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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再次去掰了一下那枚石头,然而,她忽然发觉,那个石头并非真与这白薇公主的塑像的手固定胶连在一起,那块石头,似乎是可以拿下来的。。。。。。。
楚莲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她将手抠在那枚石头上,随后用力一揪,“啪”的一声,那块石头果然就这么被她揪了下来。她轻轻地将石头拿在了手里仔细查看,发现这块光洁的石头背面竟然也还刻着一句话,她顿时有些好奇,因为石头的正面写的是爱情,那么石头的背面又会写些什么呢?临渊那个臭小子,难道还敢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她将石头晃到亮堂一些的地方,仔细查看,然而,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当真是立马吓了一跳,因为,石头的背面赫然刻着一句:“如果你能够看到这行字,那么,你将离死不远了。”离死不远?这是什么混帐话?
正当楚莲思忖的时候,原本钻出来的那个地洞的石门,竟悄然封闭了,严严实实的,一副完全看不出原本有一条道路的样子,楚莲心里咯噔一声,遭了!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就在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身后传来“卡”的一声。。。。。。
就在这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楚莲面色已经大变,她算是明白“离死不远”是个什么鬼的意思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她身形猛地往外一蹿,接下来,便是“碰”的一声巨响,真的是巨响,至少方圆十里都听到了这个动静。
巨响过后,原本坐落着一所小庙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废墟所在,那炸力之强之劲,已经使得整座庙四分五裂,火屑横飞,瞬间已陷于一片火海之中。
只是与此同时,在距这个火海十丈之遥的叶林内,正有一个人身量纤纤,静静的瞪着眼前的这片火海,这个人正是楚莲!
以她快绝的轻功及身手,适才那场爆炸实在不够资格把她给炸死,她的身体甚至都没有受到半点损伤。她脸上的表情虽然仍旧冷静,但是心里却在骂娘骂个不停:好厉害的王八蛋高畅,你大爷的,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骂人归骂人,与此同时,她却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计谋,他就那么躲在背后,步步为营,步步惊心,视线早已预备若小庙后面的白薇公主塑像一旦被人于无意中发现的,届时便必须杀人灭口。而这个人亦算准发现美女塑像的人,定会寻根究底,拿下那块玉佩再行察看,于是便正好中了圈套;那块玉佩,显然是引发神像内火药的机关枢钮。。。。。。”不错!
只要藏在小庙神像内的火药一爆,不独能把神像这项线索毁灭迹,更可把发现的人一并炸死,杜绝后患,可说是一石二鸟。然而这个幕后既然顾虑神像后的美女像总会有天被人发觉,何解还甘愿冒被发现之险,把美女塑像在神像之后?
这个人的目的是。。。。。。。一念至此,楚莲又想,这个幕后者可能与那美女塑像有一段极为紧密的渊源;幕后者或会认为,这白薇公主的地位与实神圣应同样重要,世人既把神仙膜拜如神,这白薇公主当然亦值得世人下拜因此,如果那个幕后者真是临渊,那么他把美女塑像雕在关羽像后的目的,极有可能,只是想世人在拜神圣之时,同时也是朝这白薇公主跪拜。。。。。。。只是因为觉得“她”也配!
可是,为何幕后者会认为这名美女亦值得千人拜?万人跪?这名美女到底于过什么伟大的事?
楚莲只觉愈想愈是不通,愈想愈不明这个躲在拜月城后的神秘幕后的用意;而正当她在反覆思索之间,忽闻远处人声鼎沸。。。。。。她随即朝声音出处一望,但见百丈开外满是熊熊火把;她知道,定是居于此带的城民惊见破小庙这个方向烈焰冲天,才会跑过来看个究竟。
楚莲本来还想瞪着火势稍缓时再仔细查看这座庙,但为免会遭城民发现她曾夜探破小庙,于是不由分说展身一纵,便如晚风般消失于沉沉夜幕之中。
第二天一大清早,拜月城的大街小巷已站满无数低下城民,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哗!想不到城东那座破小庙倒真邪门得很!”“是呀!前阵子那场分屠杀已是骇人听闻了,昨夜还无故发生那场大火,只不知是谁捣的鬼?”“鬼?嘿,我看庙内真的是有鬼了!否则怎会接连发生凶祸?”“胡说!神仙爷爷正气可昭日月,怎会许那些游魂捣蛋?“我看未必!自从那场分屠杀之后,连庙内的庙祝也神秘失踪了,也许,庙祝曾看见一些不应看见的东西,才会怕得自行失踪。
“庙祝”二字一出,一个左手拿着个肉包子,右手抓着一把碎瓜子儿的人,霍地在距一众城民不远处止步;这条人不是别人,正是楚莲!
