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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和政刚走就要对她下手,以为和政走了,就能肆无忌惮的欺压她了吗?
馥隐出去的时候,公公果然换了一种态度。
“长宁公主见谅,老奴一时情急,忘了给公主备马车了!”
公公说的有些心虚。
“无妨,阿政虽然出征,该留下的并没有带走。而且将军府再怎么不济一辆马车还是有的!”
是真忘了还是故意为之?
听出了馥隐的言外之意,公公更是悔不当初,怎么跟太后那般。
太后是太后,可他只是一个奴才,只要有点身份的,想要弄死他轻而易举。
“公公一道上了马车吧!”
本想着让他自己走回去,想想若是能从他口中得知一些事情,总好过紫竹临时打听消息来的靠谱。
“若是耽误了时间,公公怕是要领罚。”
“老奴谢过公主!”
公公就坐在了外面的马车上。
“只是不知何时这般着急!”
隔着帘子打探着。
帘子外没有出声,过来一会儿响起了公公的声音。
“具体的老奴并不知情,只是听说湘宜宫那位主子不慎小产,听说是因为一些玉饰导致的!”
“再多的老奴就不知道了!”
玉饰?
她当初可是确认没有问题才送出去,而且她送的是贵妃娘娘,并非湘宜宫的那位啊!
还是说苏曼窈想要陷害自己?
就因为元旦那日的口角?
“公主,到了!”
马车到了午门就改轿子,来到湘宜宫时,太医们个个摇着脑袋。
“恕臣等无能为力!”
“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就真的保不住了吗?”
南宫依不相信的再次问道。
“宜妃娘娘是用了绝育散,药量虽小,却药效太强,终是不能保住孩子!”
“甚至日后会影响到生育!”
太医见宜妃睡着了,也就直接说出最后的诊断。
“什么?就是日后不能生育了?”
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那还留着她干嘛?
“回太后,不是不能,而是不容易有孕,就算有孕也容易再次小产!”
“这跟废人了什么区别?”看了一眼床上的丁乔书。
“查,给哀家查,胆敢害皇家子嗣,哀家定饶不了她!”
“太后娘娘,长宁公主到了!”公公上前禀告。
“太后娘娘金安!”馥隐进殿后朝太后行礼!
“跪下!”南宫依看到馥隐的那一瞬间厉声喝道。
“不知馥隐所犯何事?为何要跪?”在门口也似乎听了一些缘由,可平白无故的就像给她定罪不可能!
“所犯何罪?原以为你是个心善的,没想到你心思如此狠毒,尽然谋害皇嗣?”
南宫依痛心疾首,一副看错人的模样。
太医说绝育散是在半个月之前用的,在宜妃用的玉钗发现了绝育散。
恰好宜妃所用的玉饰都是馥隐那日送进宫的。
“谋害皇嗣吗?馥隐最后一次入宫还是半月前娘娘召见,除了娘娘宫中,馥隐再也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如何谋害皇嗣?”
这个罪名太过冠冕堂皇,她一不是后宫嫔妃,二不是朝廷官员,没有利益冲突,她为何要冒着危险去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儿?
“还在狡辩,宜妃就是用了你的玉饰才难保腹中龙种,你还有何话说?”
“玉饰馥隐给的是贵妃娘娘,为何会到湘宜宫?”
这是最大的疑问,可是在这儿她并没有看到苏曼窈。
“那也就是说,你承认你要陷害贵妃了?”
嗯?怎么就变成了陷害贵妃娘娘了?
“为何要陷害她?没有动机不是吗?”
是苏曼窈要陷害她还差不多吧,到现在人也没有出现。
此时皇甫煜也赶了过来,一进宫门就听到南宫依给馥隐定罪。
“母后,没有确凿证据不可随意定罪!”
没来得及给南宫依请安就为馥隐说话。
馥隐朝皇甫煜行礼后站在一旁不说话。
“煜儿,她可是害死你孩儿的凶手,亦是害的曼窈躺在床上的人啊,你为何还帮着她说话?”
苏曼窈的是父亲是兵部侍郎,他女儿如今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他岂会罢休?
