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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没敢对馥隐说,她与狄云幻之间的关系他看在眼里,若是告诉她,让她如何面对狄云幻?到底是告诉还是不告诉?
“希望公子墨能没事,也不知道公子衍与成玉回姜国了吗?若是没有,公子墨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姜国”馥隐不敢想下去,姜国一乱,离三国大乱还会远吗?
“别乱想,吃饱了吗?”和政看着桌上差不多被她吃光了的点心问道。
“嗯,差不多了!”
“为夫饿了,是不是要负责喂饱为夫呢?”和政言词颇有深意,挑眉的问道。
“和一”
“退下!”和一才刚动身,就又听到和政的声音,顿了几秒还是听和政的退下。
“你不是说饿了,怎的不让和一给你准备些吃食?”
“有种饿食物不能解决,只有你能喂饱为夫!”一把将馥隐抱进卧室内。
“和政,这大白天的,你赶紧起开!”还没有到晚膳的时辰就这般荒。淫无度。
“余毒发作,早日清除比较安心!”放在床上,压下身子,精准的对着馥隐的唇,堵住了馥隐想要说的话。
“昨晚就已经解毒三四次了!”气息都快没有了的时候和政终于放开她,只有机会,馥隐就连忙说道。
“额,余毒顽固,自然是要多几次”当真是信他,他说什么都全心全意的相信,和政非常高兴,今日去让府医瞧瞧,那药可还要继续吃!
“当真么?”
“嗯,明日我便让府医把脉,看看余毒是否全部清了!”不能图一时之快,要是被隐隐知道真相,被说睡在一起了,就是能让你睡地板就已经不错了!
之后便是一室的旖旎。
翌日
馥隐睡到日上三竿,腰酸背痛的,昨个和政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的凶猛,也不知道是不是余毒又发作了。
只能说小白兔不是大灰狼的对手,如论如何都会被吃干抹尽!
想起昨日和政说今天要给府医把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和一,阿政呢?”洗漱好的馥隐问了在房门外的和一道。
“主子现在在前厅!”
着急知道和政的情况,随便用了一些饭菜就前去前厅。
“这几日你日日都早出晚归的,不让我跟着也就罢了,我问问也不行吗?”还没有走到前厅,就听见狄云幻委屈的声音。
“我办的是府中的事,说了你也不懂,你知道又有什么用?”被狄云幻拦着的北承鲲尽量放缓语气。
“你府中能有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府中的事全都是管家一手操办,你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这几日看着他每每都那么晚回府,就派人去查看了一番,听下面的人说,他去的最勤的地方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青。楼。
“没有的事,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自己近日动作频繁,莫不是有人嘴碎在她跟前说了什么?
“还说没有,下人都看到你日日在青。楼做客!”狄云幻忍不住的吼出声。
在得知他流连青。楼时就非常愤怒,就算不喜欢自己,那些个青。楼女子也配不上她的北哥哥。
就算不是自己,哪怕是朝中里的王公大臣之女,她亦能够勉强接受,可是青。楼那污秽地方的女子哪里值得他喜欢?
原来说的是这个,北承鲲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只要不知道自己的计划,也就不会伤害到她。
“我去那里是办事,过几日便不去了,别闹了,我要出府了!”拍拍狄云幻的头安慰道。
“真的吗?你今日要去的也是青。楼吗?”
“嗯!”
“我也要去,我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事非要到青。楼谈。”跟上北承鲲的步子,今日她非去不可。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姿色能有馥姐姐的还貌美,让他日日流连忘返。
“胡闹,一个姑娘家去青楼作甚,我是去办事,不是作乐,不放心今日让和一跟着,随时与你说可成?”严肃的语气在接触到狄云幻越积越多的泪水中慢慢的柔和下来。
“我不要,你当过和一的主子,他自然是听你的,我不管,今日你要是出府,我定要跟着,你走哪儿,我到哪儿!”狄云幻上前就将抓住他的衣袖不放,这架势就是要跟他死磕到底了。
“放开!”眼看时辰快到,北承鲲也急了。
“不放!”
