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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记得那个村子的路不?”贾婆婆又用焦急的眼神望了我们几人一眼,我知道她是上了我们的当了,于是赶紧说道,“记得,当然记得。贾婆婆,那个女出租车司机不会真是你女儿吧?”
“有可能啊!你们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听说好象没什么生命危险了,要不咱们吃了午饭再去吧?”胡金刚又故意这样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
我却装作老好人似的说道,“村里的赤脚医生能干什么好事?如果那司机真是贾婆婆的女儿就麻烦了!”
“你们见到她的人没有?知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贾婆婆又谨慎地问了一句。
“我们也是路过那里,在一个村民家讨水喝时听说的,肯定没见到她的人啊!”陈文娟继续骗说道,看她那淡定从容的样子,简直就不像是在演戏。
“听人说她好象开车去什么终南山,这里离终南山十万八千里,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开车去那里!”我见贾婆婆正按照我们的计划往道上走,于是又根据我刚才在喇叭花里偷听到的内容,道出了这最位关键的一句。
贾婆婆听了我这话,更是脸色大变,急急对我们说道,“是她,可能就是她!麻烦你们,快带我去那个村子看看!”
“现在就去啊?”胡金刚继续装懵。
“既然是贾婆婆的女儿,那咱们就赶紧带她去看看吧!”王队长起身,一脸严肃地跟我们道了一句。
我们这才装作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快走!”贾婆婆还是一身黑衣,跛着一个脚就往客栈外走;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她又跟那哑巴老头交代了几句。
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我们四人都匆匆地将她往所谓的李家庄的方向带。
因为面包车坏了,所以我们四人只能一路步行,这也为我计划的实施提供了很好的便利。
出了客栈,大约行了半里地,我忽然放慢了脚步,然后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江军,你又怎么了,不会又要拉肚子吧?”陈文娟很是配合地问了我一句。
我忙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叫道,“就是又想拉了,我身上没纸了,美女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儿?”
“我的纸早上不都给你了吗?”陈文娟嗔怪地道了一句。
“小江,你肚子今天也怕痛了四五次了吧?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过期的东西?”王队长也加入到了我们的演戏行列。
“难道你们怀疑我做的饭有问题?”贾婆婆回过头,忿忿地看了我几眼,又很是敏感地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陈文娟慌忙回道。
胡金刚又演戏道,“草,我们今天早上都是喝的稀饭,再不像你这样拉个没完!”
“我——我可能得了急性肠胃炎了!”我一手捂肚子,一手捂屁股,很是狼狈地道了一句。
“我这里还有一点儿纸,你赶紧拿去解决吧——”王队长从裤兜中掏出了一包陈文娟早塞给他的手纸,我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抢了他的纸就往路边的小树丛里钻。
“哎哟——好舒服啊!”我见贾婆婆似乎还在不住地往我钻的小树丛里打量,于是脱了裤子就是这么一声大叫。
陈文娟将脸转到一边后又问王队长,“咱们还等他吗?”
“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咱们走慢点儿,边走边等就是了,犯不着在这里看他污染环境。”王队长说着就往前迈步,贾婆婆往我这边望了又望,最终才跟着他们的步子缓缓地离去了。
我眼见这几人就要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慌忙迈开步子,往龙门客栈飞奔。
本以为我可以很顺利地进到那扇小木门里了,可我到了龙门客栈外面才发现,那哑巴老头还在院子里挥舞着砍刀砍猪排勒!
我若想穿过一楼大厅进得小木门的话,就必须要从哑巴老头面前经过啊!
看来这老东西是那老婆子故意留下的一个棋子,我要想办法将他引开才行!
究竟想什么办法呢?
我眼珠子像狐狸一样骨碌碌一转,有了——
“汪汪汪!”
我先学着大黄狗叫了几声。
可那哑老头居然没有反映,还继续砍着骨头。
我以为他没听见,又躲到大门后朝他所站的方向扔了几个石子,结果我手艺太臭,扔了几粒小石子都扔偏了。
本来我还想找几个大石头扔过去的,结果找来找去才找来一个脑袋那么大的石头,也是我运气霉到家了,石头还没扔出去,手却一滑,差点没把自己的脚趾头给砸断!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情急之下,我又学着女人的声音大叫了几声——
“救命啊,救命啊!”
