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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听着程珈澜的问话,颇为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怒意不减道:“我还想问你呢!不是早就叮嘱过你吗,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太拼命,结果呢?你总不听!明明身子还没有完全好,就强撑着去工作,这次倒是好啊,竟然在检查的时候晕过去了。”
闻言,程珈澜蹙起眉,“晕过去?”
他怎么可能突然晕过去。
“嗯。”
嘉禾颔首,望向程珈澜的视线深处,渗着一缕探究,“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不舒服?”
程珈澜抿唇,仿佛在认真的感受,他是不是真的有不舒服的地方,等嘉禾再次开口询问时,才摇了摇头,“没事儿,一切正常。”
“那就好。”嘉禾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放心了。”
虽说有了在医院检查时,不知不觉昏过去的事儿,但程珈澜离开医院后,并未如医生和嘉禾所说那般多休息,身子是本钱这话不错,但他才是最了解这份本钱的人。
恰巧此时c市的分部出了问题,程珈澜从医院出来后,直接改道去了机场,当天飞去了c市。
他的离开很是匆忙,知道他离开a市的人并不多,一直昏昏沉沉,睡得不知今夕何年的薄荷,更是不知道了。
她不是睡够了才醒来的,而是被饿醒的。
如果她不投喂下五脏六腑的馋虫,那绝壁是要学孙大圣大闹天宫的,不起来能咋办?
好在,她很有先见之明的打电话,让人把双门的大冰箱里塞满了各种方便食用的食物。
她只需要起来,然后将食物放入微波炉叮两分钟,就可以直接享用。
薄荷勉强地撑起因为睡得太多,而浑浑噩噩的大脑,从牀上爬起来,准备洗把脸,可是她不过才走出卧室的大门,就听到了滴的一声轻响。
她认得,那是每次房门的密码锁打开时发出的动静。
薄荷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挂在墙壁上的复古钟表,此时是下午一点半。
正是用午餐的时候,莫非程珈澜来蹭饭了?
想着,就见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人却不是程珈澜。
薄荷瞧见来人,眼皮一跳,顿时沉了脸,满脸冷意,“谁让你进来的?”
无怪薄荷的态度恶劣,而是来人实在太讨厌了,正是对她心存不满的阎烈。
阎烈懒得介意薄荷的态度,反正薄荷于他不过是个路人甲。
最起码路人甲不会让他反感至深,“跟我走!”
他直接这么说。
“不!”
薄荷也直接拒绝。
从小到大,母亲就告诉她了,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最近沸沸扬扬的一条又一条,关于少女遇害的新闻也告诉她了,珍爱生命,远离路人。
阎烈虽然不是路人,但在薄荷心里,却比路人来的更令人厌恶。
“你可以选择拒绝。”阎烈冷笑,“但我也有让你乖乖配合的办法。”
闻言,薄荷乐了,她的微笑里透着凛冽的冷意,眼神更是略带凶戾,“阎烈,你下次在程珈澜面前说这番话可好?还是你敢让程珈澜立刻打电话给我呢!”
听到薄荷提及程珈澜的名字,阎烈的眼神终于浮现出一丝波动,竟是隐约的发虚。
他严肃的神情变得极其不自然,心里更是有点莫名的滋味儿,他当然不敢跟程珈澜提及此事,因为他是私自行动的。
一直注意着阎烈表情的薄荷,心里了然。
她抿着唇不准备跟阎烈废话,继续填饱肚子的大业,毕竟她是真的饿了,什么人也不能阻止她喂饱自己。
薄荷觉得,她既然把话跟阎烈挑明了,他就不敢怎么着了,除非他把她杀掉,再想办法让程珈澜失忆一次,将这阵子她刷的存在忘却。
若不然,让她再次见到程珈澜……
她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的,否则薄荷这名字当真就倒着写吧!
退一步说,就是她不动手,骄傲如程珈澜也未必能容许阎烈,这般挑战他的尊威。
要知道薄荷可是又被程珈澜扒拉到身边的,虽然薄荷本人对这事儿十分恼火。
但这并不妨碍程珈澜的认定。
综上所述,薄荷怎么都想不到,阎烈还会对她下手。
然而,阎烈却是在薄荷经过他身边走向厨房时,动了手!
