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肆无忌惮的交合,透过那视频,甚至可以听到啪啪啪的声音和糜烂的水声,还有薛鸣慧压抑的喘息声音。俩人跌跌撞撞,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薛鸣慧几度抽搐几欲昏厥,而少年并没有就此满足,他将她翻过来,趴在办公桌上,从后面继续阀踏她。大约十分钟后,那少年身子一抽,倒在了薛鸣慧背上。整个办公室一阵糜烂的气息。
视频到此结束,薛鸣慧深深的闭了闭眼,心口疼的发酸:这个少年就是她口中亲亲切切喊的干儿子,可是如今他已经不在了,甚至连尸骨都没有。她呜咽的哭出了声。
接下来的一段视频,更让她诧异不已。但现在想来,这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是薛曼曼的卧室,那镜头似乎是从门口偷拍的。赤!裸的曼曼趴在桌子上,身后的男人裤子已褪到腿边,男人和曼曼交合在一起,两具躯体很有节奏的卖力碰撞,在那刺耳的啪啪声中,那男人说道:“你比她好太多,又年轻又有活力,不但紧水还多……”
说话的男人,她再熟悉不过,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娶她,最后将她抛弃的聿修文。
后面还有更多的视频,像放电影一样一一回放。概括下来,不过是她的犯罪证据和不堪的过往。
第133章()
那些视频一遍遍的播放,没有尽头。薛鸣慧几乎被折腾疯了。先是惊讶然后是不堪,最后是痛苦的大哭,再傻呵呵的大笑。她的失态,在陆行看来,只觉得暗爽。
精神上的凌迟要比肉体上的折磨来的更爽。陆行微笑着起身离开了监控台,站在窗边悠然的点了一根香烟,监控里薛鸣慧失控的笑声还在持续。他倚在窗边抽着烟,若有所思。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姚静不知何时进来,已将那声音关闭了。
陆行看了她一眼,她今天穿着一款旗袍式的连衣裙,头发高高的挽起,雅致脱俗。陆行笑了一声,问道:“今天有什么活动,穿成这样?”
姚静有些惊讶,陆行很少关注到她的穿着,无论是成千上万的套装,还是二三十的地摊货,他从来没关注过。今天是个例外。
姚静没说话,只是笑了笑问他:“今天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
陆行掐了烟:“帮我订一张这个周末去英国伦敦的机票。”
“酒店呢?”
“酒店不需要。”
“几天回?”
“归期暂时不定。”
“公差吗?”
“不是。”
姚静跟着陆行好几年,他说话的方式早已烂熟于心,听着他的口气,就知道只要陆行不愿意多说的,肯定是私事,多半还和感情有关。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陆行见她还没走,问道:“还有什么事儿?今天可以给你放假,要去约会,就赶紧的。”
姚静准备了几个月的话,却突然说不出口。她看了一眼监控画面,决定岔开话题:“怎么样,现在解恨了吗?”
陆行轻笑了一声:“说实话挺解恨的,但是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好像突然没了目标。这两年里,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自己一定要为梁舒报仇,一定要手刃薛鸣慧,可是现在愿望实现了,我突然觉得无所事事了。”
姚静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如果是别人,她的心灵鸡汤可以说上一天一夜,可是轮到陆行,看见他难受,她就跟着难受,别说安慰他了,自己的情绪都难以控制。她轻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还是恭喜你愿望实现了,不是要去伦敦吗?走之前还去看看她吗。”
陆行沉默不语。
薛明慧又哭又叫了大半天,陆行派人进去送饭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心里发空的时候,他就四处找乐子,这次一直玩到早上七点才回来。一进来,管事的就汇报:薛鸣慧一大早就醒了,正在楼下等他。
他玩乏了,现在正累,压根儿不想理她,于是挥挥手说道:“让她等着去,我现在要睡一会儿”吩咐完就自顾的上楼去了。
他这一觉睡到下午六点钟才醒。下楼的时候就看见薛鸣慧早已经收拾干净,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翻看着一本书。
听到脚步声,薛鸣慧抬起头来,然后站了起来,书掉在地上,他扫了一眼《灵性的觉醒》。
他嗤笑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无不嘲讽的说道:“这么高深的书,看得懂吗?你找我什么事儿?”
