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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拿出一个小红包之类的东西。
难道给我封红包?以前听别人说算命先生给人算命,遇到那种命运特别差的人不但不收钱,反而还要给对方一个红包,尼玛啊,难道老子的命运差到要他给我封红包的地步了?
“此乃避邪之物,也是贫道的一番心意,施主就请收下吧。”那道士十分虔诚地说道。
我接过那小红包,怀着激动的心情,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一看,哦,尼玛,里面果然装的是钱,拿出一看,66元人民币啊,这是啥意思,“难道是六六顺”的意思,就是保佑老子诸事顺利吗?
这命算得,不但不给钱,反而还得了66元,我该是喜还是忧呢?
老子的命真的有那么差嘛?!
尼玛啊,这是在21世纪啊,科技进步,医学发达,老子才不相信这些歪理学说勒,不过,他既然要给我钱,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吧,哈哈,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老子就不信那个邪了!
“施主,且要洁身自好啊!”道士见我起身,转身欲走,这次再没有拦我。
我揣上红包,骑上电瓶车赶紧扬长而去,虽然不知道他最后那句话的含义,却还是顺便把它装进了耳根子里。
忙完了一天的活,晚上回到我租住的出租屋,洗了一个凉水澡,然后躺到床上,竟然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可能是由于太累了的缘故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很有道理的,或许是我这两天想多了的缘故吧,我竟然在那天晚上梦到了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人。
我又去了她的514房,哦,尼玛,现在念这个名字,怎么还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呢。
她今天又穿了那件黄色的薄如羽翼的吊带睡衣。
“你怎么现在才来,人家等你很久了。”没想到,我刚一进门,她就揽着我的臂膀,在我怀里撒起娇来。
我将房门轻轻关上,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摸着她,居然是柔柔的,滑滑的。
哦,尼玛啊,里面还是真空的,太tmd刺激了。
“哎呀,你真是坏死了,一来就摸人家。”她躲在我的臂膀下,娇羞地说道。
“嘿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十分yd的笑了起来。
“看你昨天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还以外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勒,原来你是一个闷s男啊。”她挑逗地说道。
哦,热,居然能把老子与柳下惠联系起来,她真是太有才了!
“呵呵,我本来就是一个闷s男啊,你怎么现在才看出来了。”说着,我将她一把抱起,ri啊,大热天的天气,她的身上居然是冷冰冰的,我抱着她,虽然感觉上面有点凉幽幽的感觉,不过下面,感觉老早就要热爆了。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看来这话还是有一点儿科学依据的啊。嘿嘿,不管那么多了,先把送上来的白菜拱了再说。
“昨天为什么没有这么主动?”她眨着狐狸一样的眼睛,疑惑地问我。
“哦——那个——我怕。”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故意拖长了声调。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吗?”她紧紧地抱着我,偷偷地笑道。
“我怕我自作多情,到时候你跑到警察局去告我搞**,那我就完了啊。”热啊,分明是自己不中用,但是为了面子,我可不能那么说啊。
“哦,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勒。”她娇羞地说道。
“哪能呢,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一接到你的电话就飞奔过来了。”说着,我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脱自己的裤子。
“昨天下午你怎么不让我做这事?”我一边脱一边疑惑地问。
“哎呀——那时人家有点不舒服,根本就不想嘛。”她辩解道。
“哦,难道现在你就想了?”我y笑地看着她。
“恩,当然,特别想——怎么,你不来点儿前奏吗?”她迟疑地望着我。
尼玛,难道准备先让老子用嘴巴给她预热一下?真是个s货啊!她还真应了时下那句话“妹特思棒威——不走寻常路”啊。
“来什么前奏啊,已经受不了了。”我焦急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跳到床上,撩起她的睡衣,不过还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我又一x千里了。。。。。。
第7章 半夜美女来敲门()
我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哦,尼玛,内裤全打湿了,不对,刚刚明明已经把裤子都脱了,现在怎么裤子打湿了呢?睁眼一看,原来是“廊桥一梦”啊,不过这梦,怎么感觉如此真实呢?
肮脏的内裤贴在下身实在难受,我赶紧起床,将内裤扔进了洗衣池,重新找了一条换上。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12点38分了。
时间在滴滴答答的走着,经过了刚才那一系列的折腾,我竟然一时没了睡意。
虽然是六月的天,但是窗外的夜色还是有点黑。
一只夜不归宿的老猫,在我的窗外诡异的叫着,那叫声,就像一个婴儿的哭声,在这个深夜听起来,格外的毛骨悚然。
就在我还独自回味刚才的c梦情景时,电话忽又怪异的响起。
热啊,这大半夜了,谁还tmd睡不着觉啊,估计都是骚扰电话。
本以为那电话响了几声就会立即自己挂断,没想到它却没完没了地叫了起来。
我非常讶意地拿起电话号码看了一眼,哦,天,居然是那女的打过来的,难道她刚才也做了一个和我同样的一个梦?或者是说,她现在特别的想我?
