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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嘲的笑笑,觉得当时吃醋的自己很可笑。很奇怪很多误会,都是在感情结束后,两个人才能够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化解。虽然不能够抹去当初的不愉快,更不会破镜重圆,但总是能让心里对待那段过往更加包容。
他发现我留意到他的戒指,摩挲着戒指说:“她啊,跟我同岁,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双大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我。在她眼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是她的全世界,她愿意给我她的一切。不像你,怎么都靠不近,忽冷忽热的让我捉摸不透。”
我赞同道:“所以我们不合适,你现在体会到了。你就该找个全心全意对你的人,她可以放弃一切也要和你在一起,而我已经没有这样的冲动和勇气了。年轻,多好。”
他不耐烦的嘟囔:“又来,又拿年纪说事。”
我喜欢性的呼噜呼噜他的软软的头发说:“无论如何,你好就行。”
这时服务员进来问我们要点酒吗,我们异口同声地拒绝,然后相视一笑。想来他很珍惜他的女朋友,这么一个吃饭从来要喝点酒才有情调;喜欢泡夜店释放压力的人来说,他算是收敛心性,淡出江湖了。
真好,我打心底替他高兴。因为我喜欢过他,狠喜欢过,我的祝福才由衷。无论曾经是幸福还是痛苦,我都希望他一切顺利,万事胜意。工作成了好,败也好,因此得知他安好,就够了。
我们又说起项目,聊了很多他的想法和项目细节。想着原来他吃饭都不肯我提任何工作相关的事,如今却也能应对这种饭局。
他问道:“为什么代言人你不选杜子轩?别跟我说你那一套公关口白。”
我笑起来:“被你识破了。当然是因为拿不到资源。当时找杜子轩合作的时候,正赶上他被爆出落榜的事情,严重影响了他的形象,也有很多品牌怕被殃及,更换了代言人,或者撤资。而我们铤而走险的继续合作,他们当然是积极主动的配合,所有艺人资源都是想谈什么谈什么。”
他接过话:“如今他比过去更火了,你就谈不下资源了?”
我苦笑着缓缓点头:“陆谦可是个快成精的商人,跟他做生意沾不得半点便宜。”
苏沐言表示理解,举起茶杯,敬了我一杯。
吃完饭,他坚持要自己结账。在餐厅门外,他很自然的替我披上外套,邀请我随他去公司拿样品。我想着早些拿到,早些改方案。随他走到车门口,想起来之前以为这顿饭要喝酒,所以特地没有开车,在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通知了赵默来接我。
苏沐言为我打开副驾驶的门,我扶着车门说:“沐言,太晚了我跟你去公司不合适。你方便明天发快递把样品寄到公司吗?”
他点点头,关上门失落的说:“这么早回家,可惜了今儿穿这么性感。现在想想,我真是亏了。”
我看着他欠揍的表情,抬手假装要揍他,他往后一躲,我刮了他的鼻子一下说:“没点正形,赶紧回去陪女朋友吧。”
他看着我的一双笑眼,神情很复杂,我似乎能有些体会。如今和他还能这样说说笑笑,心里不免唏嘘,离开时也一定会不舍,多少会为过去的分开而遗憾,又掺杂了一些想和好的冲动。但是我们相视无言,谁都没有多说一句僭越的话,这段重逢到此恰到好处。
“高兴。”赵默从路边走过来,叫了我一声。我向他招了招手,和苏沐言说了句“回头见”,便跑向他。
他伸手扶住跑过来的我,帮我紧了紧大衣的领子,又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在我脖子上挡住一字肩礼服露出胸前的皮肤。他在转身带我离开前又特地看了一眼苏沐言,我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苏沐言只是看着我们微笑。
上了车,赵默表情很严肃,皱着眉头不说话。
“怎么了赵默?”我问道。
他问我:“今天你说见客户,客户就是他?”
