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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现在不是改了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呀,你怎么也喝了这茶水了?”我看着陈文娟手中的杯子,又瞠目结舌地问了一句。
“我——我也是口渴得厉害!”陈文娟立即放下杯子,我见她脸色因为我的惊吓,竟变得十分惨白。
“没事的——我现在肚子一点儿也不痛,肯定死不了。”胡金刚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又安慰了陈文娟一句。
王队长接着说道,“都跟你们说了现在这水还不会有问题,尽管放心大胆的喝;不过到了晚上,可千万别吃任何东西,喝任何茶水或是饮料了。”
“到时候他们人来多了,给咱们来硬的怎么办?哎——可惜这次出来没背冲锋枪啊,这做警察的,没有枪在身上,心里就是不塌实啊。”胡金刚又颇为焦虑地道了一句。
“我已经启动了手表上的sos定位呼救系统,希望汤副队长能够根据他找到我们现在的位置——另外,如果晚上他们真要给咱们来硬的,咱们一定要想办法自保;一会儿饭来了先吃饭,下午都去房间里睡觉,养足了精神,晚上才好与他们周旋。”王队长又对我们交代了几句,我们纷纷点头答应。
不久,贾婆婆和哑老头就端出了两份红烧排骨,粉蒸排骨;本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无畏革命精神,我先尝了几口饭菜,待十多分钟发现没有异样之后,胡金刚他们才狼吞虎咽地动起了碗筷。
今天的饭菜倒很可口,我们都吃得十分舒心。
贾婆婆和哑老头见一直没有新客进店,等我们吃完以后,他们也端了一份红烧排骨,坐到小木门外慢嚼细咽了起来。
吃过了午饭,我们四人便上楼睡觉去了。
担心贾婆婆他们可能搞鬼,所以我们都是轮流站岗放哨,每人在关着的房门边站上一个小时。因为是在大白天,而且秋厢房内本身又有三张单人床,所以陈文娟也不跟我们避讳,倒在靠窗边的一张小床上就睡了下来。
一直到了下午五点三十分,基本上是每人睡了三个小时的觉,我们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待我们下楼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竟多了两辆越野车。
此时,一种不安的因素渐渐涌上了我的心头。
看到那辆熟悉的三菱越野,我知道,左飞和小平头他们回来了。
这就意味着贾婆婆他们的阵营又壮大了,咱们几人的危险又增加一份了。
“飞哥,夜长梦多,既然现在咱们人都到了,家伙也搞到手了,就赶紧动手吧,洪哥还等着咱们勒——”刚走下楼梯,准备去客栈外看看我们的大部队来了没有,我就听见小平头在汽车里嘀咕了一句。
“老妈子,你查清了吗,这几个人没什么背景吧?”左飞又甚是谨慎地道了一句。
就在这时,从另一辆金杯越野车里忽然跳下两个手持五四的墨镜男,他俩虎视耽耽地将我们四人围了起来。
“他们不过是几个收山货的乡下佬,能有什么背景?哼哼——他们已经下来了,趁此机会就将他们都收拾了吧!”贾婆婆一声冷笑,跟着就与左飞,强子从越野车里跳了下来。
“飞哥,这娘们长得很是水嫩,身材又这么霸道,能不能让咱兄弟几个先玩一会儿?”小平头从汽车上跳下之后,就举着一把五四朝陈文娟走来了。
草,原来这两个家伙上午是去江北搞枪的啊!
“你们想干什么?”陈文娟黑着脸问了强子一句,我则赶紧站到了她的身边,王队长和胡金刚也跟着向我俩的身子靠了上来。
“想干什么?哈哈,小娘们,当然是要你好好爽爽啊!”小平头一声浪笑,另外两个墨镜男跟着也就放肆地笑了起来。
我怀着颤抖而落莫的心将几个人打量了一番,面对四个黑洞洞的枪口,我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了;既然没了退路,我又何必再低声下气地求几个家伙放我一马了,于是直接摆出格斗的架势挡在陈文娟身前。
“小子,你还想螳臂挡车,以卵击石?”小平头见我拳头紧握,不由得又是放荡地一声大笑。
王队长怕我还没有出拳就成了枪下亡魂,于是在我背后小声地提醒了一句,“他们拿的是真枪,别冲动,咱们瞅准时机再下手!”
