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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尴尬的同时也就得没有了脸面。
私下里如何做都无所谓,可如今自己是储国的皇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有台阶可下。
再馥隐说出不能动手的时候,和政看了一眼太后的位置,空空如也。
“皇上收复姜宪两国,这么大的喜事,怎的不见太后娘娘?”眼皮一抬,没有不满,平淡的好似陈述。
可皇甫煜已经听出了和政的不满,这是要为馥隐讨回公道?
众位大臣汗颜,这和政摆明了装傻,想要为自家夫人出气,自己不说,非要人家说出口。
皇甫煜一时不知道找什么样的借口来堵着和政的嘴。
随后又听见和政的嗓音。
“哦,本将军忘了,如今要称之为太妃。”
“不知太妃所犯何事,若是无关紧要,也不用贬为太妃,储国的律法虽然严谨,但以孝治国也是要有的!”
说完若无其事的喝着桌面上的酒水。
馥隐憋笑,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他。
不记得自己也这般维护,这感觉似乎回到了从前。
众人更是忍不住的擦了一下额头不存在的汗水。
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和政,在看看脸色发黑的皇甫煜。
这话说的,无关紧要的事,会将好好的一国太后贬为太妃么?
这中间差的可不是一个级别。
皇甫煜气结,和政摆明了就是要按照储国律法整治南宫依。
见皇甫煜还没有开口的打算,和政抓着馥隐的手。
“听闻隐隐,一个月以前在宫中受了一点小伤,使得双手已废,也不知是何原因?”
馥隐心下一动,他唤自己为隐隐,许久没听,真的很怀念。
要不是知道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她会以为他还是原来的他。
双手都废了,还是小伤?
这般平淡,可众人知道,和政这是怒了。
也是,他在前线拼命,连命都搭进去了,他们皇家在后方欺凌他的妻儿,是谁都不能容忍。
若非这次和家影卫发现及时,怕是这个美若天仙的夫人就此离去也不一定。
到时候怕是要怒发冲冠为红颜。
和政驰骋沙场数十年,手下的将领个个以他马首是瞻,对他忠心耿耿。
且手中兵权还在他的手上,皇甫煜就是想要治他的罪,也要看看他手中的兵马!
“那日特邀长宁公主来宫中游玩,与太妃发生了一些口角争执,不小心弄出了一些小伤,朕已安抚了长宁公主,同时也处置了太妃!”
皇甫煜脸色一红,这话他差点说不出口。
他真的不明白和政是怎么做到脸不红气不喘说这些话的?
“臣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争执能将臣的夫人将手筋的挑了?”
再也没有耐心跟他们周旋下去,这不是居功自傲,仅仅只是为了馥隐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众人之间皇甫煜面色一黑,一双眼看着和政。
气氛一时之间,前前所未有的紧张至极。
第316章 醍醐灌顶()
此时众人屏气凝神,生怕呼吸过重招来皇甫煜的不满。
反观和政无视压抑的气氛,却只顾着给馥隐弄吃食。
这个庆功宴只进行到一半,皇甫煜就说自己身体不适,让和政给他唤御医。
和政带上馥隐,三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众人心知肚明,该吃吃该喝喝,没有理会他们接下来的事。
到了太和殿皇甫煜高坐龙椅,看了一眼馥隐,又看看手握重兵的和政。
“对于长宁公主受伤一事,朕甚是自责,如今母后已经受刑,关了禁足,馥家关了铺子,出了气,她毕竟是朕的母后,得到了该有的惩罚,和将军想必也不会过多的计较!”
和政凉凉的看了一眼皇甫煜。
他用命换来储国百姓的安康,皇甫煜却为了维护自己的母亲,让一个功臣之妻受此刑法,事后还想要他们隐忍退让?
“臣亦不是不讲理之人,只要皇上能将隐隐的手医治如初,臣绝无二话!”
