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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隐径自朝房中走去,外间确实放了一个棋盘。
看了一眼棋盘的棋子数量,对跟在身旁的和政说道。
“夫君执的是什么棋子?”
“黑子!”
馥隐点点头,对着韩巧凤说道:“正好是夫君落子!”
馥隐拿起黑子,随眼一扫,就一连放了数十个子。
看的韩巧凤一脸的惊呆,还有人这样下棋的?
这哪里是没下过,根本就不会好不好。
和政则是皱眉,这场景似乎好熟悉,却始终没能记起来。
认真的看了一眼馥隐随意落下的棋子,发现早就已经算好了韩巧凤的落子处。
和政看了一眼馥隐,觉得他家娘子不简单。
“好啦,其他的韩姑娘下吧!”
说完这句,刚好对上和政的眼眸,他眼里的惊叹,她看到了,果真跟当初下棋时一样呢!
“你这根本就是乱下!”
“是不是乱下的,你自己下下看就知道了,夫君我们走吧!”
二人不理会韩巧凤的叫唤,朝着主院走去。
馥隐走后,韩巧凤仔细的看了一下棋局,不管她落子何处,自己都是输的结局。
这女人,是在显摆吗?
今日院中,和政觉得今日特别的安静、冷清。
“怎的今日院中下人少了些许?”
馥隐再想刚刚和政是不是想起了他们下棋的场景,这会儿听到和政说的这话,这才想起让下人们弄的那些东西。
想要走在前头,已经没有机会了。
眼看和政已经推门而入,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直面而来,馥隐及身后的三人,个个都忍不住捂着鼻子后退一步。
只见和政跨进去的一只脚停在原处,不一会儿,面色通红,快速的往外面退。
“这味道”实在是
和政一脸酱色,尴尬的问道。
馥隐身后的三人也不知道,他们家夫人让人准备的是这些东西啊!
这么浓厚的味道,确定跟她家主子能不能闻处血腥味有关系么?
“那个,是关文瑜今日来看念念,吃坏了肚子,借用了茅房,所以”
“所以味道有点大,有点奇怪,呵呵!”
馥隐捏着鼻子,嗡嗡的说道。
同时暗暗祈祷关文瑜不要被和政抓着,没生病前的他不能说有洁癖,但十分爱干净。
“来人,全部清理干净!”和政想了一下道:“不用了,将南边设为主院!”
这么重的粪便味,就算清理干净,也会留下阴影。
“让关文瑜到西厢房居住!”这个关文瑜来主院看和念就算了,竟然还弄出这些事!
馥隐捂脸,为关文瑜默哀,对不住了,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等等,除此之外,还有闻到别的味道吗?”这可是关键啊。
这还是关文瑜说的,在一堆粪便中,能问出血腥味来,说明和政的鼻子没有一点问题,反而很灵敏!
看和政这般模样,她似乎做错了决定。
“别的味道?”这么臭,你确定要让我仔细闻?
“嗯嗯,没错!”这可是这场戏的重中之重,不能不仔细啊!
闻吧,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好”
和政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只因为看到馥隐那种哀求的眼神。
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对她真的好,但目前真的看不得她这种哀求的眼神。
和政缓缓的放开手,憋着气,实在是没有勇气闻这味道。
第320章 白首不离()
胸腔内已经涨疼,和政才缓缓的呼气,直到把气全部都排泄出去,才慢慢的呼吸,紧紧的皱着眉头。
“怎么样?”闻出来了没?
和政黑着一张脸,紧紧的捏着鼻子,点点头。
“主子,我们去外边儿说可以么?”这里难道还不够臭么?
馥隐听闻,赶忙往外面跑,这味道,也没谁了。
“呼呼呼闻出什么味道了?”馥隐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问着身后的和政。
“怎么会有血腥味?”之前皱眉就是因为闻到了血腥味。
额!馥隐尴尬,这要怎么说呢?
说自己故意弄了血?还是不要挑战他的底线。
算了,豁出去了!
