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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为夫动了!”
“轻一些,这回可不能骗我了!”
得到馥隐的首肯,和政松了口气。
“好!”
和政的动作确实轻柔。
随着和政的动作,馥隐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个小小的帆船。
浮浮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
不知过了多久,令人面红耳刺的声音听了一会儿。
不久又传来了娇喘声,还夹杂着某人满足的低吼。
馥隐累的已经不想动了。
知道她一向爱干净,抱着半睡半醒的她到浴房沐浴。
迷糊中馥隐感觉和政的手又开始不来是,轻声的呢喃一句。
“阿政,我不要了!”
“隐隐唤为夫什么?”听到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是还不够。
“阿政!”
“不对!”
随后又被他带着一起沉沦这美好的事物中。
这次的馥隐彻底的累晕过去,抱着她湿哒哒的身子,恨不得柔到自己的体内。
“阿政,你的毒可解了。”睡的相熟的馥隐突然间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和政对上她紧闭的双眼,原来是在说梦话。
“解了!”
对着熟睡的她轻声说道。
就连在睡梦中也担心他的身子,和政非常开心。
馥隐无意间的举动,证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看着眼前嘟囔着小嘴的她,别提多可爱了。
细细瞧着,馥隐的面容有些许变化。
褪去了女子青涩的面容,多了一丝初为人妇的妩媚。
“隐隐,我的妻!”我将用尽全力爱你护你。
不过还真别说,经馥隐一提醒,她周身确实轻松了不少。
四肢也非常的轻快,给他的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不知道馥隐的睡梦中梦到了什么,嘴角勾勒出一个美丽的弧线。
和政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及刚刚沐浴时的皂角所散发出来的香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有练武的原因,她的身子特别的柔软。
抱着她的手,又控制不住的四处游走。
低头看了一眼疲倦不堪的她,压下心中的火气,不予以理会。
“混蛋!”可始终没能忍住。
自家夫人这个体力太弱,还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是。
和一站在门外,耳朵紧紧的贴着房门。
“奇怪,怎么没有声音了?”自家主子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夫人吧!
“不应该啊!”按照主子没有开荤的他来说,一个晚上怎么够?
抬眼看了看天,还差半个时辰到黎明呢。
“难道因为中毒,没有力气了?”和一还是觉得好玄幻,他家主子的体力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纳闷了一会儿,耳朵再次贴近,这次有声音了。
“为什么只有主子的声音?”好奇怪有没有!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了脚步声。
还没等和一站直身子,房门就被打开。
撞上和政那黑洞似得双眼,和一咕咚一下吞了口水,眼神尴尬的地下头不敢乱看。
哎呦喂,不看还好,一看和一忍不住的抬眼再次看看他。
白色亵衣支起的小帐篷,原来是夫人不能满足主子。
“准备一桶冷水!”凉凉的睨了一眼和一,下了台阶。
“是!”和一看着穿着亵衣都能穿出一个风华绝代的和政,不禁想到,自己何时能变成和政这样。
等等,一桶冷水?主子你确定你一桶冷水管用吗?
视线一扫,还是没有消下去好吗!
“还不快去!”什么时候和一变得这么呆头呆脑的了。
“主子,这大冷天的,你确定?”这一桶冷水真有这个效果么?
“咳!”察觉和一的眼神,身子微微错开,低头一看,毫不犹豫的说道:“准备一桶冰水!”
啥?他没听错?直接冰水了?
要不要那么激烈,现在是大冬天好吗?
“主子,这寒冬腊月的,冰水会不会太伤身子!”
这样是伤了身子,满足不了夫人,岂不是有损他男人的自尊。
他这个做影卫的也真是够了,操心的事还真多。
和政这次不悦了,冷水不行,冰水伤身!
“属下的意思是,主子可以多来几桶冷水!”