薛鸣慧拣起书,也在沙发上坐下。不过此时她早已经没有了薛氏总裁的轻慢态度,而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陆行冷眼看着她,心中暗想:“难道是那些视频太刺激?还是什么鬼上身,今天怎么变得这么——乖顺?”
就听薛鸣慧开口道:“我深深的忏悔,我不乞求你和梁小姐的原谅,我知道我真的罪大恶极……”
陆行一愣,他本以为薛鸣慧和他谈什么条件,毕竟星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让书还没有找到。没想到她开口来了这么一句。陆行皱起眉头双手环抱,很明显的排斥和谨慎态度。纵横商场多年的薛鸣慧又怎么看不出来?
“我现在没有任何坏心思,我就只是想跟你忏悔。我以前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
陆行打断她:“行了,别耍什么花花肠子。我可不是闻人暖个傻逼,被你虐成这样,还口口声声为你求情。”
说到闻人暖,薛鸣慧的眼神暗了暗,然后忍不住哭了起来:“其实是我不对,不管怎么样,她都只是一个孩子。而且闻人礼对我确实不错,是我心胸狭隘。”
陆行本以为提到闻人暖,薛鸣慧会破口大骂……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出乎陆行的意料。他忍不住仔细的打量着薛鸣慧,她从来衣着花枝招展耀眼过人。今天却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衫一条普通的牛仔裤,一派素净的颜色。
陆行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幺蛾子。不过没关系,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他倒要看看,薛鸣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他对站在一旁的管事吩咐:“在楼上收拾出一间客房给她,要去哪里可以派车,需要什么你们去办。”
薛鸣慧本以为她还要回到那间昏暗的小屋里,听到陆行如此吩咐,突然站起身来,居然对陆行点头表示感谢:“谢谢你。”
陆行脚步不停,往楼上走去,就听见薛鸣慧又问道:“请问何秘书现在怎么样了?”
“何秘书在疗伤,一个月以后,你可以带他走,但是如果你们走了再出什么幺蛾子,我绝不会手软。”
薛鸣慧把手里的书往怀里捧了捧,似乎很爱惜:“那么请问陆先生这次为什么对我手软?”
陆行听到这话只觉得呼吸一滞,蹬鼻子上脸,他瞥了她一眼后,匆匆的扔下一句:“你再啰嗦,我就把你关回去。”
为什么会对她手软?
他进了屋,在屋里的小吧台上静静地燃一炷香。袅袅细烟升起,他托着下巴,看着那烟发呆。
他从不信奉鬼神之事,但在前天晚上,他竟然在梦里看见了梁舒。这个狠心的女人自去世以后就从来没出现过。他曾经一度留恋床榻,可却从来没见过她。终于,前天晚上她来了。
她不再是支离破碎的,她是完整的,身上甚至连一个伤疤都没有,她还梳着身前最喜欢的马尾辫,穿着她最经常穿的那件白裙子,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书。
第134章()
那晚他正在睡梦中,似乎闻到一种奇特的馨香,醒来时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旁边的酒柜上就燃着这样一柱香,那还是她生前买的。
他有些哽咽,仓皇的下床,甚至差点跌倒。
梁舒并没有过来扶他,而是静静地从椅子里抬起头看着他。她神色安详,略带笑意。他听见她说:“还有什么放不下?赶快放下放下,还有美女在等你,不是吗?”
