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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了个小哥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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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把手罩在他脸上,把他推开说:“我考虑一下。”他立刻开心的笑起来,还故意大声说:“高兴姐最好了。”引得大家纷纷回头看。

    “闭嘴。”我低吼,看到了我们的楼层,恨不得拿包挡着脸挤下电梯,而他像个吃过的口香糖一样粘着我,还替我挡开拥挤的人,甩都甩不开。

    上午我检查了他们俩的工作,果然如他所说,他们几乎把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今天只要分别和不同的供应商沟通做排期,安排工作和交付时间即可。中午有了些时间,我和张闷儿、苏沐言一起吃饭,随口问道:“你们这个做的挺好,不太需要我检查什么。昨天一天做这么多,他们加班到几点?”

    “我还好,干到3点就走了。”张闷儿吃着饭说,“这小子就不知道了,你看这些大部分都是他整理的。他晚上说有点事出去一趟,过了好久才回来,也不知道上哪约会去了。”

    我听了呛了一口饭,下意识看了眼苏沐言,发现他正在对我坏笑。我接话道:“可能家里有事吧,再说他也没耽误进度。本来就是下班时间,他还是回来加班了吗,做这么多挺好的。”

    “高兴姐,你这也太偏心了吧,我也做了很多哎。可是我加班的时候,你怎么不许我先去跟女朋友约个会再回来呀。”张闷儿愤愤不平的抱怨。

    我敷衍道:“你那个约会得大半夜才回来,有那功夫早就做完了。你那是不会分配时间,再说你们俩不是也看上午夜场电影了吗,你肯定没少占人家便宜。”

    张闷儿翻了个白眼说:“她是我女朋友,怎么叫我占她便宜呢。讨厌。”说完他故意双手叉腰,撅着嘴表示有情绪了。

    苏沐言在一旁看热闹,我只好安慰道:“好了,我告诉你实话吧,我最疼你了,所以想让你陪我加班,好了吧。乖,别闹。”

    “这还差不多,不过高兴姐,我可是名草有主了。”他傲娇的看着我。

    我嫌弃的挥挥手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是是,小的不敢觊觎。”

    苏沐言笑出声,拍拍张闷儿肩膀问:“你确定你找的是女朋友不是男朋友?”

    “你给我死开。”张闷儿狠狠戳了苏沐言的胸口一下说,“就是找男朋友也不找你。”

    他们俩在咖啡厅打打闹闹,我赶紧制止:“别闹了你们俩,大家都看你们。”

    “高兴姐,你很在意别人的目光。”苏沐言说,“早上在电梯也是,我跟你说话,你却总看别人。”

    张闷儿接茬道:“你可不知道,高兴姐那个心眼真的是很小,谁说她一句不好她都会难过半天,就连客户毫无根据的斥责她都会丧么搭眼的一整天。别说说他了,就是有人大点声音跟她说话,她都会吓一跳。”

    “我哪有这么怂啊。”我反驳道,“我们是个体也是社会的一部分,当然要在意自己的形象和别人的目光了。”

    “我就不在乎,别人爱怎么看怎么看,我自己高兴就好了。”苏沐言理直气壮的说,“我觉得自己什么都很好,什么都有,我从来不嫉妒别人。”

    张闷儿若无其事的接了一句:“你本来就不需要嫉妒啊,你本来就什么都有。”

    苏沐言似乎不在乎张闷儿语气中酸酸的味道,欣然点头承认:“是啊,而且我领导又这么好。”

    我笑着捂住他的嘴说:“你少来。”

    张闷儿吃醋道:“高兴姐,我和沐言谁好?”

    “啊?”我一愣,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你们俩都很好啊。”

    苏沐言也突然来了兴致,好奇的追问:“不行,必须选一个。”

    我无所适从的看着他们俩,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说谁都不合适。一个是相处多年配合默契的忠诚下属,虽然嘴贱、爱偷懒,但是细心、体贴;另一个是帅气阳光的小奶狗,嘴甜、讨喜,工作能力强,人情世故做得很好,如何看来俩人都是非常适合做公关的孩子。