原来楚莲昨夜离开火海中的庙圣庙后,便随便找了一家客店暂时居住了一宵,并准备于今日回去那座破小庙看看有什么昨夜漏了的线索,没料到适才竟会在与城民擦身而过时,听见这“庙祝”二字。。。。。。。
楚莲不由暗思:“庙祝?是了!怎么昨夜我从设想过庙祝?”每间庙的庙祝,职责除了是收集善信们的香油钱外,还要打扫庙里庙外;当然,打理神龛上的神像更是他们的工作之一;所以破小庙的朝祝,一定早已知道神像背后还有美女塑像的事,极有可能,那个美女塑像甚至是其杰作。。。。。。但正如城民们说,这个庙祝早已失踪;楚莲深信,这个庙祝定与那个这整场阴谋的幕后策划者有关,也许庙祝本来便是幕后者亦不足为奇!
可是拜月城虽非人海茫茫,城民的数目也自不少,要找一个失去踪影的庙祝真是谈何容易?就在楚莲正不知下一步将何去何从之际,她淬地感到,身旁赫然出现了一股气!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其实大部分都习有内功,不管底子深浅与否,身上均能散发一股无形的气;内功愈深,气便愈强。
楚莲虽然不太懂那些江湖规矩,但是她好歹也算跻身于高手一列,同时也算见过不少高手,更是曾感受过形形色色不同种类的气。
譬如说,内家高手有“真气”,霸者有“霸气”,杀手有“杀气”,剑客有“剑气”等等,然而没有任何一个高手的气,能像此刻楚莲身旁的气一样独特,更能令楚莲称奇!
那是一股非常非常浓烈的杀气!无论杀气多么浓烈,本亦不足称奇;不过最奇的是,这股杀气的目标并非楚莲,而是楚莲手中的那个圆鼓鼓的肉包子。
原来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
。。。。。。。。
这个小女孩头束两条小小辫子,圆圆的脸蛋衬着少许苹果殷红,个子矮矮胖胖的,活像一个不倒的小冬瓜,真是可爱极了。小女孩还在吮着姆指,羞羞的、怪可怜的,惟是一双圆而明亮的眼睛,却牢牢的盯着楚莲手中的肉包子。
不错!那股浓烈杀气确实发自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像在告诉楚莲,她想以自己的口来把这个肉包子杀掉!干掉!吃掉!
楚莲从役见过如此独特而馋嘴的杀气,她瞧见那小女孩快要连口涎也流出来,真是到“物我两忘”的最高境界,私下不禁失笑,遂蹲下身于对小女孩柔声道:“小乖乖,你叫甚么名字?”小女孩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楚莲的肉包子,口里不由自主的吐出一个名字:“小月儿。”月儿?楚莲一怔,心想这女孩的双亲怎会如斯“才情横溢”,居然就见为自己孩子取一个这么可爱的名字?不过她倒真又人如其名,确是有一双如月亮一般圆而明亮的眼睛!
她温然的笑了笑,又问:“月儿,你很饿?”这个唤作月儿的小女孩忙不迭点了点头;楚莲即使不用耳朵听,也可听她的喉头在“骨碌骨碌”的上下滚动,只是肚子却没有“咕咕”的响;可以推想,她仅是馋嘴而已,并非真的饿得要命。
楚莲素来“坚强不屈”,纵然面对“七叶”那样的顶尖高手亦从无畏惧,然而在她一世英名,终于也敌不过这女孩那股想干掉肉包子的无匹杀气;她心软了,且忙不迭徒怀里掏出另一个以布包着的肉包子,递给小女孩,还轻声道:“那个肉包子我刚咬了一口,这个肉包子却仍然圆鼓鼓的,来!月儿,要不要吃?”要不要吃?这条问题根本多此一问!楚莲但听那月儿随即兴高采烈地高呼一声:“谢谢!漂亮的姐姐!”接着不由分说,已一手接过楚莲手中的肉包子往嘴里送;出手之快,恐怕比那些武林高手亦不逞多让!
