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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小子怎么来了?!”胡金刚抹了一把嘴角的憨口水,骂骂咧咧地从墙角站了起来。
“老子来看你y的是不是在偷懒,没想到你果然就在这里睡觉!你爷爷的,你居然让王队长一直趴在围墙上,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廉耻之心?”
“m的,谁说老子没监视勒,我这不太困了,刚刚才眯一下眼——”
“我看今天晚上也没什么好监视的了,要不干脆撤票了吧?”陈文娟见我们两人就要吵了起来,赶紧将我俩拉开。
“行——那咱们就先回面包车上休息一下。”王队长沉吟半响之后,轻声回了一句。
恰在此时,围墙另一端的另一条小路上,响起了清脆的摩托车声响。
我听那发动机的轰鸣声,感觉就是以前老式的125摩托车发出的声响。
“有人来了!”陈文娟警觉地道了一句。
“会不会是过路的?”胡金刚眼睛往四下一瞟后问道。
“我早查过了,老曾家的这几间房子不在交通要塞上,那摩托车应该是冲这里来的,大家赶紧盯着院门,看看究竟来了几个人——”王队长轻声一句命令后,我们四人立即找了一个有利地形,纷纷趴到围墙上偷看了起来。
大概两分钟后,那辆摩托车在曾所长家外的院门边停了下来。
这时候,先前一直亮着灯的内屋走出了一个步履蹒跚的妇人,我定睛一看,那妇人正是曾所长的老婆子盛祥林。
卧槽,这一大半夜的不睡觉,难道是在等外面的姘夫?妈的,看她都那么大把年纪了,想不到还有偷人的爱好啊,简直是让老子大跌眼镜了啊。
“咚——咚——咚——”院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来了——”轻声地一句吆喝,伴随着房门的吱呀之声,我们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摆在了祥林嫂面前。
“大姐,这么晚了你还叫我过来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清楚啊,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很冒险,咱们随时都会玩完的!”那男的轻声喝道。
此时我们就站在离他们侧面不足五米远的围墙上,虽然声音还听得真切,不过却看不见那个男人的脸。
“电话里说才是最危险的!大兄弟,我这一大晚上的,眼皮跳得厉害,总感觉纸是包不住火的,要不,咱们就去市公安局里坦白了吧?”妇人用颤巍巍地声音问道。
“坦白个屁,咱们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再说了,这是替天行道啊!我的好姐姐,他的尸体不是都已经烧了吗,你还怕什么?最近风声紧,咱们最好不要见再见了。哎,我要早知道你就跟我说这破事,我现在就不过来了!记住了,让春伢子也把好口风,别说漏嘴了!他还年轻啊,你别毁了他的前程!”那男人说完这话,又发燃摩托车匆匆而去了。
祥林嫂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见那骑摩托车的人迅速远去,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后又走回了亮灯的那间内屋。
我们四人则立马跳下了墙头。
“队长,那人就要跑了,咱们赶紧去追他吧!”胡金刚盯着渐渐射向远方的摩托车灯光,万分焦急地说道。
“不用追了,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王队长十分淡然地道了一句,这一次,他摸出烟后,很是自然地点上了。
“队长,你看见那骑摩托车的人了?究竟是谁啊?”陈文娟诧异地问道。
“其实我也没有看清楚,不过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现在南洋派出所的那个牛所长。”王队长十分严肃地说道。
“牛所长?”陈文娟和胡金刚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句,听到这个名字,他们显然都很是吃惊。
联想到今天下午牛所长的怪异举动,我却并不感到愕然,其实听讲话的声音,我就该想到是他,只是一时没有想起。
“不错,是他!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不过他的声音我却听出来了,他骑的摩托车应该就是下午咱们在派出所见到的那种125摩托车。”讲到这里,王队长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怪不得声音这么耳熟,原来是他啊!”我觉得王队长的判断是非常准确的,赶紧附和了一句,同时也在脑子里思索:难道是那个牛所长跟曾所长的老婆子乱搞男女关系,然后他们联手将曾所长弄死了?
