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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抢我钱呢!”
“这是我捡的。”
“放屁,这是我先碰到的,怎么成你捡的了!”
一场捡钱闹剧发展成了抢钱,竟然把村主任找来评理。
把正刷剧在村主任气的大叫:“哪个狗日的闹事,下次抓着往死里打!”
早已开出十几公里的何秘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出了大路,他熟练的调转车头开上了一条幽静的小路。
荒郊野外,路边草木凋零。车子一路颠簸,终于在一桩旧屋前停了下来。
旧屋是很老式的二层楼房,没有护院,屋前有一块空地,已经停着一辆车。见到他们的车来,那车上下来四个人,恭敬的立在门边。
众人被压下车,瘦子没见过这架势,低声对胖子咕哝:“这是绑架?这么大阵仗?唯恐别人不知道?”
胖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只傻傻的站着。可是车里其他人却久久不下车。门口的四人中有一人看出不对劲,擦出枪走了过来,对车上的人喊到:“下来,不然开枪了。”
车里张新阳回到:“你们的肉票出事儿了。”
那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何秘书奔了过来。
闻人暖费劲力气吞了半根手指后,终于晕倒了,不省人事。林敏用脸蹭着她额头说到:“她发烧了,头很烫。”何秘书伸手一试,就觉得不好。匆匆下车去找薛鸣慧。没过一会,上车来命令众人下车。
何秘书打横抱起闻人暖,放进了楼下的沙发上。然后嘱咐门口站的笔直如松树一样的的四个人:“看住这群人,有人造次,不用手软。”
四个人领了命令,连推带搡的把其他人也推进了屋里。随后断指的家伙也进来了。在路上,他同伴做了简单的包扎,现在整个指头裹得的像个烤肠。
他瞅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闻人暖,虽然没有醒着的时候可怕,可是她嘴上还沾着血迹,活生生一个吃人的妖怪,断指看到她就自发的走到一个角落,环顾左右,对他们视若无物。
四个人中管事的叫王文。名字斯文,人张的五大三粗。他曾经是薛氏的保安。他认得闻人暖,但此刻看着被反绑倒在闻人暖并不惊讶。
他指着房子里剩下的沙发说道:“老实的坐里面,不听话的这个伺候。”他举着电棒,没什么表情,然后对断指吩咐到:“你看着他们。”
断指一听,头摇的拨浪鼓一般:“王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唯独这个,干不了……”
王文哼了一声,嫌弃的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废物:“除了这个,别的你什么也干不了。”
林敏坐在闻人暖的头边,用身护着她。张新阳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时墨坐在张新阳对面。
四个人都守在屋外,眼看着没什么事儿,打起了牌。断指一个人郁闷的站在门口,东看看西瞧瞧,最终端了个椅子,手机放在膝盖上,刷起了微博。
瘦子和胖子没人理会,又不敢走,只好各自找了个地方迷糊去了。
林敏看着时墨也装模作样的被反绑着,不禁露出了讽刺的笑:“时墨,你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
第119章()
时墨没想到身份已经暴露,他原本假装茫然和无辜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丝狡黠,他嘿嘿了两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张新阳:“你带着她回来找我们的时候。”
时墨突然了然,当时他回来的时候不是没有犹豫。万一遇到那三人,还要想办法支开他们。可是天公很作美,只有他和闻人暖。他在悬崖底下拿了那人的手机,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利用手机联系了胖子瘦子。然后带走闻人暖。
张新阳:“其实我的对讲机也是你弄坏的吧。”
时墨没有否认,低头沉默,而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闻人暖,目光突然柔和起来。
林敏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厉声道:“亏她这么信任你,如果她醒来,知道了原委,一定不会原谅你。”
这时不知道是谁的手机突然报时,下午三点。
张新阳突然咯咯咯的笑了:“那边游戏结束了吧,也不知道是谁能找到文件赢得奖金。”
时墨抬头,看着张新阳满是嘲讽的脸,缓缓说道:“文件没有人能拿到,除了闻人暖,她是游戏内定的获胜者。十万元是让大家热情高涨的幌子。这次游戏是博弈,薛氏和盛世的博弈。”
张新阳和林敏都愣了。原本以为就是一次野外拓展训练,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意外。果然,这游戏不单纯。这样看来,规则制定者将所有人都当成了棋子。而这个规则制定者当然不只有盛世。
时墨自己解开了绑绳,晃了晃胳膊,很好心的解释:“你们是棋子,而她是鱼饵。事到如今,要怪就怪陆浩川太自以为是。”
林敏不喜欢猜谜:“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时墨站起身来:“林总,你是局外人,我奉劝你不要太好奇。”
林敏要不是手被绑着,妥妥上来抽他几个耳光。
说话间,院子里想起了车声,片刻后,王文领着一个人进来,指了指躺在沙发上面无血色的闻人暖说道:“就是她。”
那人推了推眼睛,走了过来。林敏马上机警,挡在闻人暖前面:“你干什么?”
