前。
“好久不见。”
邢枉轻眉淡笑的扫了一眼,温温的笑了起来,这人的眉眼及其冷淡,可偏偏笑起来,就会让人如沐春风,这人与柳亦轩的气质有几分相似之处,可却又是不同了,柳亦轩是温和的,但这一点点书生气,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十分好相处,可这人,是冷淡的,这种冷淡的感觉像是骨子里头出来的,看似笑的温润,可实际却是十分的冷漠,对周围的所有时期都像是漠不关心的,这样的冷淡,让玉馨月觉得自己像是落到了冰窖之中。
“是啊,好久不见。”
玉馨月挑眉,清清冷冷的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太多意味深长的感觉,邢枉失笑,对着玉馨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笑道:“有缘遇见就是好的,公子若是不嫌弃,还请随在下来,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邢大人客气了,不过今日我还有要事,还望邢大人帮忙。”
玉馨月说话的时候自然是半点都不客气的,没有有求于人的那人卑贱的感觉,到像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上,说话的傲气也是十足的。
“公子所说的帮忙,在下恐怕是帮不了了。”
“看来邢大人是不打算帮忙了?”
“不是不打算,是帮不上。”
“邢大人客气了,若是邢大人都不是帮不上忙,那这还有谁的帮的上忙,更何况,邢大人不问草民是什么要求,就知道是帮不上忙呢?”
“公子所遇到的事儿,那是皇上的旨意,我定然是帮不上忙的。”
“邢大人客气了,草民求的不是能力挽狂澜,草民只求能在今日见那叶先生一面,若是我没记错,叶先生当年对也是有知遇之恩的,叶家在官场对你可是敬畏有加,如今这一面你们都不许见,是不是有些薄情了?”
“倒不是在下绝情,若公子求的只是这一面,在下自然是能帮的上忙的,只是公子切记,此时,若是不想引火烧身,还是作壁上观的好。”
“邢大人的好意草民心领了,只是若是草民是作壁上观之人,您今日只怕也不会站在这里吧!”
玉馨月此言一出,邢枉就笑了起来,此时此刻,倒真是心情好了,连眉宇之间的淡漠都少了些。
“公子说笑了,既然公子执意,那日后若是有啊枉可以帮忙的事情,还是请公子直言。”
邢枉的态度突然转变,还当真是让玉馨月有些受不了了,再次抬眸看看这个人,只觉得一瞬间,这个人像是从冰封之地变成了暖阳。
玉馨月蹙眉,心道自己的那一句话让这位大爷给弄的心情舒畅了,答应自己答应的这么爽快了。
“公子若是还记得与啊枉的相处的日子,就该记得,啊枉曾经多次说过,公子的行为有是偏执了,只是公子听不得我说这些,如今工资能想明白,那自然就是最好的。”
邢枉的一句话,让玉馨月阴霾了一整天的心情稍稍的拨开云雾了。
出门遇见这等好事儿,大概就是她最喜欢的模样了。
“若是日后草民横尸街头,只盼着大人能将我的尸骨收起来好好安葬,如此这般,我也就满意了。”
玉馨月嬉笑的一句话让邢枉失笑,看着她恣意的笑脸,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是当真不一样的。
之前那个满腹心机的玉馨月,似乎是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就是一个乐观的甚至带着一点傻乎乎的执拗的气场的女子,她的变化,她自己或许是看不见的,可身边的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这个女人,变了!
第一百零四章 人性凉薄()
地牢,永远都是最阴暗的地方,各式各样的地方,各式各样的嘶吼声,挣扎声,在这阴沉的地方都显得越发的狰狞。
玉馨月跟在邢枉的身后朝前走,越往前,就越会显得清冷,黑暗。
越是走到里面,里面的犯人越是安静,这种安静,像是一种等待死亡的沉默,安静的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寒心。
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是自己住在这里,第二次来是偷偷摸摸的来给叶夙玥送东西,这第三次来,走的比前两次都靠里,也阴森恐怖。
“从这里开始,就是重刑犯了,大多数是进的来,就出不去的,这些原本你就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如何想的。”
邢枉的一句话,就让玉馨月愣了一下,这所谓的重刑犯,是从方才进门的时候才看见的,他和叶夙玥所在的刑房就根本不在这一行的重刑犯之中,那皇上的意思就很明确了,只不过为了逼迫他们就范罢了,根本没有半点想杀人的意思。
现在只要想要硫月沧这个人,玉馨月就会觉得如锋芒在背,自己忍不住都要打一个寒颤,这人,是玉馨月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那种人,也是玉馨月觉得最可怕的人,你从来不知道这个人是想要做什么,又有什么样的打算,有什么样的计谋,每一次他一出招,就是非死即伤,直击命门,他们当真是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
玉馨月深吸了一口气,将这种被耍的团团转的心情驱逐出去。自己的思维才能稍微冷静一点。
“皇上比当年那个硫月沧还要可怕,可你早就不是那个玉馨月了,自己想要与人争,就要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本事,若是没本事,最好还是明哲保身的好,皇上不杀你,是因为你对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可这种存在,终究会因为新的人,新的事情,而变得可有可无,到时候,你该知道的结果的。”
邢枉自己亲自拿着灯笼照着前面的路,说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可到底还是意味深长的。
玉馨月沉默的跟在身后,心说这点事情我肯定是比你还了解的,硫月沧如今不杀他,就是因为有感情,但也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想困住她。
可若是有朝一日,想起来放她走了的时候,那就是硫月沧可以动手杀人的时候。
这两种情况,玉馨月还当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种更危险,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种,更可怕一些。
一路走过,都没瞧见几个人,那些守门的狱卒似乎也不认识邢枉,邢枉手上拿着一个就尚书大人的令牌,一路都是畅通无阻!
