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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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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中爬起来,冲汪伪特工就欲开枪,特工甲出示自己的证件。扁头一愣,一手举枪,一手接过证件打开看了看,发现还真是自己人。

    陈深带着徐碧城和沈秋霞进入站长室,被站长拦住,“你们是什么人?”

    陈深亮出证件,不停步地往前边走边说:“上海76号特工总部特别行动处陈深,执行秘密任务,借用你的电话!”

    陈深拿起电话,拨通了毕忠良办公室的电话。毕忠良看着电话,等待了几秒才接起来,语气镇定地喂了一声。

    陈深握着话筒语气同样镇定,“是我。”

    毕忠良看表,语气诧异,“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火车上吗?”

    陈深说:“我在无锡火车站,前方塌方,火车停开,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毕忠良沉默了一会儿,“你在原地等待,我这就通知无锡的自己人,派汽车去火车站接你,剩下的行程改走公路。人都没事吧?”

    陈深看了一眼众人说:“好着呢。”然后再看了一眼外面正与扁头等人交涉的汪伪特工问,“你派那么些援兵,怎么也不先跟我说一声?”

    毕忠良沉默了一会,回避了这个问题,“记住,安全第一。”

    陈深说了一声知道了,便直接挂了电话。毕忠良缓缓挂上电话,沉吟了一会后,起立高喊了一声,“钱秘书!”

    钱秘书匆匆跑进来,“哎,处座!”

    毕忠良立即快速地下达了指令说:“马上让二分队集合,跟我去无锡!同时通知无锡和南京各行动分队,在无锡往南京的公路上设卡,对一切可疑车辆进行拦截检查!最后让阿强告诉刘二宝,要提防对方跑路,必须守住车站码头!”

    钱秘书得令退去后,毕忠良又接了一个在无锡车站的汪伪特工打来的电话。他听汪伪特工说完后,让他们马上找一辆车,紧跟陈深的汽车。一旦有逃跑迹象,杀!

    不过片刻时间,钱秘书便再次走了进来,说二分队已经集结完毕。毕忠良神色阴郁地向外走去。

    与此同时,鼻青脸肿的扁头正在跟陈深抱怨,“气死我了,搞半天是自己人。头儿,你说处座搞什么花头精?怎么也不跟你说一下?幸亏不是中共,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命在。”

    陈深看了一眼远处站成一排的汪伪便衣特工说:“老毕会联系无锡方面的行动队,派车来接我们。扁头,去门口等着。”

    汪老太、皮蛋、老k三人依然坐在火车站广场的车上没有离开。他们看到扁头出现在出站口,四下张望着。不一会儿,一辆小车和一辆篷布大车驶来,有人从车上下来。扁头赶紧上前与一名从车上下来的特工说了几句话,并重新跑进车站。紧接着他们看到陈深、徐碧城等人走出站来,扁头等三人押着沈秋霞跟在后面。无锡汪伪特工刘军站在出站口等陈深,看到陈深出来,向陈深敬了个礼,“陈队长,无锡行动队刘军接毕处长命令,接受陈队长调遣。”

    陈深回敬了一个礼,“马上从公路押人犯前往南京。”

    陈深、徐碧城和沈秋霞走向第一辆小车,扁头等人随刘军上了后面的蓬布大车。徐碧城和沈秋霞坐到后座,陈深打开了驾驶座的门。上车前,陈深向汪老太看了一眼。此时毕忠良另派的那批汪伪特工也出现在出站口,显得有些焦急,陈深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汪老太目睹陈深和刘军先后驾车驶离广场,而毕忠良所派的汪伪特工们会集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汪老太等人决定,按照陈深说的先回上海码头等陈深。

    毕忠良所派的汪伪特工们走在路边,边走边向后回望,正好看到一名司机驾驶着一辆货车经过。数名汪伪特工站到了公路中间,举枪瞄准司机,一人对天鸣枪。司机吓得一脚急刹,停住车辆。汪伪特工们立即冲上前去,将司机直接从驾驶座上拎了出去,然后开走了货车。

    在郊外的公路上,陈深所驾的小车和刘军所驾的篷布车一前一后地驶在公路上,货车从一个弯道处疾驶而来。陈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货车,猛踩油门,也加快了速度。

    后座的徐碧城被惯性带得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她也察觉了异样,从小汽车后玻璃处向后张望,看到了紧追不舍的货车,不由得紧张得抓住了前排椅背。

    徐碧城的精神瞬间紧绷,她看向陈深,“那辆车上是什么人?”

