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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奥草,这家伙大半夜的不睡觉,难道就是来做这事的?
大概是因为见到了火光,原本沉睡在周围的野兽或是虫子便都怪异地叫了起来。
“死鬼,今天我给你烧一辈子的纸钱,你一定要放过我啊——小五啊,哥哥也给烧一点,别怪哥心狠手辣,哥也是迫不得已才干了这件没心没肺的事情!”
听那杨胖子的话越来越玄乎,我和陈文娟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因此我也不再骚动地在陈文娟屁股后面摩挲了,很是认真地思索起了问题来。
“这家伙该不会是埋了两个人在这里吧?”见那杨老板烧完一大堆的纸钱后又往山下走了,陈文娟这才从大树后面钻了出来,跟着我一起跑到杨老板烧纸钱的地方去看个究竟。
“有可能啊,要不然大半夜的,他没事来这里烧什么纸啊!”我附和道。
“这上面的草好象是新长出来的,还有一些死草在周围,这下面肯定埋了东西才对!”陈文娟掏出手机,将杨老板烧纸钱的地方照了三四遍后,惊声叫了出来。
“难道这下面真的埋了——”我害怕陈文娟让我把这些草和泥土挖开,赶紧又住了口。
不过,我越是担心什么它就来什么,只听陈文娟对我说道,“赶紧弄些树棒过来,想办法把这些泥土刨开,咱们得看看下面是不是埋了人!”
“卖得儿母,不必这么敬业吧?咱们明天叫上王队长带上工具再来挖,岂不是更好?”我咬着双手,很是不情愿地说道。
“兵贵神速,破案子这种事情,怎么能拖?!你去不去找树枝?哼,刚才的帐老娘还没你算勒,你自己掂量着看吧!”
见陈文娟态度坚决,我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同意了。
哪知就在此时,一阵诡异的婴儿哭泣之声,忽然在我们附近响了起来。。。。。。
第141章 血婴()
“什么声音?”陈文娟抓住我的衣角,惊觉地问道。
“像——像是野猫子的叫声。”想起在九龙山上见过的那只大黑猫就曾像这样凄惨的哭叫过,我便如此猜测道。
“又叫了——声音是从哪个地方发出来的?”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哭叫声,陈文娟更是惊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不知道啊!”我望了一下四周,到处都是漆黑的一片,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赶紧把这堆土刨开!这山上太凉了,咱们争取早点干完活下山去。”陈文娟可能也把那婴儿的哭泣声当成了猫叫声,因此在那声音停了之后,她又松开我的手,一个劲地催我找树棒来刨泥土。
“还刨啊?这一大晚上的,听见那叫声多不吉利啊!你忘了俞胖子父子是怎么死的吗?还有大钟那个大粽子是怎么追着咱们不放的?”妈的,最近小倩也常常不在我身边,想起这些怪事老子都感到毛骨悚然,此刻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啊。
“你不都说了是野猫子的叫声吗?再说了,咱们前几次不都是有惊无险吗?呵呵,相信我们福大命大,这次就算再遇到什么危险,也一定会躲过去的!”
听着陈文娟说着这种大言不惭之话,我特么差点没气得口吐鲜血啊!
话说前几次不是我舍生忘死的护着她,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姑奶奶,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反正这堆土就在这个地方,它又不会跑,咱们明天再来不是一样的吗?”对于陈文娟的坚决与固执,我简直感到痛苦万分啊。
“都跟你说了破案讲究‘兵贵神速’,既然现在咱们到了这里,为什么还要拖到明天再来办这事呢?万一咱们现在挖出了一具尸体,明天早上王队长不就可以直接带人来验尸了吗?还有,如果那杨老板杀了人,他在今晚就畏罪潜逃了怎么办?”面对我的胆小和质疑,陈文娟又跟我讲了一箩筐的大道理,还好她现在不骂我,不讥讽我了,要不然我肯定转身就下山去了。
“姑奶奶,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咱们真在下面挖出一具尸体,那咱们不是还要在这里守一夜?”