和一在他没有发飙之前,读懂了他的意思,连忙解释道。
其实他一开始就是提议多几桶冷水就好。
是和政自己会错了意。
和一从来不知道当和政的影卫难,当有了夫人的和政的影卫更难。
“不用,一桶冰水!”省时,省力,又省心。
他就不信,这一桶冰水下去,还不能灭火。
“是!”和一快速额下去准备。
这体力好也不是一件好事,你看,这下吃苦头了吧!
和一很快就已经拎着一桶冰水出现在和政的面前。
看了一眼带着冰渣的冰水,和一很没有骨气的吞了吞口水。
妈呀,他家主子太彪悍了!
和政看也没有看,二话不说直接拿起那桶冰水从头往下淋。
看得一旁的和一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的抱紧自己的手臂。
一身火气终于降了下来,和政将桶随手一放,就准备进房。
抬脚走了两步的他,看了一眼和一,还没有说出口和一立马说道。
“主子放心,今晚和一什么都没有看到到!”
和政眼里明显的警告,他不是没有看到。
说起来,这个影卫可真心难做啊!
不仅要看脸色,还要了解各式各样的脾性,最重要的是,他们家主子这么闷骚的样子,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和政迈开他的大长腿,朝房间而去。
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抱着自己的爱妻,一脸满足的睡了过去。
第219章 昨晚累坏了()
和政到的时候大夫已经在那里候诊,却不见北承鲲,只有和一站在一处。
看到和政一人前来,和一了然的看着和政眉开眼笑的叫道:“主子早上好!”
和政抬脚准备跨进前厅的脚,收了回去,后退一步,看看快要西斜的太阳,心情超好的挑眉问道:“你确定是早上好?”
和一尴尬的挠了挠头,呵呵两声,侧身让和政进了前厅。
“有劳了!”心情大好的,自己抖了抖衣袖,露出手腕给大夫诊脉。
大夫看了满面春风的和政,掩去嘴边的笑意,一本正经的替和政把脉。
“嗯,基本已经好透,我在开几幅药巩固一番便好!”左右看了一圈没见到馥隐于是就问道。
“怎的没见你家夫人,不会是夫人吃醋不理会将军了吧?”言语里的八卦异常明显。
和政嘴角抽搐,眼角撇到北承鲲的身影道:“你府上的府医幸得有喉结,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子!”
这么八卦。
见到北承鲲来了,大夫收起八卦的样子,解释道:“我是想看看夫人的手好些了没,见她没来这才问问!”
“昨晚累了!”和政站起来,像是想到什么的叫住大夫道:“昨晚已涂了药,现在好了一些!”
留下那大夫在那浮想联翩,最后交代和一,那几幅药到时候给他煎了送到他房里。
跟在身后的狄云幻,眨眨眼问道:“昨晚馥姐姐还有力气涂药?看来姐夫你不给力哦!”
“云幻,口无遮拦,你”
“忘了告诉你,我涂的!”和政脚步一顿,勾起嘴角,脚步轻快的回房去。
“喔!”狄云幻双手捂着嘴,然后拉着北承鲲的衣袖道:“我就说姐夫耐力好!”
北承鲲不着痕迹的躲开狄云幻的动作,也不知道皇后是如何教她,这般的,咳、彪悍!
看着空空的手,低下头内心给自己打气道:“没事,馥姐姐都是姐夫的人了,就算北哥哥有什么想法也没用!”
和一脚步踉跄,额间滴下一滴汗,这个宪国的第一公主再次刷新了他对她的认识。
“准备一些隐隐爱吃的吃食,等会儿隐隐醒来,该饿了!”在回房的路上和政交代和一。
“是!”在储国馥隐的喜好都是和一调查的,自然也就知晓。
“算了,给她准备一些补气血的食物!”和政改变了主意。
“是!”和一内心暗道:“难道成亲后的男子,都这么爱变卦?”
和政进房的时候就见馥隐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醒了?”