    陈深一言不发,忽然将汽车改道开上一条小路。徐碧城又被惯性晃得在车内东倒西歪,而沈秋霞只是平静地看着陈深的背影。

第27章() 
徐碧城被颠簸得几乎坐不稳,她着急地问:“陈深,你想干什么?”

    沈秋霞也被颠簸得伤口破裂,血水渗透衣衫,面露痛苦之色。陈深沉稳地开着车,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注意着那些车的距离,他听到徐碧城问的话,平静地说:“必须甩掉他们!”

    陈深驾着汽车来到一个路口,再次一个急弯,驶上另一条小路。紧追不舍的货车转弯不及,撞在了一棵树上后侧翻,起火燃烧。篷布大车迅速刹车,堪堪地停住,才未正面撞上货车,只是扁头等人直接摔向车厢前部壁板。货车上的汪伪特工们先后爬出来,多少都受了伤,挂了彩;扁头、阿达、阿庆等人从篷布车的后车厢爬了出来,看着起火的货车,而陈深的小车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时一声巨响,起火的货车爆炸,众人迅速扑向一旁卧倒,无不被炸得灰头土脸。

    一旁的刘军正在发动汽车,连打几次火。发现汽车并未受损,还能发动,他连忙说:“能开!”

    扁头爬上了副驾驶座催促说:“那还等什么?赶紧追!”

    刘军问:“好端端的,陈队长为什么要从这里开?这不是往南京的必经之路啊。”

    扁头说:“肯定是为了甩掉这帮龟孙子呗。”

    阿达、阿庆等人重新爬上后车厢,蓬布大车立即从起火的货车旁驶过,向陈深追去。那群汪伪特工在地上挣扎着爬起,眼睁睁地看着蓬布大车开走。

    徐碧城从后视镜内看到后面天空中升起的火光问:“你怎么确定是敌人?扁头他们还没跟上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等他们上来之后一起走?”

    陈深默不作声,他依然镇定地驾车,并四处查看周围的环境。沈秋霞望着后视镜中陈深坚毅的面容,已知他并未放弃营救自己。此时陈深看到了在田中劳作的一个农民,他在附近的岔道处停了下来。

    徐碧城不解地看着陈深,却听到陈深温柔地说:“碧城,能不能麻烦你去向那位大爷问个路,我不知道前面哪条路才是去南京的。”

    徐碧城因陈深的这声称呼一怔,他喊的不是唐太太,而是碧城,是在汉中特训班时他时时喊的碧城。徐碧城反应过来,拉开车门,拿着手包下了车。沈秋霞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她看着倒车镜中一直直视前方不曾回头的陈深的脸,故意咳嗽起来,甚至咳嗽着撞了徐碧城一下。沈秋霞的手中瞬时便多了一把枪,但粗心大意的徐碧城并未察觉。徐碧城独自一人向老农走去,走了几步,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陈深坐在驾驶座里,此时也正扭头望着徐碧城。微风吹乱了徐碧城的头发,她那茫然的回眸是那么熟悉。陈深不禁对她微笑一下。徐碧城愣了一下,也回报一个微笑,接着继续向前走去。陈深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看她一直走到老农跟前。

    沈秋霞看着陈深,顺着他的目光也望向徐碧城。可是她连阻止陈深的话都没来得及说,陈深便已经再次发动汽车,踩动油门,往前开走了。

    徐碧城刚走到老农面前,就听到身后传来汽车开走的声音。她扭头一看,只见陈深驾着汽车已经绝尘而去。徐碧城迅速往回跑了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打开手包欲取手枪,却大吃一惊,手包内的手枪已不翼而飞。

    徐碧城跑上了公路,奋力追赶着陈深的汽车,她的眼中满是恐惧。终于她跑不动了,喘息着站定,目睹陈深的汽车越驶越远。她不禁大喊:“混蛋!”

    开着车的陈深正从后视镜里看着徐碧城越来越小的声影,他的眼神里有不舍,也有歉意,可是更多的是必须营救沈秋霞的坚定。

    沈秋霞看着陈深,良久叹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陈深说:“你不就是怕我伤及无辜,还救不了你吗?现在我不费一兵一卒也可以救你。”接着,陈深把手铐钥匙扔到车后座说,“把手铐打开。”

    沈秋霞看了一眼钥匙,没动。她问:“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陈深摇了摇头说,“没有退路了。”

    沈秋霞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只有我死了,你才能继续潜伏下去,保护更多的同志,做更多的事!”