“哪用得着啊,挖出来的话咱们马上就下山,回去了再给王队长一禀报,明天一大早他肯定就会带人上来,放在原地也没什么大碍啊。”陈文娟轻声笑道。
“你——你刚才不是还抓着我的手不放吗?现在你的胆子怎么又这么大了?”我抓住陈文娟的手,很是纳闷地问了一句。
还好,这y的手还有温度,要不然老子准又怀疑哪只鬼上了她的身。
“这是我的工作职责,跟胆子的大小没有什么关系!”陈文娟挣脱我的手,就转向我身后去找刨土的家伙了。
“哎——你别去找了,我这里有工具!”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摸出七个小铜板,念动驱剑诀,将七星铜钱剑变了出来。
“早说你有这个嘛!”暗夜里,陈文娟看着那把微微发着红光的铜钱剑,对着我又是爽朗一笑。
我却不再理她,别无选择地在她手机电光指的地方挖了起来,不过挖了大半天,也没挖出个名堂来。
我当即就有些泄气了,气鼓鼓地说道,“不挖了,再挖就把我的命给挖没了!”
“你歇歇气,我来。”陈文娟将手机递给我,准备接过我手上的铜钱剑。
“哎,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泄气啊——你这手机马上就没电了,你还是省省劲吧。”我看着陈文娟的手机已经在提示电量过低了,当即又将它推到了陈文娟手里,迅速从半米深的土沟里跳了出来。
“好象就是快没电了,你就用天上的星星当电光吧,我在一边给你讲故事怎么样?”
尼玛,折腾了一大夜怎么还不消停啊?非要老子给她挖具尸体出来她才死心?
“美女,你要讲就给我讲个黄色故事,要不然我坚决不干了!”我站在陈文娟身边,又是长长地一声叹息。
哎,也不知道风大师现在在地府做什么事情,他如果知道我把他送我的那把斩鬼神器拿去刨泥土,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你听——那声音又来了!”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一起待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本来还在期待陈文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或是美丽的奖赏,哪知却等来了她这声回答和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妈的,什么鬼在这里兴风作浪?赶紧给老子滚出来!”没想到,停了大概半个小时的婴哭声又诡异地响了起来,于是我手握铜钱剑,壮着胆子大声吆喝了一句。
“你不是说是野猫子在叫吗?怎么又说是鬼了?”陈文娟又抓住了我的衣角,估计这y的还是有点儿怕鬼的。
“野猫子一般这么叫两三声就不叫了,可是你听,现在这声音叫个没完没了啊,应该是有鬼在扮婴儿哭啊!”我又谨慎地望了望四周,最终确定那声音是从我现在站这个方位的东北角的一个土堆后面传来的。
“不会吧?除了你这种神人外,我怎么可能听到鬼的声音?”陈文娟像是在讥讽我,不过我听了却当了真:这也对呀,我跟小倩说话的时候,陈文娟有好几次明明就站在我们身边,可为什么她却听不到小倩的说话声呢?说不定那哭声还真是婴儿的啼哭声啊!
“也对啊——”我一声苦笑,接着又道,“难道这山上还住了有人?”
“没准啊,咱们过去看看吧。”
声音传出的地方离我们不远,距我们现在站的地方大概也就十七八米,陈文娟决定跟我先去看看究竟。
直到我们迈过了几个小土堆,看见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墓碑,我才发现我们又掉进了一个死人堆里。
妈的,真是晦气啊。
“等等——咱们真的还要往前走吗?”看着隐隐地从地上冒起来的那些小土堆,我越往前走,越感到胆战心惊。如果小倩姑娘现在没有出去躲灾,我让她先去前面帮我侦察一下情况,那该有多好啊!
“废话,都走到这里来了,怎么不去了?你做事怎么这么喜欢半途而废啊?你想想,如果是有个婴儿被狠心的父母抛弃在这荒山野岭了怎么办?咱们把他捡回去不也做了一件好事吗?”陈文娟一听我打了退堂鼓,当即揪着我的耳朵又是好一番的数落。
迫于她的y威,我又不得不迈动了前进的步子。
不过每迈一步,我的心都不自觉地紧了一寸。
我心理一直在想:这该不会是大灾难就要发生的前兆吧?