“呵呵,是关文瑜,他的!对,他的!”馥隐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
可要她对和政说自己去茅房,便出血,她开不了口啊!
对不住了啊,谁让你出的这个馊主意。
“关文瑜受伤了?”
额!
“是解手的时候有些痛苦,那时候受伤了!”馥隐决定明日多送一些百毒丸给关文瑜,安慰安慰他。
和政额头三根黑线拉下。
关文瑜,别让我在主院见到你。
“那这么说,你能闻到血腥味?”馥隐慢了一拍问道。
“能!”他十三岁就上阵杀敌,血是什么味道,他最为清楚。
“青荷,将那个碗拿来!”
将昨天他喝药的碗,给他闻,确实闻不出来。
“果真如此!”馥隐将她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和政。
“明日不用药!”馥隐又道。
不用药是不是就可以记得她了。
馥隐不确定,但一定要试过才知道。
“我试过,一日不用药,就会心绞痛。”半个月左右他的伤大体已经好了,可依然要喝药。
有一日故意没喝,夜里子时心脏处就开始抽搐般得疼。
之后又试了几次,依旧如此。
“紫竹,明日就去找六哥。”怎么会这样,这事太奇怪了。
“今日做这么多就为了这个?”和政黑着脸问道。
和政何其睿智,当馥隐说出这事的时候就明白今天的反常。
想要对她说一些重话,立马就想到城门口自己只说的一句‘有伤风化’,她都受不了,再说重些,岂不是让她活不成?
馥隐心虚的紧,眼珠一转,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阿政,难道你不想记起我么?”
“你不是问我你对我如何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以前的你,不忍我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更舍不得对我大声说话,只要我喜欢都会呈现在我面前,连下个马车你都要亲手扶我,我曾经说过,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你说,我是你的妻,除了宠我,还能宠谁?”
前面馥隐可以说是装,后面她确确实实伤心了,她的阿政不记得她,不记得过往的一切。
虽说不计较,可心里还是多少希望他们之间的回忆他能记得。
和政上前两步,将馥隐揽在怀里,原来他以前是这般待她。
难怪和一说过,遇到她,他变得不像自己。
“阿政,我不喜你身侧出现像韩巧凤这般女子。”一个想要成为和政女人的女子。
“此生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刚及笄时这就是她所向往的婚姻,而她很幸运的遇到了和政。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这是她意想不到的变数。
每每熟悉的场景总是在他脑中飘过,不等他抓住,就溜走了。
“若查明跟她有关,我不会手下留情。”要真的是韩巧凤,那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将军府的下人动作迅速,办事效率极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将那边的院落整理好了。
就连牌匾都已经换了过来。
今晚他们就在南边的院落住下。
第二日紫竹说,馥染去别的地方寻找医术,要三天后归来。
无奈又要等上几天。
没过多久,关文瑜一脸不满的到了东边的主院,没找到馥隐,问了下人才知道搬到了南边去了。
又听到下人说,他们刚出了府门不久,搬到西厢房的他,是在憋屈。
回到自己的房内,紫竹就过来说道:“这是我家小姐送给少庄主的百毒丸。”
看着紫竹手中精致的盒子,双眼一亮,随后又暗淡无光。
“小小的一颗百毒丸就想打发我,没门儿!”气的往嘴里灌水。
“是十颗,若是少庄主不要,紫竹回禀了小姐就是!”紫竹对关文瑜行了个礼就准备退下。
还在嘴里的水,一口喷了出来,什么?十颗?大手笔啊!
“噗咳咳咳,要要要,怎么能不要呢,这是做姐姐给弟弟的一点见面礼,怎么能不收呢!”这可是五百万两呢!
