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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叔挂念,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儿,烟儿就先告退了。”
“嗯!去吧。”皇甫拓看着皇甫烟的身影,直至消失,皇甫拓这才勾起嘴角,既然馥隐不能为我所用,那么让她消失也不是一件难事,有这皇甫烟,这事儿会更好办。
皇甫烟刚从瑾王府出走就有人在将军府禀报。
将军府
“禀主子,瑾王邀七公主道府中叙旧,不到一刻钟公主似乎有些动怒的出了瑾王府。”
和政的手指有节奏的再桌上敲着道:“这瑾王什么时候会邀这七公主谈话了,想必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你派人密切注意这个七公主的一举一动。”
“是。”和一递上一个雪白的鸽子,鸽子的颈脖上有一羽箭刺穿颈脖,雪白的羽毛染上了血红的印子。
“这是和五用箭射下瑾王的信鸽。”和一道。
和家影卫都是用数字作为自己的名字,老大叫和一,老二就叫和二,以此类推。
皇甫烟一直隐忍到自己的宫中,退下众宫女,留下央络道:“上次的刺杀不成功不说,还让和将军与馥隐那贱人同乘一匹马进城,如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和将军与馥隐是一对,想要得到和将军,那馥隐必须--死。”
皇甫烟怒火中烧的又跟央络道:“上次用的是杀手盟的杀手没能成功,如今就用血滴子的杀手,我就不信,馥隐有这般命好,次次都被她躲过去。”
上次皇甫烟就是让央络找杀手盟的人,将馥隐杀了,那和政就会是皇甫烟的,没想到馥隐没杀掉,反而自己受伤了,附上受伤的手臂,眼露狠厉。
而央络听到杀手盟三字,心虚的垂下头,不敢与皇甫烟对视,当时因自己贪财,找了一些江湖杀手,剩下的钱就在自己的口袋中,如今皇甫烟提起,当然不敢与皇甫烟对视。
“公主,血滴子全凭心情接单,而且不接皇室单子,很是难搞,要不我们”
“不接皇室的单子,你不会用平民的身份么?”皇甫烟气愤的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说完就下去。
“等等,这次一定要准备的万无一失。”皇甫烟叫住央络道。
“是,奴婢醒得。”
馥隐,要怪就要怪你自己,谁让和将军喜欢你,敢跟我抢男人,你就要做好死亡的准备,我皇甫烟可不是个心胸宽大,任由自己丈夫纳妾的主。
水云居
馥隐坐在窗前,一手托住下巴,眼前又出现自己与和政共骑一匹马的情形,想着想着,耳根忍不住发红,馥隐赶紧摇摇头,拍拍自己绯红的脸。
第34章 血滴子()
翌日,央络拿着手中有些银钱,带着皇甫烟的腰牌出了皇宫,出了皇宫后,央络走往南城,央络左拐右拐的到了一个院落。
院落就如普通人家的院落一般,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院落没有寻常人家的热闹,反而有些冷清。
血滴子就在南城的一个弄堂里,不知道的普通人见到血滴子会认为是某个院落百姓的家,而知晓的都会来找血滴子请杀手,是以血滴子虽是杀手组织,却只是一个普通百姓的院落。
能找上门的都是想请血滴子杀人的人,一般人也不会无故来血滴子敲门。
央络抬头看着血滴子的院门,院门上方的牌匾上只有一滴血,院门无人把守,央络上前几步,抬手敲了敲门,几乎是央络敲门前,门就已经开了。
来人大约双十出头,五官立体,面无表情的问道:“因何事,杀何人。”
央络一阵发抖,这人身上怎的会有如此冷气。央络并不知道,来人身上之气,只不过是杀手长年因杀人而产生的戾气,也是死气。
央络努力控制自己声音不要颤抖的说道:“所杀之人——馥隐,因馥隐抢我家小姐夫婿。”
央络在街中就已换了身大户人家丫鬟的衣裳,来人见央络的衣裳,眼神闪烁,对着央络说了句‘等着’,然后又面无表情的关门。
央络奇怪,按着血滴子的规矩,不是回答了问题之后就可以选择要不要接着单子的么?怎的又要关门?
