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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隔离开来。
白艳芝从手中的爱马仕手包里翻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不等贺天华开口,她就对着电话吼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医院?是应酬重要啊,还是儿子重要啊?我可提醒你,圣杰是你唯一的儿子,但公司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就是谈再多的生意又怎样?赚的钱也到不了你腰包”
“行啦,这里是医院,你讲话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贺纪玉琴推门而入,打断了白艳芝歇斯底里的咆哮。
“大嫂,你怎么来了?你今天不是要去你母校参加校庆并进行演讲吗?”白艳芝僵着脸,极不自然地笑了笑,她没想到贺家的女主人会来,连忙挂断电话,下意识地把拿着手机的手背到了身后。
方思然一见贺纪玉琴,连忙站起身,叫了一声“婆婆”。
贺弘逸看着方思然的侧脸,除了他这个丈夫,她叫谁都很顺口。
“我是看着圣杰长大的,他对我来说和自己儿子没什么区别,听说他住院了,我自然要来看看。”贺纪玉琴向病房里间看了一眼,见贺圣杰睡得很熟,稍稍安心了一点,转身看向贺弘逸,问道:“医生怎么说?”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还要留院观察一晚。”贺弘逸回答了母亲的问题,斜睨了白艳芝一眼,又补充了一句:“他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
贺纪玉琴点了点头,走到方思然身边,扶着她的肩膀示意她与自己一起坐下,关心地问道:“刚刚吓坏了吧?”
这句话是一语双关,一是指贺圣杰生病住院,二是指白艳芝撒泼放刁。可方思然没听出来,她只想到了第一点。
向贺圣杰看过去一眼,她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没事,只要小叔没事就好。”
这一声小叔,听到两位长辈耳中,是完全不同的反应。
少在那儿惺惺作态了,白艳芝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贺纪玉琴却是眉开眼笑,她擅自将方思然的话理解为对丈夫贺弘逸的认可。这下她总算可以放心了,看来这小两口相处得非常好呢。
“我让圣杰送去的汤你喝了吗?”贺纪玉琴握住方思然的手,这个儿媳她越看越喜欢,“我是算好了时间让他去的,想你回门回来刚好可以喝。”
“汤已经喝了,真的很好喝,有时间我也想学学,不知道婆婆有没有时间教我。”方思然看着贺纪玉琴的手,好温暖,这就是母亲的手,和她记忆里自己母亲的手一模一样。
“好啊,只要你想学,可以随时来大宅这边。”贺纪玉琴这下可高兴了,她以前曾想在贺弘逸之后再多生个女儿,可惜未能如愿。
她看了一眼自家那个面瘫的儿子,有点担心的问道:“在你舅舅那边过得怎么样?弘逸没有失礼的地方吧?”
“我”贺弘逸从来不会对母亲说谎,他想告诉她,自己根本就没去。
“和舅舅一家人吃了饭”方思然抢在贺弘逸之前,很有技巧地回答了婆婆的问题,“他也没做什么失礼的事”
因为他根本就没去。硬生生咽下后半句话,她这么说也不算对婆婆说谎了。
当着外人的面,她不愿贺弘逸被婆婆训斥,她更不想给白艳芝机会对自己和贺弘逸的关系说三道四。
无意中与贺弘逸的目光相对,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方思然忍住瞪他一眼的冲动,立即扭开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又在误会她的一番好意了。
贺纪玉琴是什么人,她一眼就看出回门这件事另有隐情。不过,既然方思然愿意给自家的蠢儿子留面子,那她这个做妈的总不至于不明事理地拆台吧。
她灵机一动,笑着拍了拍手,向儿媳提了一个建议:“对了,不如这样吧,明天你和弘逸就回大宅这边吃晚饭,正好圣杰也出院了,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道菜。”
“可以吗?”方思然有点不敢相信,她很向往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一起吃饭,只希望千万不要像舅舅家那种气氛才好。