有着五百万两在,住在西厢房就西厢房了,又不会少胳膊少腿的,住哪儿都一样。
一把拿过紫竹手里的盒子,爱不释手的摸个不停。
“那紫竹便回禀了小姐了。”
“去吧去吧,告诉你家小姐,再给我十颗,我不介意搬出去!”关文瑜一脸笑眯眯的说道。
“是!”紫竹强压下,心中的笑意回答道。
就在这时皇甫煜来到了将军府。
“和将军现在何处?”皇甫煜都急死了。
馥家的店铺到现在都没有开,去馥家不是找不到人,就是以生病为借口等等。
不得已这才找上了将军府。
“回皇上,不知皇上摆驾将军府,将军与夫人去了京郊。”管家说话非常有水平。
皇甫煜也知道自己来的突然,可不突然就怕和政找借口外出啊。
可偏偏就遇上了这事。
“和将军可有说何时回来?”
“不曾!”
皇甫煜点点头,站起了身。
“如此,朕在将军府逛逛!”
啊!将军府有什么好逛的?还没有皇宫一角大好吗!
管家以为皇甫煜站起身是要回宫,没想到说的是这话。
一激动就抬头,好在将军府的人都训练有素,立马就说道:“是,给皇上带路。”
“不用,朕随便逛逛!”让他带路,不多久就逛好了
今天他是一定要见到和政,不,是见到馥隐的。
没见到人,他是不会离开将军府的。
“是!”管家应声退下,随后让影卫通知和政。
第321章 不再受伤()
“你怎么想?”和政听到影卫的禀报,问了馥隐的意见。
“今日走了许多路,泛累的紧!”她才不要见皇甫煜。
拿她阿爹阿娘没有办法,就转头来找她。
自己身上的伤害没有好透呢?
再怎么样心大,那也得好了伤疤才能忘了疼不是。
皇甫煜在保护南宫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样的结局。
“好,那就明日回府!”和政想了想还是说了。
“再过几日就将馥家的铺子开了吧!”
“为何?”如今皇甫煜已经来了将军府,说明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只要坚持下去,他最终是会妥协。
“我出征,目的只是为了百姓,如今百姓因此事”
“和政,我知道你一向为百姓着想,可是你知道吗?你在前线杀敌,他们却在背后鞭挞你的妻子,你可知我生产之时,若非有血滴子和影卫的相护,你如今回来看到的只是我与念念的尸首!”
“看到那边的小道了吗?我就是在那里,在那个荒郊野外的地方生的念念!”馥隐指着不远处的小道,留着泪说道。
“你说出这话的时候,可曾为我娘俩想过?”
“从小我便最怕疼,我知道藏宝图对你的重要性,我宁可受梳洗之刑都不愿意告知,如今你让我放手?”
“我馥隐只是一个女子,没有你那么伟大的胸襟,容纳百万百姓,我的眼里只有你与我的家人。”
“我九死一生的生下念念,我死里逃生陷入梦魇,全都只是为了你,为了和你在一起。”
“如今你忘了我也就算了,凭什么干涩我的思想,左右我的做法?”
“我并非恶毒之人,第一次皇甫烟将我毁容,尖锐的匕首插入我的左胸,扔入冰冷的江河,如非我识得一些水性,若非我天生心脏在右边,又承蒙北大哥相救,在那时我就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
“听闻皇甫烟遭到了非人的凌虐,我心软放过她,并没有亲手杀了她。”
“如今她的养母,第二次将我手筋挑断,不仅使用鞭刑,更用了梳洗之刑,若非和一赶到,我会被她折磨致死!你懂不懂!”
“我心软放过他们的下场是什么?是一次又一次更深刻的伤害?”
“世人都道我馥隐是世家,更是三代唯一的幺女,身份尊贵,受尽他人疼爱,可我所受的一切,他们又如何知晓?”
“容貌被毁,手筋被断,我同一个废人有何差别?”
“容貌修复就可以当伤害不存在吗?”
“伤疤养好,就可以忽视受刑之时的生不如死吗?”
“若要我放过南宫依,除非我死!”馥隐竭斯底里的说完,眼泪也浸湿了衣襟。
馥隐情绪激动,他不能接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