“放开!”
“不放!”
“狄云幻,再不放手回你的公主府去,日后也不要再来了!”北承鲲衣袖一甩,头也不回的往府外走。
“云幻”馥隐惊呼,眼看着就要摔倒地上,北承鲲立马回身的拉着她。等她站稳了,没看她,只是对馥隐道:“小隐今日多多照看她,我先出府了!”
看着北承鲲的背影,狄云幻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宁可喜欢青。楼女子也不愿意要我这一国公主?若是其他女子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青。楼的女子,难道我比不上青。楼女子吗?”
第225章 对我动手脚()
馥隐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身子道:“许是真的在办事!”
“那种地方除了玩乐消遣还能办什么事?”狄云幻摇摇头,馥隐这样的说辞安慰不了她。
“青。楼赌坊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那里能打探的消息也是最多,你不是说近日官员都派下面的人出宪国,许是因为这件事也不一定啊!”
在储国赌坊、青。楼、酒楼、听书处最是有消息可以打探。
“真的吗?”挂着泪痕的脸寻求馥隐的肯定。
只要她说是,那就一定是了!
“是啊,我们馥家开了不少的赌坊,全都是那里得知最新的消息!”当然馥家消息的来源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得到肯定,不在靠馥隐的身上,狄云幻擦干了脸上的泪痕,随后又蹲在地上咽咽哭泣。
“可是、可是北哥哥竟然推我,从小到大他何时对我动过手脚!”
想起北承鲲挥袖的动作,狄云幻一脸的委屈。
“那只是动作用力了些,怎么能称得上推呢?”馥隐回想了一下刚刚北承鲲的动作,人家明明是心急,动作幅度大了些罢了。
“我不管,差点把我推到在地,若不是若是不馥姐姐扶我一把,我早就摔地上了!”
额,馥隐无话可说,她不过是叫了她名字,扶她的人就是头也不回在听到她叫狄云幻的名字快速反身的北承鲲好不好。
那速度堪比和政的轻功。
能将这刁蛮任性做的这么理所当然的,恐怕也就只有狄云幻一人了。
说起来,这性格怕也是被北承鲲宠出来的。
在青。楼办事的北承鲲一下午也没能静下心来。
这是自己第一次差点将她摔倒在地,虽然无心。
按照狄云幻的性子,现在一定很伤心,哭的很厉害。
看着眼前莺莺燕燕的女子,心下异常的烦躁,脑袋里总是浮现出倔强带着一丝伤痛的眼神,还有一句句的控诉。
“今日先这样,明日再打探一番,然后在计划。”北承鲲忽然站起身,说完也不理会他们不解的眼神。
和政院落内
“气死我了,就算不喜欢我,还敢推我,我可是宪国第一公主,人人见我都要叫一声公主殿下。”
“竟敢推我,我要把他抓来,好好的虐待一番,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动手脚了!”
狄云幻在馥隐她们的前厅外,吃着点心,喝着小酒,嘴里不停的骂着北承鲲。
馥隐看着桌上一碟碟空碟子,还有五六瓶酒瓶子,在看看精神十足,喋喋不休,一点酒醉姿态都没有的狄云幻,当真是佩服啊!
“行了,你都说北大哥说了一下午了,也吃了一下午了!”最后一句馥隐嘀咕,没让她听见。
“天黑了,我送你回公主府!”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冬日的夜晚总是早早的降临。
才申时(下午15:00至下午17:00)就已经天黑了!
“不要,我要等那个混蛋,我要看看他到底要几时回府!”拍了一下桌面,举起酒杯又是一口。
和政黑着个脸,这个狄云幻从下午就一直呆在这儿,占用了他与隐隐的二人时间,空间。
实在看不下去,对馥隐说了一句我去外面走走!
在院中,意外的遇到北承鲲,难得今日这般早就回府了。
“快接你的女人回去!喝了一下午的酒!”都霸占馥隐一个下午的时间了!
“喝酒?该死的!”北承鲲加快步履,随后脚步一顿道:“她不是!”