越来越近了,而那婴哭声也越来越刺耳了。
陈文娟抓紧了我的左手,此时我们都不再说一句话。
“呀,真的是有一个婴儿在哭啊!”
当我们寻着声音走到源头的时候,果真在一个小土坑里发现了一个仰面朝天的婴儿在不住地啼哭;见此情景,陈文娟松开我的手,跟着又是一声大骂,“哪个遭天杀的父母,怎么会这么狠心把自己的孩子扔到这里来啊?这也是一条人命啊,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说完,陈文娟就十分冲动地跳进那个小土坑,当她准备将那个还是襁褓中的,浑身赤裸的婴儿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我揣上铜钱剑,跳进那小土坑一把就捉住她的手,同时拼命地将她往外拉,“文娟妹妹,快跑啊,咱们又遇上倒霉的事了!”
“江军,咱们都是有良心的人,可不能做见死不救的事情。”陈文娟死活不肯跟我走,还一个劲地在我面前挣扎。
“你——你没看见这个婴儿周身发着红光吗,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血婴吗?快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如果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老子也就不说什么了,可这特么的是一个发着红光的婴儿啊!最重要的是,当他用眼睛射着我的时候,我居然还发现他的眼珠子也是红的!这不是传说的血婴那又会是什么呢?话说这东西都是从死人身上掉下来的,比那些厉鬼还要凶残百倍啊!
“血——血婴?”陈文娟可能还没听过这个名词,因此她都还没有做好逃跑的打算。
“来不及解释了,下了山我再跟你细说吧——”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此时竟从夜空传来了一个凄楚苍凉之声——“孩子,妈妈出去给你找吃的了,你先别哭了啊;你现在若是饿得慌的话,就把你周围坟墓里的那些白骨掏出来嚼嚼吧——”
这声音过后,那婴儿当真停止了哭泣,跟着就爬起来往附近的一个小土堆爬去,看着他不断地用弱小的双手刨着地上的泥土,我和陈文娟都不能淡定了,拔开腿就往山下飞奔。
还好这一晚上我们没有被百鬼堵路,要不然我俩都交代在这山上了。
一口气跑到了山脚下,我和陈文娟都还不敢懈怠,就像吃了猛药一般,我们纷纷没命似地朝市里的方向奔跑,边跑陈文娟就边问我——
“江军,咱们究竟又遇到什么鬼了啊?”
第142章 两个练拳的美女()
“哎,我也不知道啊,只听老年人说那玩意儿特别厉害,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我边拉着陈文娟边跟她回道。
“真有那么厉害?我好想再回去看看!”不知是哪根筋不对,陈文娟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了一番;我愕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手放到她的额头摸了一把,草,没发烧啊,怎么会说这种胡话啊?
“你摸我脑袋干什么?”陈文娟掀开我的手,怒气冲冲地问道。
“额,听你说出这么奇葩的想法,我看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我很是醉了地回了一句。
“你才烧糊涂了!你不是有一把很神奇的剑吗?你干吗还怕那玩意儿啊?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做鬼的朋友小倩吗?你们一人一鬼,再配上那把神奇之剑,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传说中的血婴?”
“姑奶奶,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了,你如果想看那血婴的精彩表演,自己一个人回去就是了。”我说着又大踏步向前走去。
我估摸着没有我作陪,陈文娟也是不敢回去的;果不其然,没走得几步,她便跟了上来。
“哎,天色也不早了,早点儿回去睡觉也好——喂,江军,你说刚才那女人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想起那怪异的说话声,陈文娟又惊异地问我道。
“谁知道勒!等明天天亮了多叫点人上山去,好好在这山上搜一下,我看到底是什么鬼在那里作怪。”我埋着头继续往大道上走,心里寻思着一会儿怎么用隐身符把这y的弄到床上去。
“也只有这样了——”陈文娟跟上我的步子,很快又走到了我的前面。
没多大功夫,我们便走上了正道。
此时夜色已经很浓,但仍有汽车不时从我们身边经过;我站到马路边,以自己的英勇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