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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好那个祥林嫂的尸体还保存着,你就暂时附在她的上面怎么样?”
“这个——也倒可以。”桂小梅点了点头。
提起祥林嫂,我又想起一件事情,于是继续问她道,“昨天,是不是你附在了祥林嫂的尸体上,然后引我们去了那个猎人挖的陷阱上?”
第216章 小桂子借尸还魂()
“不错,正是我将她吓死后,附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又将你们引到了那个陷阱之上——也算你们运气好,躲过了那一劫。”桂小梅走到我身边,一字一句地回道。
“那个祥林嫂好象也跟你没有仇吧?你为什么连她也不放过?”我看着桂小梅,心想这死鬼看上去还面善,可做起事来却为何如此的心狠手辣呢?
“哼,她虽然跟我没仇,不过据我所知,她干的坏事也不少,我杀了她那是替天行道,她本来就是死有余辜!”
“好吧,如果说她死有余辜的话,那我们几个人呢?我和王队长他们好象也没得罪你吧?而且我好象生平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怎么连我们也想杀?”看着桂小梅那激动的神情,我觉得她还有些强词夺理。
“哼,谁叫你们要一根筋走到底,非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就知道你们再这样查下去的话,就会把我查出来,到时候肯定会想办法对付我,所以我就先下手为强了!可是——上天怜悯你们,我的计划才落了空!”桂小梅又是摇头一声叹息,我看了很不爽地说道,“我们没死你应该高兴才对,你不想想,如果我们不帮你翻案,你就可能成为永远的冤死鬼了!”
“你说得好象也有道理!受冤枉那种滋味,真是太不好受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在九泉下遇到我儿子的鬼魂时,他居然对我恨之入骨,我哭着走开的时候他还不断地向我吐口水。”讲到至情之处,那死鬼又流出了鲜红的血泪。
“既然他都对你生了这么深的误会,所以你更应该让我们帮你洗刷这段冤屈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借了那祥林嫂的尸体,后来又把她丢在树林子里了呢?我觉得做人应该比做鬼更方便吧?”我看着桂小梅,又很是纳闷地问了一句。这个问题,好象也是我的心上人陈文娟想不明白的问题。
“哼,那死女人又老又丑,想我这么花容月貌之人,怎么可能长期用她那副身子?我昨天上了她的身也是一时心急,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桂小梅将头一抬,竟摆出一副女王的风范,看得我当即就想大笑;不过对她还是有些忌惮,于是我只能偷偷笑她道,“那现在让你再上她的身,还是委屈你了哦?”
“哎——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我现在也只有忍忍了!”桂小梅又叹息了一声,见我埋着头,她继续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去帮我查案?”
“当然是现在啊!”如果不是一直低着头,咬着舌头,我特么早就放声大笑了。
“那好,你们把那个祥林嫂的尸体放到哪里去了,我这就去上她的身,再跟你一起去见你们那个王队长。”桂小梅问。
“在火葬厂的存尸间,要不你先飞到那里,借了祥林嫂的尸体后再到这里来找我们;要不你就想办法把那些血从汽车油箱里给我弄出来,再把油灌进去!”
“那还是我直接去火葬厂借祥林嫂的尸体还魂吧!我二十多分钟前才喝了一肚子的鸡血,你那油箱里的鸭血实在没法喝了,你要么叫修理工过来,要么就找车把你们那面包车拖到修理厂去!”说完这句,也不待我回答,桂小梅就随着一阵风飘走了。
我重有回到面包车边。
此时,陈文娟已经坐到了副驾驶里打起了瞌睡。
而王队长和胡金刚,则一直蹲在面包车旁抽起了闷烟。
见我从大树下走过来了,胡金刚扔掉烟屁股,起身对我笑道,“军爷,翔拉完了吗?现在该想办法把车搞燃吧?你总不能让咱们在这里待一天吧?”