他挥起手刃,直接劈在薄荷的脖颈上!
依照他的身手,和他对力道的拿捏,自然是手到擒来,毫无防备的薄荷,吭都不吭,直接倒下了。
阎烈扶住了薄荷瘫软的身子,望着她还带着刚睡醒的绯色白嫩脸颊时,心中有了一瞬间的犹豫。
但是当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天的画面时,他收起了最后一滴鳄鱼的眼泪。
那天,他开着车从薄荷所在的小区离开,回去的途中到底没忍住,“嘉禾姐,接下来怎么办?你打算如何?薄荷恐怕不会轻易离开……”
“谁说让她离开的?”嘉禾听到阎烈的话,惊讶地挑眉,“我没打算赶她走。”
因为那是徒劳的。
“这样不行!”
阎烈顿时失声,不赶走薄荷,那就是让她留在程总身边咯,那代表什么?
他坚决不相信一向骄傲如女王的嘉禾姐,会接受这样不可思议的委屈。
“呵。”嘉禾颔首笑道:“我要让她帮我生孩子呢。”
滋啦!
阎烈听了嘉禾突兀的话语,顿时一脚踩住了刹车。
正在正常行驶的黑色轿车直接戛然而止,因为太突然,又是上班的高峰期,后面紧跟的车子来不及刹车,直接追了尾。
紧接着路口混乱犹如菜市场,被无视的咒骂和汽车刺耳的喇叭声,顿时响作一团。
没一会儿,交警赶来了。
因为责任方是阎烈,再加上他愿意赔偿,经过调解后,这一场小车祸就算完事儿了。
被撞到变形的车子,被阎烈找来的人开走了。
他去了一家早餐店找嘉禾,在等待事情解决的过程中,嘉禾来这边休息了。
“阿烈!”
坐在角落的嘉禾瞧着推门而入的阎烈,直接冲他招手,“我刚尝了一份小馄饨,滋味不错,也帮你点了份,快点吃,刚送来的还热着呢。”
阎烈没吃早餐,经过这番折腾也饿了,加上馄饨的味道确实不错,他很快就消灭了一整份。
他这么给面子,嘉禾瞧着就心情好,于是笑着随口道,“以后我们可以常来。”
阎烈没有附和嘉禾的客气话,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高汤后,他放下碗,又折了张纸巾抿了抿唇角,沉默半晌才问道:“嘉禾姐,刚才那话不是开玩笑的?”
嘉禾本想直接叫人结账的,听了阎烈的问话后,便将手放了下来,“没开玩笑,我认真的。”
“可是——”
薄荷是女人,嘉禾姐也是女人,薄荷怎么能给她生孩子?
“阿烈,你懂我……”
女人当然不能给女人生孩子啦,她要的却是……
“我要让薄荷给程珈澜生个孩子!”
“嘉禾姐!”
阎烈简直不敢置信,让薄荷给程总生孩子,这怎么行,嘉禾姐这不是委曲求全吗?
“阿烈——”
“嘉禾姐,这事儿不能胡闹!”阎烈说罢,起身,“如果你吃饱了,我们走吧。”
“阿烈!”还不等阎烈转身,他的手臂就被一双软玉般无骨的手抓住了,“我一定要这么做,哪怕你不帮我,哪怕我因此激怒他……”
“嘉禾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阎烈叹息。
阎烈说出这句话后,并未得到嘉禾的回应,他下意识地转头,却在视线触碰到嘉禾的小脸时,顿住了。
嘉禾的眼眶里浮现出湿润,然后他就听到她轻声解释道:“阿烈你忘了吗,我当初……我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这话犹如巨锤,敲得阎烈心头不断震荡,他怎么会忘记呢?
