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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会被罚用来接吻……”夜斯洛的声音沙哑得让她不敢触及他的目光。
但是;却依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的硬物肿胀起来;像一头极力压抑却依然蠢蠢欲动的野兽;充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张力。
回答他的是她主动揽住他的颈项;继续着先前那个热烈而又火辣的深吻……
模糊中她剥脱着他的外衣——
夜斯洛的身体瞬间僵硬;他半是顺从半是主动地顺着她的动作褪去西装;然后是衬衣。
当程琉璃开始手忙脚乱地去拉自己裙子上的拉链;他伸手按住了她;黑眸异彩闪烁;灼热而又深谙;声音更是粗嘎得如同砂石;“你在玩火?”
“怎么;你不喜欢?”她大胆又羞涩地看向他的眼眸深处。
他身体的外伤虽然仍然缠着白色绷带;但是从他行动的自若看来;应该已经是无伤大碍了;这个男人;真的就像是野兽;有着极强的复原能力。
第737章 改变【5】()
他身体的外伤虽然仍然缠着白色绷带;但是从他行动的自若看来;应该已经是无伤大碍了;这个男人;真的就像是野兽;有着极强的复原能力。
“你的身子……”他的隐忍化作额头豆大的汗珠;尽管青筋毕露;却还是隐忍地按捺着自己。
“医生说;三个月后就可以……”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栗;仿佛被捕获的乳鸽的腹部;肌肤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羞赧;已经变成微微的粉红色;声音也同身体一样;颤得不成音调;
“我已经;已经快要四个月了……”
夜斯洛喉头上下滚动着;依然没有抑制住地溢出一声似呻吟又似痛楚的叹息。
她水眸微启;对上他灼热炽烈的眼神;娇羞而又媚眼如丝地对着他。
“我好爱你;琉璃——”他紧抱着她;在她耳畔粗哑开口;“可是;我不能;那会伤了你和baby;我不能……”
“不会的……”她抬起头;将他的脑袋拉下来一点;贴在他的唇边;诱哄着;“我想要……给我……”
他的黑瞳瞬间变得更深更暗;强健的身躯微微一震。
她抛开内心深处的羞涩;凝视着眼前的男人;水眸氤氲着;屈服于自身的欲望;沙哑地开口又道;“不要让我……求你……”
几乎就在同时;她看到、感觉到他强烈的改变——骤缩的黑瞳;粗喘的呼吸;怦怦巨跳的心脏;越来越滚烫的皮肤……
“你确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发出这么强自镇定的声音;野蛮的本能;几乎摧毁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
她将侧面的拉链拉下来;脱掉那件套头的连身裙;用自己的行动来回答他的疑问。
滚烫的目光如岩浆;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大掌;协助着她的动作——
甜美的滋味;柔软的身体;又轻快又忐忑的心跳;细致如瓷的肌肤……
“亲爱的;到上面来;你自己控制想要的力道和深度……”
他轻轻扶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亲密接触的一瞬间;他压抑的低吼;与她喘息的呻吟交错在一起;有那么瞬间;她几乎认不出那么性感的声音是她的。
海明威说过的;当你和自己最爱的人做|爱;会看得到地平线在移动。
程琉璃仰着头;与其说是自己在动;倒不如更恰当地说是随着身下他的力道在颠簸起伏。
她整个人仿佛找不到支撑点;细白的小手撑在他蜜色的肩头;水眸迷蒙半睁;似乎看到周围的一切东西都晕染上一层淡金色的诱人光芒……
只隐约看到一个男子的强健轮廓;那么朦胧而不真实;好似沉浸在潋滟的水波之下。
一声声低吼在呼唤着她的名字;“琉璃;琉璃;琉璃……”
声音那么诱惑而隽永;伴随着身下层次不断的律动;仿佛有着引人堕落的频率;让她自甘自愿地沉沦下去……
整个世界的地平线;都似乎失真地开始在眼前缓缓上移;她知道;自己是振翅飞了起来……
第738章 改变【6】()
整个世界的地平线;都似乎失真地开始在眼前缓缓上移;她知道;自己是振翅飞了起来……
在她攀上世界顶峰的一刹那;他以一声急促的低吼加入了她——
两人在同一时间;一起抵达传说中的美妙天堂……
她终于累到无法承受;在他的怀抱中昏昏睡去。