“拉翔?我拉你妹啊!你见我脱裤子了吗?妈的,老子还不是去前方侦察敌情去了!”我听胡金刚竟跟老子说风凉话,对他又是一顿拳大脚踢。
“别打了,江大师,赶紧想办法把面包车开走,咱们好去办正事啊!”陈文娟从副驾驶跳下来,见我还不干正事,于是又急急催促了我一番。
“放心,正事已经办好,要不了多久,那死鬼就会来找咱们了!”我深情款款地看着陈文娟,胸有成竹地道了一句。
“正事已经办好了?”王队长和陈文娟看着我,异口同声地问了一句。
“军爷,难道那鬼奶奶刚才真在那大树下,你是跑过去跟她商量事去了?”胡金刚忍不住又插了一句。
“不错!”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就严肃而认真地讲起了我刚才跟桂小梅摆谈的事情。
听完我的讲话,三个人又是好一阵发呆。
“原来这油箱里的血还是那女鬼弄进去的?!”王队长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句之后,又摸出了一支烟来点上;看着他脸上那飘忽不定的神情,我估计他还在为自己从警几十年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而感到匪夷所思。
“难道那鬼奶奶一会儿还真要附在祥林嫂的尸体上来找咱们?”胡金刚又瞪大了眼睛问我道。
“她的魂已经去火葬厂了,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她也该回来了!”我点了点头,很是庄重地回答了胡金刚的问题。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些天怎么会接连发生这么多怪事啊?”陈文娟又摇头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句,我以为她心里有些发怵,于是就拉住她的一只胳膊笑着说道,“怪事年年有,只是今年特别多而已,有我在你身边,你完全不用担惊受怕。”
“军爷,我也怕。”胡金刚见我拉住了陈文娟的一只胳膊,他又慌忙捉住了我的另一只手,我用力将他的手甩开,没好气地道了一句,“滚开,死基佬!我发觉你y的现在怎么越来越宝气了?你能不能有点男人应有的尊严和骨气啊?”
“我当然想有啊!不过在鬼神面前,人都是很渺小的,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啊!”
“你怎么变娘娘腔了,真受不了你?!”没等我愤慨,陈文娟已经强烈地达标了心中的不满。
“都这一阵了,这条路上怎么连一辆车也没有?!小江,赶紧想办法把车弄好,咱们一起跟去火葬厂看看,你说的那女鬼是如何借尸还魂的!”王队长将手中的烟屁股往地上一扔,又掷地有声地对我道了一句。
“队长,如果汽车零部件出了点儿故障,或许我还有办法弄好,可这没油——就跟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是一个道理啊!”我别扭地望了王队长一眼,胡金刚忽然跳到我的身后,大惊失色地叫道,“哎呀我的妈,咱们好象不用去火葬厂了,你们快看看那前面是谁过来了?”
听胡金刚这么一说,我们三人慌忙将目光望向不远处的道路之上,只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中年妇人,正迈着蹒跚的步子,缓缓地向我们走来。
“那——那不是祥林嫂吗?”陈文娟忽然抓紧我的胳膊,大声失色地叫道。
“不是他那还能有谁?!”胡金刚又轻轻地嘀咕了一声。
我吁起眼睛望了半天才发现的确是祥林嫂,暗道胡金刚这小子的2。0的眼睛还真不是吹出来的啊。
“难道真是桂小梅借了祥林嫂的尸体还了魂了?”王队长目不转睛地盯着向我们走来的祥林嫂,缓缓地呢喃而道。
“不错,肯定是她!别忘了,我刚才跟你们讲的那些‘鬼故事’都是实情,完全不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望着渐渐向我们走近的来人,字正辞严地道了一句。
“她——她不会再对咱们下黑手吧?”陈文娟侧头,又轻声问我道。
只在这时,“祥林嫂”已经走到我们跟前,她对我们微微一笑,又向王队长道了一个万福,再用柔软的声音说道,“见过王队长。”
“你是——”王队长看着“祥林嫂”,一时似乎还弄不清她的身份。
“我就是你们想找的那个女鬼桂小梅啊!”桂小梅又对我们一笑,我忽然感觉自己左手一阵吃疼,定睛一看,陈文娟的半截指甲竟抓进了我的血肉之中。。。。。。
第217章 案件回放()
“卖得儿母陈,她不会再害咱们的,淡定,淡定!”我将陈文娟的手轻轻地从我的胳膊上挪开,很是痛苦地道了一句;陈文娟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看着我手上起的几个指痕,轻声道了一句,“对不起啊,刚才太紧张了!”