他怕她误会,拼命的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梁舒又道:“去找她吧,别让她等很久。我什么都不怨恨,我觉得自己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保住了你的大哥。我不后悔,你也别后悔,有怨恨就放下,有不舍也放下,你往前走,我才能走。”
然后梁舒就走了,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走了。等他回过神来追出去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是梦。这么多年她终于来看他,可是还没容他说话,就走了。
狼心狗肺的女人。他嘴里骂着,心中却不舍。
什么叫你往前走,我才能走?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他托着下巴,不知是烟熏还是动心,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他胡乱的擦了把脸,起身自言自语道:“醒了醒了,该醒了。”
薛鸣慧拿的那本书是梁舒的。自梁舒走了以后,这房子他再没来过,都是一个管家在打理。他想了想,还是走去了书房。书房里一切如旧,靠墙放着四个大书柜,满满当当的四柜子书,他连翻都没翻过。他顺着书架走过去,停留在了那一个空缺上——那是被薛鸣慧抽走的一本书。目光往旁边扫去,那本书的名字叫做《活在当下》,他打开书柜,伸手抽了出来。
薛鸣慧没再回小黑屋,她也很自觉的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从不出来乱逛。陆行从管家嘴里得知:薛鸣慧每天经得他的同意,都会去书房里拿一些书,然后再把看过的书一一放回去。她对食物没有任何要求,给什么吃什么。连每天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陆行当然不相信这穷凶极恶的人能突然转性,却又不知道她玩什么幺蛾子,只吩咐管家:不管去哪里,都要有人跟着随时向他汇报。
这天他在盛世集团陆浩川的办公室里交接工作。薛氏易主后,所有的机构都要重新安排。陆浩川电话响个不停。好不容易清闲下来,闻人暖又来了,原来是到了吃饭的时间。陆行就中午用餐的时间,把薛鸣慧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陆浩川不插话,只说你看着办。不管怎么样她好歹都是闻人暖的后妈,陆行问闻人暖:“你说怎么办?。”
“既然她真的从良了,不如就放她一马吧,让她去国外,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也别回来。”
“等我确认她真的从良了,就照你的方法办。”
这边话还没结束,陆行的手机就响了。他一看是管家的电话,心里咯噔一声,就听那边管家汇报:薛明慧要了一辆车,去了平安寺。从寺庙里回来,又去了西山公墓,去看望了梁舒小姐。
陆行沉着眉头问:“然后呢””
管家如实吩咐:然后她提出来,想要去照顾何秘书。
他疑惑之中看见陆浩川淡然的点点头,于是对管家吩咐道:“送她去吧,多派两个人看着他们。”
陆行没吃多少饭,就放下了筷子:“什么情况?正儿八经知错忏悔了?这人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陆浩川并没有多少惊讶他不以为然道:“或许这就是佛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如果她真心忏悔,我们没有什么理由再阻挠她。何秘书为她付出了很多,去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希望何秘书能拎得清轻重,一心向善,别没事儿找事儿。”
吃过饭,闻人暖和陆行从办公室出来。闻人暖:“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陆行假装听不懂,笑问道:“什么怎么办?就这样过呗。怎么你有什么提议?”
闻人暖撇撇嘴,看着他不上进的样子,恨不得抽他:“你一大老爷们离开了盛世以后打算干什么?”
“自由自在的生活。”
看着他那不着调的样子,她急了:“我问的是你以后就一个人吗?不开创点事业随处浪荡吗?”
陆行“啧”了一声:“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不知道应该说你是情种还是没心没肺,或者说你是傻。”
陆行听到这皱了皱眉头,就听她继续:“昨天我和陆叔叔去给你算了算命,你天生孤煞星呢,但是命中只有一次桃花就是今年,如果你不好好把握,这辈子单身狗脱不掉了。”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你说说我的桃花在什么方位?”
“西北方。”
“哦,桃花芳龄几何呀?”
“具体芳龄不知道,反正开得正艳,你不摘别人马上摘。”
说着,划开手机,打开了一张图片,蹭到他眼前:“看吧,等别人摘走了,你可不要后悔哦。”
哎呦,这不是陆丫丫吗。这丫头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带着五颜六色的帽子,在一外国男人的怀里笑的很是惬意。
陆行眯眯眼,看着闻人暖。这是有备而来啊。他当然明白闻人暖的意思,于是说道:“你说的是这桃花?你坑我呢,这明显被摘了啊。”
闻人暖看他兴趣缺缺,气不打一处来:“我已经遇见了你光棍的命运,以后少来我家吃饭,不然往死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