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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夜斯洛闻言信以为真,竟真的将手臂从她肩头拿了开去。
这一撤力,程流离身|子没有依靠,脚步趔趄了下,几乎没有跌倒,亏得夜斯洛眼明手快赶忙将她搀住。
“还说自己没事?”他又怒又紧张,双手搀着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察觉到她浑身软得使不出一丝气力时不由又放软了语气,“觉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程流离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心里无比痛恨自己这羸弱的身体,不过多走了几步路,就软成这个样子。
夜斯洛将手扣在她手腕上摸了摸脉搏,然后像是长舒了一口气,“低血糖!今天又没好好吃饭?”
语句是疑问句,语气却是笃定的肯定句。
程流离心里小小惊诧了下,没想到夜斯洛竟然还懂得摸脉。
她心里也怀疑自己是低血糖发作,只是距离冷玉宅的主体建筑还有一段距离,夜斯洛刚才又将送他来到树林旁边的劳斯莱斯遣走了,两人若是步行回去,只怕还要十来分钟的路程。
看来,只有电话召司机再跑一趟了。
唉,宅邸大也有大的不便之处。
一块香浓的巧克力糖递了过来,送进程流离猝不及防的唇瓣中。
她大惊,却也只有乖乖地吞进口中含着,糖液渗透入喉,过了不长时间,浑身软弱的无力感便减轻了许多。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口中含着糖,含含混混地问道。
也是,一个大男人身上,装着这种小女生才会喜欢的小零食,难免让人觉得古怪。
“保密。”他神神秘秘地一笑,然后转过身|子蹲在地上,“上来。”
“怎么?”程流离诧异地瞪大眼,不知他想做什么。
第199章 何必找借口【2】()
“怎么?”程流离诧异地瞪大眼,不知他想做什么。
“背你回去啊,笨!”
“我不用你背。。。。。。”
话音未落,她手臂一紧,已经被他拉低身|子,然后身不由己地跌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接着视线猛然拔高,他已经背着她站起身体,迈开大步。
撇开对他根深蒂固的恶劣印象,这个脊背,其实是很能给女生安全感的那种,宽阔,厚实,温暖,散发着成熟男人才会有的性|感魅|惑的气息。
力道恰到好处,一点儿也不颠簸,视线也很开阔,伏在他背上,稍稍低头,便可以看到他英俊得几乎叫人心生嫉妒的侧影,睫毛修长浓密,鼻梁笔挺高直,唇形菲薄有型。。。。。。
单从外表来看,这个男人的确拥有蛊惑普天之下所有女人的资本,只可惜。。。。。。白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是又隂狠又毒辣。。。。。。又。。。。。。精虫冲脑。。。。。。
“好看吗?”身…下的男人轻启薄唇,勾出一个略带邪魅的笑容。
“。。。。。。呃,什么。。。。。。”他没头没脑的话让程流离摸不着头脑。
“看了这么久也看不厌,是不是爱上我了?”轻薄的话语,缭…绕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像是甬道两旁暗涌的花香,明明是闻不到的,却一丝丝,一寸寸,沁在空气中。
回头,笑容满面地看她一眼,眼神里全都是满满当当、想要压抑却怎么也压不住的得意表情。
“我在看,你这人天生是福薄的命相!”她顺口胡诌,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他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哼,她偏偏要挫挫他的威风!
“哦,你还会看相?”夜斯洛颇感诧异地开口。
“不止会看,还很精通的!”
“那你帮我看看!”
“我看相不是白看的!”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自大的口气,仿佛普天之下全是他的领土,仿佛她要星星要月亮他也能给她摘下来。
“我要的东西你都能给我吗?”她歪着头,声音娇柔甜腻,笑容如春花潋滟,只盼着他能答应下来,这样的话。。。。。。
“那得看你要的是什么?”没想到美人计对这厮不起效果!哦也对,他根本没有回头,怎么可能被她迷惑?
真是浪费表情!