“没事,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我呵呵地傻笑了两声,又将目光落到了桂小梅身上。
“你——你真的是蔡县人桂小梅?”
从王队长脸上所表现出的惊恐神情,我感觉他依然是疑虑重重。
“正是。”桂小梅又点头回答道。
“你说几句蔡县话我们听听!”胡金刚在我身后大声吆喝了一句,这家伙现在虽然胆小了点儿,不过倒也聪明了许多。
蔡县与重庆市接壤,那边的人基本上都是说的重庆话,与我们西川话有很大差别的,因此胡金刚让桂小梅说句蔡县话,无疑还是为了确定她的身份。
“怎么,还不相信我吗?”桂小梅对胡金刚眨了一下眼睛,随即又用蔡县话对他笑说道,“死鬼,你过来,我给你唱十八摸——摸摸你的腰啊,好风s啊,摸摸你的腿啊,好多肉啊。。。。。。”
“别唱了,你就是桂小梅,我信了,我信了!”听得桂小梅的蔡县话出口,胡金刚当即就摆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我偷笑着拉着陈文娟的手闪到他的一边,顺便讥笑了一句,“瞧你y的这点儿出息。”
“我问你,你的父母姓甚名谁,你的公公和婆婆,还有你儿子的姓名,你能告诉我们吗?”王队长似乎还在做最后的辨别,他也真是谨慎到家了啊。
桂小梅听了王队长的问题,都一一向他道明了答案。王队长听了这才连连点头,因为她所说的,与我们之前调查到的情况,确实是一模一样的。对此,我们几人对眼前站着的这个“祥林嫂”就是桂小梅一说,已经深信不疑了。
阴暗的天空下,忽然起了丝丝的凉风,我们原本火烧火燎的心情,也随着这风渐渐的沉静了下来。
此时,王队长又向桂小梅发问道,“对了,你老公叫什么名字,他如今身在何处?”
这个问题,其实我一直也想问,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时机。
“我老公叫李红林,前几年在建筑工地做工的时候,不小心把腿摔断了,后来一直在家休养;李家村的人都说我是另觅了新欢,想丢掉他那个包袱,所以才将自己的儿子和公公婆婆全毒死了——”讲到这里,桂小梅就情不自禁地掉起了眼泪。
陈文娟见现在的桂小梅一直与常人无异,于是就挣脱我的手,壮着胆子走到了她面前,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张手巾纸递到她手里;我则叫胡金刚用他的手机打了一个114,查询了一下附近的汽车修理厂的电话,这样好叫人来弄咱们的面包车。
“你老公现在还活——还好吧?”
我估计王队长是想问桂小梅她老公是不是也在911投毒灭门案中咯了屁,因为派出所录入的卷宗里没有提到这一点;可能知道自己话有些不得当,于是后来王队长又改口问她的老公现在过得还好不好。
“他还没死!”桂小梅用纸巾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后泰然回道。
“好。”王队长微微点了点头,又趁现在汽车还无法启动之机,轻声问桂小梅道,“去年的那件事情你还记得吗,能不能再跟我们详细地叙述一遍?”
“我当然记得,刻骨铭心,永远都不会忘——2009年9月10日,我去南洋镇赶集,将自己亲手绣的刺绣卖了,给家里买回了一些生活日用品,然后又买了一斤排骨给我公公和婆婆打牙祭;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就将那一斤排骨和着绿豆,海带一起炖了,再端给他们和我的儿子一起吃;吃下去几个小时后好象都没什么事;谁知道第二天早上,也就是9月11日上午9点多的时候,我家小叔子来找公公要娶媳妇的钱,在他们的房门外喊了半天不见回应,最后他急了踹开房门一看,我的公公婆婆,还有我的孩子,全部耳鼻流血,惨死在了他们的床塌之上;见到这个情况,我小叔子马上就报了警——”
“所以后来曾所长和当时的牛副所长就一起到你公公家里来验尸了?”王队长又摸出了一支烟来点上,他似乎很享受一边吸烟一边思考问题的过程。
“对,他们来了只看了几眼尸体,然后又问了我几个问题,就将案件定性为毒杀;你们不知道,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