皇甫煜吐血,这断了的手筋,还能恢复如初了?就这还是讲理之人?
他承认,南宫依是过分了,馥隐是自己喜欢的人,可也不能为了她,让自己陷于不孝之中。
“是,母后确实做的有些过了,可若非朕及时赶到,馥隐不仅仅只是断了手筋这么简单!”
皇甫煜觉得馥隐的手已经没有大碍,也没有性命之忧,这事就算过去了,为何还要这般不依不饶。
和政瞳孔一缩,双眼散发着野兽的危险光芒,随后看向皇甫煜,不轻不重的说道。
“那皇上的意思臣明白了,日后我家夫人将人捅了一刀,对方没死,还要感恩戴德,感谢我家夫人手下留情了,是吗?”
皇甫煜被噎,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久久不曾听到皇甫煜的说话声,上前两步说道。
“臣明白了,隐隐身子还有些不适,臣先告退!”和政行礼后,便退下。
“和将军明白什么了?”他刚刚不过是在想要怎么说呢,和政他就明白了?他到底明白啥了?
和政的离去,弄的皇甫煜一头雾水。
馥染给和政看过之后就一直留在自己的房间内,整日研究和政的病因。
“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你还不知道和将军是什么原因忘记馥隐的?”
关文瑜这两天没事就往馥染的院落跑。
谁让他有独自的院落,更重要的是,东厢房那个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看着实在心烦。
“你懂什么,那小子的症状一切都好,身体没有毛病,记忆也没有错乱,只是有关隐妹的所有记忆都消除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病情。
“你确定这是有病吗?”他妹夫就不是病啊。
馥染翻阅书籍的手一顿,慢慢抬头,眼光就像狼看见小白兔,要把他吃了似的。
看的关文瑜一阵哆嗦,正准备跑路的时候,馥染就一把抱了过来。
“醍醐灌顶啊!”这世上除了病还有蛊呢!
“干嘛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而且还是两个男子,让他人怎么想?
好在馥染激动完之后再也没有抱着他,立马就去找巫医的书籍。
“你是怎么知道这不是病的?”馥染一边找书籍一边说道。
“我妹夫就是这样看着像病,实际上是蛊毒!当初还是你给治好的呢!”
馥染回身,在脑中过了一遍,突然想起来了。
“你妹夫就是婿家二少?”能中蛊毒的人少之又少,偏偏这几年只有婿家二少是蛊毒。
“是啊!”关文瑜点头,表示没错。
“这就是你帮隐妹的原因?”随意抽出一本书籍,漫不经心的看着。
和政这个病古怪,并没有蛊毒的症状,这也是他为什么不会想到这方面的原因。
“刚开始确实因为这个!”刚开始也是因为父亲非要他过来帮助她。
他一直以为她有几个哥哥的疼爱,一定是那种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慢慢相处下来,才知道她不仅没有大小姐脾气,对待下人更是宽厚。
她属于那种嘴硬心软的人,有什么事都自己扛,不愿有人替她担心。
就拿上次受伤的事来说,她宁可疼的将指甲戳进肉里,也要笑着跟她阿娘说不疼。
明明思念、担心和政,却总是独自一人偷偷的躲起来哭泣。
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的女子,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说起来,是想要做她哥哥的,估计是她的哥哥太多,非得让他做和念的舅舅。
“咦,为什么书籍里没有这样的病症?”
馥染找了一堆的书籍就是没有见过和政这种病症。
“不行,我还要找一些书籍去,走走走,现在没时间跟你瞎扯!”
还有一些古老的书籍放在了馥家,他得去找找。
“喂,到底是谁跟谁瞎扯啊!”看着馥染一去不复返的背影,撇撇嘴,不满的说道。
下人们捂脸,少庄主貌似是你自己找过来的。
一路吹着口哨来到东厢房,咦,这女人偷偷摸摸的干嘛!