“有什么不可以的,其他的事都交给我,明天你就负责把我做的菜统统吃光。”贺纪玉琴开心极了,给了儿媳一个大大的拥抱,也不过问儿子的意见,就把这件事给定下来了。
贺弘逸对母亲心血来潮和独断专行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之所以不反对,是因为他觉得带方思然去大宅那边熟悉一下环境也好,虽然她只是名义上的少奶奶,但总不能连婆婆家住在哪都不知道吧。
更何况,就算他想反对,贺纪玉琴也不会听他的。
既然如此,他也好好地表现一下吧。
“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告诉妈,让她做给你吃。”贺弘逸亲昵地拍了拍方思然的头,竭尽全力去演绎一个宠溺老婆的好丈夫。他这么卖力不为别的,就为了离婚的时候不被母亲发现他是早有预谋。
贺纪玉琴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刚刚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曾一度被她认为有情感表达障碍的儿子竟然会这么露骨地关心别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儿子你说得太对啦!”她冲着儿子做了一个赞的手势,又笑着拍了拍儿媳的手,“不过呢,你也不用急着现在告诉我,等你们回家后,你就把你想吃的菜都告诉弘逸,再让他发微信给我,我明天就照着单子做。”
有些受宠若惊的方思然红着脸点了点头,虽然贺弘逸肯定是言不由衷,但贺纪玉琴对她却是真心实意。
就算是在被迫结婚的情况下认识了贺纪玉琴,但她当时对未来婆婆的印象非常的好。
至于现在嘛,她真的越来越喜欢这个婆婆了。
看着人家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白艳芝的脸拉得比冬瓜还要长。
第17章 他就好人做到底吧()
贺圣杰醒来的时候已经近半夜了,一直坚持留下来的方思然总算放下心来,叫醒在沙发上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真睡着了的贺弘逸,与他离开了医院。
“真是气死人了!”二人前脚儿刚走,白艳芝这嘴就停不下来了,“你伯母也太过分了,别人的儿子就不值钱吗?家里没有佣人吗?难道你就不是贺家的少爷吗?干嘛让你去做跑腿的事啊?这不摆明了不把你当回事嘛!你说你也是,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没长嘴啊?不会拒绝啊?平时我让你帮忙办点事,怎么没见你这么痛快?到底谁是你亲妈啊?我”
“妈,我想睡了。”贺圣杰可怜兮兮地晃着她的胳膊,完全不符合年纪地撒着娇,“你有什么话就等我睡饱了再说吧,好不好?”
“又跟我来这套,你就吃定了我拿你没辙是不是?”白艳芝伸出食指,用力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没用的东西,和你那个爹一样。”
“是、是,要不怎么说我是爸的儿子呢。”贺圣杰有气无力地打了个呵欠,抱着枕头往床上一蜷,笑着催促母亲离开,“妈,你回去吧,明天就不用过来了。小嫂子刚刚不是说了,她早上过来给我送早餐,还会陪我到出院,然后我们一起回大宅嗯,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吃伯母做的菜了,她这段时间太忙了,很久没有亲自下厨了。”
“人家那是为了招待新进门的儿媳,你瞎高兴个什么劲儿?说到底你也就是个蹭饭的!”白艳芝瞪了一眼没出息的儿子,“贺纪玉琴一向会做人,论耍嘴皮子她要是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要不能把你爷爷哄得那么高兴,还把贺家慈善基金交给她管理,怎么不见他交给我呢?说是为了你出院,其实啊”
“妈,我真的困了,你让我安安静静睡个觉行不?”贺圣杰背过身去,不再听自己母亲絮叨个没完。
“一到我想说点正经事你就犯困好了啦,我知道了,你快睡吧,我先回去了。”白艳芝为儿子盖好被子,拿起自己的手包,“我可真走啦,明天就不过来了,你要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
说完,她见贺圣杰没有反应,只当他是睡着了,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出了病房,白艳芝马上给白婶打了个电话。
她虽然不喜欢方思然献殷勤,可要让她自己来送早餐她又实在做不到,为了护肤养颜,她每天必须睡足八个小时才行。
家里虽然有佣人,但早上却是最忙的时候,而且那些人都是看贺纪玉琴的脸色做事,万一碰上哪个心术不正的,怠慢了她儿子怎么办?