可叫了之后我又感到后悔了,为毛,因为别人都说哑巴不仅不会说话,就连耳朵也是聋的!我特么这么叫他能听得见么?
我正感到有些丧气,却忽然见那哑巴放下手中的砍刀,寻着声音往门口方向来了。
草,难道他听到了我刚才的喊话?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我又大叫了几声,然后跑到我们那辆抛了锚的面包车旁躲了起来。
待我透过贼溜溜的眼睛再往龙门客栈的大门口观望时,果然见那哑巴老头从门口走了出来,眼睛还不住地东张西望。
见时机成熟,我慌忙又是一声怪笑,“哈哈小娘们,你别跑啊,陪哥哥玩一会儿”,同时又唱双簧似地学女人的声音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那哑老头似乎又听到了我的声音,快步朝我这边追来;我则沿着龙门客栈外的围墙跑了十来步,然后一个飞身,迅速翻进院子,往那扇神秘的小木门里跑去。。。。。
第251章 一探究竟()
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小木门外的时候,才发现木门上还挂了一把精致的小铜锁。
看来贾婆婆老早就做好了防备,她也算是老奸巨滑的了。
不过王队长却有先见之明,他事先就给了我一把公安局特有的万能钥匙。
我害怕自己的行踪被哑老头发觉,所以一口气就冲到了木门边,在开门的过程中,我还时不时地东张西望,密切地注视着四周的一切动静。
好在王队长给我的那把钥匙也不是徒有虚名的,我拿着它很快就将那把铜锁打开了。
当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阴风就迎面向我扑来。
我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心里又暗暗发怵道:莫非,这小屋里还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可当我看到小木门上那个凶神恶煞的门神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在想连拥有千年道行的小倩都害怕那玩意儿,其他的孤魂野鬼恐怕也不敢进来吧?
时间紧迫,我也来不及细想,很快便关上了房门,准备一探屋子里的究竟。
屋子里好象没有窗户,黑得基本上看不见手指。
还好我很快在进门右手边的墙壁上摸到了电灯开关,怀着狂跳不已的心情,我将屋里的电灯打开了。
灯光虽然有些昏暗,不过也能看到屋子里的摆设。
我本以为会看到一些令我惊异的场面,不过让我非常失望的是,除了一个灶台,一个案板,一口水缸,一个碗柜,还有就是另一扇黑色的木门,这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平米的小屋内,却再也没有他物了!
我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灶台,灶台里还有一些柴火灰,灶台上则放了一口大黑锅,锅里掺了半锅水,看上去黑黢黢的;随手沾了一滴在手上,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腥味;碗柜里的碗倒还洗得赶紧,水缸里还有半缸水,看上去也还较为清澈。
看到这一切,我心里就纳闷了:这不就是一个小厨房么?为何贾婆婆却把它弄得神神秘秘的?莫非,真正的秘密,还在这屋子东北角的那一扇黑木门里?
我见那木门上照样贴了一个威武的门神,门的中间位置不仅有一个插销,同样也加了一把小铜锁。
看来,真正的古怪还在那扇黑门里面了。
于是,我又取出王队长给我的万能钥匙,小心翼翼地将铜锁打开了。
害怕那黑门里有暗器放出,所以我直接站在门的左侧,用右手将门使劲推开的。
当那扇黑门打开的时候,一道明亮的光线便从外面射进了屋子。
草,原来那门里根本没什么宝贝,那只不过是这个小厨房的一扇后门。
与那个后门相对的,居然是一座坟墓!