“如果你要我的命,我可能不会答应你。。。。。。”
听他的语气,又不像神志是完全的清醒,姑且一试了。
声音更加温柔甜美,腻得足以像是掉进蜜罐中,纤长洁白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面颊,“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语气像是小女孩对着她最钟爱的少年郎撒娇。
她有注意到,她手指划过他脸颊时,颊上的肌束都都微微地收缩了一下。
——如果不是知道这男人曾经阅人无数,与无数的女星、模特还有名门千金有染,她几乎要以为他是那种没有经历过女人的青涩男子,第一次情窦初开,从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
第200章 何必找借口【3】()
——如果不是知道这男人曾经阅人无数,与无数的女星、模特还有名门千金有染,她几乎要以为他是那种没有经历过女人的青涩男子,第一次情窦初开,从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
下一瞬,这种幻觉荡然无存。
“宝贝,你在挑|逗我?”声音喑哑里掺杂了浓重的情|欲,“知不知道,我真的迫不及待地想在这里把你吃|干|抹净。。。。。。”
程流离刷地一下收回手来,老天,她又不是不知道这男人的德行,怎么竟会没脑子地玩起火来!
“咳咳。。。。。。”她清清嗓子,故作无谓的样子,“洛少,我可以给你看相,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放过那个李孙睿,他是在夜|总会里冒犯过我,不过我想还应该罪不至死吧。。。。。。”
夜斯洛低声笑起来,她在他背上可以感觉到胸腔的震动,“洛,或者阿洛——”
“什么?”
“叫我洛,或者是阿洛!”
有没有搞错?这男人东拉西扯的功夫真是一流的!
她板起脸来,故意对他的话听而不闻,“你答不答应?”
“你叫我洛我就答应!”
这个男人,有聊没聊啊!
“可不可以请你放过李孙睿。。。。。。洛。。。。。。”最后一个字低得宛如蚊蚋哼哼,可是夜斯洛听了立时眉花眼笑,“行,我答应你,现在,该你给我看相了。”
程流离低头再次审视背着她的男人,目光逡巡了几秒,实在是找不出任何的瑕疵。
他的五官底子长得太好,像是出自最优异的艺术大师之手,被精心地雕琢而成。
发丝轻扬,一双非常英挺的剑眉,眼波如漆,鼻梁从侧面看高挺如玉山,薄唇弧度完美,下颌的线条性|感有力。。。。。。
再配上高大英挺的身形,尊贵华美的气势,以及通身所散发出来的倨傲优雅的气场,简直可以迷倒这个世界上所有八到八十岁的女人!
她眼珠迅速地转了几转,“呃,”终于开口胡诌,“从上到下开始说吧,你的头发——”她捻起他的一缕发丝,轻蔑地道,“发丝太软了,不够男人!”
其实他的发丝恰到好处,既不浓密粗硬,也不稀疏柔软,光泽度柔润度都非常好。
“哦?”夜斯洛丝毫没有动怒,眼里闪烁着饶有兴趣的光芒,“非得像长得像猛张飞那样须发皆张,才叫够男人么?”
“头发的粗度和硬度,取决于毛囊的好坏,而毛囊是否生命力茂盛,则取决于男性荷尔蒙分泌的多少,你的头发这么柔这么软,再留长一点,简直可以扮女人给飘柔做广告了。。。。。。这说明,你的雄性荷尔蒙分泌量过少,所以从生物学上来说,你这个人不够男人!”
她东拉西扯,将自己中学生物课本里学的专业名词不分青红皂白拉出来拼凑在一起,虽然听起来是振振有词,不过仔细一琢磨,当然是漏洞百出。
“哦,那从面相上怎么说?”声音低沉了下去,虽然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不过她从直觉里隐隐察觉他开始有些不悦了。
第201章 何必找借口【4】()
“哦,那从面相上怎么说?”声音低沉了下去,虽然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不过她从直觉里隐隐察觉他开始有些不悦了。
哦吔!成功第一步!他让她不爽,她怎能这么便宜就放过他?
“从头发上可以看出,你这人从内里来说是比较隂狠的人,笑里藏刀,人人都说最毒莫过妇人心,你的头发这么娘,我看,简直比女人还。。。。。。”
“好了,不要说头发了,朝下面说!”他嗡声嗡气地打断她,不知她在他背上已经笑得快要憋出内伤了。
“好。”她使劲控制住自己的笑意,调节了下呼吸,打量着他的额头,额头很饱满光洁,大概就属于那种算命书上最标准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实在没什么好攻击的。
再朝下看,哈,终于给她揪住了!眼睛的尾部有颗小小的泪痣!