嘉禾并非一开始就不能生育的,她在九年前为了救被困的程珈澜,被子弹一击射穿腹部,因为未能及时取出子弹,从而伤了子宫,就再不能怀孕了。
而程珈澜之所以被困,也是为了救当时能力不够,却偏偏心高气傲的他。
所以说来,还是他欠了嘉禾的,导致她没法做母亲了。
阎烈望着嘉禾伤心的模样,顿时心里异常自责,当即将她拥入怀里,道歉,“嘉禾姐,对不起,都是我当年不懂事。”
嘉禾挣了挣,没挣开,便摇头道:“没事儿,我也是自愿的。”
“嘉禾姐——”
“阿烈。”嘉禾加重了语气,沉声道:“当时能以那么小的伤害,换来大家的全身而退,已经是件很幸运很不可思议的事儿了,所以我从来不曾抱怨,也没怨恨过,后来他更是为我找了很多知名的医生,虽然希望不大,但我也要努力下的,可是——”
她语气微微一顿,泛着绯色的眼眶顿时涌出热泪,“我不能害他没有孩子,你知道的,程家需要继承人,他对孩子有多么喜欢,我必须要万无一失……”
“可是找薄荷,这事儿瞒不了程总的。”
阎烈说出这句话时,已经代表着妥协了,但怀孕生孩子不是其他的事儿,必须慎重。
那需要十月怀胎,而且日渐变大的肚子根本无法隐瞒,他不相信程总会十个月不去见薄荷。
题外话:
=。=要虐了,泥萌准备好了吗?
194一场去母留子的阴谋()
“程总他会生气的!”
或者用生气这个形容词还是太客气了,他绝对会暴怒才对,阎烈不觉得程总那般骄傲的人,被这样算计了之后,还会接受那个不在计划之中的孩子!
“他会接受的。”
嘉禾说的很是肯定,显然已经胸有成竹。
阎烈瞧着嘉禾执意如此,心底还是带着几分担忧,现在的薄荷本身存在就对程珈澜有了无法估计的影响,要是再有了孩子的加持,她稍稍耍些手段,恐怕就不会有嘉禾姐的容身之地了吧。
或者,他们应该重新找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的女人,来替嘉禾姐生一个孩子,到时候多给些钱就能打发了。
“不……”嘉禾听到阎烈的话,直接摇头,固执道:“只有薄荷最合适。”
“为什么?”
薄荷的个人条件只能算是普通。
因为程珈澜在乎她,只有她生下的孩子,才是最可能被接受的!
嘉禾当然知道阎烈在担心什么,可是她一点都不担心。
本来女人生孩子就是从鬼门关走一圈,现在的医疗条件是很好,可是这代表百分之百的安全吗?
嘉禾想到这儿,浅笑越发动人,“阿烈,你要相信我,不会让事情走到那一步,澜也不会那么狠心。”
阎烈并不知道嘉禾心里流转的狠辣念头,他见嘉禾都这么保证了,已然找不到其他的话语来拒绝,只得颔首答应。
“把她的腿打开一些……”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这道不容置疑的声音,感觉到被打扰的人儿,无声蹙眉,表达了自己的不悦。
难道又是什么新来的女佣,想要围观下她这个能被程珈澜承认,还独占了他半张牀的女人有多么美丽妖冶。
当然,在真的看到她本人的面目后,前来围观的人都会产生优越感什么的,自我感觉一下子变得极其良好。
这些年来,薄荷在睡梦中被忽然闯进来的人围观,这种事儿绝对不止三四次,哪怕女仆招聘新人的时候一再小心,也无法完全杜绝。
她又不是看透人心的神。
薄荷一开始还有些郁闷的,毕竟不管是谁被人家这么明显的鄙视,心里也总是不能痛快,但是时间长了她就无所谓了,反正被吐槽,被围观也不会少块肉,最重要的是,她完全可以当她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这些念头在薄荷昏昏沉沉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本想随意翻个身继续睡呢,忽然感觉到一双手落在了她的腿上,这还不算,对方竟然在用力地撑开她的双腿!
这种从未碰见过的情况,让薄荷惊悚极了,脑海里的瞌睡虫顿时跑的干干净净,她立刻睁开双眼,对着那个碰触她的人,冷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正在努力完成工作的人,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跳,惊得整个人直接退后了三四步。
“醒了?”这话是另一个人说的,只听她满意道:“那真是太好了。”
这事儿还需要当事人醒过来配合的好,“把你的腿曲起来,撑开些。”
刚醒过来的薄荷,听到不久前在耳边听过的话,一时间没有弄明白怎么个情况,她蹙起眉头,冷淡道:“你们是谁?谁准许你们进来的?”
那人微微一愣,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