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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别看他们是小鬼,却传承了那五瘟神神通广大的本事,通常我算不出来的事,只要请他们出来帮忙,他们十之八九都可以帮我办到;现在我已知道了那死尸的去向,你们要跟我一起去抓他吗?”何该死的眼望着我和我身边的几个人又问。
“大湿,你请到五鬼来帮你的忙了?”胡金刚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问了句,显然,这y的还没听懂我跟何该死的刚才在说什么。
“当然!我得走了,再不能让它给溜了!”说完这话,何该死的便提上桃木剑准备翻墙而去。
“王队长,咱们要跟去吗?”胡金刚又将征询的目光投问王队长。
“当然要去,将就何大师在这里,我得知道是哪个亡魂上了那死尸的身——不过,就咱们两人去吧,小陈,小江,你们困了的话先回车上休息。”王队长对我们三人分别说道。
“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去吧。”陈文娟嘟了嘟嘴,她显然认为跟王队长和胡金刚待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我也没有表示反对,毕竟我也有些好奇的思想在作祟,很是迫切地想知道那死鬼跟这堆白骨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好,咱们一起去!”既然陈文娟要去了,王队长也就没再征询我的意见了,直接吆喝我们一起跟上那何该死的。到现在,王队长对那何该死的讲话已经深信不疑了。
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天还是很黑。
不过走在乡间小道上,总算有几只不安分的虫子开始唱歌了,也算排谴了一下我们心中的那分凄寂。
何该死的提着桃木剑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经过一路飞奔,我们又来到了一片苍凉的大山脚下。
胡金刚手中的那盏马灯依然孤独地发着一些微弱的光亮。
“从那院子里出来,已经走了一公里路了,我估计那死鬼就在这半山腰的林子里了,你们都跟着我别说话,别再让那死东西跑了!”何该死的回头对我们几人交代了一句。
我们都点了点头,胡金刚又问,“大湿,需要把这灯吹了吗?”
“废话,不把灯吹了那死尸看见了怎么办?”何该死的厉声而道。
“灯灭了我们怎么看得见路啊?”陈文娟表示了强烈的抗议。
“不急,我给你们每人贴一道夜视符,这符看黑夜就跟看白天一样——”何该死的说着就从他腰带上的那个包裹里取出几道黄符,然后又咬破他的右食指,用血分别写了几个梵文在四张符上,最后念了一通我们都听不懂的法诀,才将那四张符粘上糯米贴到我们右脸的太阳穴上。
“呀,真神了,我真的看得见四周的景物了,只是没有白天看到那么明亮!”粘上那夜视符后,陈文娟就兴奋地惊叫起来。
“连这点法力都没有,我还敢跑去赶尸?”何该死的轻笑了几声,话语里又充满了得意与卖弄之情。
虽然我贴上那符后看四周还是灰蒙蒙的,不过比起灭了灯就看不见五指的夜色来说,那又好了许多;不得不说,这赶尸匠还真有几把刷子,老子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大师,你既然有这些神通广大的法术,为什么还要当这赶尸匠呢?成天和死人待在一起,你不害怕吗?”胡金刚又颇为疑惑地问了一句。
“哈哈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们别小瞧赶尸这一行业,它里面的学问和门道可深了,我一时也跟你们说不明白——风有点大了,就要到林子里了,你们都别说话了!”何该死的一声吆喝,我们立即住了嘴。
此时,我拉着陈文娟的手,走在那何赶尸匠的后面,然后慢慢地向我们正前方约五十米远的一片小树林悄悄地靠近。
阵阵夜风,吹在那些沾满了雨水的树叶上,再冰冷地打在我们身上,又让我们起了阵阵寒意。
何该死的对那死尸可能有一种特殊的嗅觉,进得林子后,他也不东张西望,直接向树林的最深处走去。
我们这时才注意到,地上又有了一些凌乱的足迹。
看来,那死尸还真的钻到这片林子里来了。
“孩子他娘,你快醒醒——”
进得林子,还没走得百步,我就听见东南方的一个角落里响起了一个非常幽深的声音。
我们四人不由得对望了一眼,看来,他们也听见那幽灵之声了。
“啊——”又一声仓促的惊呼声响起。
“别晕,是我,你还没有听出我的声音吗?”