“阿政,好饿啊!”揉了揉眼睛,摸了摸肚子,仰着头说道。
“唤为夫什么呢?昨晚的教训又忘了?”和政刮了馥隐的鼻尖说道。
“都吩咐给你准备了,起来洗漱吧!”在馥隐的唇上轻轻一吻,将她抱坐了起来。
“好累,不想起!”挣脱了和政的怀抱,在床上打滚就是不想起床。
“乖,等会儿带你出去走走!”捞起床上的馥隐,亲自给她穿衣洗漱,让她坐到梳妆台上。
“将军,让奴婢给夫人梳妆吧!”
“不用,我来,下去将吃食准备好!”和政阻止婢女的动作。
拿起梳子,就给馥隐梳头。
“以后只要你在都要为我梳头可好?”看着铜镜里一脸认真的和政,小心翼翼拿着发尾,深怕弄断了她的发丝。
“好,日后只要为夫在,为夫就为你挽发!”弯下腰,在馥隐的耳边说道。
说完在她的侧脸轻轻的一吻。
“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过来!”和政招手让她过来。
馥隐一天没有吃东西早就饿坏了,跑到桌边一看。
“人参乌骨鸡?当归清鸽汤?阿胶糯米粥?黄芪猪肝?血燕窝?这哪里是我爱吃的了?”馥隐看着桌上一大推的食物,还有一些她叫不出来名字的食物。
“我不要吃!里面咸的咸,甜的甜,才不要混着吃呢!”双手一摊,不打算吃了。
“昨晚累到你了,这些都是给你补身子,那些你喜欢吃的,明日全都给你补上!”早就猜到馥隐的反应,知道她不喜欢吃这些,可到底对她身子有好处,不吃不行!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说叫你夫君就轻些的,我越叫,你反而越用力,我”说道这个馥隐就一肚子气,最后还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咳、隐隐,为夫喂你可好?”和政重重的咳了一声,提醒馥隐,拿起桌上的血燕窝就吹了吹递到馥隐的嘴边。
“我不要”馥隐头一歪,才发现,下人们努力憋着笑的模样,可是抖动的双肩出卖了她们此时的情绪。
“你们都下去,不用在这候着了!”唰的一下,从脸一直红到颈脖处。
“是!”
下人们陆陆续续的走了,和政拿着汤匙又进了一些说道:“张嘴!”
“我不要,成亲前,怎的就不知道你是一个言而无信之人?”说完馥隐气呼呼的将头侧到一边,不看和政。
放下手中的碗,欣赏馥隐这种别扭又爱闹小性子的她,总觉得不管她什么样的举动、表情,都是最好、最美、最可爱的。
“怎的还在气呢?好了,为夫保证,下次一定遵守诺言!可好?”
见馥隐还是没理睬自己,和政换了一种战略。
“若非昨日想要解毒,也不至于这般莽撞,让我们家隐隐委屈了!”说完一直盯着馥隐的反应。
表情松动了,眼光往这瞄了,动了动了,和政在她转头的那一瞬间,做出了非常懊恼的神情。
“好啦好啦,今日大夫怎么说?你的毒已经解了吧!”昨日确实太累,今天睡了一整天,也没陪在他的身边,问问情况。
如果好了,自己也不用想昨天一般遭受虐待了吧!
“好、好是好了一些,但是还有一些余毒未清!”和政看着她那种期待的眼神,突然转了话锋。
“还有余毒?怎的没听大夫说过?难道还要找一名女子不成?”馥隐皱着眉头,担忧又有些纠结的看着和政说道。
第220章 今夜我就留在你府中()
若还要找个女子,馥隐心下泛起了酸意,十分不舒服。
若是不找,他身上的余毒
和政开口,打断了馥隐的想法。
“不用,大夫说了,每日与夫人同房一次,七日后余毒便可全部解除!”和政有些心虚的再次拿起血燕窝。
“当真如此?今日我便问问大夫去!”馥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要是真的有余毒,那昨日大夫为何不说?
可是看着和政一本正经的模样,也不像是胡说。
在不久的以后,馥隐才发现,只要和政太过一本正经的说话时,就是不正常的反应。
“这事岂能是玩笑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