第271章 栽赃陷害()
再忌惮馥家也不能如此软弱呀!
“来人,将这个谋害皇嗣的罪人暂压大牢,听旨候审!”
如今和政出征,手中没有兵马,而苏家手中有京城守卫的兵马,只要将馥隐问罪,给苏家一个交代,馥家不怕扳不倒。
到时候馥家的钱财,就是她南宫依的了!
“母后”
“且慢,太后娘娘说馥隐谋害皇嗣就凭贵妃娘娘此时的昏迷不醒吗?”
“只有他们二人接触过你送来的玉饰,也只有他们二人出了事,不是你还有谁?”
本来就想要弄垮馥家,就算没有证据也可以说是她,谁让她送了玉饰给苏曼窈?
只要压入大牢,屈打成招的案例多的数不胜数,也不差她馥隐一个。
“栽赃陷害这个手法在后宫想必娘娘也知道屡见不鲜了吧!”
“就算我要陷害贵妃有何动机?对我又有何好处?”
“这种吃力不讨好,反而还惹出一身腥的事有必要做吗?”
压入大牢?开玩笑,现在她有身孕,不为别的,可要为腹中的孩子着想。
大牢那是什么地方?多少冤案就是在大牢里解决的?
“再者,馥隐离宫已有半月,这半月里能做些什么,太后娘娘比馥隐明白!”
什么屎盆子都想往她身上扣,那也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
“你、哀家有人证,岂是你能狡辩的?”
不是说馥隐是端庄娴雅之人,怎的这般牙尖嘴利,巧言令色?
因为这里的事湘宜宫的寝宫,他们转移了阵地,改成在湘宜宫的前殿。
两个证人分别就是丁乔书与苏曼窈的宫女。
苏曼窈的宫女她倒是有些记忆,就是上次元旦那日勾引和政的那个宫女。
另一个长得眉清目秀,没有苏曼窈的宫女妖媚。
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确实如此。
“夏兰,你先说说当日情形!”南宫依本就认定是馥隐所为,底气自然也就足了。
“是,太后娘娘!”
“当日公主身边一个叫青荷的婢女将玉饰给了贵妃娘娘,随后娘娘见玉饰有些多,体谅宜妃平日里的首饰不多,特意让奴婢挑些个好一些的玉饰送了过去!”
“当时送过去时,皇上还在宜妃那,皇上也可以作证!”
“半月来皇上都留宿在湘宜宫,娘娘日日以泪洗面,没有心思装扮自己,也就是去太后娘娘哪儿请安时佩戴,回宫后又摘了,佩戴的时间不长,却也没能逃过一劫,至今昏迷不醒。”
宫女说着说着就流下了泪水,看了馥隐一眼,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好似馥隐就是凶手一般。
“好了,千凡,你说说当日的情景!”
“夏兰送玉饰过来时,皇上也在湘宜宫,皇上见小主非常喜欢贵妃娘娘送来的玉饰”
“什么是奴婢的娘娘送的,这玉饰明明是公主送来的!”
夏兰听到这,连忙反驳,这玉饰归根究底还是馥隐送的,怎么能说是她家娘娘呢!
“皇上见小主十分喜欢由贵妃娘娘送来公主的玉饰,就让小主好好收着,还给了小主一个紫檀木盒,让小主装玉饰用。”
“小主除了就寝外,整日里都佩戴着玉饰。”
“是千凡的不好,不够细致,才让小主痛失龙种,还伤了身子,是奴婢的错!”
说完在地上轻声的嘤嘤哭泣。
“馥隐,你还有何话说?两个都是因你的玉饰出了事,别的也就算了,可是那是哀家第一个孙儿啊!”
南宫依啪的一声,用力的拍着桌面,那力道馥隐都替她疼。
“她们期间服用了什么食物?”
不理会南宫依的吼叫,现在查清事实更重要。
“娘娘吃的食物种类繁多,夏兰一时也记不住!”
她们贵妃娘娘光一个早膳就有十几道饭菜,她可真的记不住。
“小主吃的向来寡淡,平日里除了喜吃莲子羹外就是喝喝茶,其余的千凡也不清楚,不过这些御膳房都有记录!”