我知道说这是巧合有些牵强,如果是苏沐言或许会生气,但赵默一定会理解。我坦然点头:“是他。我也没想到我们会这样见面,他就是我说的拿不下的客户。”
“你们一直联系?”他冷着脸问。
我没在意,望着窗外的街景,回答:“没有,只是工作。”
“高兴,能不能不接这个工作?如果你担心业绩,我给你介绍别的客户。”
我回头看他,难以置信的说道:“赵默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不理解呢?因为他是我前男友?你应该知道我在工作上是专业的,而且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他对我的问题避而不谈,反问:“这几天你给我妈回电话了吗?婚期的事情跟叔叔阿姨商量了吗?”
我不高兴的说:“没有。”
他问:“为什么?”
我不理解他今晚到底在生气什么,他明明不是这么情绪化的人,而且对待工作和生活,他应该理解我,这两件事是同等重要的。我有点生气道:“我这两天焦头烂额的,你清楚的啊。”
他冷笑:“就忙他的事?”
“赵默,”我感觉到他无理取闹,他为何这么敏感,“你怎么回事,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我今天才知道他是我的客户,如果早知道是他我就”
他抢过话:“你就不接了?那现在为什么不能不接呢?就当丢了这单,不行吗?”
“不行。现在3月了,第一季度就快结束了。之前我手里的单子已经给了助理,我这个月无论如何要签下这一单。”我回答。
他一脚刹车将车停在马路边,怒道:“你把你手里的月费项目给了那个助理?就是那个想转来你们组的那个人?”
“是。”
他叹口气说:“不是说了不要用她么,为什么还这样?这是职场,不是福利院,你不能一直心软,好心泛滥啊。”
“赵默。”我被他激怒,“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在努力的做到更好,不仅在做事,也在做人。我希望你理解。今天天气挺好的,我想一个人走走。现在离我家不远了,你不用送我了。”说完我下车,毫不停留的大步往前走。
第88章 无论曾经,只愿你安好(二)()
我很快就拿到苏沐言寄过来的样品,着急了一帮95后的实习生,让他们适用,并整理一些想法给我,邀请他们一起参加头脑风暴。我让张闷儿买了很多零食放在会议室,这两天就一直和一群实习生呆在里面,想出新的点子之后,我和张闷儿配上传播方案,变成完整的方案。
经过2天2夜的封闭修改,我让张闷儿把方案在下班前直接给客户发过去。老板看我这两天这么拼命,等张闷儿发了方案之后,叫我们所有人立刻回家休息。
回家后,我意外的看到杜明兖。他从美国回来之后,似乎小姨夫抓紧最后的机会,给杜明兖排了满满的行程,他到处飞去参加各种综艺节目,我们也很少清醒的见面。
“难得啊,今天在家。”我走到冰箱前查看,笑着说,“还有一块牛肉,做牛肉汤吧。”
他走到我身边,替我扶着冰箱门说:“昨天量身高,我长高了5厘米,现在已经180了,都是你的功劳。”
我抱着冻牛肉,直起身子跟他比了比身高,我头顶都没能碰到他的下巴,不知不觉的他竟然这么高了。不过话说回来,确实很久没有叫他“柯基”了。
他接过牛肉,放到微波炉里解冻,然后把我推出厨房说:“牛肉汤要过油吧,油烟太重,你在外面指挥吧。”
我笑着答应,坐在高櫈上,指挥他做饭。他一边忙,一边跟我聊天:“这两天你天天凌晨才回来,在忙新项目吗?”
“是啊,今天交了方案。这个客户虽然苛刻,遇到了点困难,但是好在应该都解决了。”我帮他摘菜说,“对了,这个人你还认识呢。”
“我认识?”他好奇地问,“就是那个非要你回国比稿的客户?谁啊?”
