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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少女咬牙,有些纠结,不过最后还是甜甜一笑,“还是不要了,等待本身就是一种乐趣,我很难遇上这么好的事情哩!”
很睿智的一句话,似看破红尘百味,听着不免有些让人心头发酸。
似乎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少女又笑道:“其实还好啦,相比寻秦记,我更喜欢那篇少年中国说,你可以写一份送给我吗?”
目光中带着期盼。
在场众人,多是商界精英,再有便是富二代、豪门大少,鲜少有人关注这些文学上的事情。
不过似乎关系不大,面对众人的疑惑,几个小孩子逮着机会开始表演了。
随着那童稚的声音将当日楚轩在沪市大学演讲那一段原封不动的复述出来,一时间,宴会大厅格外的安静。
良久,“哗啦啦啦”,掌声不断。
便是娄家家主娄云庄,都不免大力赞赏,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对于楚轩来说,周围这些赞誉完全是可有可无,他并不如何在意。
不过他也不忍拂了少女的愿望,便笑道:“行啊,你若喜欢,回头我写一篇就是,不过估计动笔之前我得抽空练练字。”
听他说得有趣,娄雨烟当时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旁边梁小玲也乐不可支。
楚轩笑笑,也不多说,众目睽睽之下,他朝着大厅中央一家三角琴走去。
“能借用一下吗?”抚摸着琴盖上的绸布,楚轩笑着问道。
一句话,娄雨烟眼前一亮。
都还不等别人说话,便抢先道:“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吗?好啊好啊,不说我都忘了,你好像还是音乐大师呢,我喜欢你的梁祝,超级爱!”
少女神色激动,在她不经意的话语间,楚轩的面纱又揭开一重。
便是梁小玲此刻都不免诧异,因为虽然关注楚轩,也进了他的粉丝群,可从没听楚轩说起过他还会玩音乐。
至于那一曲梁祝,她也听过,也痴迷了好久,不过谁也不确定那个楚轩是不是真就是眼前这一位。
不过现在看样子,群里面有些人的猜想是对的,应该就是同一位。
相比尚未完全传播开来的少年中国说,这一曲梁祝名气就大多了。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这个曲目都流传到国外了,国内一些音乐节目也频频登场。
甚至于时下最新的电视剧都已经用来配乐了,大大的有名啊!
如果说之前还有很多人不屑,那么现代,那种发自内心的轻视就少多了。
毕竟现在这个世界,音乐家还是很受推崇的,而敢说谱写梁祝的作者不是真正的音乐家,估计还没人有那个资格与魄力。
不过楚轩并不打算在这里演奏梁祝!
“梁祝就算了,有机会以后再说吧,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的大喜日子,来个清新欢快的!”笑了笑,楚辰道。
说罢,揭起钢琴上覆盖的红色绒布轻轻一抖,那一刻,那一片大红色的浪,美丽、惊艳,都还没有开始,便天生一股子光环在他身上聚集,情不自禁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去。
很快,人群注视下,黑白琴键开始跳动。
曲风清新、优雅!
听起来十分简单的调子,却有着一股子别样的活泼与阳光,听着听着,便让人仿佛看见身着白色裙子的少女在阳光下追逐着蝴蝶,快乐的奔跑。
致爱丽丝,贝多芬的经典曲目之一,节奏比较简单,乃钢琴初学者必弹曲目。
尽管如此,在他大师级的精心演绎下,依然有着令人沉浸迷醉的力量。
眼下,楚轩将这首曲子送给娄雨烟!
演奏的时间并不长,前后不过三分钟,只是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此后沉寂时间长达五分钟。
不得不说,曲子真的不错,演奏也十分到位,偏偏好长一段时间,娄家人开心不起来。
见他们脸色不好看,原本有人要鼓掌的,顿时也没敢。
梁小玲现在就十分担忧,这曲子太欢快了,演奏出来的画面感太强了。
如果说娄雨烟是个正常女孩,那么毫无疑问,这是最为珍贵的礼物。
可是偏偏,娄雨烟双腿有疾,根本无法正常站立,更加别说奔跑了!