等到程流离清醒过来的时候;夜幕已经完全降临;空气里虽然还弥漫着欢爱的味道;可是与自己腻在一起整整一个下午的那个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起身;光着脚丫进入盥洗室;打开花洒冲了一个热水澡。
冒着汩汩气雾的热水从头浇下来;与她瀑布般在脸上奔流的眼泪混合在一起;哗哗的流水声也同时淹没了她喉间的哽咽。
洗了很长很长时间;直到呼吸开始喘不过气来;这才关水;用毛巾缓缓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对面有一整面墙都镶嵌着大大明亮的镜子;当蒸汽缓缓消散;镜中的朦胧开始变得清晰;她站在镜前;有些挑剔地打量着镜中的那个女人。
白皙;细腻;如瓷似玉;身量依然算得上窈窕动人;虽然怀孕几近四个月;可是除了小腹有些膨隆;身材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长长的湿发披散在肩头;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失血的百合花;眼睛太大;失去以往的神韵;下巴太尖;与瘦棱棱的锁骨遥相呼应;五官;仍是动人美丽的;可是这整体的感觉——猛看上去;活生生就是惊悚片里的女主角!
人说色衰而爱弛;夜斯洛对她的爱;又能维持多久呢?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母亲;那么枯瘦;那么干萎;四十出头的女人;保养得当还是一朵花;可她;却已经形同六十岁的老妪。
而自己中了相同的“怨毒”;并且又因为曼陀罗的缘故加速了毒素的扩散;很快;她就会丑陋得自己也不忍猝睹了吧?
紧跟在丑陋衰老后面的;是悄无声息的死神;看不清面目;却无时不刻地在残忍地逼近。
她能感觉到他簌簌冰冷的气息;仿佛就环绕在自己身边;就算冲再久的热水澡;依然难以抵挡入骨侵髓般的寒凉冷意!
夜斯洛定是看出她极力隐瞒的恐惧不安;这才等不及伤情的康复;就迫不及待地出门去为她寻找解药。
殷药儿冷冷的话言犹在耳:
“可是;‘怨毒’是没有解药的……”
“当年‘鬼医’穷尽数年之力;也不曾解开‘怨毒’之毒;更何况别的人呢……”
她依稀能够预感夜斯洛去了nǎ里;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她猜得没错;他一定是亲自奔赴索亚其寻找蔷薇夫人;那个擅通医理的神秘东方女人。
可是;她并没有对此抱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如果毒是蔷薇夫人下的;她又岂会这般轻易就将解药奉上;更何况这解药有没有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如果毒非她所下;那她更没有为她解毒的必要了。
——一个莫不相干的女人;一个害她儿子失去强有力后盾的不祥女人;她有什么义务去帮助她?
第739章 改变【7】()
——一个莫不相干的女人;一个害她儿子失去强有力后盾的不祥女人;她有什么义务去帮助她?
夜斯洛;此番的前往;必然会无功而返。
而他委托美国最顶尖的那些生物科研人员分析毒素;研制解药;必然也是没有任何头绪与进展的吧?
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急着出发;而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撇在这陌生无比的国度……
夜深了;她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下巴放在膝头;目光毫无焦距地对着窗外流光溢彩的绚丽夜色。
洛;他现在到了nǎ里?是否已经抵达索亚其?楚易伦;又是否会为难他?
毕竟;是他从万众瞩目的婚礼上带走了他的新娘;他会怎么对他;他又会怎样反击;这两个同样出色优异的男人;他们会不会为了她;而大打出手?
也许;只有她死了;这纷乱的一切才会真正彻底结束……
可是;现在的她;又是这样贪恋这红尘;贪恋与夜斯洛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贪恋他的怀抱;他的温暖;他宠溺柔软的像是能够滴出水来的疼惜眼神……
就算能够和他在一起再多一秒;对她;亦是那么难能可贵的一种奢侈。
他身上炙热好闻的气息;对她;像是嗜毒上瘾的罂粟;那么强烈地吸引她靠近;再靠近……
他们真正能够在一起的日子;还有多久?
已经不是能够用天来计数的吧?