    “高兴姐,你心里有答案了吧。我知道你可能顾忌和张闷儿相处时间长而害怕伤害他,那你就说最喜欢他好了,我心里有数。”苏沐言笑嘻嘻的说。

    这下好了,无论我说是谁都会变成实际想选他。我笑着摇摇头,这个问题看起来没必要回答了。张闷儿佯装生气的看着苏沐言说:“你耍赖。”对方则非常欠揍的对他做鬼脸。

    我赶紧拉住他们俩说:“别闹了别闹了,晚上下班早的话,咱们就开庆生局吧。”“太好啦。”二人异口同声,接着还不忘得意的击掌庆祝。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吵吵闹闹的,下午的工作时间就过去了。我给杜明兖发微信问他怎么样,他也不回复,可能还在忙吧。我也不好打扰了,就索性和张闷儿他们出去开什么庆生局了。我让苏沐言选地方,结果他把我们领来三里屯一家非常火爆的夜店。

    张闷儿无语的看着三层楼高的霓虹招牌问:“沐言,怎么也不吃饭就直奔主题啊?”

    苏沐言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拉起我的手往里拽说:“现在都八点多了,再晚就没有好位子了。”

    我很少去夜店,这一路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我脑仁直疼,舞池瓦蓝瓦蓝的灯光照的所有人像阿凡达一样,dj在最远处有一束明亮的光打下来格外清楚。

    周围三三两两的站了很多少男少女,女孩子们都穿着吊带、连衣裙什么的,好像外面根本不是冬天一样。整个夜店里唯一穿着西服外套包着自己的就只有我,我连忙脱了外套。

    苏沐言熟门熟路的把我们拉到舞台正中位置的一个卡座,其他位置都已经座无虚席。趁张闷儿看着满眼大长腿兴奋地时候,我拉着苏沐言在他耳边扯着嗓子问:“你定了卡座?”他随音乐有律动的摇晃着身子,一边点点头。

    “开卡座得多少钱?”我有些尴尬的问。他冲我笑了笑,双唇贴在我耳边说:“我有认识人,不用花钱。”我这才放心,不然我真是担心这一晚会喝掉我半个月工资,那我的生活质量下降就会直接导致杜明兖的冷嘲热讽和唉声叹气。

    他把酒单递给我,让我看喝什么。我一翻开酒单,倒吸一口冷气,这比洲际的行政酒廊还要贵得多,完全超出我的负担能力。我现在看来老邪的酒吧可真是物美价廉,良心经营啊,我再也不说他是奸商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合上酒单说:“这里你熟,你来吧。”又咬咬牙加上一句,“给我来点烈的。”如果不给自己灌醉了,我想我结账时候的样子一定会很丢人。

    张闷儿也让他看着办,他招手找来服务员,说了一串英文酒名之后,服务员扫了一圈我们三人,心中了然什么一般冲苏沐言点点头便走了。音乐太吵,鼓点就像敲在我耳骨上,我根本听不清苏沐言究竟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我们的酒上来,他们俩一人一杯喝的纯威士忌,而我是一杯白水一样的液体。我好奇的喝了一口,辣得出乎意料,甚至呛了一口,苏沐言早有准备一样递给我一张餐巾纸。我擦了擦嘴,问他:“你给我点的是什么?”

    “这是这里的特色,叫战胜二锅头。”苏沐言说完,张闷儿毫不留情的嘲笑我囧相。

    我擦了擦嘴,想要跟他们俩换,可他们都端着酒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们碰杯,大口喝了一口,心想赶紧喝完得了。

    “苏沐言,你可真够坏的。今儿高兴姐才挺你,你晚上就这么整她呀。”张闷儿起哄道。我刚喝完正在擦嘴,辣得我脸瞬间就红了:“是啊,真是白疼你了。”苏沐言凑到我耳边说:“高兴姐,你可是误会我了。我看你最近太累了,想带你放松放松。你想要烈的,就敞开了喝吧,我送你回家。”

    我摆摆手说:“我没事,我自己能回去,你喝你的吧。”

第31章 只要有一个人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放弃(二)() 
夜店里轰隆轰隆的音乐震得我心脏难受,我微微皱着眉头,很不适应这样的环境。有的时候不太清楚为什么有人会来夜店谈事情,这里根本说话都听不清楚,又怎么能说清楚事情呢。

    当我望向舞池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里不需要说话,人们只需要在这里发泄就好。有的女孩使劲跟着节奏甩着头,有的男孩跟着节奏别别扭扭的晃动身子,更多的人是贴在一起,无论是面对面也好,还是一个方向,他们在这里寻找肉体的欢愉来补偿生活给他们的空虚。