是以,这个时候谈这首曲子,根本就是在惹祸啊,也难怪人家会不高兴了。
便是娄玉生,此刻脸色也有些难看。
倒不是怨恨什么,他只是感觉楚轩太欠考虑了,当着他双腿不灵便的妹妹弹这样一首曲子,不是存心给她妹妹添堵吗?
好久好久,娄雨烟并没有不高兴。
“啪啪啪啪”,她率先鼓起了掌,笑道:“真好,这是今晚我收到的最好礼物。”
语毕,却没有再说任何别的话。
终究还是落寞了啊,曲子再好再动听,又怎能比得上一双灵火自由的腿呢?
要知道,她才十八,正是阳光下奔跑追逐的年纪啊!
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情,气氛有些沉默。
楚轩倒是没有任何异样,他淡定合上琴盖,又安安静静将绒布盖上。
再次走回娄雨烟面前,他淡淡笑道:“如果我说我能让你站起来,你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试一试吗?”
很自信的一句话,给娄雨烟站起来的机会,而不是给他动手医治的机会!
尽管如此,依然还是触犯了雷区。
“玉生,这就是你邀请来的客人?”娄云庄首先发难,不是对楚轩,而是对着娄玉生。
但是言语中的不满与愤怒,是个人就能听出来。
“简直胡闹,雨烟的腿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十多年奔走,国内外多少名医都没医好,你竟相信一黄口小儿?”娄玉生爷爷,娄家老家主也出言斥责。
紧随其后,家人长辈亲人责备的言语不断。
听着这些话,娄玉生也涨红了脸,可他到底没有分辨一句话,也没有认错。
一看娄家这边发话,立马参加宴会的人也纷纷开始责备讥讽,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不敢说娄玉生,只能说楚轩。
楚轩倒是没怎么在意,虽然娄雨烟没有表态,但是娄玉生的态度他还满意,至少他在这个时候抗住了压力。
不过他也没兴趣让这场闹剧继续下去,既然不信,那就算了,反正他也不是一定非治不可的。
想着,他便笑道:“娄少不必为难,既然都不信,那权当我没说过就是。”
说着看了看四周,笑了笑,道:“时间也不早了,多谢款待,告辞。”
说完便转身要走,只是还没走出两步,忽然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娄雨烟道:“就这么走了吗?人家还等着站起来呢!”
声音略带幽怨,却又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闻言,娄家众人立马色变,纷纷出言喝止。
娄雨烟却显得十分有主见,固执的摇着头,笑道:“我想试试,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相信自己的耳朵,能写出少年中国说那等壮丽恢弘的篇章,能谱写梁祝那样的传世乐章,我相信他不会骗我。”
顿了顿,娄雨烟又苦笑道:“况且,我已经这样了啊,反正是站不起来,试一试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反正都站不起来,试一试又有什么关系呢?
最多也就治不好,难道还能更坏?
想着,很快,大厅里再次沉默下来。
第265章 我不要治了啊!()
许是被娄雨烟的话给打动了,终究,娄家人还是选择了沉默。
见状,楚轩也没怎么生气,主动道:“治疗需要安静,我需要一间安静的房间。最好里面开空调,那样不冷,也有助于放松身体,有利于气血循环。”
话落,娄云庄深深看了一眼,没说话。
见状,知道是默认了,娄玉生赶忙吩咐佣人去准备。
很快,二楼有房间准备好。
娄玉生正要安排人抬轮椅上楼,冷不丁楚轩笑道:“不用,我来就行。”
说罢,双手把着轮椅两侧,众人惊呼声中,连轮椅带人轻飘飘就被端了起来。
楚轩也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兀自笑道:“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人进来看,当然,最好是女的!”