关文瑜躲在一旁看着韩巧凤的动作。
嚯——
拿刀自杀?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之间韩巧凤割破食指,一滴黑色的血滴落在碗内。
然后随手一抹,明明还在流血的手,瞬间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关文瑜擦了擦眼睛,不敢相信,这是变魔术么?
这么神奇?
只见韩巧凤出了厨房的门,往旁边一躲,过了一会儿,再看过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影?
关文瑜皱眉?那女人会武功?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没影了。
她属老鼠的不成?溜的这么快。
只是刚刚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应该是看错了,怎么会有黑色的血!”关文瑜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
多了一个心眼,日日盯着韩巧凤。
而馥染整日沉浸在找书籍上,看的水慕晴是一脸感动。
觉得自家儿子是真的长大了,为了妹夫废寝忘食,这般卖力的找病因。
“小六真的长大了,越来越有当哥哥的样子了!”
埋在书堆里的馥染根本没有注意。
若是一般情况下听到这个,馥染一定会嗤之以鼻的甩一句:‘我这是钻研医术。’
第317章 馥隐起疑()
和政回府后就将和一安排到宫中,具体做什么馥隐不知道。
“既然都不记得我,怎么还这般维护我?”这是她在宫中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因为你是我妻子!”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不能受到伤害。
“就只是因为妻子吗?”若是别人,是不是不管是谁,你给的答案都一样?
是吗?真的是因为仅仅是自己的妻子吗?
和政反问自己。
他不知道,若是换成韩巧凤,他是否会这样做?
未知的事,他不能确定,更不想骗他。
所以他沉默不语。
馥隐心下疼痛,却装作没事的说道:“还好我是你妻子!”
至少不是别人,她应该庆幸吧!
强颜欢笑的样子,和政心像是有只手抓着他,让他喘不过去来。
“但同时也是因为是你!”是这样的吧!
他再次问自己,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但可以肯定的是,对馥隐,是特别的。
馥隐把这句当成安慰,压下心中的酸楚,拉着和政道院中。
“阿政,你记得吗?这是你在宪国时,命人在将军府种的枫叶,只因为我喜欢枫叶的红色。”
一片绿色的枫叶在炎炎夏日带来了一丝清爽。
“还有这个院落的名字,水云轩,你说馥家是水云居,这里就水云轩,相得益彰,让我有熟悉的感觉!”
“还有这个水榭,你说我喜欢水,特意为我搭建的,这些你都还有印象吗?”
和政一一看过馥隐说的这些,不知为何今日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到他眼里的茫然,她知道他不记得。
“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就算想不起来,能再次爱上她也不错。
按照今天他对自己的态度来看,还是有希望重新爱上自己。
馥隐在这一刻决定,努力让和政爱上她。
“阿政,我会让你再一次爱上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者未来,她都努力让他们二人爱着彼此。
抱着和政的手臂,仰头,看着帅的一塌糊涂的侧脸。
“好,我一定努力爱上我的妻子!”和政伸手突然刮了一下馥隐的鼻尖。
脑中又瞬间闪过许多这样的画面。
一个失神,没有注意到馥隐的不正常。
“对了,明日我们去京郊的那片竹林吧!”哪里是他们第一次交集的地方。
“为何?”
“那是我们第一次有交集的地方!”说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丞相府,不过他们没有说一句话。
第一句话是在京郊竹林说的。
“好!”只要她乐意,他愿意陪着她。
今日晚膳在院落的凉亭内用食。
见馥隐用饭时的手有些不稳,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过她的筷子。
“我帮你!”
“不用,我可以!”要是手没有受伤,她会觉得这是一件幸福的事。
现在这般会让她感觉自己是一个非常无用的废人。
饮食起居都不能自理的一个废物,她不能容忍,自己变成这样的人。
任由她接过他手中的碗筷,垂下眼不知想了什么,点点头没有说话。
就在他们用完膳时,和政突然问道。
“以前我是如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