是多少个小时?多少分钟?又是多少秒?
当他悄然起身;当他静静深情地凝视她良久;当他无比缱绻地在她额头烙上温柔一吻;当他最终悄悄地提脚离去……她其实并不是像表面那样深深熟睡;毫无所察;她只是害怕睁开眼的瞬间;泪水就会肆意地冲破眼睑的堤坝;如洪水奔流……
她害怕不得不和他开口道别的刹那;喉间的哽咽会让她声音嘶哑;泣不成声……
是的;她害怕自己的怯懦和软弱会成为他的牵绊;加重他本来已够沉重的负担;她害怕自己泪眼婆娑的样子会让他心痛;而作出任何疯狂可怕的事情……
如果她的运势已定;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好好的。
如果腹中的孩子能够侥幸保得住;她希望他能好好将这一对baby带大;抚养成人。
而她;大概从出生起;大概就已命中注定红颜命薄——
依稀还记得小时候跟随蔷薇夫人去道观上香;那个世外道人看着她时那复杂的眼神。
她还记得那道人的预言:自古红颜多祸水;这丫头的长相太过标致;长大了;恐有多桀之相啊……”
所谓红颜祸水;那位得道高人只差没有明说;像她这样的女人;生来就是会给男人带来灾祸的。
可是;她也不想的!
命运和时间就像是两只巨大的齿轮;因为它们的徐徐转动;让她、夜斯洛和楚易伦交相汇合;发生这么多无可预测、无法停息也不能倒退的改变。
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的;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成定势。
第740章 改变【8】()
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的;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成定势。
她做错了什么吗?
不;如果说有错;那这一切都是命运的错!
命运不该先将楚易伦送来她身边;又狠狠地夺去他;再将淬不及防的她推到夜斯洛的身边!
命运不该在她慢慢爱上夜斯洛的时候又来一个晴天霹雳;重新将楚易伦卷入两人之间!
就算话已说开;她被迫重新作出选择;命运;也不该在她和夜斯洛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最后开出这么残酷的玩笑!
她还有几个月时间?抑或只是几天?
日子不会太久;她已经有了很强的预感;死亡的脚步已经一步步逼近;也许她还等不到毒发老去;就早已死于肺脏衰竭或者血流不止。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在和夜斯洛欢爱的时候;她就几乎已经是小死过一次。
可是她那么不愿放弃和他在一起的机会;宁愿忍着窒息的痛楚;也要与他尽情地再一次欢爱;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这也许;就是最后一次和他的亲密接触。
三五天之后;她的身体也许就已承受不来。
就算身体勉强可以支撑;她不愿自己衰老失去弹性的胴体被夜斯洛看到。
趁着自己依然还是年轻美丽;让她尽情地放纵一次;就着一次;一次……
泪水再次氤湿了脸颊。
她发现自己的鼻血再次淌了出来;仰起头;用凉毛巾捂了一会儿;终于止住了。
这两天她的出血量一直在不停地增多;不止口鼻腔;还有耳道和指甲缝;就连皮下也动不动就有淤血斑块的出现。
或红或紫或青或黑;面积虽然都不太大;可是就像殷药儿所说的;如果出血蔓延至大脑或者内脏;那也许;只是睡一晚就会一命呜呼了。
她现在;就像是踩着独木摇摇晃晃地走过万丈天堑;稍微一个错脚;就会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殷药儿所说的四五个月;应该只是最好最乐观的估算;怕只怕;自己根本挺不过那么久;就已经失血休克死亡了。
手边的茶几上;贴心地放着夜斯洛从美国空运回来的那种罕见大枣。
这种拉斯维加斯枣是赫赫有名的补血佳品;产量极低;补血效果享誉全球。
只可惜;她拈起一粒慢慢放进口中细嚼着;对于目前不停失血的她来讲;就像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昏暗
她抱膝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抬头;透过白色的纱幔;就能看到落地窗外深邃沉寂的夜空;以及浩瀚飘渺的星河。
朝下望去;则是人间的万家灯火。
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被星星点点的灯光点亮;像是亦真亦幻的水晶塔;地面则像被打翻了的珠宝盒;璀璨的光芒交织成绮丽的夜景。
一条条的车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