    陈深激动起来,“我什么也不想做,我就想让我的亲人活着!”

    沈秋霞的语气加重,“你好不容易才深入虎穴,‘归零计划’还没有到手,你不能当一个逃兵!陈家没有逃兵!”

    陈深握紧方向盘,像是紧紧握着沈秋霞与皮皮的性命似的。他忽然笑了,说:“我告诉你,激将法对我没用,方向盘在我的手上,我说了算!”

    徐碧城独自一人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扁头所乘的篷布大车此时追了上来,坐在副驾驶的扁头远远认出了徐碧城。徐碧城此时站住回身,也看到了篷布大车,她如遇救星般地回头挥手。

    篷布大车在徐碧城的身边停下,扁头打开车门问:“唐太太,你怎么在这儿?我们头儿呢?”他伸手将徐碧城拉上了驾驶室坐下,

    “到底出什么事了?”

    徐碧城被冻得发抖,嘴唇哆嗦着,一脸的委屈,“我我也不知道。”

    无锡汪伪行动处,无锡汪伪行动队楼队长正带着数名特工严阵以待,迎候毕忠良。

    毕忠良一下车,楼队长就迎了上去,伸出手说:“毕处长。”

    毕忠良伸手握住楼队长的手,“楼队长,辛苦了。”

    楼队长笑了下,“毕处长说这话就见外了,都是一家人,能为总部的行动处分忧,是楼某人职责所在。”

    毕忠良点点头问:“不知道护送行动是否顺利?”

    楼队长回答道:“派了两辆车,十个兄弟。我特意吩咐过,一到南京务必电话汇报情况。”

    此时有个无锡队特工从楼下奔下来,“楼队长,有电话找毕处长。”

    毕忠良神色一凛,与楼队长对视一眼,立即向楼队长的办公室走去。

    刘军所驾的篷布大车停在电话亭旁边,不远处,徐碧城和阿达等人站在车旁,等待着扁头。扁头慌张地汇报:“对,唐太太说,头儿让她下车问路,可没等她回车上,头儿就把车开跑了。这时候唐太太发现她的枪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宰相偷的。”

    徐碧城看到扁头恭敬地接着电话,不住地点头应声,接着脸上又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徐碧城不禁忧心忡忡,等了一会儿,她才看到扁头茫然地挂了电话,走出电话亭。

    徐碧城上前一步说:“找到毕处长了?”

    扁头愣愣地说:“处座说,要是头儿故意丢下你,把车开跑了,那他就是共党。处座让我们继续往南京方向追踪。”

    徐碧城大惊,下意识地否定说:“不可能的。”

    电话那头的毕忠良挂了电话看向楼队长说:“楼队长,你派出去的那辆小车是什么牌号?”楼队长愣了一下,“275。”

    毕忠良铁青着脸,眼睛里的狠毒一览无遗。他说:“烦请楼队长通知各分队,在无锡境内各公路要道设卡拦截这辆汽车。如遇拒不停车强行硬闯者格杀勿论!”

    陈深继续驾驶着牌号为275的汽车飞驰在公路上,他的眼中充满了坚定,任沈秋霞说什么都无动于衷。沈秋霞也没有放弃,企图说服陈深,“陈深,你这么做对不起你哥,也对不起我。”

    陈深沉声说:“我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我得对得起皮皮。”

    沈秋霞愣住了。皮皮一直是她心里的软肋,她小心翼翼地不去碰触,强忍着思念,不去猛将堂看望皮皮。因为她知道,她能为皮皮做的就是不让皮皮因为自己而受到那群汪伪特工的伤害,甚至死亡的威胁。她这一生为了革命信仰付出一切,她不曾对不起任何人,更不曾对不起组织,她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皮皮。

    陈深见沈秋霞沉默了,心里燃起了怒火。他质问沈秋霞说:“你有多久没见你儿子了?你知道他过的什么日子吗?他哑了!他胆小懦弱,他处处受人欺负!”

    沈秋霞依旧沉默着,良久她才带着内疚的语气说:“陈深你要知道,人这一辈子要碰上什么事,其实是命中注定的,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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