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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恨铁不成钢看着他,埋怨道:“可不是嘛,我这个当妈的都操碎了心,前几天让他去见姑娘,你们猜怎么着了?”
“妈,大过年的能别提那些事吗?”穆云轩扶额,气焰瞬间灭了。
倪初夏来了兴趣,眼眸晶亮,显然来了兴趣。
厉泽阳表情莫测地看着穆云轩,似乎对他此时的遭遇很满意。
“上去就喊人大姐,人小姑娘也就二十五六岁,比你还小,这么一喊还能成什么事?”周欣显然被他所作所为气到。
眼看着姐姐家的两儿子都娶了媳妇,估计没多久就能听到喜讯,她还在原地踏步。
“我后来不是叫她美女了吗?”穆云轩狡辩。
“呵呵,最后你怎么和她说的?”周欣瞪着他,捂着胸口说:“同性才有真爱,异性只为传宗接代!”
倪初夏笑出声,对着穆云轩竖起大拇指。
“我看你是想气死我。”周欣干脆不看他,眼不见心不烦。
穆云轩尴尬地笑着,他也是迫不得已,好不容易摆脱研究导师的魔掌,回来还要接受母上大人的催婚。
“热闹热闹就行了,年后老爷子亲自替你把关。”
厉建国见众人也乐呵过,便让他们上桌。
保姆把碗筷摆放好,又把热腾腾的菜端上饭桌。
岑曼曼则在厨房把有些凉掉的菜又热了一遍,至始至终都没有和厉泽川说过话。
男人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忙碌,也插不上话。
“我来热吧。”厉泽川凑过去,轻声说。
岑曼曼拒绝,“不用,出去坐吧。”
厉泽川没听她的话,而是站在一边没动。
饭菜全部热好后,饭厅有人叫两人出去,大概是喊了几遍没人应答,也就识趣的没再说话。
岑曼曼转过身,仰头看着他,见他面露严肃,觉得好笑,也的确笑了。
“笑什么?”
“干嘛这么严肃?”
两人同时出声问,然后相视而笑。
岑曼曼抿唇低头看着脚尖,小声说:“我刚才不和你说话,你慌了吗?”
“嗯。”
简直是煎熬。
在他印象中,她虽然话不多,但不会无故不理他。
刚刚,见她面无表情做着事情,他说的话也不理会,或应答的时候也是很敷衍,的确让他心慌。
“我逗你玩的。”岑曼曼笑。
脸上的笑容很灿烂,话落时,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很依赖的样子。
“学坏了啊。”厉泽川眸中动闪着光泽,将她揽在怀中,“曼曼,你有什么不满就对我说,好吗?”
岑曼曼看着他的侧脸,问:“你觉得我有什么不满?”
“关于她,我有话要说。”见她一副乖巧的模样,无声叹气,“我答应让她一个月见亦航两次,当然,我不会和她接触,会让张钊送亦航去见她。”
“嗯,我知道了。”岑曼曼点头,坦然地接受了。
“还有今天,不是我让她来的,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对不起。”
无论卢静雅来是做什么,这件事错都在于他,让岑曼曼处于这种为难的地步,也是他考虑不周到。
退离他怀中后,岑曼曼微微垂下头,抿唇没有说话。
厉泽川问:“怎么了?”
