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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将军,听闻将军府的茶最是润口”
“来人沏茶!”和政站在馥隐身侧一动不动,如同骑士一般。
“咳,朕找公主有些事谈,不知和将军是否能回避回避!”和政在这儿,按照他护妻的架势还没开口就已经被驳回了。
馥隐是女子,好歹心软一些,而且他知道馥隐最是心善。
“不能!”冷清简短的两个字,毫不犹豫的拒绝。
既然问他意见,他就有表达的权利。
额!这么直接
“皇上有什么事直说吧,馥隐早膳还不曾用过。”不说她就要用膳去了。
和政身上的病因她还急着问问六哥呢!
“对于受伤一事,朕感到万分的歉疚,已经将京中南城的宫苑借”
“皇上盛情难却,馥隐若是推辞,岂不是不给皇上面子,馥隐在这儿谢过皇上的馈赠了!”这一座宫苑就算是她受伤的利息。
皇甫煜被噎,他只想说借她游玩几日。
一个宫苑需要上千万两打造,还不一定能造出来。
这时下人刚好沏了一壶茶过来,皇甫煜面如菜色,心一横,送就送了吧!
大不了日后国库有了银子再造一座就好了。
“这几日朕私访京城,发现百姓食不果腹,不知这馥家的铺子何时开启!”都收了他一座宫苑了,也应该松口了吧!
馥隐喝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按理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是皇上赏赐不好推脱,再者,实不相瞒,我自幼心善,哪怕一只蚂蚁都不忍踩踏,看着百姓食不果腹,馥隐心下确实不好受。”
对啊,不愧是他喜欢的人,就是心善,心软,那这样的话,这事就成功一半了。
这座宫苑——值了!
“奈何阿爹年纪大,身子骨不如从前。”
才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就年纪大了?
“哥哥们今日也不知得了什么病症,府医愣是没能知晓,馥隐心急如焚,不知如何使好!”
病就病了吧,不可能四个哥哥,每个都病了啊。
就算每个都病了,总不至于个个都不知道病因吧!
“我与阿娘又是妇道人家,哪懂什么经营,就连货物放哪儿都不知晓。”
只要开门就好,这些事还需要两个女人动手么?
吩咐一声,不就有下人忙活儿么?
“所以馥隐真的爱莫能助!”
一个小小的宫苑就想让自己所受的一切烟消云散,当做没发生过吗?
皇甫煜已经听出了馥隐的话,知道这是还没有完,看来是真的需要按照律法处置南宫依才行。
可她是自己的母后,没有弑母的道理。
“这一大早的,皇上还不曾用膳,想必宫中已经为皇上备好了早膳,那馥隐就恭送皇上了!”
这是连早膳也不让他用了?
皇甫煜这才发现馥隐这人得罪不起。
若她不计较,天大的事都是小事,若是计较,小事也是天大的事。
再让他想想,再想一日。
馥隐看着皇甫煜的背影嗤之以鼻,百姓的命与南宫依的命,哪个轻哪个重?
她这不依不饶的模样,和政特别的欣赏,好似这才是她应该生活的这般肆意姿态。
皇甫煜一走,馥染就来到主院。
“怎的搬到这边了?太远了,还是东边作为主院好些!”馥染没用武功,走了三个院落,腿脚也酸了。
“六哥,阿政是何原因得了这种怪病?”见他这般轻松应该是知道了!
“知道了啊!”至于能不能医治,还真不好说!
“那是什么,六哥快说啊!”馥隐急的拉着馥染的胳膊!
和政的眼神落在馥染的那只手臂上,不着痕迹的牵起馥隐的手。
“别着急,六哥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第324章 噬心血盟()
察觉和政的动作,馥染眼神一瞄,难得,中了这种蛊的他还能对隐妹这般在意,意志力实在惊人。
“这不是病,是”
“等一下,还有我,还有我好不好!”关文瑜唰的一声闯了进来。
“还好还好,没有错过重要的地方,六哥继续继续!”总算赶到了,没有错过精彩部分。
“怎么哪哪儿都有你啊!”馥染觉得关文瑜就像幽灵一样,只要他在将军府,没过多久就一定能看到关文瑜的影子。
“哎呀,说正事说正事呢,馥隐都等急了!”关文瑜催促道。
“我看是你等急了吧!”馥染说完也不买关子直接说道。
“他这个不是病,只是血誓!”