话语点到即止,意思却很明白,那就是男人进去不太方便。
说完,他带着人跟车子上楼去了,全程轻松,如履平地。
娄云庄眼皮挑了挑,到底没说什么,只是随口客套了两句,便带着一帮娄家人上楼去了。
很快,楼上一处房间。
“你打算怎么治?”房间里气温很好,娄云庄问道,态度有些生硬。
此乃人之常情,楚轩也没表现得如何过激,闻言笑道:“问题不大,往大了说是神经隔断气血不通,往小了说,其实也就是小的时候受了寒,没有及时根治落下的病根。”
简单的两句话,听得娄云庄满腹疑云,问娄玉生道:“你说的?”
“我说什么说?我就说小烟腿脚不便,需要金桔酒,其它我可什么都没说。
再说了,谁也没说过这是小时候受寒落下的病根啊!”娄玉生苦笑。
闻言,娄家众人大讶,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嘴上无毛的少年人。
楚轩也不生气,笑道:“看来我说对了啊!
没看错的话,她小时候落过寒症,而且症状不轻,具体应该是两岁左右初学走路的时候。
后来虽然多方求医缓解了症状,双腿发育也没有任何问题,可病根从那个时候就落下了,一直没能有效根除。
最大的错误是,你们听了很多所谓名医的话,各种名贵药材药物没少用。
这样的结果是,原本随着时间慢慢能恢复过来的经络神经,时隔十多年,不但没有恢复过来,反而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说完,顿了好一阵,见众人色变不说话,又笑道:“没说错的话,可能小的时候她还能正常站立一段时间,甚至能跑。
可是慢慢的,她能站起来的时间越来越少,甚至到后来完全就站不起来,我说得有错吗?”
“没错没错,全都对!”娄玉生有些忍不住了,急忙点头,又问:“这到底什么原因啊,难不成吃的药有问题?”
“是啊,难不倒寻医问药还害了她?”娄云庄这个时候也绷不住脸了,满是急切。
跟着,七嘴八舌的问话就多了。
楚轩也没一一回答,只是笑道:“寻医问药没错,不过切记,是药三分毒,用药求的是对症,而不是多,更不是所谓的名贵。
否则,只能是淤积的毒素越来越多,使得原本不算太重的病情加重。”
言外之意,本来应该没事的,结果就是被你们这群关心则乱的人给坑了。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可仔细回想这些话,娄家人却不得不承认,眼前少年人说的都是对的。
至少,他所说的关于娄雨烟的一切,全无差错!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内心为免就有些难过内疚,毕竟,真要那样,那他们就是害得娄雨烟无法站立的元凶。
一想到这里,几个女人顿时有些忍不住,自责的哭出声来。
这个时候,谁都不太好说话,最后还是娄雨烟笑道:“说什么呢,你少说大话骗人啊,有本事你就治好我,要是治不好,可没人相信你的鬼话呢!”
得,还真是七窍玲珑心,这个时候还想着帮家人解围。
不过话说回来,或许这就是她受家人疼爱的根本原因之所在吧!
闻言,楚轩也没耽搁,直接道:“好了,愿意留下的留下,其他人就出去吧,男的最好都出去,行针是要脱衣服的。”
之前在下面隐晦说过,却没有直接说出来,现在没有外人,说起来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要说将人全都赶走,恐怕娄家人心里会有疑虑,毕竟就算无法站立,娄雨烟也是美人儿一个,尤其她的双腿,看上去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不过既然女人能留下,那自然也就没那么多毛病了。
于是很快,一众男性家属都出去了,女性亲属也出去不少,只留下两个女人,一个是当代家主夫人也是娄玉生娄雨烟母亲周玉琴,一个是兄妹俩的小姑娄云燕。
楚轩也没拘着,直接嘱咐道:“帮她把衣服脱了,从腰部往下,一件不能留,然后趴床上就行。”
说着若无其事拉窗帘去了。
闻言,娄雨烟下意识惊呼一声,俏面通红,周玉琴娄云燕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要是能留下一件也还能接受,一件不留的话,别说娄雨烟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了,便是她们俩也脸红啊!
于是,等楚轩拉完窗帘回来,三个人之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两个木讷的杵着,一个傻乎乎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