是不是只有你们自己清楚。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一把夺过她的酒瓶,用力的放在桌上,眉头一皱,眼里的担忧一闪而过。
眼角扫到馥隐的身影,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些失态叫了一声小隐,张嘴半响不知要说什么。
“坏蛋、混蛋、大笨蛋,才不要你管!”见到北承鲲委屈塞满了整个心房,拿起酒瓶就准备喝!
“砰——”
“跟我回公主府去!”
话音落下,在屋内的三人,都看着地上那被砸碎了的酒瓶,屋内一时安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回去就回去,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儿啊,哼,我再也不要来你府上了!”狄云幻反应过来,朝着面红耳赤的北承鲲吼道。
“云幻”见她跑了出去,也没有跟馥隐打招呼就立马追了上去。
要是没看错,她眼角流下了一行泪水。
该死,大晚上一个姑娘家含泪跑出府外,还喝了这么多酒,万一路上遇上个心怀不轨之人
“难道北承鲲心悦狄云幻?”馥隐走近屋子,不得其解。
“当然啦,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他们走后,下人就立马进屋打扫。
喜欢狄云幻?那隐隐呢?北承鲲看隐隐的眼神,作为男人他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情愫。
可如今这般紧张狄云幻
只能说北承鲲情感太过复杂,他自己都不知道,何况是一个外人呢!
想不通,和政也就不想了,只要自己爱自己的妻子就好。
“公主呢!”北承鲲追出来不见狄云幻的身影,寻问府门口的下人。
“到马厩骑了一匹马就走了!”
“混账,不知道拦着公主吗?”北承鲲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下人,转身去马厩。
下人扑通一声跪下,奇怪今日的主子怎么没有了以往的温文尔雅,这般气急败坏,火急火燎还是那个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主子吗?
再说了,主子哪一次不是巴不得公主越早走越好?今日都已经天黑了,公主回公主府不是很好么?怎的还发那么大的火气?
“驾!”往大道而去,找了许久都不曾找到狄云幻。
原以为是回了公主府,还是没有。
北承鲲急了,派人寻找狄云幻,自己也一刻不停的在街上找。
馥隐和政也一起出府找。
北承鲲一条一条的街道寻找,整个京中都找遍了,就差眼前这个花街柳巷,耳边响起了她那时的话,二话不说朝着那青。楼而去。
“你、你说,这藏香楼里谁侍寝个过北哥哥的,让她出来见我!”狄云幻一手拉着妈妈桑,一手飞舞着长鞭,眼神些许涣散的问道。
第226章 侍寝的女子()
藏香楼京中最大最好的青。楼,北承鲲要来一定是来这里。
“哎哟姑娘啊,妈妈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北哥哥是何人啊!”涂了许多层胭脂的妈妈桑,因为说话,脸色的胭脂刷刷的往下掉。
“不知道是吗?那我今日就砸到你知道为止!”狠狠的将妈妈桑向后推,妈妈桑圆润的身子没能站稳,一屁股摔倒地面。
“哎哟”
不理会任何人,扬起手中的长鞭,对着藏香楼就是一顿乱舞,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还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妈妈我将人抓起来,哎哟喂,我的钱啊”看着地上的花瓶玉如意什么的,全部都碎的碎,断的断。
妈妈桑痛心疾首,捂着胸口道:“见过砸场子的,没见过单枪匹马砸场子的,见过单枪匹马砸场子的,没见过一个女孩家这般泼辣独自一人砸场子的!”
这藏香楼开了也有数十年了,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她见过多少?
也有故意找事,挑衅的人,哪一次不是一大帮兴师动众的过来,这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子,独自一人敢来这藏香楼挑事。
“把她给妈妈我拿下,我要生剥活剐了她。我半辈子的心血啊!”颤颤巍巍的伸手想要触摸那些碎了的花瓶。
“若不交出为北哥哥侍寝的女子,本公主拆了你这藏香楼,诛你九族!”
长鞭圈住妈妈桑,本想拉她过来,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