“血誓?什么是血誓?”和政皱眉问道。
这个他没听说过。
“是不是就是用血发誓!”关文瑜将字拆开来理解。
馥染用你是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关文瑜。
“血誓也叫做血盟!这是巫蛊之术的其中一种。”
“将两人的血液融合后,让透明的蛊虫放入碗内,施蛊之人,让对方服下,对方便每日需要施蛊者的一滴血,否则每日受尽折磨。”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施蛊之人以她的血养着对方身体里的蛊虫!”
“呕这么变态!”果然是疯女人,一点也没有说错。
这女人嫌血多,到时候给她放掉两桶。
“如何破解?”馥隐急忙问道。
和政就是这样的症状。
关文瑜也认真的听着馥染的话。
“这个简单,只要施蛊之人的血将蛊虫引诱出来就好。”
关文瑜跳脚:“这么简单你要查找那么多书籍干嘛?”
真有这么简单?关文瑜一脸不信的模样。
和政凉凉的看了一眼关文瑜,他立马就像鸵鸟一样,缩着脑袋,不吭声。
“六哥,你就说怎么引诱出蛊虫!这个人是不是韩巧凤,她就是施蛊者对不对?”
应该就是她,和政受伤之后就一直跟韩巧凤在一起,没有遇到其他的人。
“你知道韩巧凤是哪里的人?”能施这种蛊虫之人已经是灭绝了的巫族之人。
“南蛮!”这不是听韩巧凤说的,是他养伤地方的人说漏嘴给他听到了。
“南蛮?果然是养蛊的好地方!”原来巫族之人都搬到那边去了。
“至于是不是韩巧凤,这个不好说!”
“怎么不好说了,我亲眼看到她滴血到碗里的!还是黑血!”关文瑜打了一个冷颤,太恐怖了,竟然有黑血,应该心也是黑的。
“而且那个伤口被她一抹就没有血了!我还以我看错了呢!”
昨日在西厢房睡的不安稳,早上自然没有那么早起,等他醒来,就有人说馥染回府了,还没来得及说,他立马就赶了过来。
“黑色?”巫族禁术,难道韩巧凤是巫族圣女吗?
“对黑色,你也不相信吧,我估计她应该心是黑色,流出来的血也就是黑色,一定是!”
关文瑜觉得自己说的很对,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性。
和政见馥染满脸凝重,就知道这蛊虫没有那么好解。
“六哥但说无妨!”哪怕不能解,他相信,时日一久,他依然会爱上馥隐。
“我刚刚说的那个蛊虫,只需要施蛊者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入对方的口中,蛊虫以施蛊者的血为生,有食物,自然就会出现。”
没等馥隐高兴,馥染的一句话,将她打入冰冷的水潭里。
“你的那个比较严重!我也没有把握!”馥染看着和政,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他钻研的是医术,并非蛊毒。
蛊毒之所以会,也是因为他感兴趣,对此有一定的了解,若说蛊毒之术是十分,他只有七分的了解。
不然也不会临时查阅那么多的书籍。
“怎么会这样,六哥不是说简单吗?怎么会没有把握,是不是担心韩巧凤不愿意,没关系我去”
和政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平静淡然的问道:“不解会如何!”
“反噬施蛊者,最后吞噬你!”没有了施蛊者的血,那就是两人的性命全部都搭进去!
“这是施蛊者用自己的心血养的蛊虫,是巫族禁术——噬心血盟!”
“除非施蛊者在没有将蛊虫养大之时,用心头之血将其引诱出来。心头血不多,这种情况下,蛊虫出来之时,就施蛊者死亡之期。”
“甚至蛊虫没出来之时,施蛊者就死了也不一定!虽然极少数,但有过这个例子!”