“我是医生,有人说这有人重病,请我来看的。”
林敏打量了他一下,那人见状拉开了随身的包,露出里面听诊器药棉药水……林敏自觉让开了。
那人看到闻人暖的脸先是一愣,然后拿出湿巾开始擦拭她的嘴唇。干涸的血迹被擦掉,露出苍白的唇。他翻了翻她的眼皮,旋即伸手扣上了她的手腕。
原来他是个中医。
那人号脉号了许久,然后直摇头:“还是送医院吧,她小产了,再拖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小产?
在场的所有男人对着名词一头雾水,只有林敏听明白了,她长大了嘴,一脸难以置信。
张新阳:“医生,你说人话,她怎么了?”
医生:“她流产了,送医院吧,晚了要死的。”
医生提包欲走,走到门口又亦步亦趋的退了回来——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将他一步一步逼回了屋里。
何秘书举着枪:“不能去医院,而你也不能离开,就在这儿治!她死了,你也一起去!”
那医生一看就是老实人,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吓哭了:“你们当时找我就说感冒发烧,你们诓骗我在先……你们,你们就是绑架!”
何秘书拉开枪栓:“所以,你是看还是不看?”
医生眼泪都顾不上擦,拎上包直奔闻人暖的沙发边:“看,看……”
他是村里的医生,今天本来是休息,结果镇上卫生院打他电话说私活,出个急诊,人给的钱多。乡下医生接私活的多,他习惯了,还听说这就是个感冒发烧的,那简单了,吊瓶一挂,包治百病啊。于是他财迷心窍的来了,结果栽了!
这家伙哪儿是普通感冒发烧,这是小产,产后出血,已经昏厥了。
怎奈脑门上还顶着枪,他不敢再说了,只好哆哆嗦嗦的拿包。配了几瓶药水给挂上了。他看见林敏给他使眼色,又看看他们被反绑的手,大约明白了这群人的处境,于是壮着胆子对何秘书说道:“这样下去不行,要有个伺候照顾的人。定期喂喂水啥的……”
何秘书的枪又端了起来,医生腿一软,但还是说道:“她都这样了,你还怕她跑了不成。你要是坚持,对不起,这人就是神仙也没法救。”
在一旁的胖子也说道:“是啊是啊……都这样了还怕啥,她要真是死了,估计你们也泡汤!”
何秘书思量了一会,把林敏的手解开了。恢复了自由的林敏活动了下麻木的胳膊,在厨房里找到一个脸盆,烧了一盆水,给闻人暖擦洗。
她裤腿上的血迹早就干涸,已经成了黑色。林敏隔着裤子,看着那血液的源头,突然眼眶就红了。她扔了毛巾,捂着脸呜呜的哭了。
哭泣中有人拉她的手,竟然是闻人暖醒了。她茫然不知,看到林敏哭泣,还伸手为她擦眼泪。
她才缓了点劲,气若游丝:“别哭,都是我不好,因为家事连累你们,我和她说,放了你们……”
林敏压根没听清她说的什么,闻人暖继续拉她,她才停止了哭泣。
这个傻瓜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经历的了什么!还在安慰她……她又气又心疼。
这时,薛鸣慧进来了。
林敏眼疾手快的护住闻人暖,就听闻人暖说到:“这事和他们没关,你放了他们,看在十五年养育之恩的份上,我让陆浩川放了你……”
林敏将这话听的一清二楚,她明明听懂了,却又没听懂。
十五年的养育之恩?薛鸣慧和闻人暖?