以往确实是这样的规矩,而会来血滴子找杀手的,出口之言必定属实,血滴子在接到任务后,会再次打探来主是否说的是真的,若是假的,那么来主将会被血滴子反杀,所以一般都不会说谎。而这次拿不定主意是因为,上头交代,若有人要馥隐性命者,一律要通传血滴子的主子。
院内门前有几颗参天大树,往里走就是游廊抄手,亭台楼阁,一直向前就由一大片湖泊,湖泊横在必经之路,湖泊上有一亭子,亭子与湖岸连着一座石桥,石桥上刻着木槿花,湖中种有荷叶,因冬天刚过,荷叶也不是绿色,而是干枯了的褐色,过了湖泊,就到了内堂,内堂两旁并排的放了四张座椅。
这人就是血滴子其中杀手冰岩,冰岩将门关了之后,一路走进内堂,对着首位之人道:“座上,今日来人是要杀馥家小姐馥隐,那人说,因馥隐抢了那人小姐的夫婿。”
座上是血滴子对最高领导人的称呼。
“哦!还有这事儿?”首位上的人,斜靠在凳上,右脚翘在左脚上抖了抖,一副吊儿郎当的问道。
要是馥隐见着这座上,一定觉得眼熟,不错,这人就是翰林院的陆大人,陆东。
“是。”
陆东坐直了身子,嘶了一下对冰岩道:“据我所知,这事儿绝对是假的,这样你呢算了,本座上派人去调查是谁要杀馥隐,你呢现在暂时就去保护馥隐。”
冰岩抬头道:“我是杀手。”意思就是,杀手只杀人,不保护人。
陆东点点头赞同的说道:“不错,但是馥隐是上面要保护的人,这次她们没有得逞,定会找别的杀手去杀馥隐,上面那位有多看重馥隐,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
冰岩不再吭声,陆东就明白他接受了此时的任务。
冰岩脸色更是冷了三分,打开院门,对着央络道:“不接。”说完也不等央络反应,就直接关上门。
央络吓了一跳,这血滴子中人,真是奇怪,难道这就是高手所谓的脾气?央络摇摇头,见着这门,叹了口气转身往皇宫那方向走去。
央络身后跟着一人,从进宫到无忧宫,再到皇甫烟的寝殿。
央络跪在地上对皇甫烟道:“公主,血滴子不接我们的单子。”
“什么?这点小事儿都本不好,本公主要你何用?”皇甫烟听闻大发雷霆的将手中的茶杯扔向央络,央络不敢闪躲,额头被茶杯砸伤,出现血迹,又因茶水滚烫,有些茶水从央络的额间流落,参杂了血水,有些触目惊心,额头被茶水烫伤,一片晕红。
“公主饶命,奴婢是好说歹说,人家血滴子就是不接,奴婢也没法子,这才回来向公主禀报。”央络磕头求饶,一下一下,重重的磕到地上,咚咚声惹得皇甫烟更是不快对着央络道:“拉出去重大二十大板。”
“是。”很快就有人将央络拖了出去。
二十大板虽不能致命,但也要屁股开花,疼上好几天了。
馥家
水云居
“小姐,门口有人说是姜国太子,要邀小姐去飘香楼吃顿便饭。”青荷对馥隐道。
“姜国太子?”馥隐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是的,来人还说,他不日就要回国,今日这顿饭就当小姐是当日的救命之恩。”青荷。
馥隐点头对青荷道:“如此,便给我换上个素色衣裙。”
“好的,小姐。”
馥隐一身淡黄色裙装与公子墨来到飘香楼门口,馥隐正打算要个包厢时出现了熟悉带着不确定的声音:“隐隐?”
馥隐转头看着和政道:“和政?”
“好巧,你也来这用食。”和政。
跟在和政身边的陆东,内心鄙视道:“明明就是得知馥隐要与公子墨用食,这才拉上自己来飘香楼,现在还要装出一副巧遇的样子,切。”
馥隐看看公子墨对和政道:“嗯,姜国太子不日便要回国,今日同他一道用食。”
“既然如此,本将军身为储国将领,而陆东则是朝中重臣,我们理当为姜国太子办恭送宴,相请不如偶遇,今日本将军做东。”说完带着馥隐率先走向二楼。
公子墨一把收起折扇,顶了一下额头暗道:“怎么到哪儿都能见着这和政。”今日特意让馥隐一人前来,就是想要自己二人独自用食,为了跟馥隐用食公子墨连飞凌都不带了。
陆东对公子墨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太子,请”
公子墨看了眼陆东,双手负在身后走了。
四人落座后,和政将菜牌递给公子墨道:“既然是为姜国太子设的宴席,自是有姜国太子点菜。”
公子墨看也不看的对小二道:“飘香楼所有的菜都上上来。”
小二疑问的问道:“这位客官说的可是全部的菜?”不是小二没听清,而是飘香楼里的菜没两百也有一百道,这才四人,能吃的完吗?