她再清了清嗓子,“你的额头还算马马虎虎过得去,不过呢,右眼尾部有颗褐色的泪痣,虽然颜色很浅,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但是从面相上来说,你这个人一辈子劳碌奔波到头来依然是泪水涟涟两手空空。。。。。。”
侧头打量了下他的表情——没什么表情?哼,再给他下点猛料!
“所谓男左女右,你右眼有这种泪痣,是会克女人的,属于异凶之相!从小克母亲,长大了克老婆,老了还会克女儿。。。。。。”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夜斯洛一声厉吼,像是晴空炸响的一声霹雳,将她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够了!闭上…你的嘴!”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整个背脊都僵硬起来,背上的肌肉紧绷起来,硬得像是一块冰冷的大石头!
不过,即便他在如此的盛怒之下,却也没有将她从背上摔下,只是握着她腿部的大掌灼|热得像是即将喷发的岩浆。。。。。。
他的愤怒,始终没有喷发出来。
不过,她知道他已经处于出离愤怒的边缘,即使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去虎嘴掳须了!
这个夜斯洛,平时看起来挺爷们的,没想到竟是这么开不起玩笑的一个人!
突然,她的心里一紧,脑中电光石火地闪过一种可能——
莫非,莫非,竟是真的让她蒙准了?他童年丧母,或是盛年丧妻?
克妻的话——虽然他的情|人也许可以用箩筐来计数,但是貌似真正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他还没有。
那么,就是“童年克母”了?
可是,据她所知,夜影儿明明是父母双全的呀,难道说,夜斯洛与夜影儿是同父异母?
不不不,这太混乱了,已经超出她脑细胞的数据库统筹范畴,不去想了也罢。
这个家伙臭着一张俊脸,表情比暗夜修罗还要冷酷,哦老天,她实在不想再与这么一块冰棱近距离接触,会被冻死的!
还好还好,很快到了冷玉宅的主体建筑前,一进大厅,他就立即像是甩米袋般将她从背上甩下,跌进沙发中。
第202章 何必找借口【5】()
还好还好,很快到了冷玉宅的主体建筑前,一进大厅,他就立即像是甩米袋般将她从背上甩下,跌进沙发中。
随后,他一言不发地冷着脸转身离去。
这边,冷玉宅的仆人们纷纷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并开始准备上晚餐。
晚餐时间程流离以为夜斯洛会跟她一起用餐的,谁曾想他并不曾露面。
吃过晚饭后,程流离一步一捱地被迫回到了那间奢华如皇宫的卧室。
他也不在卧室。
或许这次,程流离真的是捅到了他的痛处!那么好…色如命的一个人,昨晚没有得到满足,现在居然也没在卧室等她,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昨晚因为忙着应付夜斯洛,其实并没仔细观察这间卧室。
现在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卧室的装修风格并不是她在蔷薇庄园的粉色公主系,也不是楚易伦的蓝白色地中海风,而是以白色为主黑色为辅的简约大气风。
房间里所有的家具,不论是中式还是西式,全都是精雕细琢而成,昂贵而大气。
白色蕾丝的帷幕,随着敞开的落地玻璃窗,轻柔地飘扬着。
带有纱帐的四柱king|size大床,座落在卧室的正中央,上面铺着纯天鹅绒的被褥,乳白色的木质床头,雕刻着繁复华丽的花纹。
米色长毛的地毯,覆盖住所有的地板。
有着彩色玻璃灯罩的长脚灯盏,站在房间的一隅,华丽繁复的落地熏香灯伸出十几根枝桠,每一簇火苗都在明明闪闪,灯光投射到的地方,都有着晕黄的色调。
卧房的角落,摆放着一张梳妆台,台面上有数瓶不知名的香水。
氤氲的香气,从没拧紧的瓶口隐隐飘了出来,让空气都沾染了莫名蛊惑的气息。
在一扇隐形的房门之后,是空间阔大奢华无比的卫生间,她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