“喂,大半夜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我装作没好气地说道,实际上你们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地激动,兴奋。
“呵呵,不好意思啊,你猜,我刚才梦见了什么?”她挑逗地问道。
“不会是梦见我了吧?”我装作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恩。的确是梦到你了!你再猜。”她似乎格外地兴奋。
“不会是梦到跟我睡到一起了吧?”嘿嘿,在夜色的掩饰下,我也是很h很暴力的。
“啊,你怎么知道,真是太神奇了耶!”她竟然尖叫了起来。
哦,太阳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你知道吗,我居然梦到跟你那个了!”她兴奋而又娇羞地说道。
哦,热,这话居然从她嘴里说了出来,着实让人吃惊。
“真的吗?我也是啊!”一听她这话,我立马来了精神,看来真的是心有灵犀啊。
“那你想不想和我那个呢?”电话那头,她小声问道。
哦,尼玛,这等好事,不想才怪勒。
“想啊!”我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好,那你现在到我住的地方来找我吧。”她居然这么说。
哦,太阳啊,她住那地方,离我现在睡觉这地方,还相差甚远啊,打的过去的话,恐怕都要四五十分钟。
“好像天有点晚了,明天晚上行不?”虽然很是鸡动,但我还是很理智的,这么大半夜的,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勾引老子,然后趁老子睡着的时候,再把老子的肾偷偷割了拿去卖了。最近在网上就听说过这样的案子,也是说哪个美女半夜约人去她家里打p,结果p还没打成,约p那男的就在昏昏沉沉之间被人把肾给割了,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老子还是要提防着点儿。
“就知道你不敢来,胆小鬼。”说完,再不容我分说,她挂掉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
几十分钟过去了,还是睡不着。
想她想得厉害啊。
尼玛,老子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难道这就是恋爱的信号?
实在没办法了,拿起电话,给她打个电话过去,哦,尼玛,怎么还是说空号勒,这y的还没有把我的号从黑名单中取消啊!热!
“喂,是不是想我了?”没想到,我刚放下电话,她又打了过来。
难道,她一直就在等我这个电话?
“这么晚了,你都还没有睡着?我都翻二觉了啊。”我故意懒散地说道,我得装作毫不在意啊。
“切,骗鬼勒,你刚才不是在给我打电话吗?”她问。
哦,尼玛,居然被她发现了,真是太难为情了。
“哪有哦,你看错了吧。你那个号码明明是个空号,我怎么会给你打得过来。”我一时心急,竟说漏了嘴。
“呵呵,不打自招了吧,你要是没给我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我那个号是空号?”她问。
“哦——那是前两天给你打时那么说的,你是不是把我的号拉黑了?”我问。
“没有啊,可能是手机卫士把你的号码给拦截了吧。”她淡淡地说道。
“哦,原来这样。”这样的事情,其实以前我也遇到过许多,打电话给客户叫他们下楼来取件的时候,它们的手机卫士就把我们当推销保险的,直接列为垃圾电话了,因此一打过去就说“你拨的号码是空号”“你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之类的,这个我也见惯不惊了。
“说,是不是想我了?”她语气一转,迫切地问道。
哦,尼玛,好像我们又没确定恋爱关系,她咋就这么直接而赤裸地问我呢,貌似我都还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呢,这么问是不是太唐突了。
不过说老实话,我还确实有点想她的啊,尤其是想她那火爆的身材啊,戛戛。
“啊——这个,有点不好回答。”我人字形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偷偷乐道。
“切,想就想吧,还忸忸怩怩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她显得很是不以为然。
看来,她倒是个恋爱高手了啊,我的心思都被她摸透了。
“嘿嘿,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但却是个纯情小chu男啊。”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也给了我黑色的胆子。
“那好,你现在过来找我啊。”她说。
哦,尼玛,这么晚了,又叫老子去找她,恐怕不只是约个p那么简单吧?难道她真是“割肾党”的?想到这里,老子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现在一点多勒,我这里没有出租车。”我撒谎道。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就怕还没有钻到牡丹花下,就被阎王给收了啊,老子不得不提防着点儿。
“你骑车过来呗,你不是有电瓶车么?”她的脑袋倒是挺灵活的。
“啊,电瓶车现在还在充电勒,没有充够电,中途会熄火的,根本就跑不到你那里来。”我继续撒谎道。虽然有些冲动,但是理智还是有的,克制啊,克制。
“那——一会儿我来找你吧!”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说。
“你一个人吗?”我有些鸡动,看来有点不像是“割肾党”的啊。
“废话,难道我还找个姐妹过来,跟你玩双飞啊。”哦尼玛,太刺激了,看来她真是下面痒得厉害了,不是“割肾党”啊!这下老子放心了。
“哦,那好吧。”虽然鸡动,但还是得蛋定啊。
“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一会儿打车过来。”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于是,我就把我住的地址告诉了她。期间,我们并没有挂电话,而是跟她继续yd地说了一些少儿不宜的话。
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房门突然“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难道她过来了?不会这么快吧?”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我说出我的地址后,才10多分钟时间啊。
“是你过来了吗?”我在电话里头问。
“废话,开了门你不就知道了。”
“怎么这么快?”
“正好就在你们这附近跟朋友喝夜啤勒。”她道。
我听她这么说,也再没有了丝毫的怀疑,于是穿起短裤,拧亮了电灯,打开了房门。
果然是她,正站在我的出租屋门口,拿着电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这个晚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脸蛋甚是白静。
我害怕她有什么同党之类的,一把将她拉进房门,然后重重地将门关上。
“干嘛这么猴急,今天晚上我都是你的,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臭臭的难闻。”说完,她挂上电话,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尼玛,虽然有些芳香,但是她的嘴,怎么感觉那么冰凉。
我忽然想起白天在天音寺外的大树下的道士说的一句话,“施主,要洁身自好啊!”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今天晚上这个p还不能打了?
切,管他那么多了,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又不是我去勾引她的。
想到这里,我也就心下宽松了许多。
“宝贝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