“这么说曾所长的死还与他有关了?怪不得曾所长的日记本被人偷偷地撕掉了,电脑里的内容也被删除了,原来就是他这个内鬼干的啊!”陈文娟道。
“nnd,那曾所长身上的毒不就是他们两人下的了?他这究竟是想谋权篡位了,还是想夺曾所长的老婆子啊,我看这对狗男女的关系很不一般啊!”胡金刚将他的头发从额前摸到脑后,完全的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我看这两种情况都有!你们看,曾所长今天刚死,那个牛副所长就行代所长之职了,狗r的显然是蓄谋已久的了!他肯定还与曾所长的老婆子通了奸,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参与到这次行动来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很是义愤填膺地道了一句。
“现在看来,完全有这种可能!大家都困了,咱们先去车上休息一会儿,等天一亮,胡金刚你就将曾所长胃里的残留物送去技术科检验,我去调查那个牛所长,小江和小陈,你们继续留下来监视,顺便摸摸这个盛祥林的老底。”
“好!”
王队长一声令下后,我们都齐齐地点了点头。
虽然曾所长这个案子现在有了巨大的进展,而杀害他的真凶似乎就要浮出水面了,不过我依然有所疑惑:那个流血泪的女鬼跟这件案子到底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曾所长家里呢?
第197章 疑点重重()
回到面包车里眯了两三个小时,天就渐渐亮了。
按照预先的计划,我先将王队长送到了南洋镇上,他去那里秘密调查牛所长去了,因为要查的事多,陈文娟也留下来给王队长帮忙;而我将胡金刚送到市公安局检验科后,又跟他一起悄悄返回了南洋镇曾所长的老家。
通过秘密走访与调查,我们初步掌握了祥林嫂的情况。
据周边群众反映,曾所长一向为人忠厚实诚,而那个祥林嫂,性格和脾气都比较暴躁,与邻居间几乎没有什么往来;她的公公和婆婆,前几年虽然死了,但听说很有可能是被她给活活气死的。
“葫芦哥,这曾所长多半也是个官,虽然不算大,但也算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的了,你说他怎么还怕那个老婆子啊?你也通过身份信息查过她的底细了,什么文凭和本事也没有,长得还不好看,她究竟用什么能耐栓住曾所长的啊?”将打听到的这些情况汇集整理后,我更加感到有些纳闷。按理说曾所长家那些好的条件都是曾所长一人创造的,为什么在众人眼里,那个祥林嫂表现得比他还强悍呢?
“他们不是还有个儿子么?就是昨天戴眼镜那小子,妈的,凶巴巴的样子老子现在都还记得,我估计曾所长就是念在那小子情分上才跟那老婆子维持夫妻关系的,要不然早还离了勒!”胡金刚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跟我分析了一通,不过我依然觉得这个观点没法让我信服,于是我推测道,“会不会是那个祥林嫂抓住了曾所长什么把柄啊?”
“也有这种可能啊!”胡金刚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将搜集到的资料整理好之后,又偷偷地跑到曾所长家的院墙外,准备再秘密侦察一番;结果当我们走到他家院门外的时候,却发现院门大开,而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妈勒个八字的,这死老婆子该不会畏罪潜逃了吧?”胡金刚捡起几块碎石头丢进院子里,发现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之后,不由得悻悻地骂了一句。
“完全有这种可能啊,赶紧给王队长打电话!”我爬到围墙上远看着里面几间屋子似乎都从外面上了铁锁之后,也断然回道。
“好!”胡金刚当即摸出手机将现场的情况报告给了王队长,合上电话之后,他对我继续说道,“走,咱们先进去侦察一下。”
“恩。”我一声回应之后,跟着就迈开了步子。
“这地面好象有血,小心,别踩着了!”进得院子之后,胡金刚那狗眼睛就率先发现了这不寻常之事。
“m的,不会是人血吧?难道又死人了?”看着地上那些已经变了颜色的斑斑血迹,我的心跳又加快了许多。
虽然这半个月下来,我见的死人也快有一个小队的人了,但想到那玩意儿,我还是心有余悸。
“不像是人血,妈的,难道是这些鸡的血?!”胡金刚寻着那些血迹,跟着我一道走到了院子西面的一个角落里,那里有一个简易的鸡棚,鸡棚里横七竖八地倒着四五只已经咯了屁的大公鸡。
“卧槽,这些鸡是怎么死的啊?nnd,怎么跟曾所长一样,一个二个的眼睛鼓得老大!”我将鸡棚打开,用一根长棍子随便地撂了几只鸡后大声叫道。
“m的,又不像是被刀给捅死的,也不像是被其它畜生给咬死的!”