“要知道她来,我应该换上新衣服的。”
话语中带着懊恼之意,孩子气十足。
厉泽川哭笑不得看着她,白净的脸蛋染了一抹红晕,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呀眨的,青春洋溢。
这么看着,他咽下口水,喉结滚动,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两人回到饭厅后,倒是遭到了众人的调侃,厉泽川自罚三杯白酒,才放过。
厉家的年味很足,老辈和小辈的关系也很融洽。
照顾到岑曼曼和倪初夏两位孙媳妇,厉建国与厉泽宇的父亲都很少提及军事方面的问题,全程以她们为中心。
饭局结束,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气氛依旧很好。
倪初夏和岑曼曼坐在一起,两人都在感慨这次过年很热闹。
“以前在岑家的时候,我都是第一个放下碗筷,然后躲回房里。”因为年夜饭吃完后,长辈就会发红包,而她只是寄居在岑家,肯定是没有她的份。
倪初夏将头靠在她肩膀上,笑着说:“以后不会了,有大哥和我们陪着你。”
*
晚上九点钟,穆云轩母子和厉泽宇一家人离开厉家。
厉奶奶从楼上下来,拿出三个红包,分别给了两位孙媳妇和小重孙,倪初夏也把一早准备的红包给了厉亦航。
两位老人禁不起闹腾,十点没到就上楼休息,把客厅留给小辈守岁用。
小家伙因为下午睡了一觉,现在精力旺盛,拉着厉泽川和岑曼曼要出去看部队放礼炮。
倪初夏枕在厉泽阳腿上,手里捧着手机抢红包,从企鹅号抢到微信号,玩累了就骚扰一下身后的男人。
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曾经的大学同学发了红包的截图,五百二十块钱,还配上了‘感谢老公’的字样,不高兴了。
她坐起身,把手机摆在他面前,“你看看,人家老公都发红包的!你呢?一点表示都没有。”
厉泽阳眉头微蹙,缓声开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要怎么表示?”
他的嗓音醇厚低沉,带着独有的哑意,好听令人安心。
用这样的声音说出这般话,足以撩拨心弦。
倪初夏被他的话说的飘飘然,撑着下巴说:“夫妻之间给什么红包,庸俗!”
男人放进衣服口袋的手顿住,垂下眼细想了一会,抽出口袋中的手,随意搭在她腰间。
没一会儿,手机响起。
厉泽阳掏出手机,看了眼之后,说道:“唐风他们要视频,要看吗?”
倪初夏弯下眼睛,点头应下,“好久都没见他们了。”
厉泽阳点了两下,把手机举起来,屏幕上出现叶飞扬的脸。
头发短了,皮肤也黑了不少。
他先打了招呼,“头老大,嫂子。”
“嗯。”厉泽阳点头,问道:“最近怎么样?”
“大家都挺好的,我们”
“飞扬你让让,我要和嫂子说说话。”唐风推开叶飞扬,出现在镜头里,“嫂子,我是唐风,基地不给用手机,都不能和你联系,不过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倪初夏莞尔,“好像瘦了不少,训练是不是很辛苦?”
“还行吧,我们皮糙肉厚的都习惯了。”唐风咧嘴笑着,嫌弃地看着身侧的人,“他是拖后腿的,都蜕了一层皮,和个姑娘一样。”
叶飞扬耳廓泛红,抿唇没说话。
紧接着,镜头转向秦飒,他依旧冷着脸,淡淡地说了声,“老大。”
倪初夏对他友善一笑,调侃说:“你比裴炎都黑了。”
秦飒愣了一下,没好气说:“我在热带地区训练,能不黑吗?”
“我比他更黑。”杨胜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他的脸露出来,目光炯炯地望过来,“泽阳哥,集训已经结束,测评后就能回来了。”
“嗯,越到最后越不能掉以轻心。”厉泽阳没说太多,只是让他们照顾好自己。
许是考虑到夏岚对厉泽阳的感情,这次视频并没有她。
一人一句话,十分钟时间过去。
最终镜头再次对准叶飞扬和唐风,后者不舍地说:“嫂子,时间到了,我们一个星期后见。”
“嗯,照顾好自己。”
之后,视频挂断,倪初夏还没回过神。
她与他们的交集并不深,却能感受到他们最真挚的新年祝福。
与商界的那些人相比,他们的性情很真。
放在一旁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临近十一点的时候,铃声大作。
倪初夏看到是倪家的座机来电,犹豫片刻,接通电话。
电话里,倪远皓的声音格外焦急,“大姐,你快来医院,爸,爸他正在抢救。”
第215章 你竟然敢做还怕承认【三更】()
倪家,临江别墅。
倪柔和韩立江今晚按倪德康的要求回来过年,饭桌上也有五人。
吃过饭后,倪柔和韩立江在客厅沙发上小坐了一会,并告辞离开。
倪德康望着空荡荡的房子,觉得很冷清。
以往过年,都有倪初夏在,她会挽着他的胳膊,撒娇要红包,也会缠着他要他陪她看联欢晚会。
今年,两个女儿都嫁人,人是越来越少了。
倪德康扶着栏杆上了二楼,拿了几份红包下来,递了一份给沙发上的倪远皓,“快高考了,努力一把。”
“爸,我会的。”倪远皓接过红包,应下来。
黄娟端着洗好切好的水果过来,瞥了眼他手里的红包,笑着说:“家里难不成还有孩子要给红包?”