张新阳也是一愣。
薛鸣慧突然笑了:“自不量力。让陆浩川放了我?哈哈哈……还不知道是谁放了谁呢!给陆浩川打电话。”
这次何秘书亲自动手,拨通了陆浩川的电话。
电话接通,薛鸣慧二话没说,打开摄像头对准了闻人暖身上的血泊痕迹,幸灾乐祸道威胁道:“陆浩川,看看你自己造的孽,你孩子没了……哈哈哈,报应!十个亿,别讨价还价,不然,我让你连她也看不见。今晚十二点,七星山见!”
第120章()
薛鸣慧利索的挂断了电话,迎上闻人暖震惊的目光,露出了久违开心的笑:“真是老天有眼!这孩子遇到一个你这样的妈,真是可怜至极。还没来得及成形呢,就胎死腹中了。”
闻人暖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薛鸣慧那恶毒的语言也被她自动屏蔽。她震惊的是曾经有一个孩子在她肚子里生根发芽,而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苍白的手抚过平坦的小腹,她看到裤腿中已经暗黑的血迹,才明白梦中那钻心的痛原来是真的。那是失去的痛,是生命流逝的痛,是母子分离的痛!
可是那曾经存在的生命呢?去哪儿了呢?在这血迹里吗?
她在满是血迹的裤子上乱抓,摸到的只不过是硬邦邦的纤维。哪里还探寻的到生命的迹象。
没了,死了。
她颓然的向后倒去,目光从绝望到空洞,头撞到沙发扶手也不觉得疼。
林敏抱住她:“暖暖,你别这样,你想开点……”
时墨站在原地,如遭雷击:他是罪魁祸首之一,他见证了一个生命的逝去,一个她和别人创造的生命。
闻人暖突然笑了,如同着了魔怔,咯咯咯咯的笑声刺耳而诡异,回荡在屋里,穿刺的每个人的耳膜。
她竟然有个孩子,还没来得及知晓,她就没了,哈哈哈,世上还有哪个母亲比她更可笑吗!哈哈哈……
林敏拍她的脸:“暖暖,暖暖,你清醒一下!”
时墨看着她几乎笑岔气,忍不住过来喊她,结果被双手反绑的张新阳一把撞开反压在地上:“你个畜生,别碰她。既然选择出卖她还装什么殷勤!如果不是她相信你,你又怎么会得逞!你还出卖她,你杀了她的孩子,你给她打了什么药!”
时墨被愤怒的张新阳压的死死的,几乎动弹不了,他急了:“你放开我,来人……”
闻人暖的笑声戛然而止。如同还魂一般,本来已经麻痹的双腿突然恢复了直觉,她拔了针头,从沙发上坐起,一步一步走向了时墨。
刚才张新阳说什么?他给她打了针?
原本在地上挣扎的时墨看到闻人暖走过来,突然不动了,面带愧色:“暖暖……我……”
“他说什么?什么药?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一句句疑问像针,刺在时墨的心里。
林敏:“他骗了我们,他是内奸。那晚你回来找我们,他趁机让你昏迷……和那两人一起绑架了你!我们一路尾随,不然怎么知道他的计谋!”
原来如此!
闻人暖:“所以一开始,你对我献殷勤,就是为了获得我的信任,你好下手对吧。所以你说你爱我,说你在国外陪伴我,都是假的,对吗?”
时墨大惊,他没想到自以为是秘密的表白竟然被她听到了。
看着他惊讶而沉默,闻人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我真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竟然把你当好人,还当着你的面睡着了……你其实只是为了麻痹我,然后绑架我,你其实是薛鸣慧的人……”
听她这样说,时墨恨不得掐死自己:“暖暖,是我滚蛋。但是我对你是真的”
“啪”一声脆响,“啪”又是一声脆响,“啪啪啪……”接二连三的巴掌不要命的打下来,时墨的脸上顿时肿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