“难道也是被毒死的?”我捂着鼻子,很快就走到那个鸡棚旁边去了。
nnd,大夏天的,那些鸡的粪便被热乎乎的气浪一掀,那简直是臭气熏天啊!我闻着那气味儿,差点儿将早饭给吐出来。
“不能吧,若是被毒死的,院子里的地面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啊?!nnd,老子简直想不明白啊!”胡金刚看着地上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鸡血,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哎,还是等王队长来了再说吧,咱们先看看那老婆子是不是跑了路了!”
“对头!”胡金刚说着,就跟我跑到几间屋外面的玻璃窗边往里面瞧了一番,结果因为有玻璃挡着,而且里面还拉上了窗帘,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正当我俩准备砸开昨夜亮灯的那间小屋的门锁时,王队长和陈文娟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陈文娟走进院子后,就见我们正拿石头砸门锁,很快她就制止了我们的莽撞行为。
“我们这不是去屋里寻找点线索吗?”我对着陈文娟一声傻笑,胡金刚立马附和道,“嘿嘿,就是。”
“王队长,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镇上到这里,走路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啊?”我看着风尘仆仆的王队长,很是不解地问了一句。
“胡金刚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往这边赶了。”王队长笑道。
“你们不是在调查那牛所长吗,才三四个小时,你们就查清楚了?”胡金刚纳闷地问道。
“当然,我们的办事效率,那还需要吹吗?!”陈文娟无比得意地说道。
“那现在究竟是怎么个情况?”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其实也只是了解了一些情况而已。”王队长尴尬地笑了一下,继续对我们讲道,“老曾死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跟他的两位同事去南洋饭店吃过晚饭,我估计凶手就是在那个饭局间下的毒手,现在就只等检验报告了。”
“那两个同事,其中一个就是牛所长了?”我感觉这个案子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很是理所当然地笑问道。
“不是!”王队长板着脸摇了摇头。
我和胡金刚顿时都有些诧异了:nnd,难道凶手还不止两人?
“他那两个同事,会不会被牛所长给买通了?”我又继续追问道。
“我们调查过那两人了,他们不但没被牛所长给买通,而且还跟那个牛所长有隔阂,所以才会跟曾所长走得很近,据南洋饭店的大厅经理回忆,曾所长他们三人,每星期都会抽一个晚上,在那里喝上一盅。”王队长道。
“陈警官,这就是你们调查到的情况?”胡金刚见陈文娟脸上还有得意之情,偷笑着像是要奚落她一样。
“你还没听王队长把话说完啊!看你那样子,是想笑我们吧?”陈文娟也不傻啊,早知道胡金刚安的是什么心了,接着王队长的话讲道,“当时我们就在想,除了这三个人,谁还可以投毒呢?”
“莫非是饭店的服务员或是那个大堂经理?”胡金刚抢着问道。
“no——南洋饭店里到处都是监控,经理和服务员不会不清楚的,他们显然不会干这种蠢事——”
“难道是制造那些食物的人,莫非是饭店里的厨师?”陈文娟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又抢着追问道。
“不错!我们调取了前天晚上南洋饭店后厨里的监控录象,发现那个掌勺的李厨师在做红烧排骨的时候,偷偷地将一包白色粉末撒到了炒锅里。”陈文娟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又再次将她的话打断,“那个李厨师是新来的吗?”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