馥隐这时出声道:“你确定全部的菜色都要吗?”馥家钱多,但从不浪费。
“不是,只要飘香楼的招牌菜而已。”公子墨见馥隐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的立马改口道。
馥隐点头微笑道:“姜国太子高兴就好。”
第35章 假传信()
公子墨听馥隐的称呼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于是开口道:“一句一句姜国太子,显得过于生疏,不如就以朋友相称,唤我子墨。”
馥隐用饭的手一顿,犹豫道:“这”
“毕竟我也曾”公子墨后面的话没说,但馥隐也知晓,毕竟人家救过自己,这点要求确实算不了什么。
馥隐看和政自顾自的吃饭,没看馥隐,馥隐点点头道:“那馥隐便唤太子为子墨。”
“就是嘛!顺耳多了。”公子墨挑眉有些得瑟的看着和政,哪知和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和政抬眼,见馥隐嘴角有些许汤汁,放下筷子,从袖中取出巾帕温柔的为馥隐拭去道:“多大的人了,吃饭还跟孩子一样,满嘴都是。”和政收起巾帕神色自若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馥隐红着脸,不知是因为和政的话,还是因为和政的动作。
“你”公子墨对着和政的坦荡眼神道。
“怎么?”两人视线在半空中对峙碰撞,一个怒火中烧,一个古井无波,半响和政结束这场对峙。
公子墨哼了一声,殷勤的给馥隐夹菜,还一边念叨这个菜怎么怎么好,那个菜又怎么怎么好。
忘忧宫
昨日央络被打,今日央措在皇甫烟身前伺候。
皇甫烟倚在贵妃塌上唉声叹气,央措见此道:“央络姐姐身上的伤无碍,公主不必忧心。”
皇甫烟眼皮一抬道:“本公主才不担心那没用的贱婢,本公主是在想怎么才能惩戒馥隐。”
央措眼珠一转道:“公主要惩戒馥家小姐也不是难事。”
皇甫烟立马坐起身问道:“央措你有何计策。”
“奴婢也不知这是否是个好计策,奴婢只知晓馥家小姐与辛家姐妹走的挺近的。”央措意有所指道。
“对啊!”皇甫烟拍手,想了一番对央措道:“你按照辛家拜帖做一个一摸一样的送到馥家,内容就邀馥隐一人去岚山赏桃花,好增进两人的感情。”
“是,奴婢这就去办。”
飘香楼
“小隐,若是哪日到姜国,你可以找我。”公子墨对馥隐道。
从馥隐叫了公子墨一声子墨后,公子墨就唤馥隐为小隐。
“有机会,馥隐回去找你的。”
馥隐就第一次叫了公子墨一声子墨外就再也叫不出口,全以你相称。
公子墨又道:“几日后,小隐可会来送我?”
“若是无事,馥隐自是会送你的。”馥隐。
“那你可不能反悔。”公子墨。
“嗯,放心吧!”馥隐点点头道。
公子墨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走了。
馥隐对和政道:“我们也走吧!”
和政并肩与馥隐走着,许久和政对馥隐道:“隐隐,你这做的不公平。”
“嗯?”馥隐不知和政说什么,一脸迷茫的看着和政。
和政有些别扭的不敢看直视馥隐双眼,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道:“你叫公子墨为子墨。”
馥隐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是醋了,不就个名字么,只是一个代号而已,还真是
“那你想我唤你什么?”馥隐问道。
“隐隐可唤阿政。”此时和政定定的看着馥隐。
馥隐觉得这名字甚是亲密,想了一下道:“有谁敢直呼你的名字?”
和政想了想,祖母叫他政儿,妹妹叫他阿政哥哥,其他人叫他和将军,