“皇上,不知能将那些食材的记录拿来,在请太医看看是否有问题?”
两人的食谱都有太医们一一查看,都没有发现什么有问题的事情。
“好了,莫要再垂死挣扎,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说不!”
“来人,将”
“母后,此事绝对不是她做得,这绝育散是皇宫中的禁药,更是储国内购买不到的药物,不会是她!”
“你、那皇上说说,不是她是谁?”
南宫依都要气炸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马上都可以将馥隐压入大牢了,他偏偏来这一出。
“不知,反正不会是馥隐!”
皇甫煜一脸的不耐烦,却没有见他为了孩子痛苦的表情。
而他的第一个孩子没了,他到湘宜宫反而没有居住在宫外的她来的快。
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忧伤痛苦的感觉,这是为何?
“皇上,既然如此就给馥隐十日时间,馥隐定将凶手抓出,还馥隐一个清白!”
“馥隐,不要在拖延时间,和将军救不了你,馥家亦是如此,就算给你十日,你依旧逃不出这个罪责!”
十日的变数何其的多,她不容许,此时将馥隐抓了,不仅能给苏家一个交代,还能威胁到馥家,一举两得。
她不会傻傻的在兜那么一大圈子,错过这次机会,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朕准了,十日后再做定夺!”
“这几日馥隐就住在水月阁。”
说完就说了一句去看看宜妃,却被南宫依喝住。
“站住,哀家不允许!”
“母后,朕才是储国的天子,母后干扰朝政,朕亦不曾治母后的罪,别逼儿臣。”
皇甫煜一甩手袖,头也不回的朝着湘宜宫而去。
“你、你、你这个不孝子”
南宫依指着皇甫煜的背影,你了个半天直说出一句不孝子。
一口气没能喘过来,晕了过去。
站在一旁的宫女们手忙脚乱的将其扶到了位置上,太医们急忙的上前把脉。
馥隐趁乱走了出去,问了宫女水月阁在哪里,宫女就带着她过去。
来宫里已经半天过去了,吃习惯点心的她,早已经饿了。
随便拿些点心垫垫肚子才有时间打量这个水月阁。
第272章 孩子不是皇上的?()
水月阁的布置还是有些她喜欢的风格。
水月阁的院内有一个葡萄架子,现在刚过了年,支架上的葡萄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葡萄架子旁边还有一个简易的秋千,对于秋千她不是很喜欢,却可以在闲暇的时候晒晒阳光也很悠闲。
对面都是一些花草,皇宫就是奢侈,这大冬天的,还有不少的花开着。
在过去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人工造湖,湖边还泊了一个小船。
整个格局还是可以,当然是对于她而言,对于这宫中的女人来说也许太过单调。
用过膳食的她,想着那两个宫女的对话
既然自己玉饰拿进来之后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出现在他们自己二人身上。
要说之前是怀疑苏曼窈陷害她,那如今她都已经昏迷不醒,总不至于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吧!
“那会是谁呢?”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种可能!
“你们说会不会宜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小姐,这话不能乱说!”紫竹立马将馥隐的嘴给捂着!
还四下看看有没有人。
冷霜更是一副你没有搞错的样子的看着她!
“哎呀,先听我说完,在宫中我只与苏曼窈有过那一丝不快,如果不是苏曼窈,那就是宜妃,宜妃虽然知道这玉饰是我送的,却是苏曼窈送过去的,为了解决掉腹中的孩子,又能陷害苏曼窈,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馥隐觉得自己分析的十分有道理,越讲兴致越高。
“而且我刚才看到皇上并没有因为皇嗣而伤心,想必是知道详情,所以宜妃的可能性最大!”
“就算孩子不是皇上的,宜妃要陷害贵妃,为何现在贵妃同样躺在床上?”
冷霜指出问题所在,而紫竹在听他们画布顾忌的说孩子不是皇上的,吓得她赶紧去院子里看着。
听到冷霜的话,馥隐脑子死路了,双肩一垮,叹了口气。
“唉好复杂,那会是谁?”
对于没有生长在勾心斗角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