“这是柔儿的,你找时间给她吧。”倪德康递给她一份红包,握着其余的红包坐在沙发上。
他本来是想亲自给的,哪知道吃过饭她就离开,也就没有这个机会。
黄娟把红包收起来,视线似有若无落在他手上的其他红包,“那些给谁的?初夏吗?”
“有她一份,还有泽阳那个小侄子,明天他们过来,礼数不能作废。”倪德康如实说。
黄娟把果盘重重地放在桌上,“对外人倒是大方,怎么没看你对我娘家人这么好呢?”
“我对你娘家不好吗?”倪德康抬头,冷冷地看着她,“哪次他们过来做客,不是好吃好喝招待着,那些小鬼头们过来,不论亲疏不都包了钱?”
“那是我做主给的钱!”黄娟不服。
“你的钱?我不给你,你哪来的钱?”倪德康被气得不轻,怎么也没想到她现在倒是和他算起账来了?
那些娘家人,每年正月都会过来,也没见他们拎点东西过来,更别说包给家里小辈钱了。
前些年他还觉得是经济条件不允许,他们倪家能帮衬点就帮衬一点,毕竟都是亲戚,可现在想想,他们怕是就看中他这个心理,年年过来打秋风!
“好啊,倪德康,你现在是不是要和我算账了?”黄娟从沙发上坐起来,尖着嗓子喊道。
“难道不是你在和我算账?”倪德康别开眼不看她,大过年的,也不想和她吵架。
“我什么时候和你吵了?”黄娟板着脸,把心中的不满全部说出来,“你说说看,你最近是怎么对我的?”
“妈、爸,你们少说两句。”倪远皓手紧紧握着红纸包,面色很不少。
倪德康怒视黄娟,最后干脆甩袖上了楼。
黄娟抱手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着。
倪远皓劝说:“妈,过年你就别和爸吵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能有什么过不去的?”
黄娟若有所思望着他,轻声叹息,“儿子,你不懂。”
想到倪德康把公司股份留给毫不相干的人都没有远皓的份,她就气不过。
留下天宏基金给他管什么用?
基金都是要投钱进去的,远皓高中还没有毕业,要这个做什么?!
“妈,为了钱和爸吵值得吗?这些都是身外物,难道还没有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重要吗?”
倪远皓的确不懂,他不知道一向夫妻感情很好的两人,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变成这样?
黄娟冷笑起来,夫妻感情?
要是有这些,他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远皓,你只要知道,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和你姐,你知道你爸他”黄娟说到一半,低下了头,“算了。”
这件事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我爸怎么了?”倪远皓追问。
他猜想,爸和妈之间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横着,不然光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人不可能冷战这么长时间?!
黄娟思虑再三,开口说:“远皓,你知道你爸已经在着手立遗嘱,但是他完全把我们母子三人撇开了,考虑的都是那两兄妹。”
“妈!”倪远皓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她掐红,隐忍没打断她。
“我嫁给他有二十年,为他生儿育女,最终还是抵不过宋玉那个贱人陪伴他的十年,他的遗嘱立得偏颇,我怎么咽下这口气?”黄娟眼里带着恨意,似乎要把心中的不快吐露出来。
倪远皓看着她,心里微愣。
对于黄娟所说这件事,他先想到并不是公司股份以及遗嘱偏颇,而是为什么这个时候立下遗嘱?
他不禁与莫少白和大哥说的那些话联想起来,心情很复杂。
“妈,爸肯定有他的理由,我以后并不想经商,你别太执着。”倪远皓试图安抚黄娟,“你想想和爸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没有钱来的重要吗?”
黄娟神色有些异样,松开握住倪远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