而他只有七成的把握。
“我现在就去找她,她说过,她爱阿政,既然爱他,就不会看着阿政就这样,就这样”
死字馥隐说不出口。
她想韩巧凤一定会同意的!
“她明知道这样的结局,还是用了这禁术,她就已经打算跟和政同归于尽!”
关文瑜觉得韩巧凤不会这么做,单从她的自私的角度来看,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有退路。
“不管怎样,我都要试试!”她相信,韩巧凤跟她一样,爱和政胜过爱自己。
“我去!”和政拉着馥隐的手说道。
这是他的事,不应该由馥隐去。
“我与你一起!”她要知道韩巧凤的选择。
“我也去!”他对这个多少懂一些,还能跟韩巧凤谈判。
“我也去!”她要是不同意,直接要了她的心头血再说。
“你凑什么热闹,我懂蛊毒你懂吗?”这么多人去,还以为求着她呢!
事实上,确实求着她。
“什么凑热闹,她不同意我直接给她一刀,我会武功你会吗?”
切好歹也是有用武之地的好不好!
“武功没有他高,你就别去了!”去了添乱!
馥染示意他跟和政的武功谁高谁低!
“六哥,我与阿政一起就好,不行再由你出面!”馥隐说完就跟着和政一起走了。
看得出自己妹妹对和政的感情。
还是让他那个老头出山吧!
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提笔写了信,转身就走出房门。
“哎,不是说馥隐他们二人去吗?你去干嘛!”关文瑜紧紧的跟着馥染。
就怕一个不注意就找馥隐去了。
“白痴”馥染睨了他一眼就朝府外走去!
第325章 飞蛾扑火()
他们二人刚到东厢房,就在院门口碰到了韩巧凤。
韩巧凤的脸色有些苍白,精神没有以往的好,更是没有以前的嚣张跋扈。
“昨日你去哪儿了?”他不服用药汁,她也同样要遭受同样的罪,甚至更重。
和政没有回答,对着她道:“找你有事相谈!”
韩巧凤疑惑,看向馥隐,是因为她吗?
跟着和政进屋,没让人端茶水,就直接开口道。
“将血盟解了。”
和政坐在正中,气势弥漫四周,淡淡的话语说出不平淡的话。
只是这语气,像是相谈的样子么?
韩巧凤除了刚开始惊讶之外,似乎已经料到和政迟早会知道。
也许觉得和政知道的比她想象中要早,想到馥染,似乎又释然了。
“政郎,你会找我,你就应该了解,取出这个蛊虫的代价!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
她看向馥隐,嘴角勾起嘲讽。
“我要先跟她谈谈!”
这个让自己离开将军府的女人,现在要求着自己。
馥隐朝和政点点头,让他先出去,既然她想单独聊聊,正合她意。
和政点头,朝半空看了一眼,随后就一阵风飘过,掠起他的一丝发丝。
房内,馥隐没有像上次那样跟她对视。
“我知道让你付出生命救和政过分了,可你也爱和政不是吗?既然爱他我想你亦希望他好好的!”
在生死面前,馥隐觉得没有什么比和政活着更重要。
“将军夫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付出的是命,不是一条胳膊也不是一条腿,说付出就付出,我是傻了还是呆了,能多活几天不高兴,干嘛非要寻死?”
她有那么看不开吗?
“既然如此,你为何当初给他下血盟?”不下血盟她便不会有危险不是吗?
韩巧凤捏紧了双手,一双阴辣狠毒的双眼狠狠的盯着她。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他,可他呢?他昏迷也好做梦也罢,日日都呢喃你的名字。”
爱上一个就算浑身是伤,也遮不住英俊气度非凡的他。
“南蛮偏僻,与世隔绝,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储国鼎鼎大名的将军,我以为你只是他的一个未婚妻而已!”
“听到心爱男子疼痛时还不忘记的唤着你的名字,我的心比蛊虫啃咬更加的难以忍受!”
感情还是因为太过深爱自己所造成现在的一切!
“我嫉妒你,疯狂的嫉妒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