“飞哥,我们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干嘛把枪口对着我们啊?咱们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胡金刚望着左飞手中的那把五四,很没节操地说了这么一句求放过的话。
岂料左飞根本就不买他的帐,笑里藏刀地说道,“咱们的确没什么冤仇,不过你们今天栽在我们手上,只能怪你们自己倒霉——你们一定很想知道我那两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吧?哈哈,我一会儿就带你们去看看!”
第254章 都被捉了()
“飞哥,少跟他们废话,直接推进去阉了再说!”小平头强子一声狞笑,又大声朝屋子里叫了一声,“哑巴,赶紧把绳子拿出来,把这几个人给小爷绑了!”
“草你二大爷的,你敢动我们一下,老子马上让你身首异处!”我见小平头吆喝了一声,那哑巴立即就阴笑着抱了一捆绳子出来,情急之下我拿出折扇,准备背水一战。
妈的,心情太紧张了,我忘记了小倩根本不在扇子里啊;原本还想叫她出来吹点怪风,或是让天老爷打声雷,下点雨,吓唬吓唬这几个王八蛋,可现在看来,我这个动作简直让人笑掉大牙啊。
“身首异处?就用你那破扇子么?”强子哈哈哈地一声大笑,跟着就举着枪走到我身边,飞起一脚朝我小肚踢来;还好老子早有防备,用两只拳头奋力一挡,保住了自己的小弟弟不受伤害,不过脑袋这时却被那家伙用枪顶上了。
“小子,看你的拳头硬还是我的子弹硬?”强子左手揪住我的衣领,右手拿枪顶着我的太阳穴,非常猖狂地道了一句。
“你究竟想怎样?”陈文娟见小平头对我动了手,慌乱之中一个勾拳手使出,直捣那小平头下巴;小平头闻得耳边风声使来,将头微微一偏,跟着又是左手一推,右脚再往我身上猛烈一踹,我一个没站稳,擦着胡金刚的背部摔倒在地。
小平头见状,还不解气,枪口对准我的左腿就是“嘭”地一枪。
我只感到左腿一麻,一阵短暂的剧痛随即由枪击处传遍全身。
草,我特么的中弹了啊!
不过怎么没有流血呢?
0。01秒的诧异之后,我就回过神来了——我特么刚才拉翔的时候,把桂小梅给我的那个小布包放到我左边的裤包里了啊,刚才小平头用枪打我那个位置,恰好就在那裤包之上!一定是那阴阳镜暗中救了老子一命啊!
为了不让强子那王八蛋再给老子补上一枪,我当即甩掉手中的扇子,再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左腿,痛苦连天地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左飞他们见得我这个痛苦样,又十分狂妄的笑了起来。
有个墨镜男更是直接拿出了手机,狞笑着把我现在的狼狈相给录了出来。
“你们简直不是人,我跟你们拼了!”陈文娟见我受伤倒地,心中的情弦便被深深触动,她竟不顾一切地朝她面前的小平头扑去,很可惜她还没冲到那小平头跟前,就被那该死的贾老太婆给算计了;那老东西眼见陈文娟就要抓到小平头的后颈脖了,她竟将她右手的那根木棍朝陈文娟脚下猛掷而去;此时陈文娟的注意力全在那小平头身上,哪里会料到那死老太婆会从背后对她下黑手啊,所以很不幸地,她就随着木棍的落地而跌倒在地了。
王队长和胡金刚本来也跟左飞,还有另一个墨镜男干了起来,眼看着他们就要占据上风,夺了那两个混球的手枪;哪料就在这时,小平头忽然又冲天放了一枪,跟着就蹲下身子,用枪指着刚抬起头,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陈文娟的脑袋上,“都别动,再动我就一枪打死她!”
王队长和胡金刚见此情景,思想一犹豫,手下的动作一慢,很快就被左飞和墨镜男用枪柄砸在了脑袋之上,跟着也慢悠悠地往地上倒了。
我见小平头居然拿枪对准了自己的心上人,鼻子还不住地在她身上嗅来嗅去,情急之下我又一声大叫,“姑奶奶啊,赶紧出来救你家公子啊,再不来的话就只有给他收尸了啊!”