“苏沐言。”我幸灾乐祸的说,“真没想到,被老板死活要开除的实习生,竟然成了客户。我还没跟别人说,特别想等项目拿下的时候,这件事情板上钉钉了,再看老板的表情。”
他低着头洗菜,接过我摘好的菜继续洗,抬眼看我眼,好笑的说:“你也是挺坏的。”
“你可不知道当时我为了保住他,跟老板和客户周旋了多久。”我用一颗青菜指了指窗外说,“多亏我在金狮奖项目上写了他的名字,他才能成为客户。”
他撇撇嘴听我自夸道:“不过他还是很有才华的,当初我没看错他。前两天他在批评我的方案的时候头头是道,我都无力反驳。现在这个新产品的目标用户都是95后,对了,你听没听过啊。”说着,我又和他探讨起来新产品的特点,原来他还真是潜在用户,讲得几个点都是我们整理出来的。
“可以啊,明兖。”我赞许的摸摸他的头发,如今他的头发已经长了一些。
“有时候你可真得好好了解一下年轻人的心理,你会发现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很多面的,就像你能包容我的梦想不是艺人,你能看到我的多种可能,这应该是你的强项啊。”他说着,眼睛里好像汇聚了星辰大海,在他眼中映出的我,都变得闪耀起来。他说:“你很适合这份工作。”
我频频点头:“小朋友挺会聊天啊,马屁拍的正是地方,我很受用。”我坏笑着刮了他的鼻子一下,趁他不注意顺势又一抬手向上抬了他的下巴一下。他经常被我这样捉弄,却始终躲不过去,气呼呼的瞪着我说:“别再说我小朋友,你这么幼稚。”
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苏沐言的电话。我也不避讳杜明兖,接通电话,他通知我这次方案很顺利的通过了,而且他们老板非常满意。
“高兴就是高兴,一点就透。”苏沐言在电话那头捧道,“明天来公司开会吧,以后我们要经常见面了。”
我被夸的飘飘然:“那是自然。回头见。”我电话还没挂断,杜明兖已经热了油锅,二话不说把焯好的牛肉下锅。牛肉上的水没吸干,“刺啦”一声巨响,顿时滚烫的油滴四处迸溅,他本能的双手护在脸前。
“明兖!”我把电话放在一旁,赶紧顺手拿了锅盖冲过去盖上,油花还在锅中乱蹦,被锅盖封在里面,透明的锅盖一下被油花覆盖。
我仔细检查杜明兖的胳膊,他穿着短袖,护住了脸,胳膊上却烫出了几片殷红。“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以后你别进厨房了,老老实实在一边等着。”我怒道,说着话还在检查他其他地方有没有烫伤,看胳膊上烫出小水泡,又心疼不已,“烫不烫啊,疼了吧?”
我关了火,拖着他来到水池边,打开凉水替他冲洗,目不转睛的盯着伤口。我从橱柜里拿出酱油,我记得妈妈曾经说烫了就抹酱油,我也没管太多,拿出酱油倒在手中,叫他关掉水龙头,轻轻抹上。
抹酱油的时候,他疼得“嘶嘶”吸着冷气,我放缓动作,凑近替他吹吹气。几处烫伤都弄好之后,我又用手扇风,怕酱油滴下来:“你先凑合呆着,我出去买烫伤药。”
一天头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我问道:“怎么了?还有哪烫到?”
他指了指脖子,他脖子与锁骨连接的地方也有一片红,我没有注意到。我正要再倒酱油,他拉住我的手说:“不用抹了,酱油没用的。”
我着急的问:“那你等我去买药。”
他没有松手,一用力把我拉到面前说:“你先给我吹吹吧,很疼。”
我也没多想,关心则乱,我慌了手脚,这一下子烫了4处,他细皮嫩肉的很容易留疤。我不敢怠慢,立刻凑上去小心翼翼的吹了吹。他忽然捏着我的下巴,快速的轻啄了我的撅起的嘴,得意的看着我。
我立刻推开他:“你有没有事啊。”
“咦,真的不疼了。”他一脸天真的看着我说,“不用买药了。”
我哭笑不得:“你怕是烫傻了吧,等着。”我拿起外套,顺手把电话揣进兜里,跑出去买药。
晚上帮他上好药,他借机说不能碰水,要我给他洗头。我只好答应道:“你还真是有心了,为了洗头,什么借口都不能放过。”他摇头晃脑的脱了上衣,跑去卫生间放水。
这一闹,我们就像之前一样自然,我也乐得美国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第二天去苏沐言公司开会,老板和张闷儿也接到了签合同的通知,随我一同前往。当他们在会议时间到一身棕色格子西服的苏沐言时,惊讶的合不拢嘴,不约而同的看向淡定的我。我满意的看着他们俩吃惊的样子,冲苏沐言挑了挑眉,他低头笑起来。
签完合同,苏沐言给我们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