寻着这声音,我们快速向声音的发源地靠近。
渐渐地,我们就在两棵大松树之间,看见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将一个浑身湿透的老妇人搂在怀里,那个男人还不住地摇晃着闭着眼睛久不说话的老妇人的身子。
靠,那“男人”不是慌才出逃的死尸吗?而那个老妇人,正是张建国的母亲向开秀啊!
在两人旁边的空地上,还有一个白色的骷髅头。
nnd,三经半夜的,那死鬼怎么把向开秀弄到这山上的树林子里来了?他又是在哪里找到她的呢?
“孩子他妈,我是大发啊,你快醒醒!”
正当我感到无比困惑之时,那死尸又开口说话了。
靠,张大发?!难道是那死鬼借尸还魂了?他该不会又变养尸了吧?
第180章 他们的死因()
“孽畜,哪里走?!”
我正自思索,何该死的忽然来了一声震彻山林的厉喝,跟着就提上桃木剑从我们身边跳了出去。
我见他边跳边从腰包中取出另一道黄符,同样在上面写了几个血字,然后又将那黄符插在桃木剑上,并奋力向半蹲在地上的死尸掷去。
估计那张大发才成新鬼不久,也没什么道行,何该死的那一剑不偏不依地砸在那死尸的后背之后,张大发的鬼魂忽地一下就从那死尸身上跳了出来,而那死尸很快就趴在了向开秀身上,一动不动了。
“高人,求你放我一马吧,我死得好惨啊!”张大发的鬼魂从死尸身上跳出来后,忽然面向我们这边,跪在了何该死的面前,并一个劲地磕头。
不过那何该死的好象并不想理会这死鬼似的,只见他手往那跌落在地的桃木剑方向一指,再次厉声叫道,“起!”那把桃木剑便很听话的飞了起来。
我估计何该死的想将张大发的魂一剑了结,慌忙冲到他面前乞求道,“大师,手下留情!我有话要问他!”
“江军,你看见那鬼魂了么?”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陈文娟听我说得这话,慌忙跟上来问了我一句。
“当然。”
我说话的时候,张大发那死鬼居然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脚,不过我却没有一点儿感觉,只听张大发对我乞求道,“英雄,求你救我一命啊,我死得很惨啊!”
“这些孤魂野鬼就会骗人,休听他胡言!”此时,何该死的又将插了黄符在剑尖之上的桃木剑握在了手上,并奋力向张大发刺来。
王队长和胡金刚虽然看不见张大发那死鬼,不过他们见到何该死的不寻常之举,一个眼疾手快,纷纷从何该死的后面抱住了他的腰板。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放开我,要让这死鬼跑了的话,他会害很多人的!”何该死的奋力挣扎,可身材相对矮小的他,又怎是王队长和胡金刚的对手?
“我不会跑,高人,求你放我一马吧,我真的死得很惨!”在那夜视符的帮助下,我见张大发哭得十分生动,于是我又动了些恻隐之心,挡在何该死的面前对张大发道,“张大发,你有什么冤屈快尽快道来,本将军亲自为你做主!”
“我——我还不该死啊!”张大发抹着眼泪哭诉道。
“你老婆不是说你是病死的吗?难道黑白无常又抓错了人?”我盯着跪在地上的张大发,感觉这死鬼根本就不吓人,就跟一个瘦弱的老大爷差不多。
“我不是病死的,我是被——被吓死的!”
“啊——被吓死的?”尼码,这还真跟老子开了个国际玩笑啊!