“哈哈哈——小子,你的姑奶奶究竟在哪里啊?我觉得你倒是挺有意思的啊!”强子半跪在地上,用左手捉住陈文娟的左臂,右手则用手枪顶在陈文娟的右太阳穴上。
与此同时,两个墨镜男开始用哑巴带出的绳子绑倒在地上还用手捂着头的王队长和胡金刚,看来这些王八蛋对他俩的下手还挺重的!
眼镜男左飞则手举手枪,虎视耽耽地盯着我们每一个人,若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我估计他就会给我们补上一枪。
而那个贾婆婆和哑老头,则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们。
“我呸,王八蛋,有本事你就跟老子单打独斗,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我假装痛苦地对着小平头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又无比挑衅地对他骂了一句。
我知道我们现在身处险境,一个个都如翁中之鳖了,只有拖延时间,寻求新的突破口,才是唯一的办法啊。
“单打独斗?你想多了,现在都讲究的是协同作战!”小平头对着我又是哈哈一笑,接着对哑巴吼道,“哑巴,先把那混球绑了,再把这小娘们也给我绑上,一定要绑结实点啊,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勒。”
“你杀了我吧!”陈文娟用凶狠的眼神瞪了小平头一眼。
从她那落寞的眼神之中,我竟看到了一种孤独的绝望之情。
哎,都怪自己太不强大,关键时刻却不能保护她!
此时我竟有一种恨天恨地恨自己的想法,情绪跟着就低落了下来。
哑巴诡笑着走到我身边,身子一弯,跟着就老练地口咬绳索,捉住我的双手,卖力地将我绑了起来,绑完了我之后,他又跟小平头一起,结结实实地将陈文娟绑了起来。
小平头见陈文娟眼中泪水滑落,用他的脏手在陈文娟下巴上一摸,又笑意yy地说道,“小娘子,别哭了,哥哥现在还舍不得杀你,只要乖乖配合地话,我养你个三年五载的也不是问题。”
“呸——”陈文娟只用一口唾沫代替了她的回答。
小平头却用手将脸上的口水一抹,接着又非常下贱地道了一句,“香,真特么的香!”
“你们还不动手,还在这里磨蹭什么?赶紧把他们押进密室!”贾婆婆见我们几人还倒在地上大眼瞪小眼的,她似乎就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对着那几个家伙咆哮了一声。
左飞跟着对他旁边的两个墨镜男叫道,“大肥,二肥,把这三个王八蛋给我推到密室去!”
“飞哥,你们先忙着,兄弟我去去就来!”小平头一声浪笑,跟着就扛上被绑了手脚的陈文娟,哒哒哒地往楼上走去。
“妈的,你小子迟早要死在女人手上!”左飞骂骂咧咧地道了一句,跟着就走到我身边,一脚朝我小腿踹来,“死猪,给老子起来!”
我则忍着身下的疼痛望着小平头的背影大叫道,“强子,你敢动我女人一根汗毛,我特么把你祖宗十九代的坟都要挖了!”
“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左飞狞笑着将我从地上提起,又对我们几人而道,“一会儿我让你们自己看着自己慢慢地死去。”
“左飞,我草你姥姥,草你十八代祖宗!”胡金刚被墨镜男从地上推了起来,跟着又大骂了几声,左飞却当他是在放屁一般,完全不将其放在心上。
我继续看着即将消失在眼里的小平头的背影,不住地掉着不争气的眼泪。
此时我好象没有注意道,一个黄色的小身影竟随着小平头的脚步,偷偷地钻到了二楼之上。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天老爷看着我们的悲哀,竟像是无能无力一般。
香蕉个扒拉,老子这么多年叫他爷真是白叫了!
“快走吧!别想了,没人来救你们的!”左飞见我不迈脚,跟着又一脚朝我屁股上踹来。
我见王队长和胡金刚都被他们给绑着双手往小木门里拖了,自己的心也完全凉了下来,这才踉踉跄跄地跟了进去。
待穿过我去打探过的那两扇小木门,站到那座坟墓跟前,我才发现,事情果然就像王队长所预料的那样,真正的玄机还在那坟墓里面!
只见左飞将坟墓左侧色石狮脑袋一扳,那个宽大的墓碑竟像卷帘门一样,“轰隆隆”地往上升起了。
草,原来我早上在喇叭花里听到的竟是这个墓门启动的声音啊!
第255章 真实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