想不至!世间最利害的武器并非刀剑神兵,竟然是一个小女孩的眼睛;在她那阿怜兮兮的目光下,强如楚莲亦要甘拜下风,把肉包子“彻底奉献”。
楚莲默默瞥着月儿一口一口的咀嚼那个圆鼓鼓的肉包子,益发感到孩子是世上最可爱的小动力孩子门大都十分纯真,尽管是吃也是如此认真;吃就是吃,不吃就是不吃,每一口都非常坚定,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只是,又有谁曾想到,如此可爱的孩子,将来或长成为不同的人?眼前这个唤作月儿的女孩,说不定长大后仍会以她这双可以令男人们心软的眼睛谋生,继续发扬其讨人喜欢的拿手技俩,纵横情场?
这并非全无可能!目下楚莲那个心心相念的古一泽,也许当年便是一个淌着鼻涕的黄毛小童!因此,小孩子可以说是人间的未来希望,谁会忍心残害如此可爱而孕含生命力的小小物礼?若然真的忍心,那这个人便是人间魔鬼!
不消片刻,月儿居然己把整个肉包子吃个清光;她的目光,复再“如泣如诉”般落在楚莲手中那个仅咬了一口的肉包子上,楚莲为之一愕,问:“不是。。。。。。吧?这个咬了一口的。。。。。。你也要?”月儿闻言又是不住点头,楚莲瞧着她那两条随着她点头而摇幌不定的小辫子,终于不敌投降,双手把肉包子奉上。
就在月儿接过肉包子,正要大吃特吃的似的,陡然的一下,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道:“你这只馋嘴的猫儿,家里又不是不给你吃的,怎么老是合不了嘴?我吩咐你站在那边等我,你却又在这里求陌生人给你吃的;我这个当哥哥的,颜面也给你丢尽了。。。。。。”语声未歇,一双手已扭着月儿的耳朵,扭得月儿叭叭大叫;却原来,扭她耳朵的是一个年约十岁的男孩!
楚莲发现,面前这个男孩眉目十分端正,但是身穿粗布衣衫,背上还背着一个草篓;草篓载着一个小小铲子和三数株绿草,一身装扮本无甚稀奇,然而却令楚莲面色一变。
只因为,这男孩长得实在与古一泽太过于想象了,骤眼一看,楚莲还以为这个是小一号的一泽,当然若看真一点,便会发觉两者其实并不相像;这男孩的五官要稍微丑陋一些,当然,在她的心里,谁又能够比得上古一泽呢。
童年时的小小一泽曾经历重重劫难,依旧坚强不屈;这个外表看起来和他想象的男人,又是否有他一半的坚强?
楚莲眼见小男孩扭着月儿的手死命不放,当下劝道:“饶了她吧!她并没求我给她肉包子,是我见她长得太可爱了,便忍不住主动给她一个包子的,你若是怪她,就真的让我很太内疚了。。。。。。”男孩听了这话,方才定神一瞟楚莲,道:“姐姐你是一个好人,然而我既然作为她的哥哥,若再纵容她养成沿街乞食的坏习惯,将来便是真的害了她,”这话有些意思在里头,但小女孩年纪太幼了,根本不可能听得懂,于是小男孩便用了一种更加出效果的方法来吓唬她,“再说了,如果等到她都胖得走不动了,你谁来帮我捉老鼠呢?”
月儿听到这话,顿时紧张的大嚷大叫:“我。。。。。。不要捉老鼠!老鼠这么难看,又不可以吃,捉来干啥?我又不是猫。。。。。。。”听着这两兄妹你一言我一语,男的刻意要装作大哥之威,女的却始终不脱“馋嘴猫”的本色,楚莲只给她们逗得矣了起来;不要过在笑意之中,她同时挥手在小男孩的手腕上轻轻一抹。
小男孩骤觉手里一软,扭着月儿耳朵的手当场松开了;其实楚莲只是不忍看着月儿在吃苦头,才会以很基本的点穴手法轻抹小男孩的手,以图令她放弃其妹子。
岂料在小男孩小手一松之际,小男孩己表自禁的指着楚莲,掩着嘴高呼一声:“哇!”
哗?怎么她的表情如此夸张”她在“哇”些什么?小男孩隔了半晌方才懂得说话,像是在异常吃惊地间:“大姐姐,你。。。。。。。懂武功?”楚莲一愕,没有料到她会间这个问题,然而还是点了点头,答:“懂一点点,都是花拳绣腿!”
小男孩道:“大姐姐你的怎会是花拳绣腿,你懂点穴啊!求你收‘小东子’为徒吧!”这话刚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