    这里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似乎拿到沉重的门外是现实,而在这里,巨大的音乐和恍惚的灯光,人们听不清、看不清,只体会他们想体会的情感,愤怒也好、悲伤也罢,在这里没有人会计较,也没有人会对你的负面情绪指手画脚,反而想钻空子,成为那个填补空虚的人。

    张闷儿多半就是这么想的吧,他此时跃跃欲试的看着舞池里红蓝绿女。苏沐言指了指舞台怂恿他去猎艳,他像是脱了缰的野狗一般冲了进去,张牙舞爪的扭起来。

    我看他难堪的舞姿和陶醉的神情,忍不住笑起来。这时苏沐言向我伸出手,请我去跳舞。我把我的空酒杯放在他摊开的手掌上说:“来一杯甜一点的,谢谢。”

    他拿着酒杯,递给路过的服务员,并又为我点了一杯,之后把自己的酒推到我面前说:“现在人多,酒可能要等下,先喝这个。你也不跳舞,不喝点东西,那不是很无聊。”

    “我不会跳舞,我四肢不协调,平衡感很差。”我扯着嗓子解释说,“我不行。”

    苏沐言的脖子和肩膀都随着节奏晃动,然后看着我,叫我跟他一起学。只是很简单的晃动上半身和脖子,我也跟着做起来,做的有点不伦不类,越做越怪,自己觉得有意思,哈哈笑起来。我根本无法控制好自己的身体,跳舞是件好难的事情,杜明兖真的很了不起。

    想到杜明兖,我把苏沐言哄去舞池去玩,自己拿出手机看到微信里没有任何未读消息。今天一天他都没与回复,平时他拍戏练舞,在结束之后会都告知,所以我也没有很担心。不过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一点音讯,加上他又要和小姨夫谈判,我不禁有些担心。

    这里越来越热,喝了酒脸上火烧一般,我穿着丝绸之感的衬衣,袖子已经被我挽到大臂,领口也解开了两个扣。燥热让我更坐不住了,我的不安越来越明显。

    “高兴姐,怎么又皱眉头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苏沐言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身边,见我摇头,半倚在桌上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这时我看到隔壁高脚台边的小姑娘频频回头看我们,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岔开话题说:“很多小姐姐在偷看你,好不容易来了,你还不好好玩一玩。”

    “我在玩呀,我在陪你玩呀。”他不听,喝了一些酒,脸颊绯红,双眼半睁着看我说,“我觉得你很不一样,很有趣。”

    他的话令我面红耳赤,我很少会听到当我的面这么直接夸赞我的,而他说了很多次。让我再不要误会吗?我瞧了瞧那双星星眼,一闪一闪的望着我,在这个五彩缤纷的花园中却独独望着我一个人,我有些动容,我可能没有误会吧?

    这时蹦的满身是汗的张闷儿也回来了,他气喘吁吁的坐在我另一边,拿起酒就灌了下去,还嚼着冰块,脸颊惹得紫红紫红。

    “高兴姐,很热吧,咱们出去透透气吧。”苏沐言看他回来了,反而拉我走出夜店。张闷儿也想跟出来,却被他留下看位子。

    夜店里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成群结队的往舞池涌,卡座和高脚台之间的空隙很狭窄,苏沐言拉住我的手,走在我前面劈开一条路。

    我喝的有点上头,晕乎乎的跟着他,加上本来灯光昏暗,我也看不清什么,脑子也反应不过来,就闷着头跟在他身后。

    来到外面,迎面一阵冷风像是迎面一掌拍在我脸上,顿时我觉得自己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用最后一点意识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要摇晃。苏沐言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递给我一块话梅糖说:“你试试,能不能好点。”

    我含着话梅糖,缓了一会儿,清醒了一些。他又问:“刚才看你忧心忡忡的,怎么了?”

    我仰着头,想了想说:“没什么,今天没有和一个朋友联系上,有点担心。”

    “需要我陪你去找下吗?”他关切道。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杜明兖的身份还是不要被人知道的好:“哦,没事的,他有一堆人照顾呢,可能有事耽搁了吧。”他没再问,安静的点起一根烟,站在我身边吐着烟圈。风吹在我额头,我感觉头胀得要爆炸一样。我双手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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