“喂,醒醒,醒醒——”一旁的陈文娟,推开那死尸后,又在向开秀的鼻梁上摸了一把,大概感觉到她还有些气息,因此她才不断地摇晃那死老婆子。
“江军,你是不是看见张大发了,快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死的!”王队长抱住何该死的后腰大叫道。
“好——听见了吗,我们队长在问你话,你是被谁吓死了的?”我继续问张大发道。
“被——被我前儿媳妇!”张大发继续哭哭啼啼地回我道。
估计那何该死的见张大发这死鬼一直都还比较老实,原本暴跳如雷的他,也停止了奋力的挣扎和反抗,渐渐地静下心来听我们讲话了。
“前儿媳妇?你是说柳秀蛾?”我盯着地上那副白森森的死人头骨,暗道那肯定就是柳秀蛾的头骨了;这张大发准是恨她吓死了他,所以即便她死了,也还把她的头骨给拧了下来。
“是她,就是她!”张大发一声哀鸣,声泪俱下地回我道。
“她是怎么把你吓死的?”我继续刨根究底。
“她每天晚上都跑到梦里来吓我,血红的眼睛,细长的手爪,尖长的獠牙,狰狞的面容,吓——真的好吓人——呜呜——”讲到这里,张大发把我的脚抱得更紧了。
擦,要不是他触碰不到我真实的身体,我特么早一脚将他撩开了。这一大晚上的,被一个死鬼给抱住脚诉苦,那是特么多倒霉的一件事啊!
“就这样也能把你吓死?”看着张大发那可怜巴巴地样子,我心里又在想:这尼码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也该经历了大风大浪吧,怎么会在梦里被吓死啊?
“不是——有天晚上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她又出来了!那次她站在我面前不住的对我诡笑,还伸出一只手来掐我脖子,我吃了这一惊,脚下一个没站稳,就跌到粪坑里被淹死了!”
“擦,你最后居然跌到粪坑里去了?难道你们家那厕所还是八九十年代的厕所吗?”我记得在八九十年代的农村,人们都是在粪坑上面搭几块石头建猪圈,再在猪圈旁边搭两块长木板做蹲格;若是要大便的话,就得脱了裤子蹲到两块木板之上;小时候我在我爷爷家就上过这样的厕所,当时蹲在那肮脏的木板上,看到离屁股不到一米的粪坑里全是蛆虫在爬动,我那是一个胆战心惊啊,现在想起来都还后怕啊。莫非,这张大发家里的厕所,依然还是这副造型?
“没错啊,就是那种只放了两块木板在粪坑上面的厕所;我老婆子不好对别人说我是失足掉在厕所里面死了的,就只能谎称我是犯心脏病死了的。”张大发道。
“妈的,你那前儿媳准是被你给害死了的吧?所以她死后做鬼了也不会放过你!”张大发说他是因为受了柳秀蛾的惊吓才跌到粪坑里淹死了的,所以我就更加确定柳秀蛾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这死鬼给害了的。
“不——不是我,不是我害她的!”讲到这里的时候,张大发的神情就异常激动了起来。
“不是你那又是谁?”我再次厉声喝道。
“是——是——”张大发耷拉下脑袋,再也不好开口了。
因为看不到张大发的鬼影,胡金刚和王队长松开已经镇定下来之后的何赶尸后,又在现场仔细地勘察了起来。
“咦,这棵树上怎么还结有一根套绳!”胡金刚走到陈文娟身边,看着她头顶上的一根打了个死结的绳子大声叫道。
听得这话,陈文娟慌忙将那向开秀翻了个身子,几块散乱的石头便在我们面前显现了出来。
“难道,这老太婆刚才在这里上吊了?”胡金刚揣测道。
“看样子是这么回事!”王队长看了现场后,以他的经验判断道。
“王队长,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送她去医院抢救啊?”陈文娟将向开秀的身子平放到地上后问王队长。
“刚才不是还听见她的叫声了吗?心跳还不弱,我来试试做人工呼吸,看看能不能把她弄醒,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先送医院抢救了——”王队长趴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向开秀的胸口听了一阵后,就开始做起了伟大的人工呼吸。
“我明白了,你那儿媳准是被你这老婆子给杀了的对不对?她方才一定是跑到这个树林子里来畏罪自杀了!”何该死的听了我们的一番讲话后,一语中的地道出了这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是——是她杀了的——”张大发知道没法忽悠我们了,只好道出了这个实情。
“你老婆为什么要杀她?你应该也是帮凶吧?”我在想,就凭向开秀一个老妇人,也不足以把一个年轻女人给杀死,一定是有张大发帮忙才对,不然那柳秀蛾做鬼后也不会去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