“前面就是关押叶家人的地方,叶温明的身子骨不好,如今是久病不起,就算你想救人,他都未必能熬到你想出办法来,大夫看过了,这两三日,大限就要到了。”
邢枉将人送到了这里,就将手上的灯笼递了过去,表示自己不愿意在去牵扯他们之间的事情,可他的话还是让玉馨月大吃一惊。
大限将至?
这就是大将军不肯回来的缘由吗?
前几日去看叶温明的时候,还觉得他的身子骨是极好的,怎么到了这几天,就大限将至了?
“你别用这般眼神看我,我只是刑部尚书,审讯犯人的事情,不是我能日日都瞧着的,再者说,皇上未曾下令说要言行拷问,下面的人大概也不会心思太多。你那怀疑的眼神还是先收起来吧,这叶温明是自己病的,与人无碍!”
邢枉说话的语气半点波澜都没有,那表情就像是在锁这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死在这个人的口中,变得一点都不重要了。
这人在官场的时间长了,就会让人觉得可怕,好像连作为人的那唯一的一点仁慈,都消失不见了。
“无欲则刚,这话,是你教我的。”
邢枉轻声开口,玉馨月就蔫了,之前的玉馨月确实很垃圾,这个人当真是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
“那我进去了,那啥,你看好门,我不想死在里面。”
玉馨月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怂了,邢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笑了起来,轻点头,道:“那是自然,若是公子死在里面,那我岂不是也要陪葬了?”
邢枉的调笑可一点都没让玉馨月省心啊,玉馨月自己自己给自己打气,等到情绪基本稳定住的时候,才继续往前走。
这里面,许多牢房都是空空当当的,瞧不见人,有或许是太黑了,以至于她看不清周围的情况,越是如此,玉馨月就越是害怕。
她不是唯物主义者,他深深的觉得,周围好像随时可能冲出来一个鬼影子什么之类的东西。
脚下的路变得有些湿,脚上的鞋子现在已经被浸透了,玉馨月觉得什么东西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她走的越来越快。
“观世音菩萨,哈利路亚,求保佑!!!”
玉馨月狂奔到了前面,快走到尽头的时候,才看见有人影。
叶家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在这里面住着呢,一看见玉馨月进来,都是冷眼扫着她,好像这玉馨月是杀他们家的凶手一样。
玉馨月到了此时,还真是不害怕了,心说我行得正,坐得直,怎么就要害怕你们?
她冷冷的回头看着他们几个人,一路仔仔细细的看,也没瞧见叶温明。
“那药罐子在最里面呢,想必是他的罪名最重了,这也是他活该,谁要他喜欢的那等妖邪之物,现在被人害死了,还要拖累大家伙。”
说话的这个人玉馨月看不清楚是什么长相,就算是看见了,只怕也是不认得的。
“哎呦,这位爷,我怎么听说的是你们贪污军饷被皇上查到了呢?若是寻根究底,那也是你们贪恋权利不肯让贤,才让皇上动怒的吧?没想到这一场牢狱之灾,没让您清醒,反倒是变的没人性了,这颠倒黑白的话,说出去谁会相信啊?”
玉馨月出言讽刺,她扫了一眼叶家人的模样,心里冷笑,自己只救叶温明,坚决不管叶家,还当真是的对的,这样的叶家人,就算是被自己就出去,恐怕也会觉得自己是理所应当,回去反倒是越发的不喜欢叶温明。
“馨月,我在这边,你过来。”
一声虚弱的声音,让玉馨月回神了,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牢狱压迫的人格变性的人,心中更是觉得寒冷。
这些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把责任送到别人身上,说话还带着三分刺,可见平时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对待叶温明的。
这些人听见叶温明的话,都是讽刺的表情,玉馨月也懒得说话。
“是,先生。”
她应了一声,就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第一百零五章 怒其不争()
玉馨月缓步往前,走了约莫百十米,就瞧见了一个空荡荡的牢房,里面黑漆漆的瞧不见半点光亮,依稀能听见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将灯笼提到牢房的门口,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才瞧见那最里面的角落里面,躺着一个人。
若是按照邢枉的说法,安排在最靠里面的就是罪行最严重的犯人,那这个叶温明当真算是天牢之中最靠里面的了,这么说来,皇上是真的有心要还是叶温明的。
“先生,是你在里面吗?”
玉馨月低声问了一句,里面还没说话,就先传来了一阵咳嗽声,这声音听的玉馨月揪心。
她伸手撤了一下牢房的门,没想到居然碰的一下就开了,还吓了玉馨月一跳,她快步走了过去,拿着灯笼照路,走到了叶温明的身边。
叶温明的牢房还算是干净的,里面有一张破旧的床,床边有一个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的桌子,桌子上摆着已经发酸的饭菜。
叶温明躺在床上,呼吸沉重,每一声都像是要随时断掉一般。
“先生,先生我是玉馨月啊,你听得见我说话?”
玉馨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