那座墓正中是一块巨大的石碑,碑上尽刻着些我看不懂的铭文,只从那几个疑似“清光绪二年”的碑文看来,这座墓的年代已经很是久远;另外,墓的左右二侧还有两头看上去栩栩如生的小石头狮子;那两头石狮是立在石基上的,从它们那威猛的神情来看,就好象在日日夜夜守护这座古墓一般。
在那坟墓右侧的不远处,长满了一棵棵参天的大树,还有一条小路,不知通往何处。
坟墓的左侧,则是一排排苍翠的斑竹。
抬头一望,则还能看见二楼的窗户。
看来,这扇黑门就是龙门客栈的后门了。
这时我也才注意到,这座两层楼的房子都是依山而建的了。
如果遇到个什么山洪爆发或泥石流之类的地质灾害,我估计这一幢楼都会被掩埋。
站在门口,也还能时不时地听到一些鸟儿的鸣叫,不过我并没有闻到一些花草的芳香。
相反,随着一阵阵的山风吹来,我还时不时地闻到一股股恶臭扑鼻而来。
草,眼前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再平淡不过的了,可为什么贾婆婆却搞得那么神秘了?
莫非她是在故弄玄虚?
因为黑木门的右侧还有一条蜿蜒的不知通向何处的小路,而且那边又时不时地飘来一阵恶臭,所以我就好奇地往那边走过去了。
还没有走得百十来步,那股说不出名的恶臭就变得愈加强烈了。
我寻着那味道,走到一处长满了杂草的草地前。
只见一只只绿色的大苍蝇“嗡嗡”地四处乱飞。
我估计那草里死了一只野猫或是野狗,于是在好奇的强烈驱使下,我就找了一根一米来长的木棍去刨苍蝇满天飞的那堆杂草;没刨多久,我竟刨到一个黑色的小布包,拣起来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有四只黑色的驴蹄子。
草,难道那臭味是从这驴蹄子上发出来的?
我不由得将那驴蹄子拿到鼻子边一闻,却什么味道也没有闻出来;相反,我取出黑驴蹄子的那个地方,苍蝇飞得更加的殷勤了。
看来,那死了的猫猫狗狗的尸体还在那黑布包的下面。
于是我又用木棍去刨土,可没刨几下,我特么居然刨出了一个骷髅头出来!那个骷髅头上面不仅有一丝丝的长发,还有些残留的烂肉,从它腐败的程度,和骷髅头眼洞里歇满了的绿苍蝇来看,这一定是一个没死多久的人的头颅!
哎哟我的妈,这一下可把我吓得是魂不附体啊,拔了腿就往那扇小黑门里冲。
可我还没冲到那门前,我竟发现那哑老头提着一把亮晃晃的砍刀从那门里走了出来。
此刻,他正看着我得意地奸笑着勒。
香蕉个扒拉,这回我是死定了么?
“嗨——哑巴大叔,这客栈后面的风光还很不错啊!对了,你猪排砍完了吗?你怎么到这后面来了?你是不是太辛苦了想来歇一会儿?或是你准备让我帮你砍上几刀子?”
我见那哑老头还没有举起砍刀,于是就拿着那根一米来长的木棍,壮着胆子在离他一米的地方站定,强作欢颜地跟他套起了近乎。
不过说过了这些话,我又有些后悔了——他能听得懂我的话么?能听得见我说的话吗?
我见那哑老头只是对着我一个劲地傻笑,好象还没有砍我的意思,于是我又慢慢地向那黑门挪动了几步。
也就在这时,那老家伙却忽然举刀,向我右脸劈来。
我肯定是早就做好了防备,因此他这一刀并没有劈到我脸上。
“大叔,我不就是跑到这后面来观赏一下风景,你干嘛砍我啊?”我一边躲闪一边寻找逃跑的机会。
可那老家伙似乎早就察觉到了我的企图,因此他拿着砍刀死死地堵在了黑门的正中央。
“伊伊——呀呀——”
那老不死的见我拿着一根木棍垂死反抗,好象格外生气,因此他又拿着砍刀,指着我的鼻子比划了一阵,大有要将我大卸八块之意。
“伊你二大爷的,咱们做个交易如何?”我见哑巴乱物了几刀,现在似乎又并不急着想提刀来砍我了,于是我摸出身上仅有的一张红色老人头对他比划道,“钱——可以买女人的干活,我把它给你,你拿去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你就当没看见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