还好别墅那边有白婶,让她准备好早餐,再交给方思然送到医院,那可比交给大宅的佣人要放心多了。
再说了,既然贺纪玉琴能支使贺圣杰,她白艳芝自然也能支使方思然。这也算是扯平了,她心里也稍稍平衡一点了。
从医院出来,方思然一坐上车就犯困了。
她今天早上为了去给贺弘逸买药膏特意起了个大早,刚刚因为担心贺圣杰,精神一直很紧张,现在安下心来,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一路上,贺弘逸只觉得身旁的人安静得过了分,快到家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他将车子驶进车库,看方思然还在睡着,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思来想去,觉得不叫她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喂,到家了,要睡回你房间睡。”贺弘逸叫了几遍,见她完全没有醒的意思,就伸手过去很不绅士地拍了拍她的脸,“醒醒,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扔在车里了。”
可能是他没有用力,方思然只是觉得有些痒,抓了抓脸,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侧过头继续睡。
到了这时,贺弘逸真恨自己刚刚手下留情了。再次扬起手,却始终没忍心一巴掌拍下去。
不管了!他打开车门下了车,细心地锁好车库的门,总不能等他一觉醒来,车里的人却丢了吧。
我这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贺弘逸似乎很满意自己刚刚做的事,颇为得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与一楼大厅相通的门。
走了几步,他又站住了。
回头看了一眼车子里的方思然,在那种地方睡觉怎么可能睡得舒服?
之前在医院,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出言维护他,看在这份情面上,他就好人做到底吧。
想到这儿,贺弘逸走向副驾驶位,打开车门,弯下腰,为她解开安全带,准备抱她回客房。
无意中,他的头发碰到了她的鼻尖,方思然伸手挠了挠,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夜一,别闹”
竟敢以为我是那只恶猫?贺弘逸这一次听清楚了,他的脸上顿时暴出几根青筋,手一松,把她丢回到座椅上,车门就那样开着,头也不回地直奔卧室。
这一觉方思然睡得很不舒服,全身就好像散架了一样,就连脖子也落枕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一边揉捏着僵硬的肩膀,一边四下张望,想弄明白自己在哪里?为什么是坐着睡觉?
视线所及的地方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她慢慢找回了记忆。
我是坐贺弘逸的车回家的,途中太困了,就睡着了那就不会错了,肯定是他把我丢在车里了。四周这么黑,一定是因为在车库里。
那个混蛋,到家居然不叫醒我!推理完毕,方思然气鼓鼓地嘟起了嘴,一边腹诽着贺弘逸,一边伸出右手想去开车门。
可是,她的手却落空了,再加上太过生气、用力过猛,连带着整个人一头栽了出去。
“我的手还有我的腰好痛啊”方思然扭着腰,双脚还在车上,跌出车外的上半身只靠单手支撑在地面上。
还好她反应迅速,才没用脸着地。
贺弘逸你个混蛋,不叫醒我就算了,干嘛把车门开着啊?干嘛把我的安全带解开啊?你是成心想害死我啊?
好不容易从车里爬了出来,方思然摸着黑找到出口,总算从车库里逃了出来。
贺弘逸,你给我等着!
第18章 果然智商是硬伤啊()
贺弘逸做了整晚的恶梦,总是梦见被他丢在车库的方思然以各种各样离奇的方式失踪了。
好一点的呢,也就是被贼人绑架,让他破费了一大笔钱,付了赎金接回了人;而最惨的下场是遭人碎尸,到最后连肉渣都不剩了。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他有些恼怒地坐起身,这觉没法儿睡了。
看看时间,还不到六点钟。这是他接连两天因为那个女人的缘故睡不好又起得早了。
披上睡袍,他出了房间,直奔车库。
刚走到楼下,就闻到厨房里飘出阵阵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勾起他的食欲。
白婶绝对没有这么好的厨艺,难道是她?贺弘逸好奇的走向厨房。
人刚走到门口,抱着膀无事可做的白婶眼尖,一看到他连忙迎了过去,满脸堆笑地问道:“大少爷,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